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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苓无助地闭上眼睛,那淫邪的目光,使她不寒而栗。
“不用害羞,让我摸一把便是。”那军士竟然伸手往兰苓的胸脯探去。
“别碰我!”兰苓悲叫一声,扭腰闪开,无奈车厢狭小,躲也躲不了,胸前粉乳已经给他握在手里,羞得珠泪直冒,却无法抗拒,唯有抬起香肩奋力撞去。
那军士惨叫一声,饭碗脱手而出,人也给兰苓撞出车外,这一肩撞在他的胸前,要不是兰苓体虚气弱,定然取他狗命。
饭碗打破了,饭菜掉在车厢里,虽然尚算丰盛,却也吃不得了,兰苓呆呆地靠在厢壁,木头人似的不言不动。
隔了一会,有人掀开车帘,探首内望,赫然是脸色森冷的汤仁和毒如蛇蝎的玉翠。
“爹爹,这母狗真的不吃饭呀!”玉翠皱起秀美的鼻子说,她穿着一身紫红色劲装,突显了那诱人的身段,风姿绰约,冶艳迷人,在其他人眼中,当是一代尤物,然而看在兰苓眼里,却是妖冶淫荡,聒不知耻。
“不吃便不吃,饿不死的。”汤仁冷冷地说:“着人随便抓十个八个村民,就在这里宰了,给她助膳吧。”
“不不要我我只是吃不下!”兰苓软弱地叫,她焉能眼巴巴地看着国人无辜惨死。
“吃不下也要吃,是不是想让人硬塞进去?”玉翠寒着脸说。
“我我吃便是!”兰苓泪盈于睫道。
“那便快点给我吃得干干净净,掉在车厢里的饭,一颗也不许剩下来。”玉翠森然道。
“但是我的手”兰苓忍气吞声道。
“母狗吃饭还要用手吗?”玉翠讪笑道。
“你!”兰苓粉脸变色,差点便要反唇相稽了。
“我甚么?”玉翠冷笑道:“告诉你,那根大肉肠是我给你挑的,要是上口吃不下,我便着人塞进下边的臭穴,让你带着上路!”
兰苓知道她说得出,也是做得到的,唯有强忍辛酸,趴下身体,张开嘴巴,含着泪把掉在地上的饭菜吃下。
“你的点子可不少呀。”汤仁笑道。
“对付这头母狗,还用和她客气吗?”玉翠哂道:“看她如何斗得过我!”
两人说话时,秦广王忽地驰马而来,脸带异色道:“谷峰已经抵达南岸,不知为甚么没有登岸,船队泊在对岸,好像不着急进攻。”
“是吗?”汤仁沉吟道。
“金鹰小子可会利用他牵制我们的兵力,然后进攻百万呢?”秦广王脸带忧色道。
“迟些时便知道了,不用着急的。”汤仁胸有成竹道。
“可要着姚康调一些兵马回来?”秦广王继续问道。
“不,要他小心便是。”汤仁摇头道。
走了三天,汤仁等终于回到百纳城了。
这几天,也许是众人急着赶路,兰苓虽然没有受到淫污,却不是说没有受罪。
母狗环已是兰苓身体的一部份,无论吃喝拉睡,双手永远固定在颈畔,睡觉还好,吃喝是由人喂饲,负责的军士自然上下其手,大军停下来休息的时候,兰苓也最是受罪。
玉翠存心羞辱,休息时,便着军士把兰苓抱下来,在路旁解手,以供笑乐,有一趟,还把她扔入水里,让几个军士为她洗澡,尽情羞辱。
兰苓不再流泪了,只是木头人似的任人鱼肉,知道愈是叫苦,玉翠便愈开心,唯望回到百纳城后,早点得到了断。
百纳城是前百福国的国都,是一个石城,为铁血大帝吞并后,先后经过五官王和秦广王的经营,更是固若金汤,并非寻常城池可比,王府更是地方宽敞,美仑美焕,婢仆如云,众人全入住府中。
兰苓也是囚在府中的石牢,里边只有一张木床,四壁萧条,空无一物,想到以前自己是金枝玉叶,身份尊贵,此际却是奴隶不如,而且生死未卜,境况堪怜,兰苓便忍不住悲从中来,伏地痛哭。
如果兰苓知道汤仁等回府后,可没有休息,立即聚在一起议事,可能没有那么凄凉了,原来探子来报,金鹰公子经已率兵从虎跃杀奔百万城,众人正在急谋对策。
“那小子以李广率兵一万作先锋,自领两万兵马随后而来,估计三日后便抵达百万城了。”秦广王惶恐道。
“一万,两万,还有谷峰,这么多兵马,难道是倾巢而出?”汤仁喃喃自语道。
“我军大多留在百意城,要尽快调他们回来,死守这里,要是大帝及时派出援兵,该不怕他的。”秦广王忧形于色道,他是云飞的手下败将,知道金鹰公子的利害。
“不,下令百万和百事的守军回来,行前破坏城墙便行了。”汤仁莫测高深道:“我们在这里迎战。”
“甚么?”秦广王等难以置信道。
“爹爹,这里连同百万百事两城的守军,只有七八千人,如何守得住?”玉翠吃惊道。
“守甚么?”汤仁笑道:“我们在城外退敌!”
