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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昔琴偷偷瞥一眼然人渣,然人渣看着何尛,神情微顿,像是被何尛此时的神情迷住了,但又想到何尛那么看着的人不是自己,他佯装淡定的咳了几声,笑曰:“爱妃这只猫哪来的?”
何尛思索了一会,笑:“这个不在王爷的管辖范围。”
“哦?”然夕言看着遗约又笑:“看爱妃对他很喜欢的样子,本王想借几天可否?”
废话,当然不行,把遗约美人借出去,她还有命活吗?
何尛果断笑着摇头。
但未让她想到的是,遗约美人傲娇的从她腿上跳下来,在何尛目瞪口呆的注视下,走近然夕言,还十分讨好的在然夕言腿边蹭了蹭!
然夕言挑眉看着何尛,像是在询问何尛的意见,何尛气绝:“他想在哪在哪吧!”
随后领着竹昔琴走人。
然夕言拎起遗约,与遗约直视,看着遗约冰蓝色的眼眸,带几分危险的笑问:“小家伙,我家的王妃好像很喜欢你?”
“喵——”遗约的叫声有几分慵懒,就像是在说她就是喜欢我你能怎样?
“小家伙,你从哪来的呢?”然夕言眼眸微眯,像是透过遗约,看到了更深一层的东西。
“喵——”遗约又叫了一声,这次是带了点怒意,他是谁,他堂堂魔兽,被然夕言小家伙小家伙的叫,遗约很想把然夕言从东城甩到西城,让他记起自己到底是谁!
然夕言学着何尛的样子把遗约抱在怀里,略带安抚的摸了摸遗约的头,但力道都是他自己没有在意的用力。
然幽濯吞了吞口水,他的九哥,这是在吃醋?
对着一只猫吃醋?
而且还是因为一个女人吃醋?
这世界真玄幻了
然幽濯坐在下座,然夕言自从他进来,都没和他说一句话,只是盯着那只白猫打量,此时然夕言终于出声:“你喜欢她?”
遗约有些鄙夷,然夕言和何尛的提问套路都那么相似。
然幽濯愣了愣,想了一会,摇摇头,“不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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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武
然夕言用手勾了勾遗约的下巴,遗约怒,对着然夕言的食指咬了一口,然夕言吃痛皱眉,平常面不改色的然夕言此时还带了几分玩味的可爱。
“随你吧,不过你要知轻重,别碍了计划。”然夕言盯着自己被咬的地方,做沉思状。
然幽濯眼神晦涩,点头:“我知道。”随后退出了书房。
然夕言看向遗约,像是看到了某个人盯着这只猫无奈的神情,轻笑了几声,拿起笔沾了点墨开始画那副何尛来的时候看到的画,看的时候你总会觉得,已经完成了,没什么好画的了,可经然夕言的几笔,你又会觉得,原来还缺了那么一个地方。
遗约趴在桌上看然夕言画画,一阵安静,然夕言停笔,看着遗约,“若她也能那么乖也不错。”
遗约自然知道他说的是谁,傲娇的把头别过一边去,然夕言笑笑,继续画,“想走便走吧。”
果然,遗约二话不说(本来就不会说话)的跳下桌子,跳出窗外,走猫了。
烈日当头,正是练功好时候。
竹昔琴慢慢回味这句何尛说的话,暗暗咬牙,怎么可能!
竹昔琴额上冒着大把的汗,十分艰难的保持着扎马步的动作,楚楚可怜的望着何尛:“师傅”
何尛让下人把贵妃椅搬到大树底下,半躺在上面,喝着上好的凉茶,锦唯在一旁努力的扇风。
好不惬意。
何尛抬眸,用疑惑的眼神询问竹昔琴。
“可不可以,休息一下?”竹昔琴都已经站了半个时辰了,脚都发软了,对于初学者来说,这已经很不错了。
何尛思量半会,微笑的摇了摇头,“乖徒弟,这个徒弟不是白当的,要好好练武,免得将来又被别人捉去劳役什么的。”
遗约趴在树上,半眯着眼看竹昔琴,又嫌无聊的把头埋在双爪里,继续睡觉。
想当初,何尛最多也不过站了两个时辰而已,两个时辰对何尛来说绰绰有余,但她每次站到最后,都嫌无聊,软磨硬泡的和遗约撒娇,遗约自然拿她没辙,所以何尛练武生涯十分的舒服,偏偏她又是练武奇才,轻轻松松就可以傲视天下人。
“唉,徒弟,你应该知福。”何尛饮了一口茶,又继续悠闲的说:“当年你师傅我可是受了遗约美人的不少折磨。”说罢,还十分可怜的挤出了两滴泪,树上的遗约顿时没了平衡力,差点从树上摔下来,好险他关键时候用爪子勾住了树,又翻身上去了,遗约怒瞪何尛,当然,除了何尛,别人都不知情。
竹昔琴一听,顿时来了精神,师傅很仁慈的,她的确应该知福。
再说了,师傅不是为了她好嘛!
