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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能简单舍去,那么我们早就不会战争了。”
离姬如此说着,同时,悉业缓缓站起了身来。
“要走了吗?”
“不然呢?难道要我加入?”
“确实,如果可以的话我是很希望不过你大概是不会受任何财宝利诱的吧。”
“你说的没错。”讲完这句话之后,悉业率先离开了此地。
战争延续中的城市
离开了宅第,来到了先前的城市之中。
正如以往曾经到过的无数个世界般,悉业想看看这世界更完整的面貌。
来到了市集之中,只见街道上头,随处贴满了许多“征兵”的宣导用告示,不过仔细一看却不难发现到,那些布告都并非是统治者所发布的。
感觉起来,似乎是一群人被爱国心驱使,而自动自发的宣导起这样的想法。
正当悉业等人布告还未看完之际,忽然,一旁传来了如嘶吼般的大叫。
“为了保卫我们红国,大家快点加入军队吧!”
“我们不能一直被白国欺压,大家快点自觉吧!”
“只有消灭白国,红国才可以得到真正的和平!”
“白国是邪恶的,必须要被打倒!”
数名年轻人,在街上热血澎湃的举着旗帜大声喊着,很快的就吸引到了围观者,并且得到不少人的认同。
只见他们这时候拿出了白色的旗帜来,以火焚烧,似乎示意要毁灭掉另外一国。
顿时之间,当白色的旗帜变成焦黑,许多人拍手叫好,并且开始唾骂白国的不是。
“真不晓得该说这是热情还是盲从?”
黑色回忆忍不住这样喃喃说着,不过所幸并没有让这群人听见。
这个时候,有许多年轻人都自告奋勇了起来,人人都说要去参加军队。
但就在这时,忽然有个中年妇女冲上前来,试图阻止这些人。
“你们冷静点!不要这么冲动!”
“我们怎么冷静?对方一直在迫害我们耶!”
“两国之间交战,哪有对错?他们杀我们的人,难道我们就没有杀他们的人吗?”
中年妇女的这句话,着实让年轻人们稍稍冷静了一点点。
“上个月我儿子加入了军队,结果死在战场上,难道我不恨吗?可是我却也晓得,我的儿子死之前,也杀了对方很多士兵,难道他们又不是别人的儿子吗?”
中年妇女这般说着,语气中传递了极度的悲伤,感觉并不像是说谎。
一时之间,年轻人们微微低下了头来,似乎有了些许的反省,但谁知
“她不爱国!”忽然间,有名年轻人指着妇女大喊着。
顿时之间,四周围都跟着喊了起来。
“对!儿子明明被对方杀了,更该要报仇啊!”
“她不爱国!大家别听她的话!”
一瞬间,妇女方才苦口婆心的一番话,顿时被一句简单的“她不爱国”打得烟消云散。
接着下来,年轻人们继续募集着加入军队的人,而中年妇女则是心如死灰地站在原地。
这时,悉业等人也真正体会到,离姬之前所说的话了。
“悉业,要怎么才算是爱国啊?”突然,黑色回忆对悉业问出了这个问题来。
“刚刚那群年轻人被人反对时,就说别人不爱国,难道他们代表着国家吗?”
“土地、政府、主权、人民没有一项能代表真正的国家。所谓的国家,就是一群人觉得一块生活比较安定,于是在一起的,如果给予了限制,那么不叫国家,而叫做牢笼。”
“牢笼?有这么严重吗?”听到了悉业的话,觉得有些难以理解的葛叶,不禁笑问着。
“感觉因人而异吧。因为有国家,人民无法自由进出国界,必须服从政府的命令,必须捍卫国家的尊严,必须因为多数人的想法而掩盖自己的本性如果这不叫做牢笼,那么天下间好像也没有其他牢笼了。”说罢,悉业突然举起脚步来,朝着城门口走去。
“现在要去哪里啊?”
