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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尛讪笑几声,道:“抱歉,失态了,我们会注意的。”
游颢丰一愣,这声音,听起来有些熟悉?
然夕言也是一惊,随后起身,何尛见然夕言快要走过来了,恨铁不成钢的甩给竹昔琴一个狠厉的眼神,看向遗约,很明显让遗约帮忙,遗约无奈耸肩,指了指自己小小的身子,很明了的告诉她,现在这样子不能使用魔力。
何尛差点没给跪下!
然夕言走到这里也是几步的事情,看到何尛时,惊讶闪过眼底,外表却是极为淡定,扬起一个笑:“原来是姑娘。”
何尛放开竹昔琴,坐下,抬眸瞄一眼然夕言,笑得比然夕言还要自然:“公子是谁?”
然夕言靠在屏风处,睨视着何尛:“姑娘不记得了?”
“不好意思,我记性不好。”两人微笑对视,竹昔琴先打破两人之间的修罗场,恶心的看着然夕言,狠骂了一声:“衣冠禽兽!禽兽不如!”
游颢丰从然夕言身后出来,冷冷的看着竹昔琴:“刚才你说什么?”
“做了还不敢承认吗?”竹昔琴不以为然冷哼。
何尛扶额,她真的没料到竹昔琴会那么大反应啊啊,这绝对是失误!失误!
然夕言对于竹昔琴的话也选择漠视,倒是别有一番意味的看着遗约:“他是你的弟弟?”
何尛看向遗约,竹昔琴和游颢丰也看向遗约,遗约却一副我很拽的样子淡定的喝茶,不理会众人看着他的眼神,何尛温柔的把遗约拿在手中的茶杯抽走,一个不小心,弄得遗约嘴角全是茶,遗约瞪她一眼,正想拿手绢擦拭,何尛却把他揽进怀里,用自己的手绢温柔的帮他擦拭,笑骂:“小孩子不要喝那么多茶,你看你,喝就喝,不要那么不小心嘛。”
竹昔琴愣了,石化了。
遗约也愣了,疑惑的望着何尛,她这演的是哪一出?
何尛抬头看向然夕言:“我和他什么关系,公子貌似管多了。”
然夕言正要说什么,从楼下上来一个人,那人见了然夕言,笑:“然公子,好久不见!”
一行人看向那男子,长相普通,穿着普通,标准的路人甲,然夕言瞄一眼何尛,又看向那男子,也扬起一个笑:“方公子,我们不久前刚见。”
方朝看向何尛,“原来然公子今日还有美人陪伴啊。”笑容温柔,却很虚伪,何尛讨厌这样的人。
然夕言也差不多,笑容无害,但是就是给人一种疏离感,让何尛极其不爽。
其实她忘了,她也属于这一类人的。
“熟人,巧遇罢了。”然夕言不以为然笑笑,何尛心里暗呸,谁和你熟了?
游颢丰做了个请的姿势:“我们一边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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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资格
“好。”方朝应着,却看向何尛,何尛一惊,看我做什么?
“姑娘赏脸和我们一起吗?”方朝笑问,何尛也同样回笑:“不好意思,我吃饱了。”
方朝露出可惜的样子:“那还真可惜。”
“我觉得挺好。”何尛毫不给面子的回击,方朝不为所动,期待的笑道:“希望下次能有时间。”
“最好不见。”何尛说完,方朝和游颢丰走到一边去了,然夕言似笑非笑打量着何尛,何尛反看回去,然夕言轻笑两声,转身走人。
何尛却一阵冷汗,坚定地说道:“等会我们就走!”换个地方住!她总觉得在这里继续住下去很危险。
随后又想了想:“算了,继续住,反正这是最后一个晚上了。”
遗约扯了扯她的衣服,何尛低头,看到遗约整张小脸闷在她的胸里,而且她刚才太过激动,未注意到自己的手用力了,遗约小身子想从她怀里挣脱出来,却无奈她不为所动,想喊一声,却被勒得难受,无法说话。
他都快要窒息了!
何尛快速放手,紧张的看着几欲虚脱的遗约:“遗约美人,你没事吧?”
“滚!”遗约帅气的用袖子甩她一脸,从椅子上跳下去,自己一人走了。
何尛吃痛捂脸,谁来告诉她,为什么今天的事情那么多!?
