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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
然夕言不自觉露出一抹笑容,一本普通的女生玩意,她也能看得那么认真。
何尛看书,然夕言看何尛,两人就这样待着过了半晌,何尛看得微有些倦意,轻轻抬眸,却发现然夕言看她,她诧异,“你。。。。。。”随后发觉称呼不对,改口:“王爷,您还不回去吗?”
女子或许是因有些倦意,问得漫不经心,神情却带些迷糊,然夕言不似何尛,他的神智从未像现在一般清醒,然夕言笑笑,“嗯,时间不早了。”
说罢,他起身靠近何尛,冰冷的唇覆上何尛水润的唇,他呼吸平稳,女子却好似忘了呼吸。
只轻轻一碰,他便毫无留恋的离开,微微一笑:“早些休息。”
等何尛反应过来的时候,然夕言已经消失在这房间里了。
何尛愣,她唇上甚至还残留着然夕言那抹不真实的馨香,何尛脸上不由得一阵燥热,说调戏,她不是没做过更亲热的举动,但然夕言这次却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何尛靠在椅子上,望着屋梁一脸装死样。
或许,是因为她莫名其妙变成被动的原因?
这个认知让何尛嘴角一抽。
很明显的。
——她又被耍了。
何尛恼,随手拿起身旁的书,向门口砸去,本来是来侍候何尛入睡的锦唯,看到这场景,愣了。
她捡起书,放到何尛的一旁。
刚刚她还见王爷从这里出去呢,怎么王妃一脸不不高兴的样子?
锦唯再次叹气,王爷让王妃不高兴也不是一两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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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本王默默为你加油
翌日,竹昔琴回来了。
何尛想,昨晚就是因为竹昔琴,然夕言就来了,然夕言一来,她又被他耍了。
所以没给竹昔琴好脸色,何尛喝一口茶,淡淡瞥一眼竹昔琴,十分“体贴”的笑:“现在知道回来了?”
竹昔琴两眼泪汪汪:“师傅,我是被抓去的!”
其实何尛早想到了这个可能性,漫不经心的点了点头:“我知道。”
不过她只是很好奇,竹昔琴在然幽濯的府邸里待了一个晚上,他们做了什么?
何尛用眼神质问,竹昔琴明显看懂了,而且还看到了更深一层的东西,所以竹昔琴一脸扭曲:“师傅,你太邪恶了。”
何尛摇了摇头:“你懂什么。”
竹昔琴不应话。
这时锦唯带着几个下人进来,无疑成为竹昔琴的救星,竹昔琴看着几个下人拿着饭菜,疑惑的问:“师傅,今日是要在这里行早膳?”
“嗯。”何尛应了一声,让竹昔琴过来吃饭。
这下变成竹昔琴发问:“师傅,好好的为什么要在这里吃?”
何尛才咬了一口青菜,被这个问题哽了一下,有些心虚的转移目光,“好好的吃饭,别问那么多。”
“哦。”竹昔琴表面淡定,其实心里早划了一个勾,成功转移师傅注意力,这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不过让何尛没想到的是,她和竹昔琴刚吃完早膳,下人就告诉她,然夕言今日有事,在何尛没有起来的时候就已经收到皇上的谕旨,赶到皇宫里了,随后又急忙的赶去了宜都,不知所谓何事,只是然夕言留给她几个字:
爱妃,本王默默为你加油。
何尛直接把纸条揉成一团,笑得一脸扭曲,好好加油,加你娘的油!
遗约小猫这时倒悠悠闲闲的走了进来,竹昔琴第一个看到它的,竹昔琴还算喜欢,惊呼了一声:“这段时间你跑哪去了!”
何尛被竹昔琴的叫声所吸引,朝着她的方向望去,语气也有些阴阳怪气:“哟,舍得回来了。”
遗约白她一眼,当没看到,正打算做一个路过的人物。
何尛却突然不说话了,脸色惨白,脚下一软,就倒在了地上,下人们见了吓得一身冷汗,遗约神色晦涩,蓝眸里透露出杀气,竹昔琴也不明白好好的师傅怎么就倒了,让下人快点请大夫,下人前脚刚走,遗约的声音就从身后传来:“告诉他们不用请了。”
竹昔琴吓得扶着何尛的手顿时松开,遗约眼疾手快的再抱住何尛,竹昔琴此时脸色比何尛的也好不到哪去:“遗约你吓死我!”
