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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天王之纵横纵横-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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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担了这个官职,谁就大富大贵。
  至于“太真阁”,那是用来招待迎讶皇帝、丞相的地方,足以度前规而侈后观,极致奢华,馆舍尤精,乃穷数万民役费七年建成。谁能拥有太真阁,如同坐拥一座城池。
  这还不够,半年之后,朱厉月见派出去杀孙青霞的高手已前后送命了二十一名,他又加了一句。
  “外加赐十万两黄金。”
  ——注意:是黄金,不是银子。
  这时际,东南大局,虽哀鸿遍野、民不聊生,但朱厉月却随手出得起这个价钱。
  因为他是“南面小朝廷”朱匡的弟弟。
  以朱匡的势力,雄踞东南,极尽搜刮,独霸一方,坐拥巨富,江浙无比。朱厉月既是其近系,又是他左右手,动辄广征役夫,募资数千,一时无俩。
  何况,朱厉月出得起这奖赏,既是为子复仇,也是要保任性命。
  他一直都认为孙青霞杀掉了自己儿子,也一定不会放过自己。
  他对孙青霞下格杀令的丰赏厚赐,同时还来自其兄朱匡的默许与支持。
  朱匡的看法也是一样:
  孙青霞既杀得了他侄儿朱仙震,也必敢杀他胞弟朱厉月——杀得了朱厉月,便会轮到他了。
  所以他大力促使朱厉月追杀孙青霞,甚至赏赐的一半,都是归入他的账下。
  可是没有用。
  又隔了半年,朱厉月又公布了新的赏红:
  “杀了无耻败类土匪强盗外号‘一直剑’的孙青霞,除原有赏赐外,再加赏黄金十二万两。”
  如此,又多加了二万两。
  但仍然无用。
  没音讯。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可是去缉杀孙青霞的人愈多,死的人也愈众。
  如是者,赏赐黄金每年加一次,足足加到了二十万两。
  可是孙青霞仍没死,倒是朱厉月的另一个儿子朱大长,也成了“一直剑”孙青霞的剑下亡魂。
  甚至连朱匡家的大管家“天地神通”朱义伸也死了。
  就死在宅里。
  孙青霞的剑下。
  由于朱义伸丧命时朱匡就睡在只隔了三间的房子里,甚至还隐约听到剑刺入肌骨的声响,而他刚好那一晚才跟管家对换了房间(朱匡每天都更换睡处,且临时起意取抉,连身边亲信也不得事先知悉),使得朱匡惊觉:朱义伸是代自己枉送性命的。
  看来,孙青霞迟早要杀到他的身上。
  这还得了!
  朱匡急召正在惊骇中的朱厉月面议。
  他们讨论了很多法子。
  杀孙青霞的方法。
  可是没有用。
  重要的是:谁能杀得了孙青霞?
  有这个人吗?
  就算有这种人,他愿意跟孙青霞结仇吗?
  他们熬尽了脑汁,伤尽了脑筋,至少,给朱厉月想到了一个。
  朱匡立问:“谁?”
  朱厉月犹豫地道:“是有一个,但只怕他不肯出手。”
  朱匡嘿怒:“以我名义相请,谁敢不动手?”
  朱厉月却忽然一改忧色,“我想到了,只有请动太傅梁师成,只要他开口、下令,这人不敢不从。”
  言下之意,就连坐拥东南,专权宠贵的朱匡,只怕也请不动此人,只有日夕处于帝位之侧,人谓之为“隐相”,文武百官,莫不畏惮,囊政于朝的梁师成,才有可能请动这个人。
  朱匡却因而灵机一动,道:“我也想到了一个人。”
  朱厉月皱了皱眉,道:“一个人?”
  他不认为:除了他心目中的人选,有谁可以一个人对付得了孙青霞。
  朱匡哼哼唧唧的道:“这个人一到,不仅可杀孙青霞,还可以把他活擒交给咱们。”
  朱厉月倒吃了一惊!
  要知道对付孙青霞这种人,生擒要比格杀更困难三、五倍,真是谈何容易!
  朱匡的态度又有些迟疑:“不过,要请动此人,也有点困难。”朱厉月甚诧:“以今时今日地位,随手一,谁敢不来?莫不是马上要请的人比我心里头那人还难请动么?”
  朱匡搔首说:“难,难,难,这人用银子请不动,用权逼不出,用面子——也只怕他不赏面。”
  朱厉月更诧:“世上有这种人么?”
  朱匡忽又有喜色,道:“不过说难也真不难,只要请动两个人,下道命令,他就立刻便来了。事成之后,连金子银子屋子女子,都不必赏赐,都省了!”
