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裟神的手在他腰间游移了一圈,回到入手的左侧,将柔风的剑柄插入腰带,一个回旋,形成利落的坠带。
明美望着自己腰间,想象不到柔风竟作了腰带。转了个身,身形清丽,举止如风。厅中众人已有几人遐思,名剑柔风的真正主人,杀风的意思难道是指,谁能将柔风当作腰带谁就是柔风的主人?纤细如柳,盈盈一握,那样的小腰,配上容色明妍,这少年倒更是当之无愧的柔风!
穹无妄的神色早已哀感顽艳,继杀神大人,杀风大人也一样折服于少年风华之下。那素来清傲、目中无人的风傲,竟将最珍爱的柔风赠于明美,是负气更是动容。当日在欧府别院见到的蒙面少年,现在已如美玉出世,以后只会令越来越多的人肃然起敬。
只知道他们在谈论如何使用柔风,耳中却听不清言语,甚至连明美清泉般的声音也无法分辨。穹无妄借口回罔石城,模糊间只听到裟神说会安排人手去花船替换张庞。在那二人无法形容的目光中,穹三静静退离。一路离开杀雷堂,回到自己的马车内,心痛,终于不可抑制地迸发。公子无力地靠在座位上,顺垂的华丽秀发遮掩半脸,一手紧紧地抓住胸口,握住玄衣里那枚黄金坠子。
心花幽香,花香是因为辗转粉碎吧?
那一边,明美目送穹无妄离去,心内隐隐不忍。一个走神,腰间柔风的剑柄忽然被拔走,回身却见裟神持剑,就那么随手一挥,柔风已散发出阵阵莹光,剑身止而影徘徊。
“明美,从今天起,再不要叫穹三为你担心!来吧!”另一手伸来。
霎时杂念全消,眼前男子的英武风姿,卓荦遒丽的举止,令人砰然心动。
伸出手,搭在那手之上,温热的被握住,身子已不由自主往他靠去。一个牵引,落入他的臂弯,一个轻身,如风般飘起。倏忽之间,纤细的手握住柔风,而大手握住了纤细。手臂一颤,挽出一个剑花,柔风发出一声清吟,回首剑归鞘。
然而还没有完,腰间的柔风腰间的手,才静了一刻又动了起来。依然是飞速起剑,纵身一刺,剑花飘逸,一声清吟,剑归鞘,纤腰又被握住。
由微微惊讶到微笑,到阖目感受,那轻飘如云的剑法,那温厚有力的胸怀,明美的手逐渐离开了裟神,柔风娴熟地一起一落,仿佛不是夺人性命的利器,而是春暖花开的嫩枝,于柔风中轻摆。
身后逐渐少了一人,离开他温暖的胸怀,温热的手,明美睁开眼,回眸见着那人的笑。
“这只是开始。”他说。起剑式并非真正的剑法。
剑归鞘,纤柔人儿上前,握住他的手,抓住自己的衣袖,明眸闪动:“这也只是开始。”
中厅一干人惊色之后,悄然离去。还是第一次看见有人如此胆大,竟敢让杀神大人让他的衣袖。杀雷堂亦有几个的绝色的侍女对大人心生爱慕,但慑于大人威严,即便有过一夕好合,也万不敢拉大人的衣袖。见大人亲自教那少年舞弄柔风,已知大人对他不同,但再对他宠溺,也不至于如此。少年抓着大人的手,反令大人拉他的衣袖,这行径的耸人听闻,传出去不知世人作何感想?
但最叫人惊奇的是,他们的大人非但没有将手从少年手中抽出,面上更无一丝怒色。裟神任由明美抓着了,任由他放了袖子在自己手中。那花样新奇的袖子,那一针一线精工绣制的衣裳,裟神抓着,指间微动,顺着袖子抓住了他的手臂,抓住了他的肩膀,抓住了他的身子,搂在自己怀中。
“到底是谁抓谁呢?大师?”
