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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飞侠不好意思道:“对不起,不是有意的。”
拢了一下被夜风拂乱的长发,那女人道:“没关系,这种话对我来说还算含蓄的,更黄、更露骨的我都听过。”
小飞快想到刚才发生的事,问道:“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女人一下子脸色一变,犹有余悸道:
“应了你那句话,找错了对象。我也真衰,平日颇有自信的一双罩子,今儿晚上竟然两次看走了眼。”
瞄了一眼小飞侠,她又道:
“一次是你,另一次更错把‘条子’当成了‘凯子’,差点没叫他给逮回衙门里去,要不是你替我‘围事’,最少也得在‘苦窑’里蹲上个十天半个月的。”
小飞快被他的话逗得一笑!
她翻了翻白眼道:
“你笑什么?换在任何人也都想不到这么一个看来像是富家公子哥的男人,竟然会是个‘条子’。”
“那你是怎么发现的?”小飞侠问道。
“发现?要不是他亮出了腰牌,我还当他在开玩笑呢!”
“这可是个经验,我想这对你以后可有不少帮助。”
白了小飞侠一眼,那女人道:“鬼个经验,我就是有一双法眼也看不出来像他那种人会是个‘条子’呀!算了,不要再谈这些一肚子大便的窝囊事了,咱们走吧。”
“走?到那里?”小飞侠怔了一下。
“你帮了我的忙,我总得给你打个睡觉的地方是不?”
“好意心领了,我随便打间破庙什么的就可将就。”
一瞪眼,这女人就差没跳脚,道:“你怕我吃了你?”
“那倒不是,只是男女有别”
“别你个头。”那女人一拉小飞侠的手就走,同时道:“对我这种女人还谈什么男女有别?你总不会还是个‘童子鸡’吧?”
碰上这种女的,小飞侠除了苦笑外,他实在不知道能做什么。
“你竟住住在这里?”
绕着湖边走了一段路,最后那女人停了下来,指着泊在岸边的一条小船,对小飞侠做了个“请”的手势。
“这没什么不好的?我这里面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哩!”
跳上了船,小飞侠发现她说得一点不假。
这船舱隔开了一明一暗两间房,暗的看不到,明间里桌椅俱全,摆饰奇雅,一应物件应有尽有。
奉上了一杯茶,那女的舒适的脱掉鞋袜,毫不避讳道:“我叫蔷薇,你这落拓江湖人呢?”
啜了一口甘中带苦,不知什么茶叶的茶后,小飞侠道:“别人都叫我小飞侠,不过最近有一大堆人要追杀我,这名字我希望你记在心里,最好别随便传出去,泄露了我的行踪事小,只怕给你带来不必要的灾祸那就事大了。”
蔷毅没一点惊慌,笑道:
“你真有办法,年纪轻轻的,看样子在江湖上也刚跑不了几天,居然就有人要追杀你,怎么?是不是拐了那位黑道巨枭的姨太太?还是惹恼了那位大姐头?”
小飞侠笑了笑道:“都不是,只因为我是一个杀手。”
“别唬我了,瞧你的样子冷静有余,心狠不足,你要可以做杀手,那我岂不成了杀人魔王了!”
仔细的看了看蔷薇,小飞侠发现她的确长得还不错,如果脸上的脂粉少擦些,多保留些自然的本色,她应该是个称得上美女的女人。
看到小飞侠那种研究的目光,蔷薇笑在心里,她站了起来,慢慢的脱掉了身上的衣服。
于是一个美好、白皙的胭体立刻出现。
高耸挺拔的胸部,纤细柔软的腰身,弧度适中的臀部,完美无暇的肌肤,以及修长富有弹性的双腿,她她竟然衣眼里面什么也没穿。
小飞侠呆住了。
最后他叹了口气道:“你你要干什么?”
蔷薇袅袅行近,近到小飞侠已可闻到她身上的体香。
“你放心,我不收费,仍然老话一句,给你最高的享受。”
小飞侠想伸手去推她的身体,可是当他举起手,却根本不晓得要停在人家身上的什么地方。
小飞侠只能一脸尴尬,却诚退道:“蔷激,你很美,也很诱人,但是你能不能先穿上衣服?”
蔷激一怔道:“为什么?”
小飞快轻轻闭上眼睛道:
“只因为我把你当成我的朋友,所以我才会告诉你我是一个杀手,只因为我尊重你,所以我才会跟着你来,你懂吗?”
