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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竹没有察觉徐老心中的想法,她只是跪在地上,双手将自己的胸部挤向中间集中,挺着上半身不断重复相同的动作。
“我在做什麽?”薇竹在内心问着自己。
她的头无力的垂下,眼神空洞,呆滞的盯着男人阳具在自己挤出的乳沟中抽动、摩擦、窜出。
“为什麽我还在做这种事?”薇竹内心再次反问。
男人的阳具似乎比先前还要胀大一些,前端的缝隙还渗出晶莹黏滑的液体,然而薇竹见此却是毫无反应。
“莫菲。。。。。。莫菲。。。。。。明明我现在应该要冲到你身边,把你解救出来。。。。。。”薇竹在心中呐喊。
薇竹流下了两行清泪。胸部里男人的阳具颤动了两下,喷发出乳白色的液体,第一下直接打在她的脸上,接下来的几下则是顺流下去,在她的胸部上流淌。
“这样的日子还要持续多久。。。。。。”
薇竹低声啜泣两声,松开挤压自己胸部的双手,抬起手替自己擦拭脸上的黏稠。
“又哭了。”徐老摇了摇头,“看来你还是没办法适应自己的身份阿。看清现实吧,你已经不是过去那人人称羡的大小姐,更不是毫无经验的处女,早点习惯、接受这一切吧。”
徐老将薇竹正在擦拭清理脸部的双手拨开,把她的头揽向自己的双腿间,把肉棒上残留的精液再度涂抹在她哭泣的脸庞上。
“求你。。。。。。”薇竹的泪水滂沱而下,任由那灼热的东西在自己脸上磨蹭、涂抹。当骄傲、自尊、羞耻心,乃至於恐惧、屈辱、害怕、麻木等所有情绪都消失时,剩下的就只有乞求而已。
“求你。。。。。。求你。。。。。。”薇竹流着泪,嘴里喃喃念着过去不知念过几百次的字词。
像是要否定薇竹似,徐老将软掉的生殖器甩了两下,啪啪落击在薇竹梨花带雨的脸上,“死心吧,你还不如早点习惯这一切,与其成天痛苦的忍受,不如放开心防去接受。你会发现,性爱其实是一件既愉悦又舒服无比的事。”
薇竹的眼神又再度黯淡下来,内心再一次被强烈的失落与绝望占据。自从知道莫菲的状况,她想要逃离这里的想法从未有一天间断,想要解救莫菲的心情是如此强烈!
然而。。。。。。
不管是逃跑、或寻求方法向外界联系、或向周遭监视她的人求情、利诱、甚至是下跪。。。。。。
没用。
全部都没用!
“我们今天有一整天的时间可以消磨,我会好好调教你,让你慢慢体会性爱的舒服与快感,希望能让你放弃过去那些不切实际的回忆。”徐老一边说,一边摆弄着放置在床上的各式情趣玩具。
“不。。。。。。”徐老的话让薇竹一个腿软,竟然整个人就软倒在地上。她知道今天是假日,她无法想像接下来还会有多长的折磨。她想起上一次假日,徐老不断用那些可怕的情趣玩具折磨她,还不顾她的反对帮她的下体除毛。。。。。。
徐老挑选了片刻,最後抓起一个黄色的长条物体,“哈,就这个吧,你看,这还做成香蕉的样子,看起来挺好玩的。”徐老按下开关,黄色的长条物体顿时开始剧烈震动。
“嗡嗡嗡--”机械震动的声音响起。徐老将手中的东西插进了薇竹的小穴内,嗡嗡嗡的声音顿时像是被埋住般变的低沉。
“喔。。。。。。”薇竹忍不住将头扬起,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呻吟。
“还有这个,屁眼就用这个假的小黄瓜吧,呵呵。。。。。。”
“喔喔喔。。。。。。不。。。。。。阿。。。。。。饶了我。。。。。。嗯。。。。。。喔。。。。。。”
夜色渐深。
房间内那凄厉又绝望的哭声渐渐平息了。
“喀啦--”房门被打开,徐老戴着一脸疲惫走了出来。
站在门外的徐安白鞠了个躬,而徐老也点点头回礼。顿了一下,徐老最终还是把想说的话吞了回去,今天已经太过疲累了。。。。。。
“看好她。”徐老只留下这句话便转身离去。
“是。”徐安白道,徐老没有注意到他此时拳头紧握的发青。
徐安白盯着徐老的背影,双眼隐隐泛红,直到徐老的身影消失在走廊转角,他握紧的双拳才缓缓松开。