“白色那边也该是时候看清楚真相了。”
另一边的模样
两国之间的距离并不算是遥远,花了半天不到的时间,就来到了白国。
“感觉真的好像啊。”才刚来到白国的大门前,黑色回忆就不禁说出了这句感想来。
确实,正如她所言,白国的外观、周遭、建筑乃至于风格,全部都跟之前的红国有着异常强烈的相似性。
唯一可以分别,而且也是最大分别的,大概就是那插满了城墙的白色大旗吧。
“里头的人该不会也差不多吧?”葛叶这时不禁半开玩笑地说着。
然而,数分钟之后,说出先前那句话的她却不禁愣住了因为事实正是如此。
顺利的进入白国之后,就跟红国一样,迎面见到的是普通的房舍与市集,最中央则是统治者所在的宅第。
而在城市之中的墙壁上,处处可以见到标语公告:“杀光红狗报国仇!”
“把红色漂白!”
“消灭万恶红国!”
诸如此类的标语公报充斥在大街小巷,街上随处可见募集参加军队的年轻人们呐喊着。
“真的都一样啊”看着眼前这令人感到微妙的光景,葛叶勉强才吐出这么样的一句话来。
“这样看来,两国人民的思考模式都很相似嘛!”
“既然这样那又何必要打起来呢?”
接着黑色回忆的话,圣音对于眼前的状态,似乎有些难以理解。
“如果想法一样,不是更应该可以了解对方吗?既然这样,为何要彼此继续憎恨呢?”
说着这些话的圣音,神情稍稍有些激动。
因为想起战场上那些尸体,圣音就觉得眼前这一切不但无聊,而且非常的令人作呕。
对她而言,那些口口声声说要帮自己人报仇,但却制造更多仇恨的人,是愚蠢且自私的。
“或许并非是因为彼此相同而憎恨,而是因为憎恨,才使彼此相同吧。”
数秒后,当圣音微微冷静一些时,悉业冷静地说出了这句话来。
“恨着一个人,整天看着他,心中咒骂着他,认为他是多么的邪恶,整天心中念的这些,长久下来,人就会变成那样的人。”
“这样很怪吧,那如果有个人很恨一个大善人,难道就会变成善人?”对于悉业的话,葛叶显得有些不以为然。
然而,这时圣音却回答:“会变成的模样,是自己心中认为对方的模样,认为一个人坏,就算实际上对方真是个善人,自己也会变成他所认定的那种坏人。红国跟白国之中,或许有好人也有坏人,但却彼此把对方当成了只有坏人的世界,于是自己也变坏了。”
“呜这样看来,这两国没救了嘛!干脆走吧!”
“要走可以,不过有件事情需要搞清楚。”
说罢,悉业微微抬起头来,将视线转到了最前方的宅第上。
两种颜色的棋局
因为担心人多手杂,悉业要葛叶先留在外头等,与圣音一同进入了管理者的宅第之中。
这对葛叶来说,自然是求之不得,毕竟跟在悉业身旁,平均每天会死一点七五次的她,确实需要好好休息一阵子了。
而另外一方面,潜入其中的悉业与圣音两人,在圣音的“咒”辅助之下,很轻易的就进入了宅第的深处。
有些令人感到莞尔的,白国的宅第,摆设布置与红国也异常类似。
圣音用符咒,在悉业与自己身上下了一个“无法看见”的“咒”。如此一来,虽然实际上大家还是能见到圣音与悉业两人的形体,但却会告诉自己那是无法看见的。
严格说来,这原理就像是叫人欺骗自己一样,因此大家自然会很习惯接受这样的咒。
然而,尽管可以不被发现,但漫无目的的寻找,终究不是理智的行为,悉业于是在路上随意抓了几个人,询问他们管理者所在之处。
但谁知,白国的管理者似乎格外的神秘,悉业一直问到第四个似乎是拥有官职身分的人后,这才知道确切的地点。
原来不晓得从何时开始,白国的城主便长期居住在一座新建立起来的高塔之中,长久没有出面。大臣们想见他,都只有用特殊的传声设备,藉此得知战略、内政等决策,而食物则是每日放在塔中,等城主自己去取用。
尽管觉得有些奇怪,但悉业与圣音,还是决定先前往那个塔一趟。
“应该就是这里了吧。”看着眼前的塔,悉业不禁喃喃地说着。
那是一座高耸入云端的高塔,以这个世界的科技而言,建造的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