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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云飞自然想要,却说不出话来。
「要是你不嫌弃,让婢子侍候你一趟吧」玉娘温柔地把玉手探进裤子里,握着那一柱擎天的鸡巴套弄着说。
「我怎会嫌弃!」云飞那里按捺得住,翻身把玉娘压在身下。
「啊啊啊公子啊啊啊!」玉娘好像上了水的游鱼,起劲地在云飞身下弹跳着。
云飞知道玉娘要来了,立即运起内气,鸡巴一往无前地急刺几下,便听得玉娘娇哼不绝,玉手发狠地在背上撕扯,洞穴的深处也传来阵阵美妙的抽搐。
「啊真好啊啊公子你真好!」玉娘紧抱云飞的脖子喘息着叫。
云飞凝神运气,龟头抵着颤抖的花芯,发觉泄出不少元阴,心念一动,改以动功运气。
「噢为甚么。呀你你大了许多!」玉娘呻吟着叫。
云飞也是暗暗称奇,不敢继续运功,原来他也感觉鸡巴暴涨,本来是仅可以容纳肉棒的阴道,也变得紧凑许多,要不收功,好像还会大下去。
「公子,你你快点来吧奴家可禁受不起了!」玉娘讨饶似的说。
云飞暗叫惭愧,玉娘怎样说也是良家妇女,不是试功的对象,於是不再多想,放开怀抱,以求发泄郁结的欲火,简陋的房子里,再度弥漫着风雨的声音。
雨散云收的时候,玉娘已是高潮迭起,软在床上喘个不停,云飞歇了一会,预备起床时,玉娘却不让他下地。
「你还要吗?」云飞讶然问道。
「不」玉娘娇喘细细,忽地眼圈一红说:「公子,我我是不是一个淫妇?」
「不,为甚么这样说?」云飞柔声道。
「我我虽然嫁了人,也曾经让那些野兽糟塌,却不知道快活是怎样的,才才想试一下吧!」玉娘哽咽着说。
「那么现在快活吗?」云飞舐去玉娘眼角的泪水问道。
「快活!」玉娘含羞抱着云飞说。
「让你再快活一趟好吗?」云飞笑嘻嘻道。
「不行!天光了,你不是要往隔壁习艺吗?」玉娘粉脸通红道:「刚才让那个老头子看见,真是羞死人了!」
「也罢,晚上回来时,再让你快活!」云飞吃吃笑道,他也想早点和阴阳叟见面,解决一些疑难。
第五十四章 金枪不倒
岂料阴阳叟一早便外出了,下午才回家,原来他大清早去看周方,给云飞讨了一块腰牌回来。
「有了这东西,便不怕贼军骚扰,就算宵禁,也可以出入自如了。」阴阳叟把腰牌交给云飞道。
「如此重要的东西,周方怎会随便送人?」云飞奇怪道,他还没有表露真正的身份,可不惧阴阳叟泄密。
「这块腰牌是给那些投靠占领军的狗贼用的,不算很重要,我还亲自去讨,他不敢不给的。」阴阳叟道。
「他没有怀疑吗?」云飞问道。
「我告诉他,你是南方一个研究阴阳之道家派的门人,来此与我交流心得后,还大表欢迎哩。」阴阳叟冷笑道:「他最想我有新发现,以为这样便可以便宜他了。」
「昨夜发生了甚么事?」云飞问道。
「是锄奸盟。」阴阳叟笑道:「他们是一些不甘为奴的烈士,暗里与占领军对抗,曾经刺杀森罗殿的牛头和几个卖国贼,前些时,意图行刺领兵赴龙游城的马脸张东,昨夜又杀掉一个供应粮食的奸商,很多人同情他们的所为,暗中施以援手,更使占领军疲於奔命。」
「老哥哥知道他们是谁吗?」云飞讶然道。
「不知道,要是有机会,我也会助他们一臂之力的。」阴阳叟道。
「老哥哥可要小心,地狱门诡计多端,一不小心,很容易给他们发觉的。」
云飞告诫道。
「我懂的。」阴阳叟笑道:「你是如何把那个小媳妇弄上手的?」
「昨夜她害怕,才」云飞红着脸不知如何回答。
「她的老公多半死了,你肯要,也是她的福气。」阴阳叟摇头叹息道:「在这个战祸频仍的乱世,当女人最惨,已经是女多男少,还要受尽欺凌,要活下去可真不易。」
「是的。」云飞虽然深有同感,但是身在险地,纵然有心相助,也不知如何安置玉娘。
「她有泄漏元阴吗?」阴阳叟好奇似的问。
