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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犯昏迷不醒,审问无法开始,情况就这样僵持下来。
维克多渡过了一生中最难熬的半个月,死牢的环境别说卫生,连勉强的干净都离得远。无处不在的老鼠、蟑螂、臭虫、跳蚤时刻骚扰着他,饮食糟糕到极限、没有保暖设施和换洗衣物,很快他的衬衫下就显露出清晰的肋骨形状。只有尼克知道这种单独牢房的条件已经算是很不错,如果关在混合间,那么文弱清秀的维克多、无法反抗的卡尔,包括她自己,都是被别的犯人性侵犯的最好对象。
尼克搜遍牢房,在角落的泥土里找到一根骨片,靠这个她打开了小牢房的铁门,但外间的刑房还有更复杂的锁,并且监狱周围有全天不停歇的换班看守。她一个人逃跑容易,可带着行动不便的卡尔和毫无战斗力的船医就完全没可能了。唯一的希望是卡尔的恢复力,只要他能勉强爬起来,尼克就有五成把握跑得掉。
问题是,等他稍一恢复,拷问就迫在眉睫了。
这天晚上,看守丢进来每天唯一的一餐饭就锁门离去了。尼克翻捡了一下,挑出比较完整新鲜的食物递给维克多,自己则把那碗泔水样的菜汤一口口喝下。为了增加饱腹感,她仔细咀嚼着汤里的内容物,一些蠕动着的小生物在她牙齿间噼啪作响。在这样坟墓般寂静的环境里,这声音简直让人发疯。
维克多听得五脏翻腾,无力的抱怨:“你就不能一口气喝下去吗?非要去嚼它们?”
“不过是些蛆虫,凉凉肥肥的还蛮好吃的。”尼克以美食家的口吻作出评价,叹了一声:“少爷,你可真难伺候,眼不见为净,你就趁黑吃了自己那份吧。”
“我终于理解你对白面包的执念了。”维克多哀叹:“现在只要有人给我一点干净的食物,我甘愿把美第奇的姓氏无偿转让给他。”
尼克不以为然的耸耸肩,似乎觉得一个虚无飘渺的姓氏根本不值一块喷香的白面包。
卡尔躺着吃了一点半生不熟的面块,他在船医的照料下恢复非常快,但为了拖延时间,一直装成重伤未愈。
吃完这顿难以下咽的晚餐,尼克抹抹嘴,低声另外两个人说:“听着,我观察了这十多天,差不多把看守换岗交班的时间摸清了。临晨两点那个班的人喜欢打牌提神,我们只要把外间的黄牙丑八怪干掉,弄到他的钥匙和武器,很容易就能混出去了。”
“但我们不清楚外面的情况,没有接应,逃掉了也会被立刻发现,整个桑塔露琪亚都会戒严围捕。”卡尔对境况非常悲观,再次重提让她一个人逃跑的事,“你有经验,行动又隐蔽,自己跑成功几率更大。”
“她要是有心自己跑,早在悬崖下面就脚底抹油了。”维克多不满的道。
尼克对金毛犬的提议依旧充耳不闻:“卡尔,你能走路吗?”
卡尔撑着身下肮脏的稻草,艰难地坐起身来:“慢慢走我想没问题,但战斗是不可能了。”
“那就够了。维克多力气小,我可没有背人越狱的本事。”
一切都商量好了,但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这天晚上,一声枪鸣划破了夜的寂静。
凌晨,五六个带火枪的骑兵挤进牢房,刺客团每人挨了几枪托,手腕被绑上绳子拖了出去。刑房中间燃起了一盆旺盛的炭火,一口黄牙的行刑官正兴奋地给器械上油。
三个人被拉高双手吊在房梁上,卡尔尚未痊愈的骨头发出令人胆寒的咔咔声。为首的骑兵队长神色严厉,冷冷道:
“就在刚才,一伙扎着黑方巾的强盗袭击了监狱,我们骑兵团一共死了十三个兄弟,看来你们的来路实在不简单啊。”
骑兵队长隐瞒了一部分内容,其实是监狱的两名看守被重金贿赂,向劫狱者提供了换班的时间表。但非常意外,正好碰到骑兵团的巡逻小队,这才开了火。被半夜惊醒的大法官和骑兵团长非常愤怒,决定连夜审问。
行刑官把自己喜欢的几把烙铁戳进炭火,做最后的准备。他恬着脸笑道:“兵爷,要旁观么?”