蔷藏有着一刹那的错怔,一怔之后她混身一颤,眼里竟涌现出泪光。
她颤抖得拾起了地上的衣服,背转身慢慢地穿上。
她生平第一次感觉到自己被人重视。
穿好了衣服,她转了过来。
小飞侠愕然道:“你你哭了?”
任由眼泪无情的涌出,蔷薇就这么泪眼涟涟的看着小飞侠。
小飞侠感到一阵心慌。
他有点惶恐道:“我我说错了什么?”
蔷激摇摇头,沙哑道:“没有,我只是想哭罢了。”
“为什么?”
“因为你让我感觉到我还是个人,而不是一个使男人表面鄙视,心里却巴不得想和我上床的妓女。”
“妓女也是人,是人就应该有被别人重视的权利”
小飞侠的思维一下子飘到好远好远。
他恍惚道:“就像是我一个杀手,一个人人认为没心没肝的杀手,可是杀手也是人,是人就绝不可能没有感情,而做到百分之百无情与冷血的地步我可以杀一些我认为该杀的人,因为他们都有该死的理由,但要我去杀一个不该杀的人,我怎么能下得了手?甚至于对一个孩子,我又怎能无动于衷?”
茶换成了酒。
不知什么时候,蔷激已经把茶换成了酒,她静静的坐在小飞快的身旁,像一个知心多年的朋友,替他一杯接一杯的斟上酒。
“你知道吗?在这世上使我相信的人只有一种人,那就是妓女。懊!对不起,我我实在没有其他的代名词,更没有一点轻视这两个字的意思。”
蔷涤用手支颐,眼波停留在他的脸上,心颤道:
“我知道,我不介意。”
微微一笑,小飞快接着道:
“风尘中的女人出卖的是她们的身体,而不是他们的灵魂,所以在任何情况下她们所能保有的只有‘义’字,谁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说这句话的人根本就是个楞头青,非要人家像他一样的付出,殊不知风尘女人卖的本来就是虚伪的感情,就是白痴也明白,那又怎能在床头金尽后怪罪人家呢?”
“你母亲也是妓女?”
对这句话的反应,我想每一个人都一样,那就是一拳打断说这话的人的鼻子。
可是小飞侠却没有。
因为他知道蔷毅说这话时的心态,毕竟她知道自己是个男人,不可能干这种事,那么能如此了解一个妓女的可能,只有她问的那句话了。
小飞快没有恼怒,淡淡道:
“我是在妓院里长大的。”
蔷激“噢”了一声道:
“能否说来听听?”
小飞快笑道:“我都能告诉你我是个杀手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酒空,人亦醉。
良夜漫漫独惟淬。
小飞快酒醒的时候已快黎明。
他发现自己睡在一张柔软的床上,身上盖的是薄薄的羊毛毯,他的衣着整齐,长剑就放在床头。
他坐了起来,却有一阵晕眩。
只当是宿醉未醒,当身躯也感到在摇晃时,他才明白原来是船身的晃动。
穿好鞋袜,小飞侠走到外间,只见桌子上摆了一碟卤花生、一碟泡菜、二枚嫩黄煎蛋及一小锅小米粥。
他出了船舱,就看到蔷薇正在湖心定锚。
“你醒啦?”
蔷葱胭脂尽失,在黎明里看来是那么的清新,她脸上的笑容更像朝露般的迷人。
“你你一夜没睡?”小飞侠有些讶异的问。
“夜生活过惯了,睡不着,就把船划到湖心,顺便煮了粥等你起来,一晚上都在渴酒,你现在一定饿坏了吧?走,我陪你用早餐。”
这时候的蔷蔽让小飞侠看傻了。
如果不是已经知道,打死他他也不相信这么一个看来纤尘不染的女人,做的会是那种人尽可夫的职业。
“怎么啦?瞧你这种失了魂的模样?”
蔷薇替小飞侠添了一碗粥,巧笑着问。
“你你现在的样子与昨儿晚上简直是判若两人!”小飞侠实话实说。
蔷薇俏皮的转了一圈道:
“有什么不一样的?我还是我—噢,我懂你的意思,其实人总不能一直活在梦魔里,对不?”
喝了一口粥,小飞侠道:
“昨天晚上说话的一直是我,好像都没听到你说什么?”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