「一点点吧。」云飞尴尬地答道,暗念玉娘尿出的元阴可真不少,依据阴阳叟的理论,该是动了真心。
「倘若太少,那只是肉欲得到发泄,随着阴精泄出来的,要是动了真心,泄出的元阴才能补身益体的。」阴阳叟解释道:「行房时女孩子处於被动,阴关不断遭受叩击,极乐时更是松软,也会有元阴溢出的。」
「能不能强行叩开阴关呢?」云飞好奇道。
「理论是可以的,要是不断叩击,使她精流不止,泄尽元阴,该可以洞开阴关的。」阴阳叟思索着说:「但是要她泄尽元阴,可能要连续轮奸六七天,没有女孩子受得了的,不到三天,也会送命了。」
「男人呢?」云飞追问道。
「男人受先天所限,阳关紧锁,除非用药采撷,要不然,纵欲过度,只会精尽而亡,也不会泄尽元阳的。」阴阳叟道。
「原来如此。」云飞点头道:「老哥哥,如果不使用药物,男人能不能金枪不倒呢?」
「应该可以的,还能使阴茎暴长,只要使内气稳守精促穴便行了。」阴阳叟叹气道:「我的动功,故意让内气绕经精促穴行走,就是尝试稳守精促穴,然而试过几趟,还是不能成功。」
「正是如此!」云飞拍掌笑道:「或许这样行的,内气走至精促穴时,便逆运内气,该可以守住穴道了。」
原来早上云飞先用静功吸取元阴,接着转用动功,那时内气凑巧处於精促穴,遂要逆运内气,顿使阴茎暴长,然而事后运功时却不行,经过反覆试验,才发现这个方法。
「真的吗?」阴阳叟有点难以置信,立即撇下云飞,走进了房间,过了一会,才喜孜孜地跑出来,兴奋地叫:「真的行了!」
「要不是练了老哥哥的内气,也不行的。」云飞笑道。
「小兄弟,你真是天纵奇才,又给你解开一个难题了!」阴阳叟赞叹道。
「完全是侥幸吧,小弟焉敢居功。」云飞谦逊道。
「对了,气功似乎妙用甚多,老哥哥以为不能随便传人,倘若落在那些心术不正之徒的手里,便贻害无穷了。」阴阳叟正色道:「尤其是周方,千万别让他知道你身怀异术呀。」
「是的,我不会和他见面的。」云飞道。
「不见面可不行,他怎会不来看你。」阴阳叟叹气道。
云飞知道躲也躲不了,他也不惧与周方,甚至森罗王等人见面,因为地狱门里,该没有人知道他便是金鹰公子,只要应付得宜,可能还会有意外收获。
尽管阴阳叟估计周方会来看他,但是吃过晚饭,周方也没有出现,云飞於是告辞回家了。
回到家里,玉娘却是倚闾盼望,还脱掉素服,换上一袭翠绿色的衣裤,腋下夹着绣帕,淡素娥眉,更添几分艳色。
「公子,打水给你洗脚好吗?」玉娘莺声呖呖道。
「不好,坐下来,先陪我说一阵话。」云飞笑嘻嘻地拉着玉娘坐下,抱入怀里说。
「说甚么?」玉娘粉脸低垂道。
「说。说你今晚为甚么这样漂亮!」云飞在玉娘的粉脸香了一口说。
「别取笑人家了。」玉娘幽幽一叹道:「在这个时世里,我倒愿是个丑八怪,便不用让男人欺负了。」
「我有欺负你么?」云飞笑道。
「怎么没有?」玉娘含羞道。
云飞心中一荡,正要说话,却听得屋外有几个人蹑手蹑脚地走近,还有许多人包围了房子,好像不怀好意。
「公子,你怎么啦?」玉娘感觉云飞的身子变得僵硬,不禁奇怪地问。
「别说话!」云飞用嘴巴封住了玉娘的朱唇,双手也开始上下其手,原来他最初以为行纵败露,但是回心一想,来到虎跃城后,已经谨慎行藏,连阴阳叟亦不知道他的真正身份,该不会启人疑窦,决定静观其变。
玉娘只道云飞情兴大发,又羞又喜,丁香舌吐,任由云飞吮进口里,身体却没有气力似的靠在他的怀里,好像任君大嚼,当怪手游进胸衣时,更忍不住还以颜色,玉手在隆起的裤裆搓揉。
云飞口里品尝着兰花玉舌,手里把玩着娇嫩滑腻的粉乳,心中却在思索应变之策,暗道要是硬拼,纵然能够冲出重围,也很难逃出生天,反覆推敲,已经有了主意。
「不要害怕!」云飞在玉娘耳畔低声说。
语声甫住,木门已经给人撞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