  朱厉月大奇:“却有这种呆子,倒是要请谁来下达这命令。”
  朱匡道:“诸葛先生!”
  朱厉月为之膛目,结结巴巴道:“请他下令?他是我们的对头人,要他帮我除敌,只怕难若登天。”
  朱匡笑道:“幸好世上还有一个请得动他的人。”
  朱厉月问:“谁?”,
  朱匡道:“皇帝天子。”
  朱厉月倒呼了一口气:“你说的那人,莫不是”
  朱匡反问:“你心目中的人选会不会是——?”
  朱厉月忽道:“若是认为开口不便,不如用笔写下名字可好?”朱匡看了看几上的茶杯,用手指了指,道:“白纸黑字,不如水干迹隐。”
  朱厉月当即会意,以指醮茶,在云台石几上写了一个字。
  朱匡也以茶为墨,在几上画了几下。
  两人对着一看:
  朱厉月写的是一个字:“铁”。
  朱匡画如是一只:手。
  两人相视,拊掌大笑,都说“就是他。”
  “他来了就好办了。”
  “这叫一石二乌,谁死对咱都有好处,一齐抱着死则可高枕无忧了。”
  我常常问:“有谁替我杀了孙青霞?而今总算有了人选。”
  “只要这个人肯出手,孙青霞就一定吃不了兜着走。”
  “这还不止。”
  “不止?”
  “想吃其肉,啖其骨的人有很多,其中有几个,只怕孙青霞随时都得要吃不了兜着走的。”
  “谁?”
  “‘老张飞’查叫天。”
  “他也给惊动了!”
  “谁叫孙青霞连他徒儿金不闻,明充尔也给一齐杀了。”
  “还有呢?”
  “龙舌兰。”
  “京城第一紫衣女神捕!她为什么要趟这浑水?”
  “原因有四。”
  “嗯?”
  “第一,孙育霞奸淫掳掠,恶名昭彰,试想‘巾帼神捕’龙舌兰的性子,能沉得住气,容得下这种人么?”
  “她容不下,那就太好了?”
  “第二,就算她忍得下,我也能请得动她——她毕竟还欠王黼一点情,而王黼却仍欠我九个人情。”
  “只要她来了,咱们就如虎添翼了。”
  “第三,”朱匡用手指了指茶几,但几上的图和字,已渐消散,只剩下一些水影片段,“这个人若接手办这件案子,你想她会不跟他缠在一道吗?”
  “说的也是,这就好办了,却不知第四个理由是啥?”
  “龙舌兰有一位手帕交,名叫苏眉,名号‘狂菊’,可是大大有名的人物。”
  “这我知道。‘狂菊’苏眉之母,正是‘更衣帮’的女帮主‘大红狼’铁秀男。”
  “对,但这铁秀男,却正是死在孙青霞手里,死前还给这孙一剑蹂躏了,听说苏眉原是孙青霞的爱侣,却因而恨死了孙青霞。”
  “那就太好了,自作孽,不可活,‘更衣帮’、‘狂菊’苏眉,再加上龙舌兰,这次孙青霞想活命都庶几都矣。”
  “最有意思的还是:这回‘纵剑’遇上了‘横掌’,不管谁死谁活、谁胜谁败,都有好戏可瞧了。”
  “那太好了。”朱厉月拍拍他自已的头:“免得我每晚临睡之前,总得要措措顶上人头,方才安心。只要这些人都出动,晚晚睡不安、吃不下的,该是姓孙的恶果苦报了。”
  她每晚临睡之前,都例必做一件事:
  她写下他的名字:
  孙青霞。
  字写得很秀气。
  也很猖狂。
  她的字把猖狂与秀丽合为一道,连她生命里的精华与锐气,也尽泄在这三个字里。
  这三个字,合起来就是一个人。
  一个她梦寐不忘的人。
  一个她思念入骨的人。
  也是一个她恨不得将之杀一千次、挫其骨、扬其灰的人。
  她曾是那么深爱着他,但他却蹂躏了她的母亲,发出魔鬼般的狂笑与厉笑,然后扬长而去。
  她恨死他了。
  她恨得一定要他死。
  她夜夜都记得这件事、这种恨、这般恨、这个人。
  她晚晚都写下他的名字。
  然后点火。
  烧。
  她披着发,焚烧他的名字,且喃喃诅咒着:
  ——然而她仿佛看见火光之中,他的痛苦、挣扎、哀号、求饶。如此之后,她才安心睡去。
  因为她知道,凭她自己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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