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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懿吃三国-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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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瑁一听,慌忙拾起那卷帛书一看,里边确是两封信函,其中有一封的内容是这样写的:

舅父大人在上:

亮惊闻舅父大人如今在曹贼手下似浅滩之龙,日益困窘,所掌之荆州水师劲卒亦遭曹贼之肆虐摧残,可谓岌岌然立乎危岩之下。曹贼之猜忌无情,亮曾在襄阳为舅父大人言及;而今舅父大人既已亲见,自当恻然有感,何不早思自全之策乎?亮现正身处赤壁水寨,与舅父大人仅有一江之隔耳!舅父大人若能幡然醒悟,弃暗投明,亮将不胜欣慰,誓劝周都督、刘皇叔共弃前嫌而对您敞怀纳之。切勿犹豫,恭请速赐佳音。

甥婿诸葛亮手书敬上

他看罢之后,额上不禁冷汗直冒,急忙展开另外一封帛书信函,上面又是这样写的:

舅父大人在上:

来函亮已收悉。起初亮本疑其笔迹似非舅父大人亲笔手书,细细盘问信使才知——原来此乃舅父大人防患于微,匿形韬晦之妙计!亮实是衷心佩服。亮亦依您所为而令他人将此后复函抄写而送来之。

关于舅父大人有意弃暗投明一事,亮已向周都督告知。周都督亦是欢迎之至。他如今正是刘孙联军之统领,手握讨伐曹贼之兵权。舅父大人日后自可与他径直联系,于双方之合作抗曹应是更为便捷。亮亦自会从旁助您成功。深祈近安。

甥婿诸葛亮手书敬上

这一下,蔡瑁犹如挨了当头重重一棒,立时双目无神,喃喃而语:“这这是怎么回事?诸诸葛亮的信怎么会藏到了我的木枕腹中?”

他蓦地一下悟到了什么,不禁朝着曹操失声喊道:“丞相大人丞相大人!一定有奸细!一定有奸细!您手下一定藏着诸葛亮派来的奸细啊!”

曹操却不理他,转头看向毛玠:“依本相之见,荆州牧府里熟悉诸葛亮手迹的人应该不少罢?毛大人,你找几个来核对一下这两封信函上的笔迹。”

毛玠深思了片刻,道:“启禀丞相大人,原荆州别驾刘先的外甥周不疑现在正担任老夫身边的文抄郎,他似乎谈起过曾和诸葛亮有数面之缘——他应该熟悉诸葛亮的手迹。”

曹操一挥手,便让亲兵把周不疑召进寝帐中核验信函上的笔迹。

那周不疑年近弱冠,生得一副瘦瘦弱弱的模样。他听了毛玠的吩咐,立刻就拿起了那两封信函细细辨认了许久,然后十分认真地禀道:“启禀丞相大人,这第一封信函是诸葛亮的手书笔迹,这第二封信函却不是他的手书笔迹了。”

曹操听了,目光在他脸上一划:“你可辨得无误?”

周不疑俯首于地,肃然答道:“属下敢以项上人头担保自己辨认无误。”

曹操又分别找来了两三个曾在荆州牧府与诸葛亮有过交往的掾吏反复核验了七八次,最终的确认结果都与周不疑的结论完全一致。

他一见之下,右掌重重一拍榻床边沿,向蔡瑁、张允喝道:“尔等如今还有何话可说?”

“丞相大人,瑁也承认这一封信上的字迹确是诸葛亮的手书,但瑁真的不知道它怎么会到了自己的枕腹之中啊!”蔡瑁面色惨白,只是一个劲儿地叩头直喊,“丞相大人明鉴,有奸细!有奸细!我冤枉啊!我冤枉啊!”

张允却像被逼急了的疯狗一般大叫起来:“丞相大人!丞相大人!张某有要事禀告啊!这个周不疑是在栽赃陷害,借刀杀人啊!他的舅父刘先和张某的关系一直不好,而且刘先他也一直是亲刘反曹的他现在是‘公报私仇’啊!丞相大人千万别信他的鬼话啊!”

毛玠听着,从鼻孔里嗤笑了一声,冷冷驳斥张允道:“丞相大人,张将军这话可有些偏了!老夫自此番东征开始以来,将这位周君一直带在身边严加看管,从未发现过他有任何可疑行迹。老夫愿以顶上峨冠担保他的清白。”

曹操有些鄙夷地瞧着蔡、张二人,见到他俩失魂落魄、如疯如癫的丑态,袍袖猛地往外一拂:“来人!将这二贼推出辕门,斩首示众!”

