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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吧!若是我答出了,回去后定不让父皇轻饶你!!”
“恩哼,那么,开始问了啊。第一道题,鸡和鹅百比赛跑,鸡比鹅跑得快,为什么却后到终点?我数五声,一、二”
切,以为多难呢,竟然是这么上不了台面的问题,某太子一脸不屑:“简单!鸡半路摔了一跤,或者鹅飞起来了 。”
“啧啧啧,太子殿下也不过是这水平哪?都说了鸡比鹅跑得快了,还摔跤个屁。”
“大胆,对本太子说话不得无理!那你说答案是什么?”少年一脸愠怒,这个臭女人真是一点教养都没有!
“答案:鸡跑错了方向。哈哈,好啦,一题答错,进入下一题!”夏子樱得意地咧嘴坏笑,不顾一旁少年龇牙咧嘴的模样,继续说道:“有两个人掉到了陷阱里,死的叫死人,活的叫什么?一、二、三”
“别数啦,死的叫死人,活的自然是叫活人了。”少年一副志在必得表情,这个问题实在是简单到无语。
“错!活人叫‘救命啊~’。哈哈,第二题又错啦,只剩最最后一个机会喽,嘿嘿嘿”夏某人边说边“随意”地晃了晃那包药粉,惹得少年敢怒又不敢言。“最后一题:如果有一辆马车,车夫是个王子,乘客是公主,那么这辆马车主人是谁?”
“大胆奴才!王子乃贵胄之尊,怎么能给人当车夫?!”实在受不了这个奴才大逆不道的言行,某太子厉声怒吼,只因底气不足,吼出的声音却一点力道也没有,自然是吓不倒夏子樱这根“老油条”。
“拜托,这不过是在答题罢了,较什么真?如果不想回答的话,这题就算你放弃,那你可就三次机会都没了。”
“哼,既然王子都当了车夫,那马车自然是皇帝的。”少年一脸傲然。
“嘿,答了跟没答似的。这马车是‘如果’的不懂吧?我明明都说了,‘如果’有一辆马车”
“你、你、你,无理取闹!这是什么答法!自古都没有过的咳、咳”少年因太过气急,小脸儿涨得通红,一股气顺不下去便咳了起来。看得夏子樱心下不忍,只好又说道:“好吧,没想到太子殿下身体素质不咋地呢,那姐姐我也不好太过虐你。你若觉得不公平,我便再给你一次机会好了,这次的问题绝对的简单,若还是答不上来,也怪不了我了。听好了啊,我只说一遍:小明妈妈有三个孩子,大的叫大狗,老二叫二狗,还有一个叫啥?三声作答,一、二”
“三狗或者小狗!”少年抢着答道,一脸殷切地望向那高了自己快一个头的女子,害怕自己答错下一步便被她
“哇哈哈哈,你个笨驴,又答错啦!答案是小明。”古人的思维模式与现代人真是天壤之别,这道题在现代那是俗到发霉,可古人楞是转不过这个弯来
看着少年兀自凝眉思索着,想是还沉浸在答案里没转出来,夏子樱露出一脸奸诈笑容,扬了扬眉道:“好吧,你三道全错了。所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现在呢,我给你两个选择。一、脱光了去那边小树丛里躺着,等着姐姐我嘿嘿;第二嘛,把这包药下在你那恶毒的雪姑姑碗里。”
“你、你这卑鄙小人,你不知廉耻!咳咳”少年涨红着一张脸,因为着急而咳嗽起来,愤怒地低声叱责道。
“哈,随便你怎么骂,大伙反正不都说我贱吗?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怎么着吧?给个痛快。或者我帮你脱了,更省事?”说着,夏子樱就倾身上前,作出一脸狰狞笑容。反正这里偏僻无人,恶作剧一下下也无妨。
“啊——别、别,大胆狂奴,本、本殿下”少年紧张地四下张望,却发现四周并无他人,忙急步后退,两手无措得左右乱摆。
夏子樱可不管这些,一把抓住少年的衣袖,轻轻一扯便带到了面前。话说,这家伙身体有够弱。
“好、好吧,我、我选第二!我选第二个!”
“嘿早说嘛!喏,先把这颗丸子吞下。”从怀里掏出一颗青色丸子放进少年手里。
“这、这是什么?”少年一脸潸潸欲哭状,瞅着药丸子不肯下咽。
“你当我那么好骗吗?这是我研制的‘二日绝’,两天没服解药,必死无疑。所以,你必须两天内把我给你的药粉下到你雪姑姑碗里,否则,过期我便不提供解药了。”某夏装出一脸阴鸷。
少年的小脸已经皱成一团包子,怪来怪去就怪自己好奇心太重,若不是自己不相信这个一脸清纯的漂亮姐姐会是个淫。荡的小贱人,非要独个儿来瞧个仔细,也不会惹出这样的麻烦。真是应了母后的那句话——人不可貌相,越清纯的越可能是蛇蝎!