“呼。”徐安白转头看向薇竹的房门,眼神复杂。
自从第一天见到薇竹,他就被薇竹完美的容貌与气质给征服,他甚至愿意为这个美丽的少女奉献一切,不求这份完美能够属於他,只求能在她身边默默的守护即可。
然而。。。。。。
徐安白眼中闪过痛苦的挣扎,“我该怎麽做。。。。。。”徐老霸占着、摧残着这份梦幻般的美丽,如此残酷、无情,但他是自己的养父、恩人。。。。。。
这时,房门内那令人心疼的啜泣声又传了出来。
徐安白深吸一口气,像是下了某个重大决定,内心深处响起有史以来最真实的想法-
“我爱她。”
“喀啦--”房门被打开了。
正在低声啜泣的薇竹惊吓一跳,以为是徐老离去後又再度返回。然而看清楚来人的长相後才松了口气。
来人反手关上门。
薇竹擦乾泪水,强自散去眼中的哀痛,“药。”她冷冷道,同时将棉被向上拉,包裹住自己的身体。
徐安白点了点头,将准备好的避孕药交到少女手中。而少女在接过药丸後,清冷的眼里闪过的安心让他感到一丝欣慰。他静静的站着,看着这个既坚强又脆弱的美丽少女。
见徐安白竟然还没有离去,薇竹的眼中闪过羞愤与害怕,“你是故意来看我这个样子,想取笑我吗?”语气虽然比刚刚更冷,然而薇竹却将棉被又向上拉了一些。
“我永远也不会取笑你,哪怕你变成什麽样子,你在我心目中永远都是最完美的存在。”徐安白以爱恋的眼神望向薇竹。
“少说这些话,我不会再相信任何人了,尤其是男人。”薇竹冷冷道,她这一生已经被肮脏的男人所毁,除了至亲以外,她不会再相信任何男人。
薇竹的话让徐安白内心抽痛一下,他清楚看到少女眼中所蕴含的冷漠、绝望、愤怒-那是对这个世界抱以拒绝,对任何人抱以不信任的绝望眼神。
“不管你信不信,我是来救你逃出这里的。”
薇竹一愣。
逃出这里?这是她多麽渴望,近乎奢求的祈愿。她已经失败太多次,失败到不敢去奢望了。。。。。。
不过她很快就把握住这难得的机会,虽然不知道徐安白说的是真是假。
“你说的是真的?那就赶快带我逃出去!”薇竹焦急的道。
徐安白摇摇头:“现在不行,时机不对。现在出去只会引起那些保镳们的注意,我不知道徐老是从哪里请来这麽多保镳来监视你,但我看的出来他们都很专业。”
薇竹的眼神黯淡了一下,但随即又燃起光芒,“好,那你安排个时机吧,只要你能救我出去,任何条件我都答应你!”
“我的确有一个条件。”徐安白点点头。
薇竹一愣,然而在察觉徐安白的目光後,眼里随即露出了然神色,内心感到厌恶无比的同时,倒也不觉得意外。
“好的。”薇竹轻轻回道。包裹着自己身体的棉被滑落下来。
一具饱受摧残,但却依然散发着惊心动魄美丽的娇躯顿时崭露在徐安白眼前。
。。。。。。
***
几天後的早晨。
如同往常一般,徐安白驾驶着黑色轿车,载着薇竹离开徐老的宅邸。只是那些保镳和佣人都不知道,此次他们的目的地并不是银王高中。
黑色轿车行驶在与以往不同的道路上,一片乌云飘过上空,垄罩了苍穹,让世界增添几分昏暗沉甸之感。
车内。
薇竹眼神复杂的看着驾驶座的徐安白,像是要将他看透一般。那天。。。。。。徐安白始终没有动过她,连半分毛发也没碰触到。
“或许世上还是有可信的男人。。。。。。”薇竹忍不住在心里这麽想着,但随即又马上否认,“就算有,也只有自己的亲人,最多再加上眼前的徐安白了。”七个月来的奸淫与折磨终究带给她不可磨灭的深刻创伤,对於男人,薇竹只有无尽的厌恶与恐惧。
徐安白一边开车,一边从手中掏出手机交给薇竹,“给你,记得你答应过我的条件,如果你直接报警,我会马上将车调头。”
“我知道。”薇竹点点头,颤抖着手接过手机,“我只是想打给我爸,听听他的声音,跟他报个平安。”
徐安白点点头表示明白,他相信薇竹所说的话。其实他很清楚帮助薇竹逃脱会有什麽後果,薇竹不可能永远不报警,也不可能将这种屈辱与伤痛隐瞒一辈子。所以他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