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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天王之纵横纵横-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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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孤单道:“这么口大钟,这么沉重,有人发掌,不但可以激荡了它急速摆动,足以杀了武功相当高的戒杀和尚,却怎么连一丝钟响也没发出业?”
  铁手静了下来。
  陈风低着眉,眉心似夹了口匕首。
  何孤单道:“从血迹、腐味上辨别,戒杀死了约莫一个半时辰光景,他大约是在四五更天时给人杀害的。那时,火还未烧起来,深山、古寺,但这口大钟在受了如此力道后,作出如此速度的摆荡,在这般静夜里深山里,却完全不发出钟吗,你想,这是有可能的事吗?”
  陈风又苦笑。他左右颊边又增添了两道风刀霜刃。
  铁手却间:“是真的没有钟声吗?”
  何孤单补充道:“这绝对无讹。因为我就住这儿山下,那时还在睡梦中。我一向醒睡,一只蚊子飞来都能省觉。但没有钟声。绝对没有钟声。我已问过这几山腰的几个人家,他们都没听到钟声,连平日清晨必可闻的晨钟敲响之音今天都没听过。
  他坚定、坚决、坚持地道:“他们只看到一把火在山上烧了起来,不久便似给大雨淋灭了,不料才不一会,火光又熊熊的旺盛了起来。他们只看到冲天的火光,没有听到钟声。”
  他以四白眼翻看诡怪的白色白了二人一眼:“一声也没有。”
  然后他反问陈风、铁手(尽管这两人在职衔上都比他高多了,但他还是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样子);
  “试想,半夜大钟敲古寺,怎么这上上下下山上山下的人,怎么都是聋子,谁也没听到?”
  陈风和铁手良久没说话。
  两人却各分左右,细察戒杀和尚的尸首,然后两人都各自说了一句话。
  铁手是向何孤单说的:“何捕头真是明察秋毫,一丝不苟。
  陈风却向身后的手下叱道:“既然如此,马上把死者刨出来,咱们要好好的验一验尸首!”
  三、叶落梧桐惊
  验尸即时进行,由陈风亲自主持。
  铁手却肃起了脸孔。
  他平生最不喜欢看见人死,更不喜欢看见人的尸体,而且更最最最下喜欢看见解剖尸体。
  可是没办法。
  大抵人生在世,有些事是不得不做,有些人是不得不交往。有些问题是不得不面对的。
  人若想做一点自己喜欢做的事,就得要去做许多自己不喜欢的事才行,就像上山一样,你要上得巅峰,多少得要绕着山行。
  铁手是捕快。
  他要行侠仗义、为受害的人申冤报仇,他就得要常常面对尸体。
  不过,在解剖这具尸首的时候,铁手已说了一句:“其实已不必解剖了。”
  何孤单知铁手一向慎言,“四大名捕”中,冷血说话最直、冲;无情说话机锋最深,但也最刻薄尖锐:追命则最妙语如珠,好说风趣,百无禁忌。惟独是铁手沉实,说话绝少有言不中的。
  所以何孤单也没当铁手这一句感慨是一句闲言,即时就问:“为什么?”
  铁手感旧的道:“人死为大。就算他是个恶人、歹徒、杀手,人既死了,若无必要,实在不该再惊动他的遗体。”
  何孤单依然不能同意,“如果不解剖,岂不是难以证实他死于何人之手?不知道杀人者是谁,又如何找到烧寺杀僧之凶手?”
  铁手反问,“你以为焚抱石寺、击毙苦耳大师的,跟这杀戒杀和尚的同一伙人吗?”
  何孤单一愕。
  他倒没想到这个问题。
  “这难道还有杀人的归杀人的、烧寺的旧烧寺的、杀和尚的归杀和尚的、杀杀手的归杀杀手的不成!?只一桩凶案,有那么复杂吗?”
  铁手微笑,“我办过一件案,只死了一个人,却有十六名杀人者,共涉及九个家族,而且互不牵连。我也侦破过十三桩案子,分别在不同省份发生,共死了二百三十六个人,结果都是一人所为。试想,眼前这命案:苦耳大师是把戒杀和尚等六名人犯押上山来的人,如果凶徒杀苦耳大师是为了救戒杀和尚等人,戒杀又为何会死在这里?要是杀戒杀和尚的是跟苦耳大师是同一道上的,苦耳大师大因何死在寺前?”
  何孤单愣了半晌,只好说:“会不会是凶手既要杀苦耳大师,又要杀戒杀和尚,又或许是他本只想杀其中一个,但不欲让有人目睹,所以全都杀了!”