不给他任何回答的机会,以吻覆上唇,直到将他吻到呼吸不畅,面晕红,软如泥,瘫在怀内。然后打横抱起,脚一踢,径自开了中厅的密室。进入屏风后的暗门,杀雷堂最隐秘的地方。
暗门一关,光顿时消失,唯一的光源是他偶尔闪动的琥珀眼眸。但是他走得好快,过道如飞,明美只能看见忽而闪起忽而黯淡的一道又一道暗黄莹光。双手才抓上他的衣襟,吻便开始昏天暗地。
裟神停住身法,一放下少年,便将他按在过道的墙上,俯身低头,却是吻到了额头。怕他踮脚吃力,抚开他的秀发,再次抱起那细柔的身子,对着那桃花小口,探入,深吸。
明美双脚离地,被搂得太紧,被吻得窒息。只有那一道道明黄光芒,在黑暗的密室过道里晃动,在阖眸的幽静后闪亮,在被情欲充溢的脑海间辐射。
53“死”
裟神自那一刻被他抓了手去,捉他的衣袖,虽面容上安之若素神色不惊,但心内早被他胆大妄为的举止乱了心弦。
一个言行举止异于常人的少年。不屈于权势武力,不折于猜忌蔑视,无视于身份地位,只是以一颗心来喜爱他所喜爱的。只有在他眼里,玄衣杀神和他是平等的,要他爱自己,首先要爱上他。他抓过杀神的衣袖,所以也要杀神抓他的衣袖。
这样一个人儿,叫他如何再守住雍容不迫?令他如何再有条不紊地温存情事?自抓住他衣袖的那刻,裟神就感到身体内埋藏了三十年的欲火彻底烧了起来。凡事总先为大局考虑的沉着冷静,对待情事总是点到为止更多的只是解决生理需要的玄衣杀神,自从遇上明美以后,却一直在悄然改变。
耳畔依稀回响起他的话:为我活一次!你为我活一次,而不是我为你!
明眸皓齿,如花笑颜:这也只是开始!
抓住他的衣袖,沿着那细柔的手臂,一路摸上去的,全是欲望。抓住他揽在怀中,恨不能闯入他的躯体,贯穿他的灵魂。而那双秋水般的眸子,隐约春水,到底是谁抓了谁?
继而吻他,继而抱他入了密室。回到如那晚一般的黑暗,身具上层修为的裟神依然将少年看得一清二楚。
远黛如眉,幽泉似眸,杨柳身姿,蝶花轻柔。怜爱深。
被他一双手忽然抓住衣襟,再忍受不住,停下身法,放下人儿抵于墙壁,却是一吻在额头。察觉到那人儿欲踮脚而立,抚开那散乱的秀发,一把搂起,终于又吮吸上那花一般的甜蜜。
轻盈的身子,娇柔的唇舌,加剧炽热的欲望。嵌在胸前的人儿鼻息加重,然而理智告诉他,不能在这里要了他。
明美分明感受到他身下坚硬的欲望,顶在他腹前,时而还轻微一动。但他的吻却在几个激烈的纠缠后,忽然退离。还是第一次被他这般凶狠地吻,因此即便肿了唇,还是留恋不舍他退离的唇舌。被强烈的需要,被吻时满天的晶黄光芒,晕乎乎的感觉,醉入骨骸。
靠在他胸前,任由他带他掠过飞过飘过,那轻声的身法落点,如一曲幽歌,黑暗中徘徊悱恻。
裟神急速掠过过道,穿过一间隐秘的房间后,又是一条过道,最后越了几步阶梯,暗门一开,竟回到了杀神的房间。
少年的衣裳一件件被抛到空中,落到地上,雪肤如莲,幽静地开在玄色的床第。深吻一记,裟神站起,凝望少年,开始解自身的衣裳。略微奇怪,少年的神色沉重而认真:
“帮我,让我满足你。”
裟神的手不禁停住。却听那少年又道:“我知道,上次我没有满足你。这次,请给我你的全部。让我满足你。”
“明美”
少年淡淡笑道:“我宁愿死在你的身下,也不要你敷衍我。”
裟神眼神变了,一个转身,玄衣在身后一飘。身后人问:“你想逃?”
却见裟神又转了回来,手上多了瓶东西,漂亮的唇线低柔道:“我从来不逃。”打开瓶子沾了一手液露,裟神沉声道:“我既不敷衍你,也不舍得让你死在我下面。”
双腿被分开,一根指头忽然探入了花道。少年不禁抽了口气,还未及适应,整个身子已被他翻了过来,花道里的指头动作忽然迅猛起来。
“呜”少年一声呻吟,裟神已附在他身后,在他耳畔柔声道:“你不会死,但会比死更难受”指头多加了一根,“也一定比死更快活。”随之,裟神的呼吸也重了起来,太接近少年,就无法控制住胯下的欲望。
将瓶内剩余的液体一股脑儿全涂在了自己的性器上面,丢开瓶子,却无暇完全解开衣裳。身下的少年已开始呻吟,因为抽动太猛。
“神”
裟神不禁心神一荡,第一次听他唤自己的名。
“我我要在在你上面。”
“啊”三根指头开始抽动,少年断断续续道,“这样要死的话,也死在上面了!”
“傻瓜!”裟神的指头温柔了分许。
那人儿扭头回眸,秀发披散,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