遗约没理她,给何尛把脉,一切正常。
只是
这个正常里还带了点不正常的因素。
他皱眉,也不知道只是好事还是坏事。
竹昔琴知道遗约不是人,不过看他现在恢复的程度,猜想他的魔力已经恢复,反正他的医术比太医还好,还请什么大夫,竹昔琴连忙跑出去让下人不用请大夫了,众人一阵惘然。
何尛悠悠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她醒来第一句话就是:“我饿。”
遗约哼了一声,她以为是锦唯,又道:“我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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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胎药
“你饿关我什么事?”遗约冷哼,何尛顿了一秒,两秒,随后不可置信的坐起来,看着遗约:“遗约美人?你恢复了?”
“嗯。”遗约只回她一个字,门外就有了动静,遗约再一眨眼,就变成了小猫。
锦唯带着下人把饭菜拿上来,看见何尛醒了,连忙扑过去哭嚎:“王妃您终于醒了,你不知道小的有多担心您,竹小姐还不让我们请大夫,我们都担心死了。”
提到竹昔琴,竹昔琴才从外面慌慌忙忙的进来,手上还提着一把野菜?
竹昔琴这里那么多人,咳了几声,“你们下去,王妃需要休息。”
“是。”众人异口同声,把饭菜摆在桌子上,就退下了。
竹昔琴分明是知道小猫就是遗约了,看着小猫的神情无比的虔诚,何尛碎碎念,你看着我的时候怎么就没那么虔诚,你丫的到底是谁徒弟。
当事人小猫摇身一变,就变成了遗约成年人的摸样,银发飘渺,一副仙气飘飘的样子。
何尛再翻白眼,好好的魔兽,装什么神仙。
遗约拿过竹昔琴手上的野菜,把其中一片叶子摘下来,放到何尛面前,何尛发愣,皱眉:“给我这个做什么?”
她倒是垂涎桌子上的饭菜很久了,给她一根野菜做什么?
“安胎。”遗约言简意赅的说完,何尛震到了,竹昔琴更是震到了。
安胎?!?!?!?
那么说
竹昔琴脑袋慢半拍的想,那么说,她可以当姐姐了?
等等,不对。
竹昔琴倒是不知道何尛和然夕言过去的事,她狐疑的问:“谁的孩子?”
随后幽幽地把目光转移向遗约,那是赤*裸*裸的抓奸。
何尛先咳了几声,把床上的枕头扔向竹昔琴:“想什么呢!”
竹昔琴接住枕头,作了个无辜的表情,师傅啊师傅,你整日和遗约在一起,可能性很大嘛!
遗约作为当事人表示他没看到竹昔琴赤*裸*裸的眼神,没看到师徒两个的眼神交流,只是问何尛:“你之前的痛是什么感觉?”
何尛回忆,痛吗?
突然一阵刺痛,一会那痛好了些,又开始更痛起来,像是被人拿刀一刀一刀的捅,把刀抽出去了,又捅回来,再用刀在身体里翻搅着,之后她就没知觉了。
遗约听完,皱了皱眉,他把野菜塞到何尛手里,留下一句你自己看着办,然后消失在房间里,速度快得何尛都反应不过来。
遗约怎么了?
何尛怔怔看着野菜,吃,还是不吃?
何尛另一边手一动,就发现手里还握着然夕言留下的纸条。
何尛再打开,那几个好看的字有序的写着:爱妃,本王默默为你加油。
想象得出,他写的时候是有多么的淡定从容,一定是不慌不忙的情况下写的。
何尛想啊,她怎么就那么倒霉,然夕言给她避孕的药的时候,她还无所谓的觉得不可能那么凑巧怀孕,可是现在她怎么就怀上了呢?
竹昔琴看师傅对着那张纸条发愣半天,试探一般的出声:“师傅?”
何尛回神,看着那野菜,想想,这好歹是一条生命,既然是她的孩子,那么她是不愿让这个孩子像她一样被抛弃的。
何尛稍作犹豫,就拿起野菜吃了下去,带着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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纱阑怀孕?
那日之后何尛看得很开,该吃就吃,该玩就玩。
也没有再出现像那日的疼痛了,而且宝宝乖得很,何尛没有什么不正常的反应。
她甚至有些期待孩子的出生,暂时不去想这孩子到底能不能顺利地生下来。
而那日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