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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测张风会在宇宙游荡,就准备去寻找他,这次顺路来到天一联邦。一时手痒,去赌坊玩了几局,结果越输越多,把整个储物宝贝里的水晶石赔了个精光。
“你说你一直躲在附近,眼睁睁地看着吕雯、张琳被抓也不管,然后足足躲了这么久才敢露脸?”张风绝倒了,见过胆小的,没见过这么胆小的。
武夏一脸无辜:“兄弟我出来有用吗?我法力低微,又救不了她们。何况兄弟我肩负寻找老弟你的重责。怎能轻易犯险?兄弟我这条命要珍惜才对嘛。要是兄弟我死了,谁来告诉你吕雯她们地消息呢?”
张风哭笑不得,不过也暂时安心了。伍夏所说的青衫人,肯定是魔尊无疑,也就只有他,可以凭借一人之力,而灭掉地球上所有的高科技部队。至于魔尊为什么要突然过去把地球给灭掉,原因很简单:因为他那天与虚竹子对战时,张风脚底擦油,溜走了!
想了想,张风拍拍武夏:“说得也有道理!走,我先替你出气!输了的水晶石宝贝,我要他们乖乖地吐出来!”
带着摩拳擦掌地武夏,张风走到赌坊前。推开了防盗门。
一股混杂着各种气味的热浪扑面而来,金碧辉煌的赌坊内,到处充斥声嘶力竭的叫喊。这些赌徒,他们像盯着骨头的饿狼,脸上肌肉紧绷,神经质地攥紧拳头。一双双充血的眼睛闪着光,被**填满,再也看不见其它东西。
张风忽然觉得,其实每时每刻,人人都站在人生的赌桌旁。为了得到而得到,为了得到而失去。
绕着几百个赌桌溜达几圈。挤出人群时,张风囊中已经多出了一笔金银。
“咣当”一声。
色斑斓的长剑被重重压在了赌桌上。
“碧水宝剑,至少值五十万水晶石!”长剑主人嘶声道,目光艰难地从碧水宝剑上移开,一拍桌子:“继续押大!”
瞥见此人两条孤峭凌厉地长眉,张风不由一笑。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竟然撞见了韩立。他满眼血丝,鬓发凌乱,华贵的织锦长袍皱皱巴巴。边上几个眉门弟子相劝道:“老大,这柄碧水宝剑是本门掌教地信物。千万赌不得。”,“我们还是走吧,您已经玩了三天三夜。”
“闭嘴!”韩立沉声道,死死盯着对面的庄家——一个驼背老者:“五十万块水晶石,全部押大!”
驼背老者伸出一条触手,抽出碧水宝剑,轻轻一弹。“呛”的一声,剑作龙吟,闪亮的剑身像一汪碧水流泓。“最多十万块水晶石。”驼背老者眯起眼睛,摸了摸剑锋。递还给韩立。
“你在开玩笑?”韩立嗜血的目光像是要把对方吞下去:“这柄剑在暗夜星也算是一件宝物,怎么可能只有十万两?”
“这里不是暗夜星。”驼背老者冷冷地道:“这里是天一联邦和冥王星的交界处。属于两不管地界,不想玩的话。滚!”
“下贱地人!”韩立吼道,剑眉微挑,一道剑光飞射而出,抵住驼背老者的咽喉。
驼背老者眼中没有一丝慌乱,镇定地拍了拍手。“啪啪——啪啪”,随着触手互击的响亮声,赌坊门口,窜起一道妖艳的烟花,在半空炸开。
成群结队的修真者冲入赌坊,把赌桌围得水泄不通。修真者越来越多,半注香的功夫,赌坊内外挤满了狰狞地修真者,还有成千上万的修真者,洪水般从各个街道冲来。
“在你之前,至少有几百个暗夜星、冥王星地人类输急了想动粗,结果他们都变成了碎块喂狗。”驼背老者讥诮地道:“现在,这柄破剑只值五万两,不想玩的话,滚!”
“滚!”成千上万个修真者齐声狂吼。韩立面孔僵硬,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滴落。驼背老者喉头的碧光倏然消失了,韩立艰难地道:“五万就五万。押大!”
晶莹圆滑的琉璃罩盒内,三颗黄玉骰子闪闪发光。驼背老者的触手卷起琉璃盒,用力晃荡,骰子在盒内撞击蹦跳。
“韩立很识相嘛。”武夏悄悄地道。
“天一联邦根本不想和冥王星冲突,所以韩立不得不咽下这口气。”张风盯着跳动的骰子,不解地问道:“以法术控制骰子的点数应该很容易吧?韩立就不怕对方做手脚?”
