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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回家时,薄南风还没有回来。
打他的电话,关机,再打办公室的,是秘书接的。
白子仙告诉她:“夫人,薄总在开一个很重要的会议,再有半个小时就散会了,我让他回给您。还是你有急事,我现在就上去叫他?”
江南倒是意外,薄南风会工作到这个时候简直千古绝唱。也没什么事,不过就是看时间晚了,而他还没有回来,打电话问一问而已。
怕薄南风着急,就说;“不用催他,就是问问他什么时候下班,我没有事。”
跟白子仙说了两句挂断电话。
今天这一下午太忙了,许是忙过劲了,反倒不觉得饿。
之前那一栋房子谈成了,双方各退一步,相关手续陆续可以办。至于另一套,看过的人也表示很满意。只是江南张口要的价位,他们想回去再商量一下,说是定下来之后会给江南打电话。
一看就知道都是有身价的人,递上名片的时候,江南对那名字隐隐的不陌生。即便她是个外行,也听说过。所以笃定价钱不是问题,只要他们真的看上那栋房子了,就一定可以接受。她自认自己开的价也是十分公道的,并没有漫天要价。
薄南风那两栋房子无论地势,还是建筑和装修,都是顶级的,据说当初买的时候就很炙手可热。如今要卖了,只能比那个时候更值钱才是。
窝到沙发里不想动,伸展四肢活活血,打算休息一会儿再去做饭。薄南风半小时之后才能散会,中间再耽搁一下,只怕早回来不了。
拿个抱枕过来,舒服的躺下,迷迷糊糊的竟然睡着了。
会议持续到现在,薄南风板着脸坐在那里还一句话也没说。勾着头,修指间的一根烟并没有点着,就被他慢慢的辗成了残骸,落了一地细碎的烟丝。
只有助理不停的跟几个股东交涉,内容也是针对景阳最近控制不住的状况百出。就连这个股东会议也是份额超过百分之十的股东临时招集的,他们有这样的权利,薄南风也不说什么,连秘书都没带,拉个助理就来开会了。闲散地像来走个过场,反正在这一群老古董面前,他都是个不羁又放荡的毛头小子。他索性也不装模作样。
从会议开始到现在,个个盯紧薄南风,均想让他给出个说法。外界还都有所不知,那些危言耸听的传闻有人揣测仅是捕风捉影。但内部人都知道,如今景阳的危机就像滚雪球那样,越来越大了,比外面想象的要恐怖得多。
无论别人问什么,薄南风都只是不说话。无论股市爆跌,还是坏帐比例扩大,亦或关于公司内部经营运作有洗黑钱这种违法行为的传言,薄南风的助理都通通给出答复。
并认为,这些事情不单是薄南风一手操办,公司从上到下,员工无数,股东更是多。平时有个风吹草动,大家都个个怒目圆睁,盯紧不放,如今这些事就迸发在眼皮子底下都干什么去了?怎么能说是薄南风一个人的责任?
当然,这些话助理都是经过薄南风授权说的。
股东会开了很长时间,窗外天色早已经暗淡下去。
薄南风抬腕看时间,将手中辗得面目全非的那半段烟按进烟灰缸里。跟助理说了什么,然后助理便说;“薄总说今天的会议到此结束。”
薄南风不管其他人是怎样的沸腾,站起身往外走。
再多的怨念又有什么用?有哪个人敢真的站到他薄南风面前,质问他什么。枪打出头鸟的道理大家都懂,所以便只那么叽叽喳喳的想要声讨。岂不知那样的做法一点儿用处都没有,只能是无用功。
雷声大雨点小,是薄南风对这次会议的总结。
白子仙一见总裁专用电梯门打开,马上走过来。
“薄总,之前夫人来过电话,没有事情,说是问你什么时候回去。”
薄南风脸上看出来有些急了,平时这个时间早把晚饭做好了。
点点头,快速去办公室里拿上东西,告诉助理和秘书:“你们也都下班吧。”然后匆匆进了电梯。
江南感觉自己腾了空,一下睁开眼,整个人正在薄南风的怀里,被他拦腰抱着。
见他西装外套还没来得及脱,桃花眸子淡淡眯着:“怎么在这里睡着了?不觉得冷么,感冒了怎么办,去卧室睡。”
江南马上又安下心来,放松得昏昏欲睡。
“你回来啦,本来我想做饭的,没想到竟然睡着了。”
薄南风已经抱着她往卧室里走:“我做饭,你再睡一会儿,饭好了我叫你。”
江南伸手揽上他的脖子,打了一个哈欠说:“不睡了,再睡就不想吃饭了。”又问他:“开什么会?公司出什么事情了吗?”
