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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佛师太大骇,想回救已是不及,赶忙落地打滚想避开,却仍被郝贝挑刺一道深见红肉的血沟。
昙花又指点:“大娘快退三步,倒身抽飞,百花争鸣取左人肩井,右人章门。”
孙大娘危乱之际马上抽退,苦竹和戒因赶追不舍,她突然抽掠飞起,反剑往下攻,截击左边苦竹肩井穴自是有余,但如何戳往戒因腰肋章门穴?因为戒因在前头还差他三四尺,然而昙花所说,她也就照办。
长剑一戳,幸而苦竹功力高强,闪掉肩井穴,只被划破些许肌肤,尽是如此,他仍惊骇万分,昙花竟然只靠一张嘴就点破了他招式。
而大娘往右刺空,本以为没什么收获,哪知在想收剑之际,戒因却因为慌张背露空门,赶忙回身想保护自己。
岂知在回身之际,不知大娘长剑等在那里,一个不察,竟然撞向利剑,竟是心甘情愿地把腰肋章门穴往利刃送去,被戳得入肉三寸,他惊骇尖叫,章门穴被截,真气一泄,也就软了下来,哪还能再战。
大娘一招得手,自是欣喜万分,她已发现昙花能预料剑招,如此非常人所及之智慧,将来必定大有可为,也激动地回她一眼。
昙花见及有了收获,才安心地报以微笑。
然而苦竹和送佛太先后吃了昙花大亏,又惊又不甘心。
苦竹厉喝:“先拿下那丫头!”当下不再猛攻郝贝和孙大娘,反而专找岩石上的昙花及青青。
送佛师太更是不肯放过,全然拼命地往两人攻去,逼得雪儿穷于应付。
郝贝见状,眼看长剑已不足用,当下大喝,反往左侧不远一棵粗大古松,砍了下来,想如法炮制,横扫地就往苦竹一行人逼了过去。
这招霸王举树,全是硬功夫,苦竹等人吃过苦头,一时也奈他不住,纷纷往后掠退。终于让雪儿得以喘息,她感激地瞧了郝贝一眼,继续戒备着。
郝贝则不停追赶他们,虽然扫砸不及,却也追得他们四处流窜。
苦竹冷笑:“先消耗他体力,再收拾他!”
然而几招下来,郝贝不但力量不减,却越耍越勇猛,他们自己反而躲累了。
苦竹惊心道:“他服过不少灵丹妙药,内功恐怕十分强劲,不如分散开来,找机会下手。”
除了戒因身受重伤外,其余四人已加大范围,分成四个点,如此一来,郝贝只要追击其中一人,必定受其他三人攻击背面,一时此招也已起不了作用。
郝贝吃过几次亏,只好又缩小范围回到昙花附近,以守为攻。
郝贝急道:“你们先走,我挡他们一阵。”
孙大娘不禁犹豫了,郝贝此起郝宝要嫩得多,在她眼里跟小孩差不多,放下他岂能安心?
雪儿却说:“不走,要走大家一起走。”看样子她仍对郝贝一往情深,那股因关怀而流露的焦切,自是无法作假。
郝贝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只这一刹那,苦竹又围了过来,冷笑道:“想走?可没那么容易,围住他们!放信号再招人来!”
他和送佛师太、钟月如围得更紧,戒明立即放出信号弹,咻然一响,暴向天空,射出五彩焰光,十里甚至百里皆可见。
郝贝这一惊非同小可,已抱定破斧沉舟,怒吼:“你们赶尽杀绝,也休怪我拼了老命!”
树干再也闲不住,猛砸猛打,霎时碎石纷飞,草木齐折,苦竹一行也被碎石砸得狼狈而逃,一时间也只好躲进松林,以密集古松阻止了郝贝横扫树干。
郝贝逼退他们,已想撤退,领着孙大娘她们逃逸。
忽而在此时已传来令天山浑厚狂笑声。
“在哪里?快给老夫出来”声音不及五里。
苦竹闻言心神大振,欣喜道:“老魔头来了,咱们快缠住他们!”
当下和钟月如、送佛师太又反攻。并啸出声音以引令天山前来。
郝贝心知不妙,大喝:“你们快退,否则迟了就来不及”
雪儿急呼:“要走一起走!快过来!”
郝贝仍自挥舞巨树,奋勇抵挡,哪肯走掉。
孙大娘也急慌了:“雪儿你带他们走。”
雪儿急出眼泪:“不走。”
昙花叹息:“恐怕走不了了。”
她眼眸瞧向远处,令天山狂嚣身形暴飞而来,一掠一腾,竟都百余丈以上,眨眼就已逼近。他见着人了人影,更是激狂,“人在哪里?郝宝那小子呢?”
飞身而来,忽见有人耍着巨树,好不威风,自己更是豪气大发,哈哈大笑:“大丈夫就是要这样,看老夫收拾你!”
