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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你不要胡说八道!”苻景升一脸崩溃,萎靡的曲着身子想离赫连艳远一点。
连小婵不忍心再看,扯着顾绍余的袖子低声道:“我们还是先出去吧”
顾绍余淡笑着瞄她一眼,见她已经有了神经衰弱的趋势,很大方的点了头。两人不去理会闹得正欢的赫连艳和苻景升,悄无声息的撤退了,走到门口还听到赫连艳一声大喊:“你再敢去找他,我就打断你的腿!”
太狂暴了
连小婵心有余悸地回望了一眼那间小柴屋,确定没什么危险了,这才扯着顾绍余问道:“怎么回事?”
顾绍余往她这边一瞥,闲闲笑道:“不就你看到的那样?”
“这是赫连艳的宅子?”连小婵顿时急了,鼓着脸问他,口气有点酸。说起来,赫连艳对顾绍余一直有不轨之心,这次还这么光明正大的献殷勤,难保她打得什么主意,俗话说男追女隔层山,女追男隔层纱,顾绍余没见过什么姑娘,说不定一个把持不住,就被赫连艳勾搭跑了
顾绍余但笑不语,连小婵只好郁闷了一会就马上调整心态,继续追着他问:“你想等着他们斗个两败俱伤?”
“不是两败俱伤,”顾绍余笑得意味深长,“是一死,一伤。”
一死一伤?死的是谁?伤的是谁?连小婵不再追问,皱着眉头细想。
顾绍余轻轻揪了揪她辫子,抬眸道:“想那么多做什么。”
“我还不是怕你”怕你什么?连小婵说到一半却又不说了,低着头嘟嘟囔囔道,“反正你也打算好了,也轮不着我想。”
她口气里的懊丧掩也掩不住,说是气顾绍余不提前跟她商量,还不如说是气自己笨手笨脚,帮不上他忙。
顾绍余哼了一声,一弹指扣在她脑门上:“猪脑子。”
“哪有”连小婵小声嘀咕了一句,任他拖着走,心里却是霎时软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亲爱的妹纸们对不起。。。因为周末突然要去面试家教,所以更新的晚了一点,嘤嘤嘤,大家表打我。。。
66
66、旧爱新欢 。。。
推开窗户,一阵冷风卷过,淅淅沥沥雨声愁人,连小婵打了个寒噤,哆嗦着收回了手。不知道为什么,最近的雨倒是出奇的多。青石板凸凹处蓄着雨水,有人打伞走过,踩在上面,隐约有涓滴细响,清悦喜人。
啪嗒嗒有脚步声由远至近响起。连小婵往外瞟一眼便紧赶着往门口走。顾绍余正低着头在门口收伞,他眼略略垂着,长睫安顺地贴在眼边,神情难得地平静安详。
连小婵先他一步将伞抢过,立在门边,牵着他进了屋:“外面冷不冷?有没有冻着?”
顾绍余由她牵着,只是笑,却不说话。
连小婵感觉到从手底渗出的冷意,皱了眉头,举着他的手道:“手怎么这么冰?”
“出去走了一圈罢了,紧张什么。”顾绍余将手抽出来,转眼一笑,口气中仍是睥睨万物的从容。
每次连小婵的殷勤小意关怀体贴都被顾绍余的不冷不热窘到,最后只好讪讪替他倒了杯水,瞄了他几眼,眉眼之间却还是有几分紧张,几番欲言又止,还是讲话咽了回去。
她拉开凳子坐下,支着头望着窗外,也不知是什么缘故,总有些心神不宁,顾绍余正端着杯子喝茶,手依旧稳得出奇,水面光滑如展,几无半点涟漪。
“阿余”她顿了一顿,又顿了一顿,隔了好久方道,“刚刚你进来的时候我就想问了,你是不是又去吃点心了?”
顾绍余手一抖,神情不慌不乱,一脸无辜:“哪有,自从你上次说过以后,我就再没去了。”
“是吗?”连小婵将眼睛一眯,劈手抢过他的杯子,“如果没吃。杯子里的点心渣是哪来的?”
连小婵将腰一挺,一脸愤然道:“老说牙疼牙疼,下回再偷偷去买点心就再别喊牙疼!”
“是是是——”顾绍余敷衍地喊了两句,一听便毫无诚意。
恨铁不成钢地从凳子上跳起来,连小婵扑过去揪着他的脸,恼道:“天天吃天天吃,看你牙能不疼!”
