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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介石逃台前发出的最后通缉令 薛家柱-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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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住进了原是A、B 大楼的军区招待所。石亦峰让黄仲洲洗个澡,又吃点饭,回到房间。石亦峰兴致勃勃地说:“走,我陪你去见一个人。”

  “谁?”

  “玉婉。”

  “不不不,”黄仲洲顿时惊慌,连连摆手,“再也不必了,我永远对不起她。我欠她的太多了!”

  “我已把你的情况告诉她了,她一直没结婚,在等着与你重逢。”

  黄仲洲心中有说不出的复杂感情,既觉意外,又感欣喜。这么多年,他不知玉婉是死是活,凭他的处境,也无法与她联系,只能深埋在心底。这次回南京,不可能回避这个问题,心里也想见她,没想到石亦峰已安排好了。

  “亦峰——”他深深地握住了石亦峰的手,一切尽在不言中。“亦峰,一切我都明白了,你都不必再说了。”

  “仲洲,只要你能谅解我们过去的误会,不再恨我就行了。”

  “不不,”黄仲洲咽下一口唾液,“我怎么能恨你!只是不知怎样报答你才好。亦峰,没有你,我哪有今天?玉婉也不会有像现在这样的日子?我不想伤害她了,我只想看看那批文物,这样,我死也安心了。”

  “仲洲,你别灰心丧气。”石亦峰竭力安慰他,“尽管我们在过去的日子里,失去的东西太多太多,但在新中国的阳光下,你有权利得到你生活中应该得到的东西,重新获得幸福。”

  “不不,一切太迟了!我看了文物就离开南京,如果玉婉问起我,你就说我暴病身亡。”

  说到这儿,黄仲洲已满眼是泪。他不想再以自己的经历和处境,来搅乱白玉婉平静的心境。失去的岁月不可能再回来了。

  “好吧!你再考虑考虑,我们慢慢再商量。”石亦峰觉得此事不可操之过急,“现在,你先好好休息一下,我到局里汇报工作去。”

  黄仲洲感激涕零地送石亦峰走出房门,并一再说:“我钦佩共产党,钦佩亦峰兄的为人。”

  “冬冬冬。”

  “请进。”

  门虚掩着,石亦峰推门进来,白玉婉正在屋中拖地板。

  “玉婉,这下是大喜临门了。”

  谁知,石亦峰刚一开头,白玉婉脸色大变,拖帚掉在铅桶里,她呆呆地站在那里。石亦峰去甘肃,她开头并未抱太大希望,10年不见音讯,现在凭一封信去登报找人,真是大海捞针。几天过去了,石亦峰没有一点消息,白玉婉以为大约不会成功了,这样石亦峰就会很快回来。他们从此可以一了百了,心里再也不会有憾意。

  谁知,甘肃的长途电话传来了石亦峰激动的声音,让她大吃一惊,心里掀起强烈波澜,就像深古潭底搅起了泥水,再也不能平静。

  她想起在这10年里,自己经历的大起大落。同时爱着两个男人。而这两个男人又同样爱着她,他们都有非凡的才能,理应成为事业的成功者。由于时代的悲剧,使他们历尽劫难,在生活激流中浮沉。

  白玉婉只要有其中一个人便知足了,可命运捉弄她,两个人老是一前一后地出现在她身边。黄仲洲消失了10年,白玉婉整整等了10年。本应结束这等待,突然,黄仲洲又出现了。

  当水文秀前来通知她,他们快到南京了,她激动得夜不能眠,不知下一步如何安排。实在无法想象,也不敢想。

  清晨5 点钟,正是火车到的时刻。白玉婉便开始忙碌起来,今天是非同一般的日子,但她不知如何迎接它。她不敢相信自己有力量对付眼前的现实。

  现在,石亦峰一个人进房来,白玉婉一下失去理智,搞得惊惶失措。

  石亦峰似乎没事地拿起拖帚,帮她拖起地来:“他现在在招待所里。我先通风报信,等会儿他就来看你。”

  “不!”白玉婉大声喊了起来,嗓音也变了,“他还来干什么?这么多年音无音讯,他心中还有我吗?”