王妃海选,是从中午开始的,结束的时候将近下午,何尛又被一群人绑到郊外,从郊外回来,也已经到了傍晚了。
遗约出去了,何尛和竹昔琴早早进入自己的房间,何尛说要早点休息,竹昔琴自然没意见。
何尛躺在床上发呆,也不知过了多久,房内响起一阵敲门声,何尛也懒得动,喊了声:“进来。”
然夕言从门外进来,看到何尛躺在床上,愣了愣,何尛看到来人是然夕言,立刻坐起来,头发微有些凌乱,她笑了笑:“不好意思,请再出去。”
然夕言关门,笑:“原来你还记得我是谁啊。”
何尛愣,后来想了想,他居然抓她的语病!
何尛气极反笑,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我这里有点问题,望海涵!”后面三个字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然夕言不请自坐,坐到床边的椅子上,看着何尛,这时他没了悠闲的样子,一脸严肃:“我会对我自己做的事负责。”
“不用你负责。”何尛嘴角一抽,原来是为这事来的,何尛转念一想,又笑了:“负责可以,命交出来。”
“这样你岂不是要守寡?”然夕言轻笑,何尛白他一眼,不想和他说话,倒头睡觉!
然夕言从袖中拿出一瓶小瓶子,靠近何尛,一股清香袭来,何尛睁眼,放大版的帅脸映入她的眼帘,然夕言两手撑在她身旁,身子微微压着何尛,标准的男上女下!他道:“开玩笑的,你还没有资格嫁给我。”
的确没资格,他是皇子。
何尛暗忖,已经笃定了他是皇子的想法。
“不过,这个,你还是要喝下的。”他拿着手中的瓶子晃了晃。
瓶子是用透明的玉做的,里面暗红色的药水,从外面,看得一清二楚。
何尛冷笑:“我怎么确定你不会加害我?”
靠,被吃的是她,吃亏的是她,现在还要给她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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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砒霜
“不是毒药。”然夕言笑,何尛也笑,两人的笑,如出一辙:“那你喝。”
然夕言愣,脸色发黑,语气里略带咬牙切齿:“这个东西,只有女人,才、能、喝。”
何尛挑眉,原来是防止她怀孕啊。
何尛接过瓶子,“我会喝,你可以走了。”
“你喝完,我再走。”然夕言看着瓶子,“还是说,要我喂你?”
说罢,作一副要靠近何尛的样子,像是要把瓶子直接塞到何尛嘴里一样。
何尛立马打开瓶子,仰头一罐,把空瓶子扔给然夕言:“可以走了。”
“好,后会无期。”然夕言接过瓶子,收好,转身走人。
如果是在选妻之前,他遇到她,他们还是有在一起的可能,但如今,晚了一步,他就只能如此。
何尛这般性子的女人,应该不会到处宣扬,更不会缠着他,这也是他对她最大的宽容,最起码,他没有杀了她。
然夕言走后,何尛在锁骨处点了两下,药水全被吐出来,她还嫌吐得不干净,呸了几下,下床,用桌子上的水漱口。
谁知道那是不是毒药?
况且遗约说过,她的体质特殊,不能随便使用药物,不然即使是普通的治病的药,也可以将她处于危险之中。
不过也因为她体质的特殊,有的药物对她也不起作用,遗约如此说的时候,何尛还笑问,不知道吃砒霜会不会死?有时间买来吃吃看,想想,当着一堆人的面很帅气的把砒霜当水喝,还能若无其事的走人,多帅气。遗约当场翻脸,把两包砒霜甩她脸上,留下一句自己吃!走人了。
何尛路过窗口,看到离去的然夕言,然夕言却好像感觉得到她在看他一样,回头,对上何尛的眼,何尛微微一笑,有种挑衅的意味,关窗,睡觉。
第二天,何尛是被迎亲队伍吵醒的。
事情是这样的,正王妃在墨王府住了一晚,但按照谦阑大陆的规矩,是要一早回娘家打扮,接受亲朋好友的祝福,然后再坐着对方迎亲的轿子到对方府上,拜堂成亲。
而只有真正的妻子,才能接受这一形式,妾室只有望的份。
何尛起身,草草洗漱,穿好衣服,开窗,杨瑢小姐已经坐在轿子里了,轿子正往墨王府方向前进。
竹昔琴却在这时闯了进来,“师傅,他们已经”看到何尛悠闲的看着迎亲队伍,顿时懵了:“师傅,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