顾绍余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一看就知道又没听进去,连小婵又好气又好笑,气是气顾绍余屡教不改,知错又犯,笑是笑顾绍余多大个人了,偏偏在吃的问题上非要跟自己过不去。看他平时的样子,倒真是看不出来他喜欢吃甜的,直到两人搬到一处,上下都要连小婵自己打点,她才发现甜食居然成了他们两个最大的消耗品。
接着就是顾绍余天天鼓着脸喊牙疼,喊久了连小婵也上了心思,某天喊得凶了将他牙扒出来仔细一看,才发现后槽牙上已经有了蛀牙的迹象。
于是监督顾绍余戒甜就成了连小婵最主要的任务。可是顾绍余偏偏又油滑的厉害,嘴上说着答应,转脸过去还是自吃自的。
连小婵只好一次次不厌其烦地向他普及虫牙的危害性,希望他某天能提高觉悟,自觉控制甜食用量。
她这边巴拉巴拉还在老生常谈的说着蛀牙的严重性,顾绍余已经一扭头跨出了门,连小婵一愣神,发现他已经往外边去了。
她乍然间还以为是发生了什么大事,跟着一道也跑了出去。这一看才发现雨已经停了,便没拿伞就出门了。刚跑没几步就看到大门敞着,顾绍余和一个女子相对而立。那女子身影娉娉婷婷,身量瘦削,头微微侧着,很有些动人风致,和顾绍余站在一起,衣襟飘荡,显得分外单薄。
连小婵心中狐疑,刻意将脚步声放重了些。门口两人听到了转头来看,连小婵才看清那女子模样,却是有些恍惚,心中有了些异样心思。
“连姑娘。”那女子和连小婵当头相对,却是不急不缓,侧身从她身上拂过,神态极是优雅从容。
连小婵缓缓吸气,默默敛眸,表情也很是平淡:“沈姑娘。”
此时此刻出现在他们家门口的,确确实实是如假包换的保定王府的大姑娘——沈妍。
连小婵跟沈妍并不相熟,两人只唤了声名就算见过了,沈妍便又将目光移回到顾绍余身上。她妙目微转,流动之际水波荡漾,盈盈动着,姿态很是可人。
顾绍余看到连小婵过来,神色漠然地扫了沈妍一眼,转身却是要走:“我们回去吧。”
“阿余!”沈妍陡然提高了声音,模样脆弱的楚楚可怜,她惶惑无主地扯住顾绍余的袖子,哀然望着他,带着些凄怨,“你不肯帮我吗?”
连小婵看出了些门道,不动声色地立在一边,看着沈妍动作。
顾绍余微微挑眉,态度是一贯的冷淡:“哦,你要我怎么帮?”
沈妍却是将他抓得更紧,眼圈里的泪珠打着转,声音也抖得更加厉害:“阿余,当初的事情,你不要怪我好不好如今我已经找不到别人了,你念在我们当初的情份上,最后再帮我一把,好不好?”
连小婵挑眉,眼睛在顾绍余和沈妍身上扫来扫去,却是依然没有出来打断。
顾绍余没有答话,沈妍却是不肯放弃,眉眼婉转,神色低回,软声道:“你以前不是曾说,只要我肯跟你在一起,你便愿意放弃身份陪我一道吗我现在不求你放弃身份,只愿你能助我这么一次,好么?”
“既然你都说是当初了,现在还提这些做什么。”连小婵似笑非笑望着沈妍,走近两步,侧脸看她,笑得很是温和无害。
沈妍眉一皱,却是冲着连小婵冷声道:“连姑娘,这里怕还轮不到你说话吧。”
连小婵但笑不语,只默默退后一步,开口的是顾绍余。他冷冷淡淡道:“我跟她一个意思。”
“阿余!”沈妍似是不敢相信,颤声又唤他名字,声音又哀又切,“太子府要倒了,定王府要倒了,保定王府也要倒了,阿余,我已经无处可去了”
顾绍余看了她一眼,没说话,连小婵便也静静等着,沈妍簌簌下泪,水滴粘在睫毛上,哀哀的动人,她低声下气道:“阿余以前那些事,你难道都忘了吗?”
“忘了怎样?不忘怎样?”他微微一笑,口气中有些趣致。
沈妍以为他态度松动,立时止了泪过去拉他:“怎样都是好的我们还像过去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