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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他哪有这么多的应酬啊。”
江南把肉挑给他:“你快吃吧,吃完了我们把家里没看完的碟找出来放一放。”
秦凉跟她一个喜好,喜笑颜开:“好啊。”
晚上秦秋彦果然很晚回来,本来吃个饭没有多长时间,一个多小时就够了。即便路上的时间算在内,两个小时也该差不多。
只不过很不巧,从餐厅里出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苏瑞一不小心把脚崴了,又是踩油门的那只脚。没办法走路,轻轻迈一步都喊着疼。
最后没办法,秦秋彦只能送她回去。提车的时候她要跟着,扶着走还不利索。便说:“你背着我吧。”
秦秋彦眯起眸子:“多大的人了,还让背着。不嫌丢人。”
苏瑞一再坚持:“只不过背几步而已,现在天都黑了,谁看得到,再说也累不到你。”
她一直想知道被他背在背上是什么感觉,以前见他背过江南,不止一次。她远远的看着,江南跟个小孩子似的,揽着他的脖子,有的时候趴在他的肩膀上跟他耳鬓厮磨的说话。有的时候仰首看天,稚气的举起来,似要摘掉天上的星星。而江南那一双腿就轻轻的荡来荡去
苏瑞远远的看着,觉得那两个人的时光都像飞起来了。真好,她是真的很羡慕。
这一刻终于如愿所偿,伸手揽住他的脖子,趴在他的背上就在想,原来是这样的感觉。暖暖的,很踏实。宛如有了一个人可以依靠,她贪婪的想,真想要一辈子。
一定会是一辈子,这是一个甜头,偿到了,再不想还给任何人。
秦秋彦提醒她:“你要勒死我么?我背你,你还要恩将仇报?”
苏瑞环着他的手臂放开一点儿,笑嘻嘻的说:“我怎么舍得。”
纪梦溪晚上给江南打电话,这段时间他太忙了,一个人顶几个人用,旋转得像个陀螺,连时间都忘记了。
也是看日期想事情的时候蓦然发现,秦暖已经满月了。
马上掏出电话打给江南。
“很抱歉,暖暖满月这么大的事我意然给忘记了,实在太忙了,连星期几都过差了。”
江南安慰他:“没事,没事,不要自责,我们本来就没给暖暖办满月。这段时间都知道大家太忙了,所以打算过年的时候一起聚。到时候一定会叫上你,你包好红包等着就可以了。怎么会落下你。”
纪梦溪笑着说;“一定不要落下我,我到过年的时候可能会发奖金,到时候给暖暖包个大的。”然后又问:“秦秋彦在家?”
这还真是破天荒,以前给江南打电话从来不问这个人,他们两个像宿敌,见面不是阴风阵阵就是横眉冷对,就连言词中也忌讳提到,所以素来避及。他今天主动问到,让人觉得新鲜。
江南告诉他:“秦秋彦不在家,他今天晚上有应酬。快过年的缘故吧,他要忙死了,时常不在家里吃饭。你找他有事?”
纪梦溪当即说;“我找他能有什么事,不过问问。他要是在家,我就不跟你聊了,省着他在心里骂我千百回。既然不在家,那就再聊一会儿。”
江南跟他问起林向雨。
听他说:“挺好的,很乖很听话,我妈在电话里说又长高了。过年放年假的时候我回去看她,跟她一起过年。”
江南感叹:“向雨遇上个好爸爸,真不错。”
纪梦溪又问她:“你这段时间过得怎么样?”
江南就抱怨:“闷死了啊,孩子满月了,秦秋彦还是不让出门。说现在气候不好,空气也不新鲜,四处都是雾霾,怕对孩子的身体有影响。所以就不让我和秦凉出门,只在家里带暖暖。”
纪梦溪却说:“其实这样挺好的,他既然让你在家里呆着,那你就安份的呆着。真的不适合出门,这样的空气呼吸久了,绝对会短命的。就算大人不当一回事,也得多为孩子考虑。”
一直聊到秦秋彦回来才挂断。
江南听到门锁打卡声,告诉纪梦溪:“秦秋彦好像回来了。”
纪梦溪就像害怕奸情被抓一样。
“那挂了吧,有时间再聊。”
江南看到秦秋彦进来,站起身。
“你回来了。”伸手去接他的外套,皱了下眉头:“饭局上很多人?”