骑兵队长厌恶的避开他恶臭的口气,“不了,你一个人搞定吧。法官大人已经收到了佛罗伦萨的来信,洛伦佐大公表示这件事跟美第奇家毫无关系,所以你可以放心动手。”
行刑官蜥蜴般的眼神舔过维克多的身体,后者吓得一个激灵,像只垂死的兔子簌簌发抖。
骑兵团离去了,行刑官仔细掩上门,一边翻弄炭火盆里的烙铁一边□:“你们三个进来时我就觉得很不一般了,个个长得很不错,还有难得一见的女孩子。可惜重刑犯没有允许碰不得,我忍了这么久真是快受不了啦。”
他摘下一条鞭子,挑选糖果一样打量三人,犹豫着先从哪一个身上开刀。
维克多后悔为什么没早日死于肠炎,卡尔伤口剧痛,只暗自祈求上帝让尼克躲过一劫,所有刑罚都落在他自己身上。
一声飘忽不定的叹息突然响起,带着些微痛苦的呻吟,尼克双目湿润,低声喘息着扭动身体。
“呜嗯绑得好紧,好难受”
她双手被吊在空中,两条纤细的腿不停互相蹭着,腰肢轻摆,好像在忍受什么持续的折磨。呻吟声清冽而诱惑,女孩儿伸出鲜红的小舌,缓缓舔着自己的嘴唇。
行刑官手里的鞭子垂了下去,目光跟着直了。
卡尔和维克多疑惑又震惊,目瞪口呆的看着尼克不停喘息呻吟着。
“呀呀我好难受”
“想少吃点苦头?很聪明嘛。放心,我会好好怜惜你的。”女囚以身体换取各种方便和较好的待遇,是监狱里极常见的手段,
“啪”的一声,鞭子落在地上。行刑官揉动着□已经勃 起的硬物,选定了今夜的第一个目标。
攻城
卡尔目眦尽裂,大声咆哮,手腕都磨出血来,无奈人力有限,根本挣不开绳子,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个猥琐的男人把手伸进尼克的衣衫。
“别碰她!!你这个无耻的东西,连看她一眼也不配的下流货色,怎么敢用脏手去碰她!!!”
“哈哈哈,那就让你亲眼看看我配不配了!”行刑官见卡尔暴怒,更是兴奋地忘乎所以,一把扯开尼克的衬衫,粗糙的大手狠狠蹂躏她尚未发育完全的乳/房。
“你听你听,她叫得不是挺爽么?”男人故意把尼克扭到两个同伴能看到的角度,伸出舌头啧啧有声地舔/弄她的乳/尖。尼克浑身颤抖,脸颊潮红,作出情动不能自已的模样。
卡尔简直要气疯了,双目血红,不顾重伤拼命挣扎,恨不能生吃了对方血肉。维克多却渐渐明白了尼克的计策,低声劝道:“别挣了,等会儿你走不动!”但骑士已经完全听不见别的声音,胸腔里燃烧着跟敌人同归于尽以血洗耻的火焰。
行刑官玩得不亦乐乎,一边隔着裤子抚弄尼克的下/体,一边去解她的腰带。
“身体很软么,你多大了?”
“今年十五。”尼克低声喘息着,“行行好,松开绳子吧,我还会别的花样。”
行刑官咧开黄牙冷笑一声,手动不停:“吊着做就很好,我可不敢让你这样的重刑犯碰我的宝贝。”他明知有诈,却管不住下半身,扯开尼克的裤子,把粗大的手指戳进她身体乱搅。
尼克夹紧双腿,痛苦地呻吟了几声,央求道:“那就放低一点,我踩不到地面,胳膊快脱臼了。”
行刑官犹豫片刻,心想她一个弱龄女孩没什么力气,绑着双手更不会出岔子。于是摇动机关,让尼克降到跟他一个水平面,脸对着脸。
他摸了摸尼克柔软的嘴唇,恶狠狠地威胁:“听好了小婊/子,敢咬我,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接着凑过脸去,把恶臭的舌头吐在尼克嘴里搅来搅去。
卡尔气结于心,喉头一甜,当场喷出一口鲜血,维克多则恶心的差点把隔夜饭都呕出来了。
大概是觉得尼克服务不错,行刑官亲得相当享受,所以当她凑到耳边舔脖子的时候,男人没有拒绝,只是忙着脱自己的裤子。
只听“咔”的一下闷响,行刑官双眼暴突,喉头呼呼作声,血液喷出两尺多高。尼克溅得满脸鲜红,吐出一口脏物,目无表情看着对方捂着脖子滚到地板上。
维克多背后全是冷汗,就在刚才男人情动的时刻,尼克像头怒兽猛地叼出了他的喉结,声带和气管一口咬断,行刑官连呼救的机会都没有,倒在地上翻滚抽搐,血浆喷涌着将地面打湿成紫红色。
尼克双臂使力把自己拉起来,咬出藏在袖边的小铁片,对着绳子磨起来。这是她之前从刑房偷到的战利品,现在终于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