  铁手微笑道:“这么大的杀性?连寺都一把火烧了,还烧了两次。”
  何孤单一震:“什么?烧烧了两次!”
  铁手道:“便是。你仔细看看这火场,有的角落烧得特别焦、特别透,有些烧得范围特别广、特别厉害,便是因为有人故意作第二次纵火之故。”
  何孤单本以为烧寺便是烧寺,连佛门室地都敢烧杀,那已是大不了的事,却不意是二次烧寺,而今据铁手指示看去,以他多年办案的精明眼光,果然看出了端倪,一时沉吟不语。
  铁手补充了下一段话:“我在赶来之前,也在不文溪那儿遇了伏,身陷洪流,水上却燃着了火油。虽说有人及时抢救,但要不是雨下大了,这火焰不灭,我只怕早已给侥死了。这雨下了两场,都是下一阵便止,我在赶去下文溪前,人在杀手涧,已望见大角山这儿起了火,但雨一下,我心便实,知道这场雨说不定能及时扑灭这儿的火劫。但我绕道赶来大山角下,举头仍见山上这儿熊熊的烧着,这便是第二场火。既然火不止一场,杀戮只怕亦不是一次了。”
  何孤单衷心震服:“难怪我也听村民说有两次起了冲天火,我以为是同一把火,只不过时明时灭、时旺时衰而已那么,为何烧了一次之后,又烧第二次呢?”
  铁手苦笑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火只烧了二次,所以,就算能找到杀戒杀和尚的凶手,不见得就是杀苦耳大师和焚寺的凶徒,这点很重要。”
  何孤单终于听出了铁手话里的意味:“二爷之说你大致已肯定知道谁是杀死这戒杀和尚的凶手,所以便不要解剖了?”
  铁手道:“不敢就肯定,但可作推测。有时候,要知道死因,下一定从死者体内,还可以从死者体外去了解。”
  何孤单听入了神:“体外?”
  他那双要死不活的四白大眼在在守着,渴切知晓真相!
  铁手一指道:“你看这梧桐。”
  何孤单便看梧桐树。
  铁手又用手一指道,“你看这落叶。”
  何孤单就看地上的落叶。
  铁手道:“这向寺的一边,梧桐叶是给人焰烧焦、催落的,却不留下几片叶子。这向大钟的一边,几呼叶落尽矣,但叶子大都未干、不焦,全是给人用掌劲催落的。”
  他笑向何孤单:“这说明了什么?”
  何孤单搔搔头皮,喃喃地道:“这这说明了什么?”
  铁手脸上的笑容渐渐凝结:“这叶子如是遭掌劲催落的,但到处都没有遭掌催毁的痕印,但这一掌却深深印在钟上,足有三分深,也就是说”
  铁手说话的语音很低沉。
  很徐缓。
  但有力。
  由于他国字脸,深眉隆鼻,所以一旦不笑的时候,样子很严肃。
  当他说到这儿的时候,脸上连一丝笑容也不见了、没有了、消失了,只听他沉缓的说:
  “那人只用了一掌,说推动了这口大钟,撞死了身手极高的戒杀和尚,但这样一座山古寺,却丝毫没响起钟鸣:而这一掌不但能够无声,还把整棵梧桐叶子都催落下来了。——这是何等犀利掌力,何等盖世神功!”
  他脸色铁青,漫声长吟道:“大钟敲古寺,叶落梧桐惊——当世间,有这种掌力的,不过三五人而已;但这三五人,各据一方,近日在此地附近出现的,却只有一个人。”
  何孤单终于明白了。
  而且心惊。
  ——其实一个人明白事理愈多,愈多害怕;初生之犊不畏虎,可惜不畏不等同于不可畏,无知的人反易无畏,而无畏的结果往往是无命。
  所有的政治家、野心家和各方头头,多是拿这种人的“无畏牺牲”来换取他们的江山。
  何孤单骇然怒视,但却不害怕影响他的思路,还有他好辩嗜驳的性情,所以他说:
  “是两个,不是一个。”
  铁手哦然道:“两个?”
  何孤单率然道,“一个是查叫天,一个是你。”
  铁手一笑,道:“那么说,是三个,不是两个。”
  何孤单诧然:“三个,还有一个是谁?”
  铁手道:“是陈捕头。他的掌功也很利害。”
  何孤单宛若初闻,甚至有些儿不可置信的样子:可见陈风尘平日何等沉潜自敛,连事捕头也莫测其功力深浅。
  铁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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