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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夫人也连连点头,“这一别不知多久才能回来,何不多坐坐?”
“劳大娘、二娘费心了,有时间为瑢儿做饭,不如看看二姐大姐。”何尛从然夕言怀里退出来,凉快了许多,大热天的,和一个男人相靠,自然热不少。
随着她起身而减少的,是一股清香。
之前何尛忙于思考,没怎么注意身边的清香,这一起身,才注意到这清香消失了。
然夕言也随着她的起身站起,两人相隔不过两尺,那股清香又袭入何尛鼻子里,何尛暗暗抽了抽嘴角,好好的男人,为什么会有体香啊?
杨家人听何尛说完这番话,脸色都很难看,夫妻二人却视若无睹,然夕言稍稍抬了抬下巴,算是告知一声,杨老爷发怔的点了点头,连挽留都忘了。然夕言笑着与何尛对视:“爱妃,走了。”
“嗯。”何尛这次走,倒是很亲昵的揽上了然夕言的手臂,毫不别扭。
就像是在警告他们,不是他们的,妄想也不行!
两人上了马车,相对而坐,相视一眼,何尛深吸一口气:“要问什么?”便问吧,她不喜欢打哑谜。
“你是谁?”然夕言倒也不拐弯抹角,选择刀枪直入了。他今日看见何尛的第一眼,便想到是何尛运用小姐这个身份从别的渠道打听到了逝靖珠的下落,便偷偷溜出府的杨小姐罢了,毕竟这样的女子,装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骗骗别人,还是可以的。但今日看来,他想错了,她压根就不是杨瑢。
“何尛。”何尛左脚搭在右脚之上,后背靠在后面,无限惬意的样子。
然夕言挑眉,她用的又是何尛这名字,与游颢丰夺珠子的时候,报的也是这名字。
她可以用杨瑢的名字,为何不可以用“何尛”这名字?然夕言对这回答半信半疑,但眼下也只好信了,只需知道,她的确不是杨瑢小姐就可以了。
其实,何尛也没想到杨家人竟是一群笨蛋。
那么容易就让然夕言看出了漏洞,这漏洞,她都来不及补,就已经被然夕言掀开了。
他们两人现在在车里摊牌,想必杨家人都还不知道。
她本来还打算和然夕言玩一段时间的哑谜呢。
“你有什么目的?”然夕言也十分惬意的样子往后躺,两人的样子不像是在谈判,简直就像是聊天、叙旧,格外的轻松。
何尛拿着自己的手指把玩,目的么?她笑笑:“那你的目的是什么?”
然夕言和何尛反应相差无几,只是笑了笑,便沉默不出声了。
“我帮你得到皇位,你只需交给我一样东西,如何?”何尛也无需然夕言承认他的目的,她可以猜出大概。若说然夕言想要逝靖珠,只是一时兴起,那就当是解释了,但那日在客栈,她倒是听得清楚,他和游颢丰的声音其实极小,但她是习武之人,耳力比正常人好太多倍,也可以清楚听到,然夕言对皇帝的恨意,皇帝对然夕言却是无限宠爱,为什么?
这点她想不通,但至少可以肯定,然夕言想要皇位。
而且不愿等皇帝,自己死。
这不是何尛考虑的范围,当下,她只要然夕言一句话。
答应,还是不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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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从了爷
何尛把自己的目光从手上转移到然夕言身上,他依旧看着何尛,眼神依旧那么从容,完全没有一副被抓到把柄的样子,谋朝篡位,多大的罪。
在何尛口中,说得却如此轻巧。
然夕言不着急的凝视何尛,何尛本无所谓,但被他那深情的眼神看久了,她也变得不耐烦了,但,越是如此,她脸上的笑,越是妖娆。
两人陷入沉默。
可这沉默才维持不久,马车便停下了,马车本行驶得挺快,如此急忙刹车,何尛因惯性的往前仰,扑向了然夕言,有种投怀送抱的意味,更有种要把然夕言推到的感觉。
然夕言眼神没有太多波动,倒是何尛一愣,随后便笑了,而且,笑得如此不怀好意。
“有,有刺客!”