“在赌城里赌,玩不了任何手段,哪怕是如来佛祖也不行。”武夏嬉笑道:“兄弟有所不知。赌坊里的骰子、牌九,都是用罕见地猫眼玉制成。猫眼玉有一个特点,能对法术产生奇妙的感应。一旦以法术控制骰子,黄色的猫眼玉就会变成墨绿色,一看便知。还有摇骰子的琉璃罩,也是用隔绝法术的晶脂琉璃所制。”
“啪”,驼背老者猛地把琉璃罩盒按在桌上,松开触手。骰子一阵滚动,慢慢停下。六个红艳艳地骰点像尖锐的匕首,刮去了韩立脸上最后一点血色。
“二!三!一!小!”驼背老者面无表情地道,触手卷走了碧水宝剑。
韩立嘴角微微抽搐,眉毛抖动得仿佛两条弓起身子地毒蛇。呆了片刻,他冷静下来。整了整衣冠,取出丝帕擦净双手,缓缓离去。四周响起修真者们的嘲笑声,赶来赌坊的修真者也陆续散去。望着韩立笔挺的背影,张风心中暗忖,这个人算得上是个人物,输光后绝不拖泥带水。也能克制情绪,心志比常人坚定得多。
“押大!”张风把十个紫金石扔上赌桌,这已经是张风目前一小半的财产了。
驼背老者淡淡一哂:“这里最低押注是五十块紫金石。”
武夏苦着脸对张风点点头,张风沉吟片刻,从怀里摸出纯阳心法:“你看值多少?”
驼背老者眼睛一亮,触手把《纯阳心法》卷到眼前仔细看了看,随后用故作冷淡地口吻道:“十五块紫金石。”
“全部押大。”第一次赌。张风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发颤了。接过筹码,张风的心怦怦直跳。同时也做好准备,万一输了,抢了《纯阳心法》就跑。
琉璃罩盒内,三颗骰子眼花缭乱地跳跃。张风心中一片空灵,目光紧紧锁住骰子,试探着施展神识,察看骰子的反应。
“砰”,驼背老者把琉璃罩盒猛扣在桌上。黄色的骰子滴溜溜滚动,一点没有变色。张风心花怒发,融合了独孤九剑的神识毫不费力地穿透琉璃罩盒,牢牢控制住骰子的滚动。一个“六”,两个“六”,三个“六”!十八粒通红地小点全部朝上,仿佛美女诱惑的樱唇。
“天啊,三个六!大!兄弟,我们赢了!”武夏激动得浑身发抖,语无伦次。
张风哈哈大笑。驼背老者哼了一声,推过来二十个紫金石的筹码:“继续赌。还是换钱?”
“押大。”张风把筹码全部推出去,信心十足地道。
三颗骰子不停地跳动。没过多久,张风桌上的筹码堆积如山,一次次翻倍。“四、五、六,大!”,“三个六,大!”,“大!”,“大!”武夏眉花眼笑,张风越来越冷静,娴熟地操控骰粒,宛如一个老练的猎手。
“全部押大!”张风再一次推出所有。整整一百万块紫金石,看得驼背老者眼都直了。许多这一桌地豪赌吸引,纷纷围上来,向张风投来惊奇羡慕的目光。在他们眼中,张风是神奇无比地幸运儿,一掷万金的天之骄子!
驼背老者粉色的光脑门上,沁满一滴滴汗珠。他犹豫了一下,咬牙道:“我就不信邪了。”触手猛地卷起琉璃罩盒,剧烈晃动。
“咕噜”,骰粒慢慢停止了滚动,望着十五个红点,驼背老者面色惨白,仿佛被抽空了浑身精血,只剩下一副虚弱的皮囊。
赌客们发出震耳欲聋的惊呼声,在张风又一次把一千六百万两的筹码全部推出去时,沸腾的声浪几乎要把屋顶掀翻。
“押大。”张风不依不饶,许多赌客也开始跟着张风下注。
“你还要赌?”驼背老者虚弱地呻吟一声,紧接着,双目射出凶光,干枯的老手示威般地急剧抖动。
“既然开了赌坊,难道还怕客人赌钱?”张风轻笑一声,围观的其他赌客也跟着起哄。
驼背老者狠狠瞪了张风一眼:“你,等一等。这么大笔的赌注,我要请示城主,也就是我们的幕后老板。”
“无论等多久,都没有问题。”张风好整以暇地拉过一把楠木椅。坐下,惬意地哼着小调。武夏乐陶陶地走到身后,呵呵傻笑个不停。
半个多时辰后,张风被请进了楼上的贵宾厢。
厢房内金砖银梁,锦屏彩帘。四面墙上,悬挂着色彩艳丽地巨幅壁画。光可鉴人的羊脂玉长几上,摆放着五花八门的赌具。城主坐在长几的另一端,阴沉沉地打量张风。背后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