  “这能怪他吗?”石亦峰用双手扶定她颤抖的肩膀,像兄长那样关切地望着她,“他吃的苦少吗?心灵有深深的伤痕。作为妻子、作为老同学,不能再让他心的创口滴血了。”

  这轻轻的几句话,随同石亦峰热切的目光,溶化了白玉婉心灵的冰壳。红艳艳的太阳挂在空中,巷口汽车喇叭响了。白玉婉竭力抑制住内心的激动,走到门口。

  汽车停在门外,石亦峰和黄仲洲下了车,向小院缓步走来。白玉婉呆呆地望着他们,有点不知所措。

  黄仲洲已换上了新的哔叽中山装,恢复了原来的风度。但脸上的皱纹和两鬓白发,掩不住岁月沧桑。一见白玉婉出现在门口,两人同时伸出双手:

  “玉婉”

  白玉婉迎上去,两只手各握住一个自己心爱的人。 

第35章

  在南京市玄武区人民法院,举行了重大文物案的开庭审判。主犯谢梦娇已畏罪自杀,从犯魏照暄、沈竹琴到庭接受审判。

  当石亦峰、黄仲洲、白玉婉等人步入法庭前去列席旁听时,内心有说不出的感慨。这座灰色的建筑物,也就是当年国民党时代的法院,高高的穹顶,阴暗的光线,连白天都要打亮电灯。人一走进,四壁就发出嗡嗡的回声,给人一种庄严、肃穆感。

  石亦峰等人坐在旁听席的木质长椅上。这些长椅都是硬木做的,显得非常粗笨、牢固。证人席上坐着水文秀,她特意换上了制服。正中的被告席栅栏内,站立着魏照暄和沈竹琴。这个一向自鸣不凡的魏照暄,今天耷拉着脑袋显得萎靡不振,头发又长又乱,像一蓬乱草,腮巴上也是黑碴碴的胡子。

  倒是沈竹琴显得毫不在乎,漠无表情地东瞧西看,还用手肘捅捅丈夫,叫他振作一些,别让别人小瞧他们。

  法庭宣布开庭。检察长宣读了有关这批文物失窃案的侦查终结。从头到尾作了全面回顾,并把来龙去脉作了交代。当宣读到田桂花就是当年的谢梦娇,隐藏在衢州近10年之久,利用魏照喧的旧关系,相互勾结,狼狈为奸,进行文物走私活动时,魏照暄当场叫喊起来:

  “不!这不可能,谢梦娇已死了10来年,田桂花不可能是谢梦娇,人死了不会复活。”

  “魏照暄,”法官威严的一喊,“你不是认识谢梦娇吗?”

  “对!”

  “你认一认,这两张照片是同一个人,还是两个人?”

  法官出示了两张放大照片。

  魏照暄从法警手中接过照片一看,非常肯定地说:

  “两个人!这张是谢梦娇,这张是田桂花。”

  “恰恰是同一个人。”律师非常肯定地说:“田桂花是谢梦娇的化身。”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认识谢梦娇多年,这点还看不出来吗?”

  “对!”律师微笑了,抓住不放,“魏照暄,你同田桂花发生过性关系吗?”

  魏照暄一怔,只得支支吾吾说:“有过。”

  “你是否发现田桂花左胸乳房下方有一颗黑痣?”

  “这,我没注意。”魏照暄沉思了片刻后说道,“我们都是在夜里,没有开灯。”

  满堂哄笑。魏照暄自觉这话说漏了嘴,气得一旁的沈竹琴胀红了脸,恼怒地望着丈夫。居然在大庭广众场合,讲出这种寡廉鲜耻之事,真是把脸都丢尽了。

  “安静!安静!”法官在堂上高喊,摇着铜铃,“根据魏照暄交代,谢梦娇在左胸乳房下方有蚕豆大一颗黑痣。现经法医检验,田桂花也有同样黑痣,证明田桂花和谢梦娇同为一人。”

  “不可能!”魏照暄仍然不服气,“这完全没有根据,没有根据!”

  法官出示了田桂花乳部的放大照片:“看!这上面有明显的黑痣。另外,水文秀同志现场目击,可以作证。”

  作为证人的水文秀站起来说:“破案当天,我乘田桂花换衣服机会,亲眼目睹她乳房有一块蚕豆大黑痣。在清理现场时,我也会同衢州公安局法医,拍摄下这张验尸照片。”

  魏照喧不再申辩了。他双眼发直,只感到眼前一阵阵发黑。他和她长期生活在一起,对她的内心了解得那样少,到她死还不知是谢梦娇。他想起田桂花在他身下呻吟时竟然都不吐露这个秘密。好可怕哟!这个女人已两次死去,可他竟同这个白骨精一般的女人长期作爱。除了肉欲,他对她竟一无所知,永远是个谜。他差点“啊——”地喊叫出来,只觉得头脑一阵昏眩,身体晕乎乎地向地上倒去。幸亏沈竹琴在一旁眼疾手快搀扶住他,他颤巍巍地用手扶住栅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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