车外的车夫尖叫了一声,便哑然而止,想必是被杀了。
然夕言带的侍卫也不少,车外便响起了刀剑相向的声音,听起来极为果断、寒冷。但也因为然夕言的人手挺多,刺客纵然有一番功夫,想靠近马车,也是有些难度的。
所以马车暂时算是安全,何尛一手撑着车壁,低头看着然夕言,然夕言也微微抬头,何尛突然想起欲红楼里那些嫖客的一句话,“姑娘,从了爷,爷给你吃香的喝辣的。”
当然,何尛是行动派的,如此想着的同时,也说了出来。
然夕言一愣,便露出忍笑的神情。
何尛反应过来,也为此懊悔不已,她强迫自己稳定神情,若无其事的咳了几声,挑眉看了看车窗外,又看向然夕言,在然夕言身上来回扫视了一下,离得那么近,若然夕言真的有功夫,她不会感觉不出来的。遗约美人教她的功夫,很难说有人能凌驾于她之上。
“答案?”
车窗外你杀我砍,完全影响不到车里的两个人。
不知是自己人还是敌方,其中一人撞到车身,车子一震,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何尛挑眉,吹了一声口哨,她很想说不错来着
然夕言听着车外的厮杀声,暗暗盘算,想必这杀手定是高手级别,他的人所剩不多了。
两人继续耗着,车外的厮杀声也渐渐停止。
然夕言便听到了有人靠近马车的声音,他淡然一笑,“好,我答应你。”
何尛算是松一口气了。
至少,目前他们不是敌人。
有然夕言这样的敌人,何尛会毫不犹豫的让遗约美人把他干掉的,她总觉得他很危险,虽然他没有武功但他看似淡然轻松地神情,更让人警惕,这是习武之人的惯性。
然夕言看了看车外,挑眉笑曰:“那么,拿出你的本事。”
何尛极为自信的拢了拢长发,优雅一笑:“不难,小人物。”
说罢,何尛掀开车帘,看到车外的人眉梢挑了挑,随意吹了声口哨,还特别幸灾乐祸的拍了拍手:“各位小哥哥,好厉害啊!”
然夕言坐在车内,神情淡然,完全没有为何尛担心的样子,他淡淡道了声:“留个活口。”
他大致猜得出,这场行刺,是谁主使。
但他还是要确定才行。
毕竟这棋盘之上,一步错,步步错,看错一步,满盘皆输。
何尛若有所思的勾唇,跳下车内,朝一群黑衣人勾了勾手指,风情万种,黑衣人面面相觑,只呆了几秒,便跃身而上。
这女子自找死,怪不得他们!
可让他们惊讶的是,何尛不出一分钟,便把所有人撩在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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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拳,一局定胜负
黑衣男人们难堪的躺在地上哎呦哎呦的叫,然夕言却神情淡然的从车上下来了,那些男人抬头看到然夕言,跟见到什么脏物一样的,鄙视看着他,其中一人底气还算足,恶狠狠地骂道:“躲在一个娘们身后算什么英雄!”
然夕言挑了挑眉,看着何尛,何尛也看着他,耸了耸肩,表示不关她的事。
然夕言风度翩翩的走近那位男子,语气十分的谦和,笑了笑说:“输在一个娘们身上,算什么?”
何尛扑哧一笑,男子脸色更是难堪,恶狠狠地瞪着两人。
其实,貌似,某王爷也打不过她的。
然夕言笑了笑,不以为然道:“既然你那么有活力,来,回答本王的问题。”
“滚蛋!”黑衣人粗口骂了一句,何尛双手环胸,决定不插手,这些人都被她废了,自然不担心会伤害到然夕言,她只负责看戏。
然夕言看黑衣人如此摸样,却只摇了摇头,转身回车里了,何尛好奇的看看地上的男人,又看看然夕言的背影:“不问了?”
“没用了。”然夕言回头看一眼地上的人,上了车。
然而,他刚上车没多久,何尛就明白他所说的没用是什么意思了,地上的男人们开始抽搐起来,难受的在身上乱抓,刮出一条条血痕,有的干脆咬舌自尽了。
他们已经服毒了?何尛见状皱了皱眉,虽然这是在杀手上常用的伎俩,对雇主来说,很保险,但何尛很不喜欢,而且她也没有欣赏别人自残的爱好,也跟着然夕言上了车。
但,何尛上了车之后,然夕言就沉默着盯着她看,何尛刚开始还觉得奇怪,顿了两秒,明白之后嘴角抽了抽,车夫已经被刺客解决掉了,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