秦秋彦一边换鞋一边说:“不多。”抬起头问她:“吃饭了?”
江南没回答他,只问:“有女人?”
秦秋彦笑了声:“胡思乱想,一群大老爷们,哪有什么女人。”
江南抱着他的外套点点头。
告诉他:“去洗澡吧。”
等秦秋彦扔下车钥匙一上楼,她将他外套上那根长发拿起来打量,很长很细的一根,浅棕色的,还是烫过卷的,明显要是个女人的发线。
拿起他的外套嗅了嗅,估计还要是个很洋气的女人。这个香水味绝对是女士香水的味道,浓烈丝滑,跟秦秋彦平时用的那款男士的味道差太多了。
江南抱着他的外套有一丝的泄气,不知道是因为在秦秋彦的身上发现这些不和谐的蛛丝马迹,还是为自己现在的敏感和疑神疑鬼表示难安。真怕自己生了孩子,在家呆久了,就要变成怨妇。这样算不算前奏?
将秦秋彦的衣服扔到一边,坐到沙发上忽然心神不宁起来。
听到楼上秦暖在哭,估计是饿了,好一会儿没喂她了。尿了拉了也说不定。那哭声很高亢,其实江南也听到了,只是没能反应,呆坐在沙发上没动弹。
要秦秋彦裹着浴袍出来叫她。
“江南,没听到暖暖在哭。”
江南这才抬起头,看到他的发线还在滴水,澡还没有洗完。恍然:“哦,这就上去。”
真的是饿了,把她抱到怀里,奶头一竖到嘴里马上就不哭了,挥舞了两下小拳头,用力的吸起来。
秦秋彦再冲一次水,去吹头发。半干不湿的时候过来揽住她,问她:“刚才想什么呢?暖暖哭那么大声都听不到。”
江南“啊”了声,只说:“想之前和秦凉看的片子呢,有几个地方没有看懂再回味一下。”
秦秋彦无可奈何的笑了声:“你跟秦凉就在这上面有共同语言。”
喂饱秦暖之后,江南爬到床上睡。背对秦秋彦躺着,被他一伸手揽到怀里去。大手已经探进她的睡衣里揉捏她,意图实在明显,凉薄的唇齿啃着她的脖颈,喘息如火:“现在该可以了吧”
按理说该可以了,他已经几个月没有碰她了。这会儿明显看出迫切,连呼吸都很急促。
可江南莫明其妙的没有心情,其实前两个晚上还是很想他碰她的,只是秦秋彦没表示,她脸皮薄,也不好意思往上凑。别说他忍耐得难受,她也是很想他的。可是今晚忽然清心寡欲,不想做那事了。
扭动了两下,推拒他:“明天晚上吧,今天晚上好困,想睡觉。”
秦秋彦已经剥了她的衣服,连自己的都脱掉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吻着她的,嗓音沙哑的说:“等不了了,不信你自己试试”
拉着她的手向下。
江南仿佛被烫到一样缩了下手指,他不允,江南的脸就如火如荼的烧了起来。
秦秋彦吻着她,听到她一声轻哼,暖意涌上来。
夜静而漫长,宛若无边。
只是江南心不在焉的,一番之后并不是很舒心。秦秋彦有些闷闷不乐的,闷哼之后,终于放开她,将人揽到怀里来。
看来真的是累了,也不再强行的折腾她。只说:“你都不想我呢。”
江南窝在他的怀里,忽然鼻子有些醒,半晌才说:“真的太累了,想睡觉,明天吧。”
所以要说人的心里不能生魔,一旦生了魔,就会很难宁静。
喜欢胡思乱想是最基本的,严重了就要神经兮兮。
以前秦秋彦上班的时候,江南很少主动给他打电话。除非真的有事要说,否则不会像别的女人那样,打一通电话只为说几句无聊的话。
那些你侬我侬更不会说,他们如此,算老夫老妻了吧?
上网跟钟笑聊天的时候,又听到一个敏感词汇叫做“七年之痒”。
钟笑热烈的跟她讨论说她最近看了一篇小说,是记实的家庭婚姻小说,经她一番描述,那样现实又残酷。仔细想想,虽然无奈,又像很有道理。
生活不像童话故事,柴米油盐其实很琐碎。除了水晶鞋和舞会还有相顾无言,两看生厌。如果说爱情是个有棱有角的物什,时间久了,也会被磨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