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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你你会让我侍候你吗?」秋蓉忽地问道。
「为甚么要你侍候?」文白莫明其妙道。
「原来你还是嫌我肮脏的!」秋蓉悲哀地说。
「没有呀!」文白搔着头说:「你要怎样侍候我?」
「只要能让你快活,怎样也可以。」秋蓉红着脸说。
「但是我我还没有试过,甚么也不懂」文白恍然大悟,手足无措道。
「只要你不嫌我脏,我会教你的。」秋蓉垂首低眉道。
「好极了!」文白心中一荡,忍不住在秋蓉的裸体上摸索起来。
「公子,你现在要吗?」秋蓉柔声问道。
「现在不行,现在最重要的,是治好你的蛊毒。」文白正色道,手掌却在秋蓉身上流连不去。
「那便治吧!」秋蓉呻吟着说。
「有一点儿痛的,你别害怕。」文白说。
「我不怕呀不又痒了快点动手吧!」秋蓉急叫道。
文白赶忙取出金针,驾轻就熟地张开了肉洞,发现秋蓉的阴核,已经变成紫红色,涨卜卜的好像鸟蛋大小,煞是恐怖。
「你忍一下,我要刺了!」文白取了一个瓦碗,放在秋蓉身下,指头点拨着神秘的肉粒说。
「快点痒死人了!」秋蓉咬牙切齿叫道。
文白舐一下乾涸的嘴唇,压下心里的紧张,然后依着甄平的指示,金针朝着秋蓉的阴核刺下去。
「哎哟!痛呜呜痛死我了!」秋蓉厉叫一声,眼前金星乱冒,浑身抖颤。
虽然文白心有不忍,却没有理会,指头按着金针的尾端,一收一放,红得发紫的毒血,便从金针的尾端汨汨而下,流入碗里,原来金针中空,方便把毒血放出来。
剧痛过后,秋蓉好像叫也叫不出来,只是张开嘴巴,「荷荷」哀叫,流出了十多滴毒血后,肉粒明显地缩小了许多,毒血的颜色亦回复鲜红,文白知道差不多了,才拔出金针。
「好一点了么?」文白抚慰着问道。
秋蓉没有回答,只是软弱地点着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还痒吗?」文白追问道。
「我我不知道」秋蓉呻吟着说。
「已经放去毒血,该没事了。」文白柔声道。
「不痒呀呀不成!」秋蓉突然叫起来。
「甚么?」文白惊叫道。
「刺我再刺吧痒死人了!」秋蓉尖叫道。
文白慌忙张开肉洞,看见肉粒还是娇艳如故,没甚么异样,心里奇怪,不敢再度用针,伸出指头轻轻搓揉,尝试把毒血挤出来。
「不不是那里!」秋蓉哀叫道:「是是上边奶头奶头痒死了!」
文白暗叫惭愧,早知蛊毒积聚在几点敏感的部位,虽然放出阴核里的毒血,却忘记乳头还有许多,赶忙捡起金针,伏在秋蓉身旁,看见她起劲地扭动上身,胸前波涛起伏,使人眼花了乱,但是岭上双梅已经变了颜色,还涨卜卜的好像两颗大黑枣,完全破坏那动人的美态,於是扶着粉乳,金针便往峰峦刺下,放出毒血。
扰攘了一阵子,文白终於放去两颗肉粒的毒血,奶头亦回复了原来娇艳的颜色,只是秋蓉已是脸如金纸,浑身香汗淋漓。
文白取过素帕,温柔地抹去秋蓉脸上汗水,也给她的胸前腹下揩抹乾净,然后假公济私的检查了一遍,看来已经没有大碍,才解开缚着四肢的布索,牵过锦被,盖在那诱惑动人的胴体上面。
「现在还痒吗?」文白关怀地问道。
「不不痒了」秋蓉喘着气说。
「该没事了,你好好歇一下,明天吃点补血清毒的药物便行了。」文白收拾器具和储起来的淫水阴精毒血等,预备离去。
「不不要走!」秋蓉低声道。
「还有哪里作痒?」文白愕然道。
「不是,公子你你陪我躺一会,成吗?」秋蓉忸怩道。
「真是苦了你了,现在身上还痛么?」文白坐在床沿,怜惜地轻抚着苍白的俏脸说。
「不大痛了。」秋蓉挣扎着爬起来,锦被便掉下来,展现了那迷人的裸体,她不独没有理会,还大胆地抱着文白的脖子,说:「公子,你累了半天,躺下来歇一会吧。」
「我不累」文白呻吟似的说,原来刚才他忙於给秋蓉放毒,虽然大快手足之欲,却没有得到真正的发泄,这时香喷喷的娇躯靠入怀里,还没有平熄的欲火,立即一发不可收拾,腹下更是涨得难受。
