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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飞快再也忍不住,他连忙抬起蔷薇的双手。
只看到蔷薇的左手掌心已是殷红一片,而许多细小的针孔已密密麻麻的布满了肿起的掌心。
他心里一阵刺痛,更明白她这么做的原因,她完全是担忧自己而藉着肉体的痛苦来减轻内心的那种煎熬。
小飞侠纵使是铁石心肠,此刻也被蔷薇这种痴情给溶化了。他一把搂住了她,心里却在想着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又是什么样的感情?
蔷薇终于忍不住而放声大哭起来。
一个人在感情极力的压制下,若不能好好的发泄,其后果往往是难以想像的。
小飞侠让她尽情的哭着,他什么也没说,什么也不用说,只是轻轻的用手抚摸着她的长发,她的背脊。
也不知过了多久,当小飞侠惊觉时,他已发现自己竟然在吻着对方。
蔷薇醉了,小飞侠更是飘然。
他们极其自然的互拥着,倒在床上,更毫无忸怩的互相帮着对方脱着衣服。
一切的发生都是无可抗拒的。
当小飞侠被蔷薇引导着进入她的体内时,他有一种从来也没有的感受。那种感受很难形容,就像是一个孩子得到了一件很久以来就想得到的玩具。也像是一个爱吃的老头终于尝到了一生想吃的某件食品。
有一种奔放,更像在原野中尽情的驰骋。小飞侠兴奋得想出声狂叫。
简直是太美了!
这时候他只觉得体内如万马奔腾般、有着用不完的体力,如果得不到渲泄,他会有种发狂发疯的感觉。
蔷薇闭着眼睛,她全心全意,更是“真心真意”的迎合着对方。
她也有种新奇和从未有的感觉,这种感觉绝不是和别的男人可产生的。
她不觉得自己有可耻的地方,一点也不。
因为她知道这一辈子里,她是第一次用心的奉献。
娇声婉转,喘息吁吁。
小飞侠恣意的、尽情的在蔷薇身上吻着、动着。
她看过许多女人的胸体,却是第一次如此接近。
无可讳言的,蔷薇给他的感受是这么的美好,弹性极佳的肌肤,光滑如脂的触感,以及他感人的深情。
他紧紧的、紧紧的把她搂在身体底下,就怕这一切是不真实,是一个梦幻,很快会消失一般。
他已采取了主攻,在摸着门道后,这才明白一个男人在女人含上得到的这种快感简直是无法形容。(愚蠢!怎么会是可能在妓院长大的人?)
渐渐地,他更能体会对方的需要,也能感觉到那一阵阵热潮冲击着自己。
他沉醉了,也迷失了。
蔷薇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一个女人会从一个男人身上得到的这种心颤的美妙感觉。
她不想也不愿拿以前那些男人来和小飞侠比较。
她只知道用一种最自然、最真实的动作去配合着小飞快的勤作。而仅只这样她就达到了那种说不出来的境界,是充实、是满足,更是欲仙欲死。
她一次又一次的打灵魂深处起了颤栗,也一次又一次的感到虚脱。
可是她不愿停止,只为了她知道小飞侠不愿停止。
所以她只能低沉的呻吟,一种更让小飞快发疯、发狂的呻吟。
小飞侠静静的趴在蔷薇柔软坚挺的胸部上有好一会了。他不想动,只想体会这种激情过后的满足。
他的手指轻轻的在她纤细的腰身来回移动,使得蔷薇不时兴起一阵痉挛。
蔷薇的手也在他的头上抚摸,两个人都没说话,似乎谁也不愿意去破坏这种美好的宁静。
他们是如此的接近,接近到彼此可听到对方的心跳。
这时候他们发现人是一体,心是一体,双方全把自己毫无保留的呈现在对方眼里,是种完全的获得,也是种完全的奉献。
良久之后——
小飞侠换了一个姿势,他躺平身子,把蔷薇紧紧的搂在胸前。
蔷薇小声的问:
“后悔吗?”
小飞侠抬头轻吻了一下那张看来楚楚可怜却又清艳无比还带着些姹红的脸颊。
“你这是天下最傻的问题。”小飞侠道:“我知道我自己在做什么。”
好激动,蔷薇滴下了晶莹的泪珠在小飞侠的胸前。滚烫的泪珠让小飞侠起了轻颤,他知道这个女人需要的是什么?