看着蔡瑁、张允呼天抢地地被武士们从帐内直拖出去,坐在毛玠下首的司马懿那一双深不见底的瞳眸中忽地隐隐闪过了一缕犀利的寒光,唇角也缓缓带出了一丝冰冷的笑意

第3卷赤壁暗战,司马懿阴了曹操一把第19章火烧连营第127节曹操后悔了

斩杀了蔡瑁和张允之后,曹操立即任命了于禁为水师都督,毛玠为水师副都督兼监军。

毛玠当场就向曹操表明,自己不能胜任水师副都督兼监军职务,恳请曹操收回成命。

曹操却说:“本相听闻毛大人当年在青州济南避难之时,亦曾率领过坞丁乘船与流寇较量过,颇有水战经验,想必应该对水战之法有所精通。”

毛玠闻言,骇得从席位上跳了起来,慌慌忙忙地说道:“丞相有所不知,属下在青州所领之战船不过是将庶民渔船稍加改装而成,且其数量也仅为二三十艘,这如何算得上有水战经验呢?属下才不堪任,真的只怕会误了丞相的南征大事啊!”

“唉!毛大人不必把这水战之事看得太难嘛!”曹操仍是不肯改口,“所谓水战庶务,其主要手段不过是船来船往,箭来箭去,没什么复杂的。而且领兵训练之事一切由于将军主持,毛大人只需在场整肃军风军纪,负责督促士卒加快熟悉水战即可。”

他把话都讲得如此生硬,于禁、毛玠自然是不敢再有什么异议了,但最后毛玠还是建议曹操又任命了文聘为水师总教习官。这样一来,他俩的心才稍稍有些踏实了。

其实,在荆州水师内部,先前那一万三千余名重症病卒一夜之间被屠戮烧杀,已经给其他水卒留下了非常恶劣的印象。尽管目前军中疫情似乎已经得到了遏制,患疾的人也似乎越来越少,但那恐怖的记忆却仿佛永远也无法从他们心底抹去。而此番原水军都督蔡瑁、张允二人以叛变通敌的罪名被斩首示众,对军心已然不稳的荆州水师更是雪上加霜,斗志士气顿时一落千丈,尽皆惶惶若惊弓之鸟。荆州水师诸降将更是如履薄冰,生怕稍不留意就会被人抓住把柄,“咔嚓”一声已是人头落地!这让他们在军事庶务当中与于禁、毛玠等人打交道时显得战战兢兢、缚手缚脚,除了一味点头听命之外再无其他动作。在这样严酷而又压抑的气氛中,荆州水师内部也呈现了另外一种变化。不少水卒竟然连夜脱去甲胄落草叛逃,或归故里,或投江东,或奔江夏,毛玠纵然用了严刑重典拼命围堵遏止,也似乎难济于事。

就在这时,左军师贾诩的感冒重症也终于治愈了。他重新返回了南征军署掌事治务。

他在病愈回职理事之后的第二天,就去找曹操当面恳谈有关事宜:“丞相大人二十天前何必非要将那一万三千余名重症病卒烧杀一净不可?唉,您这是在自剪羽翼啊!”

曹操有些诧异莫名地看了他一眼:“贾军师此刻怎出此言?当日夏侯渊、曹纯、毛玠、司马懿等可都向本相反映,您也并不反对将这一万三千余名重症病卒斩尽杀绝以除后患啊!”

“这”贾诩一时有些语塞。

“您当时是不是这样讲的:‘这种“蝎毒蜇手,壮士断腕”的思路也并非一无可取。若真要“抓大放小,取重弃轻”,一切应该因时制宜,审慎而行。’那个时候,本相那九万北方部卒因忧惧疫疾传染开来,皆是人人自危,个个胆寒,均视那些重症病卒为洪水猛兽。本相若再不当机立断,必会酿成全军大乱!唉本相当时之所为也确有流于残忍冷酷之嫌,但是若不痛下狠招,只怕又会小不忍而贻大害啊!本相有时候也深夜扪心自思,这‘因时制宜,审慎而行’八字,本相应该是做到了的!”

“唉,丞相大人您的理解有些偏了。这个诩确实给夏侯渊、曹纯等将军讲过那番话,但诩那时的言下之意是‘时机未到’‘不可施行’啊!当军心浮动、人情汹汹之际,上上之策是只可疏而不可堵,只可宽而不可严。您当时固然是以霹雳手段一举压住了这些暗潮涌动,却难保将来唉!所以,诩才一再强调‘一切应该因时制宜、审慎而行’!”

曹操一听,心境立时一阵震荡,不禁激动得须髯掀扬:“唔你心中所谋怎会是这个意思?唉!文和!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若有此意,纵是卧病在床,何不用一纸书函坦然直言于本相?何必这般含含蓄蓄,弯弯绕绕。”

“这个诩当时瞧见夏侯将军和曹将军的情绪似乎都有些偏激,诩也不好当场激化这场争议。”贾诩额角之上已是微微渗汗,“不过,诩已郑重委托司马懿向您转达了诩的三条对策,他难道没有禀告给丞相大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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