凌空一闪,一个天马行空直掠而来,双掌齐探,对准郝贝所举木头去,轰然一响,人身粗的木头竟然被他打得粉碎,郝贝也被震退跌落一处草堆,口吐鲜血,受伤不轻。
苦竹眼看机不可失,抽出利刃,直往郝贝扑去,想将他截杀。
雪儿见状哪还能安心,急呼“阿贝哥”,奋不顾身地往前扑来,长剑直往苦竹刺去,她悲忿而扑,其势非凡,竟也冲夺苦竹前头,利剑朝他门面就刺,苦竹大惊,挥着灵邪宝刃砍断长剑,然而即却被半截剑光在左眉眼之间划出血痕。
然而送佛师太趁此机会早就扑杀过来,一剑已刺往雪儿背心。雪儿只顾着封住苦竹,哪还想到有人在背面偷袭,一个不察,背心被刺中,一剑穿心。她闷呃一声,嘴角已抽动。
郝贝见状泪水滚涌,不管伤势沉重,没命地吼叫:“雪儿”双掌猛往送佛师太打去。
送佛师太冷笑不已,想抽剑回砍,然而木剑却被雪儿以肉手狠狠握住,雪儿咬牙冷笑:“我死,奇幻宫也不会放过你”
任由送佛师太拖拉长剑,将她肉手拖伤渗血,她还是不放,让人见得触目惊心。
而郝贝拚命两掌此时已狠狠地打向送佛太师,砰然一响,打得她猛喷血,往前栽去。
郝贝急将雪儿抱住,泣声道:“雪儿你不能死!我带你离开!”抱着寻儿就想走,然而却跌跌撞撞,抱不了多远。
雪儿露出纯真笑容,满是鲜血的手已往郝贝脸上摸去,含笑道:“阿贝哥还记得在郝家庄吗?我替你做了件衣服”
郝贝啜泣:“我记得”
“你要回去拿”
“我会的”
雪儿想笑,又吐了一口血:“快走我会保护你的”
想推开郝贝,那手却如此软弱无力,含带着多少关怀,从郝贝脸上滑了下来,慢慢地,却无尽爱心,无尽悲怅,终于手滑下胸怀,她也闭上了眼睛,渗出一滴喜悦和感伤交织的眼泪。
昙花、青青和孙大娘早已泪流满面,悲伤欲绝,尤其孙大娘,为了护住两人,想近身摸抚爱女都不可得,心如刀割。
郝贝悲切泣嚎,终于放下了雪儿。不能忍受悲痛地攻往那群刽子手。然而却被令天山一掌又打了回来。
令天山斥叫道:“谁是奇幻宫的人?郝宝呢?郝宝在哪里?快叫他出来!”他根本未将郝贝放在眼里,蹦蹦跳跳地搜望四周,就是不见郝宝身形。
此时昙花忽然跳下岩石,差点儿摔倒,却又坚强地站起来,孙大娘想阻止,却被她坚定眼光给逼住。
她走向令天山,冷道:“我就是奇幻宫小宫主,也是你们要找的人。”
令天山瞪向她,本是愤怒,但见她柔弱无力,又是女的,不禁劈不下去了,他喝问:“你就是奇幻宫小宫主?”
“不错。”
“奇幻宫全是女的?”
“不错。”
令天山哇哇大叫:“怎会是女人?老夫从不跟女人比斗!去找男的来!”
昙花冷道:“除了郝宝是宫主外,其他都是女的。”
“又是郝宝,他在哪里?他竟敢不臣服我,我要杀了他。”
昙花冷道:“告诉你可以,不过你要放了她们,他们都是女的,还有郝贝,他已被你打败了。”
令天山焦躁挥手:“快走快走,什么女人?老夫最是不喜欢跟女人动手!”
昙花示意孙大娘带走青青及郝贝。
孙大娘急道:“小宫主”
昙花冷静道:“我自会处理,走一个是一个。”
孙大娘流下泪水,她已行往倒地的郝贝和雪儿,准备带俩人离去,青青早已悲切得木讷,不知该如何是好。
苦竹见状急道:“禀盟主”
令天山斥道:“什么盟主?老夫要围郝家和奇幻宫,你们却赶在前头,这像什么话?”
苦竹没想到他会生气,立即又道:“这是我们为盟主尽的一点儿心力”
“尽什么心力,我要杀的人,你们就不能杀,我要放的人,你们就不能抓!快走!”令天山威凛地指挥孙大娘走人。
苦竹自知冒犯了令天山领导狂欲,现在说下去只有自找苦吃。孙大娘一伙是不能留了,若能留下昙花,对妖女也有个交代,遂道:“禀盟主那女子是奇幻宫小宫主”
他不知昙花已变了容貌,是以未能识得她。
令天山冷斥:“我有说过放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