“城外全是平地,无险可守,我们以寡敌众,如何打得过?”秦广王等更吃惊了。
“谁说以寡敌众?”汤仁神秘地说:“着人看看黑白无常回来了没有吧。”
也在这时,一个小军进来报告,城外来了许多铁血军,由黑无常率领,要求入城。
“来了。”汤仁喜道:“派人去接待他们吧。”
汤仁待秦广王安排人手后,才道出原委,原来与他一起南来的,还有五万大军,助湖北的火萦围剿神风帮的,为免打草惊蛇,故意乘搭海船,绕道驻马湖,闻得兰苓占领百万城后,恐防她与金鹰公子勾结,遂暂驻湖南候变,知道谷峰发兵,估计金鹰公子定会前后夹攻,于是令黑无常召来兵马,却命白无常通知火萦暂缓行动。
“汤爷,你真是神机妙算,这一趟,那小子可跑不了了!”秦广王喜上眉梢道。
“冬字六婢在那儿?”汤仁忽然问道。
“冬棉冬梓在姚康那里听候使唤,其他四个现在城里。”秦广王回答道,六婢来了以后,他们自然夜夜春宵,忙着尝鲜了。
“吩咐她们前往百万和百事两城,扮作难民,待金鹰小子败退后,设法混入敌方阵营,充当耳目。”汤仁下令道。
“爹爹,宰了那小子后,我们不是乘胜追击吗?”玉翠问道,她希望有一天衣锦荣归,回到黄石城,便可以炫耀乡里了。
“暂时还不行,神风帮在湖北愈来愈嚣张,还有燎原之势,不首先除掉这个心腹大患,我们便永无宁日了。”汤仁摇头道。
“对,如果没有他们延误火萦的大军,金鹰小子怎会坐大!”秦广王悻然道。
“那小子最快也要六七天,才能抵达,我们就在这里养精蓄锐,等他自投罗网。”
汤仁道。
“也好,这几天,我们可以用那头母狗寻些乐子,让她游遍十八层地狱。”
玉翠兴奋地说。
“这可不行,‘三世为人’要特别器械,一时之间,也不容易找齐‘六道轮回’的法物呀。”汤仁笑道。
“倘若净是‘九死一生’,那太便宜她了。”玉翠呶着嘴巴说。
“没有新鲜的花样吗?只要别弄死她便行了。”汤仁怪笑道。
“怎么没有!”玉翠眼珠一转,好奇似的说:“你不是能够起死回生吗?弄死了也没关系呀。”
“追魂摄魄之术,太费功夫,大战前夕,怎能胡乱使用。”汤仁摇头道。
“宰了她还不能让你泄惯吗?”詹成笑道。
“当然不行,最好让她永远受苦。”玉翠愤然道。
“那便别忙着弄死她了。”秦广王笑道。
“看着办吧,我不会让她死得容易的。”玉翠哼道。
玉翠领着两个美婢出现,使兰苓又惊又喜,惊的是知道这个毒妇必定心怀不轨,喜的是没有守卫同行,随行的两个美婢,娇滴滴的弱不禁风,当能达到目的了。
兰苓假装客怕,把身体缩作一团,借势曲起粉腿,暗里使力,只待她走近一步,便要发难了。
反覆考虑了许久,兰苓知道求死不易,也不甘心一死了之,有心与敌偕亡,然而人人武功高强,自己又受制于母狗环,很难得手,只道玉翠不懂武功,更把她恨之入骨,决定要取她性命。
尽管双手锁在头上,但是休息了大半天,气力该不成问题的,只要击中要害,肩头膝盖,便能取她性命。
“臭母狗,该洗澡了!”玉翠吃吃娇笑道。
是时候了,兰苓忽地从地上弹起,肩头急撞玉翠胸前,左膝疾袭腹下,口中厉叫道:“狗娘养的婊子,去死吧!”
虽然玉翠从来没有动手的经验,但是天资不恶,地狱门的武功也以诡秘见长,擅于偷袭取巧,兰苓一动,她便发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