“是!”竹昔琴有力的回答了一声,继续蹲马步。
那么和谐的画面又过了十多分钟。
婷雪苑外就传来一阵吵闹声。
“二小姐,王爷说了不见客”
接着,是一声鞭子甩在地上的声音,一道熟悉的女声也随之传入何尛耳里:“夕哥哥连我都不见吗?我就不相信了,谁敢再追上来,本小姐的鞭子可没长眼睛!”
说罢,一阵脚步声过后,又恢复了安静。
何尛沉思,这声音,怎么那么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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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名墨王妃
何尛随便让一个人出去打听,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人出去后不久,急急忙忙跑进来汇报:“王妃,是南宫家的二小姐来找王爷。”
何尛挑眉,那这有什么好闹的?
那人犹豫一会,才说出实情:“自王爷和王妃成亲之后,王爷就谢绝见客,不少贵族想来道贺,都被拒之门外,就连就连大婚后第三天的回宫叩拜,王爷都没去。”
何尛这次是真的吃惊了,原来大婚后三天还要回宫见皇上的?她都不知道。
然夕言也没和她说啊。
何尛想了想,可能然夕言是怕她的身份被拆穿吧,还有最有可能的一点就是——他懒得去。
毕竟她只是个替身,也不用那么正式的去叩拜什么的。
最重要的是,这已经过了三天好久了,居然没有人来问罪,何尛暗暗吃惊,不得不为皇上的溺宠而感到震撼。
这种感觉,也太目中无人了吧。
何尛莞尔,不过,她喜欢!
既然是来找她夫君的,那也没她什么事,何尛嗯了一声,继续躺着看竹昔琴扎马步。
那仆人奇怪的看一眼何尛,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无奈退到了一旁,何尛不是不知道那仆人想说什么,无非就是希望她能劝劝然夕言,让然夕言带她进宫什么的,但何尛是不会管这件事的,这是然夕言的问题,关她什么事。
何尛暗想,她在这捻都里恐怕已经出名了吧,是史上第一个大婚当晚不被王爷临幸的妃子,是史上第一个不去拜见公公婆婆的妃子。
啧啧啧,还真是符合她高调的性格。
竹昔琴继续站了半个时辰,站太久也不太好,何尛摆了摆手,示意让她休息,竹昔琴终于毫无形象的瘫坐在地上,大呼:“好——累啊。”
下人面面相觑,这王妃说是杨家杨瑢小姐,但这几日来,他们发现,他们的王妃貌似没有传闻中的温柔、贤淑,琴棋书画倒是没能见识,还有这个竹昔琴,更是无形象可言。
不过他们也乐得这样,这两个主子好伺候。
竹昔琴在地上坐了一会,何尛嫌弃的瞄她一眼,又继续喝茶。
竹昔琴腾一下站起,让一个人帮她拿凳子,她拿着凳子坐在何尛身前,何尛挑眉看着她这个阵势,竹昔琴疑惑的问:“师傅”
随后像是想到了哪里不妥当,竹昔琴用眼神瞟一眼身边的人,何尛示意,让他们都下去候着,连锦唯都退下了,何尛道:“你要问什么?”
“师傅,给我说说您以前的故事吧?”
何尛唔了一声,上下打量竹昔琴:“突然问这个做什么?”
竹昔琴讨好的蹭了蹭何尛:“好奇!”
何尛心情貌似挺好,倒还真有几分兴趣的问竹昔琴,“你想知道什么?”
“比如说师傅的名字?”竹昔琴对这个问题一直很纠结,听师傅说过,她貌似是遗约七岁时候捡来的,那名字是遗约起咯?为什么会起那么怪的名字
何尛听这个,嘴角抽搐,“据说当年有一个蛮有名的何府一夜之间被灭,遗约美人贪方便,就要何姓了”接着嘴角继续抽搐,“尛字怎么写?”
竹昔琴鄙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