薄南风看了她一眼说;“没事。”
“那就好。”
薄南风做饭的时候,江南换了衣服去客厅里看电视。
而后茶几上的电话响了起来。
是张扬的养父打来的,实则江南一直在等这个电话,相信他会打来,只是没想到会这么早。
把电视静音,然后接起来:“喂,你好,我是江南。”
对方十分客气:“江律师,你好,我们考虑清楚了,按你说的办。”
(145)记得在原地等我
江南很满意这样的答复,意料之内又情理之中,所以没有太多感慨,把一些细节性的问题跟那边敲定之后。
便说:“这样就好了,法院那边我明天会过去和他们沟通,你们只需要配合鉴定事宜,不会有其他的麻烦事。”
等王长发和张扬的亲子鉴定一出来,确实证明两人的关系之后,法院便会自动将起诉材料退回人民检察院。而检察院也将以起诉事则不存在为由而做出不起诉的决定。
如此一来,便什么事情都了了。这个官司可谓圆满而成功,就连法庭都不用上了。
一转首,薄南风何时站在那里的,闲闲地靠在厨房的门框上,银灰色家居服闲散自在,越发衬得他懒洋洋。
“谁的电话?”
江南复而将电话放到茶几上,松口气,笑嘻嘻的回答他:“张扬的养父打来的,同意让张扬和王长发做亲子鉴定,愿意配合公方的一切做法。”
薄南风对于这样似乎一点儿都不好奇,只说:“那你又要闲下来了。”
可不是,官司一结,就会相对轻松许多。
江南漫不经心的说:“也轻松不到哪儿去,看来不是太平年,现在的官司似乎挺多的。由到了年底,很多不法分子又要为过年打算了,保证是案件多发季。”
“你敢!”薄南风冷冷的眯起眸,告诉她:“这个案子结了,就在家里消停一段时间。不是说了,干完这一票就好好在家修养,忽悠我玩呢是吧?”
江南白了他一眼,瞧他说的,跟趁火打劫,杀人放火似的,还干完这一票呢。
不过,当初接这个官司之前,的确是跟他保证过,过一次手瘾,结了就好好在家修养一段时间。
江南倒不觉得有什么,自己的身体状况自己很知道。由其饮食上面一直注意又很规律,再加上年纪不是很大,所以恢复得也很快。可薄南风死活还是不放心,当初允她出来工作不过是怕她心情抑郁。如今这一个案子就要结了,薄南风便摆出大家长的样子。
不给她软磨硬泡的机会,扔下句:“准备吃饭。”转身去厨房。
江南怀里塞了个抱枕悲呼:“老公薄南风”
“你不用喊得这么大声,别人也知道你老公是薄南风。”薄南风头也没回,不温不火的说,好像不关他什么事。
江南之前睡过一觉,到了该睡觉的时候反倒精神了。
工作上没什么太值得操心的地方了,安下心来,便放自己的假,缩在沙发里看电视。
薄南风拿着本子坐在茶几前工作,盯着近几日的股市变化,面目表情很严肃,倒像是真的在工作。
江南握着遥控器将声音调小,时不时看他一眼,考虑着要不要把电视关掉。毕竟薄南风极少在家里工作,只觉连氛围都不一样了。
半晌,薄南风抬眸:“看你的电视就行,不会影响我。”
好神奇,就跟按键控制的人一样,下一秒便能专注其中。两手放上去,键盘打得“啪啪”作响,看来是在跟人交代工作,对话框中不停闪烁,能看出两个人都是思维敏捷。
太久不看电视了,一部宫廷大剧看得也很是乏味,知头不知尾的,只画面华丽,挑出一集便开始看。
没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