「公子,真是难为你了。」秋蓉好像明白他的窘境,纤纤玉手往隆起的裤裆握下去,搓揉着说:「我给你弄出来好吗?」
「这这不行的!」文白颤声说道,双手却不听使唤似的在秋蓉的粉背上下游走。
「有甚么不行?」秋蓉轻笑一声,动手脱掉文白的衣服,道:「你还没有碰过女孩子么?」
「没有!」文白惭愧地说,感觉浑身燠热,脑海昏昏沉沉,很想凉快一下,迷糊之间,衣服也一件一件地离开了身体。
「让我教你吧!」秋蓉握着一柱擎天的鸡巴,拉着文白躺下。
文白冲动地紧抱着秋蓉,头脸埋在羊脂白玉似的双乳中间,贪婪地嗅索着,芬芳馥郁的肌肤,使他如饮醇醪,心神皆醉。
「公子你用这根大家伙捣进去吧!」秋蓉握着肉棒,在暖洋洋的牝户磨弄着说。
「不不能这样的!」不知为甚么,文白竟然临崖勒马,挣脱了秋蓉的纠缠,翻身伏在床上急喘道。
「为甚么?」秋蓉不明所以,接着眼圈一红,自伤自怜道:「我知道了,你是不会要我的!」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文白急叫道。
「那你为甚么?」秋蓉趴在文白身上泣叫道。
「傻孩子,我刚刚给你放了血,怎能不歇一下?」文白叹气道。
「但是你这样会憋坏身子的!」秋蓉着急地说。
「没关系,我可以自己解决的。」文白喘着气说。
「让我侍候你吧!」秋蓉也不待文白答应,爬到他的身下,软绵绵的小手便在那勃起的鸡巴套弄起来。
文白怎会拒绝,舒了一口气,闭目享受那种销魂的感觉,可是过不了多久,却低噫一声,双手按着秋蓉的头胪,颤声道:「你不用这样的!」
「我吃得不好吗?」秋蓉舐一下朱唇,低声问道。
「不是的噢!」文白哼唧着叫,原来秋蓉捧着他的鸡巴,湿润的红唇,缠绵地在肉棒轻吻浅吮,还吐出丁香小舌,温柔细心地舐扫揩抹,吃得他通体趐麻,失魂落魄。
「美吗?」秋蓉喘了一口气,问道。
「美美极了你真好!」文白呻吟似的说。
秋蓉心里高兴,更是用心尽力,舐遍了文白腹下的地方后,便檀口轻舒,把跃跃跳动的鸡巴含入口里,津津有味地吮吸起来。
「喔好舒服呀美呀不行了呀我要射了」
文白怪叫连声,接着便如山洪暴发,一泄如注。
尽管秋蓉让火烫的洪流呛得透不过气来,却仍然不顾腌瓒,努力地吮吸着,待文白发泄殆尽后,还把鸡巴舐吮乾净,才喘着气躺在他的身旁。
「秋蓉,真是难为你了。」文白不安地说。
「不,我喜欢!」秋蓉伏在文白胸前说,她虽然吃过许多男人的鸡巴,但是只有这一次完全没有羞辱委屈的感觉,还出奇地满心欢喜。
「快点睡吧,你也累得很了。」文白怜惜地说。
文白一觉醒来,发觉秋蓉早已醒来了,可是她没有起床,还是小猫似的伏在自己怀里,含情脉脉的望着他,心中一荡,低头轻吻着粉脸,说:「睡得不好么?」
「不,我我也是醒过来不久吧。」秋蓉粉脸一红,腼腆地避开文白的目光说。
「蛊毒还有发作吗?」文白关怀地问道。
「没有,或许或许已经解去了。」秋蓉好像还是不敢相信地说。
「放心吧,只要不痒便行了,让我和师父商量一下,拟一张药方,给你补身清毒,便不怕留有后患了。」文白开心道。
「公子,谢谢你!」秋蓉热泪盈眸,感激地拥抱着文白说。
这时文白才发觉两人还是赤条条的没有穿上衣服,晨早的冲动,使他失控地勃然而起,不禁有点难为情,赶忙挪开身子。
「公子,你要吗?」秋蓉却没有介意,还主动地投怀送抱,问道。
「我不我该起床了。」文白悄悄在大腿上掐了一把说。
「公子,你的再造之恩,秋蓉无以为报,横竖我只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倘若你不嫌弃,尽管发泄好了,让我给你做点事,报答你的大恩大德吧。」秋蓉凄然道。
「不要这么说,你也是为势所逼,现在解去蛊毒,你也可以重新开始的。」
文白抗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