他轻叹一声道:
“我无悔,只是我不能给你什么保证。”
蔷薇点点头道:
“这就够了,我只珍惜我们在一起的每一刻。”
好细腻、好善体人意的女人。
小飞侠还能说什么?这时候他突然发现自己又有了更多的勇气,去面对未来那许多看不见的凶险。
两人又沉默了一会儿。
蔷薇忽然问:
“你不介意?”
小飞侠紧拥了她一下,然后正色道:“一点也不,一点也不。我不是那种迂腐不化的男人。”
蔷薇哺哺道:
“可是可是曾有过那么多的男人碰触过我。”
小飞快轻拍她的背,道:
“那是以前对不?以前的你我未介入,那么我又怎能要求?”
蔷薇又激动了,她激动得一直不停的吻着小飞侠厚实的胸膛。
她从来就不后悔自己做过的事,可是现在她却后悔得要死,因为这个男人是那么的让人爱煞啊!
能够体会出她现在的心境,小飞侠热情的回吻着她。
于是一种本能的反应在彼此探索下,小飞侠又迷失了。他开始又兴起一种强烈的需要,一种真正要把蔷薇占为己有的需要。
蔷薇怎么也想不到小飞快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再有反应。她有些娇羞,亦有些惊喜的闭上了眼睛,准备迎接着那继之而来的狂风骤雨。
…
雷霆 六月非雪
第 十 章
楚烈的脚程不慢。
经过一天的追踪,他终于在一处河边追上了这辆马车。
赶车的老白停下车子,冷瞅着他哼声道:“你这个人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到黄河心不死啊!”
楚烈仍然还是那句话:“我要跟解语姑娘说话。”
老白脸一变,正要下车,车内却传出解语姑娘的声音:“老白,让他过来好了。”
老白一怔道:“姑娘这”
“让他过来好了。”
老白狠狠的瞪了一眼楚烈,他小声道:“你小子看来八字生得好。”
楚烈没理他,心里惊喜万分的来到马车后面,对着车内道:“希望姑娘成全。”
“楚烈,你的确让我很为难,也坏了我的规矩。”
“我知道,姑娘大德,楚某水铭五内。”
车内的人似乎叹了一口气,悠悠道:“你要找的那个人和你是什么关系?”
楚烈面有难色,却毅然道:“有可能是自幼失散的胞弟。”
“怎么说?”
楚烈满面戚容的道:
‘当年家中遭逢巨变,为了保存楚家一脉香烟,胞弟被奶妈带着逃离京师,而自此即断了消息,经我多方探听,终于在青州满春园发现一个与胞弟年龄差不多的人,而他的来历经过研判,甚有可能就是当年奶妈带着逃亡的胞弟。”
“你是说小飞快?”
楚烈心中一跳,道:“姑娘怎么知道?”
车内人道:“莫忘了我是干什么的.如果连这点本事也没有,我还吃什么?”
说得也是,楚烈对人家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如果你要找的人是小飞侠.那么我只能告诉你他现在有着危险,至于人在那用,我不是神仙也无法确知,不过你若细心点是很容易找到他的。好了.我也只能告诉你这么多,全是看在你这份手足情深的份上,你可以走了。”
虽然得到的消息并不是很满意.但楚烈最起码知道小飞侠尚活在人间。
他感激的道.“姑娘,我酬佣方面,我仅有一万多两.”
车内的人轻笑一声道,“你自己留着吧,我已尽过我肯告诉你,是看在你那寻弟心切的份上,要不然少一分银子也不会吐露半个字,你一个拿粮吃俸的人,一万多两可也够你积存好几年了,我若收了,心还不能安哩!”
楚烈有种冲动,好想好想见一见这‘解语姑娘“,以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
但是他不敢莽撞,更不敢仲手去掀开车帘。
他只能不停的说着“谢谢”两个字。
当他从兴奋里回过神来,解语姑娘的马车早已失去了踪影。
此时在他身后传来擂鼓般的蹄声.他回头只见漫天尘土杨起,想也不用想,楚烈知道一定有人骑马在这官道上狂奔。
他慢慢的走到路边,没多久只见六骑快马呼啸而过。匆匆一瞥,他已看清那六人个个块头硕大,背插砍刀,全是江湖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