此刻心里后悔得要死,却迫于这女人的“淫。威”而不敢反抗。凝着眉,痛苦不堪地咽下那枚青药丸,接过夏子樱递过来药粉,小脸已是苍白一片,一副摇摇欲坠状离开了这个倒霉的花园。
瞅着少年一步一晃的身子,夏子樱忽然又生出些许不安来,貌似自己有点过分了,他不过是个孩子,哪能将他姑姑的债牵连到他身上?唉,算了算了,想那么多做什么?
摇摇头,无奈地叹了口气,便有一下没一下地扫起地。
第22章 第22章 玩笑过大惹祸上身
清晨的薄雾还未完全散去,泰宁宫四周鸟鸣声声,清静怡然。可是,这样美好的一个夏日清晨却被一声刺耳的尖叫给破坏得一干二净——
“啊——!!本公主不活啦——!!”
在殿前打扫着卫生的夏子樱听到来自公主寝殿里的一声尖叫,不自禁弯起嘴角露出一个得意笑容。看来这小P孩还真有一手,这么快就成功了,嘿嘿
毒是夏子樱背着师傅自创的,中毒后隔夜脸上便会生出数个红色泛着脓的大包来,像是超大型的那种粉刺,不痛不痒,可是看着让人恶心,若是没有解药的话,通常要半个月才能消去。
想必此刻公主定在抓狂的大呼小叫吧,原本候在殿外的宫女们纷纷拥进去,仆跪在地,个个战战兢兢。
“你们!你们都给我滚出去!啊!!谁也不许进来!滚出去!!”殿内,千浩雪此刻崩溃到极至,床上的玉枕、丝褥全被扯乱;够得着的铜镜、瓷器也都被打落在地,满屋的狼藉。
原本想上前拾掇的宫女,见公主一脸红色脓包,心里恶心得又想笑又惊诧,因害怕被责罚,忙低下头,纷纷退了出去,带上门候在外头。早有懂事的太监奔往仪和宫向皇后娘娘处禀报。
夏子樱自是有一下没一下的扫着地,心里早就乐得开花,却还得做出一副毫不知情的无辜表情来。
自那日被整后,她仍回原来那大通铺,不顾大小太监们一脸调侃或鄙夷表情,兀自抱了床单被褥在地上打起地铺。反正“破罐子破摔”,既然大家都当她是贱人,她便也不再反驳,反倒更乐得逍遥,越发不羁起来。穿着一身低等太监服,却将袍子下摆直接扯到了腰上,打个结系起,露出灰黑色的长裤以及一双36码的“天足”,反正怎么凉快怎么来。若不是怕太过招摇,她甚至恨不得将裤腿也挽到膝盖上。
此等不规矩的装束自然又让原本笑话着她的人们多了一个笑料。无论是谁,看着她近了,刁蛮点的大多翻个大白眼“啐”一声高抬着头走过;胆小的便远远避开,饶个弯子走过,仿佛离她近了便沾染到瘟疫似的。只除了紫桑,偶尔还趁着没人时给夏子樱塞上一两块糕点充充饥。
出乎意料的是,皇后并未像平常一样如约而至。千浩雪在殿里嚎了小半日,嗓子都已干得快出不了声,报信的太监这才姗姗跑回来,一骨碌跪在地上:“禀公主,太子大病,皇、皇上与皇后娘娘急得团团转,奴才、奴才不敢立刻走开,回来迟了。皇、皇上还说”
“说、皇兄说了什么?”跪坐在床上披头散发的千浩雪有气无力地问道。
“皇上说、说奴才不敢”太监紧张得不住磕头。
在墙外装作打扫的夏子樱只听得里头“咚咚咚”声响。心下纳闷,那小孩怎么就病了?昨天自己给他吞的不过是扶正固体的药丸子罢了,毕竟带下来的毒药本来就不多,哪舍得给他一个小毛孩浪费去思绪却被里头一声尖锐叫声打断。
“放肆!你这狗奴才,你想戏耍本宫是不是?是不是?!”千浩雪边说边抓起丫鬟刚呈上来的汤药一把摔在太监脑门上,“啪”一声,那汤药连着碎瓷片便散了一地。
那太监满脸淌着药汁,只恨自己多事,何必去跑那一趟子,挨了两头不是:“公主饶命!给一千个胆子奴才也不敢!皇、皇上说,公主您自己惹的事自己去收拾,他、他从此不管了。还、还说,要把小、小贱人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