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宝贝临行时仍向惊天要了碧玉盒子,准备用它来诈骗麻面妖女。
告别后,两人匆匆往西梁山奔去。
郝宝认为潘安和令佳玉似乎已如胶似漆,难分难解,潘安自可能在千仞帮了。
经过两天赶路,兄弟俩又回到西梁山,探查之下,潘安果然已回到千仞帮。
两人决定日夜看守,来个守株逮兔,白天躲在千仞帮外围林区,夜晚则潜入庄院窥探。
直到第三天夜晚。
潘安和令佳玉设宴庭园水池旁小红亭,两人浅酌美酒,或而吟诗作赋,好一对才子佳人。
然而宝贝兄弟瞧及红亭石柱那个缺口,就想到上次潘安被令天山验明正身一事,想不透潘安为何如此功力深厚,还能拿着茶壶逍遥喝着酒?
郝宝很想再找令天山来此耍耍他,然而一念之间,他忽然觉得左斜面有了动静,立即仔细往左侧一棵大槐树瞧去。
果然不负苦心人,麻面妖女灰玄的影子已出现在槐树浓叶里头。
宝贝兄弟则凛起心神,随时准备抓人。
麻面妖女四处探瞧,终于发现潘安和令佳玉在饮酒作乐,甚为忿怒:“你敢不把我放在眼里?”
怒喝出口,竟也肆无忌惮地直冲红亭。
潘安、令佳玉忽见得一条快逾陨星的人影掠来,心头正惊诧之际,麻面妖女已射至红亭,右掌一拉圆石桌,哗的一声溅得酒茶四处喷飞。潘安、令佳玉避之不及,被溅得满身油湿。
麻面妖女破口大骂;“你敢违抗我命今?昙花那贱女人的事,你根本没办妥?”
潘安惊诧万分:“我我”
“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我叫他别办的!”
宝贝兄弟趁她骂得起劲之际,已掩扑而至,不敢奢望将人逮着,最少要让她吃点儿苦头。
两人竟然猛力从左右方向冲至,看似要将妖女挟扁,其实却是往左右红柱砍切。
轰然一响,石柱被劈个碎烂,整片红瓦如网盖般塌下来。
麻面妖女大叫不好,潘安和令佳玉也叫不好,三人想逃开,却哪能赶得急?登时被瓦片砸压得满身是粉灰。
麻面妖女不敢停留,立即破瓦而出,直掠槐树方向。
郝宝讪笑:“看你往哪里逃?!”和郝贝急起直追,一步也不肯落后。
而令佳玉却已火大了,斥道:“这是怎么回事?那老太婆又是你的谁?”
潘安急道:“我跟她素不相识。”
“我不信。”
“真的,这必定是一场误会,她找的人是郝宝跟郝贝,和我无关。”
“你想骗谁?”冷哼一声,令佳玉甩头即走。
“佳玉你听我说”
潘安立即追向她,百般要求地想把事情说清楚。可惜令佳玉满身泥灰哪有心情听他解释。硬把潘安赶走,潘安只好轻叹,有事也得避过今夜再说了。
宝贝兄弟急追麻面妖女,双方轻功差不多,一前一后始终拉不开,追不着。然而宝贝兄弟有备而来,在后头一个拿出弹弓,一个拿出爆花筒,不停往妖女背部打去,只要十个打中一个就有得妖女好受。
数十里追赶下来,妖女已吃不消,想回头拼斗,又怕对方使诈——显然是有备而来。若不拼斗,弹弓倒也还好,郝宝的爆花筒可让她吃不消,花筒一爆,如花般五颜六色的火花喷粘在背衫,肉被烧痛已是难受,若是衣服被烧光,那还得了?
她已决定甩掉两人,遂往一处小镇奔去,转过街道,往镇西一座大庄院遁去。似乎想和上次在天旋洞一样如法炮制。
郝宝见状大呼不好,和郝贝急起直追,然而已经过慢,妖女溜入宅院,一闪入厅堂已然失去踪影。
兄弟俩边搜边吼边骂,总也得不到回音,气得跺足顿脚,又被那妖女脱逃了,两兄弟只好垂头丧气地离开此地。
直到四更天,小镇靠南边街道才出现麻面妖女行踪,她已换下面具和玄衫,穿上淡紫罗衫,身材婀娜,容貌美艳,就算宝贝兄弟此时见着她,也未必认得她就是麻面妖女。
她往四处张望一阵,暗自得意:“任你多狡猾,岂是老娘对手?想追我,门儿都没有!”
她掠往镇郊一处榉木林。
然而就在穿过榉木林之际,忽又听得宝贝兄弟笑声传来。
“老太婆变成老姑娘了,倒也是骚劲十足!”郝宝捉谑笑着,已拦住妖女去向。
郝贝则包抄后头,挡在背面。
妖女暗自惊诧,这两人如何知道她身份?这太不可能了,心念一闪,认为郝宝有使诈的可能。冷斥道:“你们是谁?胆敢阻挡姑奶奶去路?不想活了是不是?”
郝宝笑道:“老太婆,大妖女不必再装啦!我们没有把握也不会浪费时间来陪你森林浴。”
妖女斥道:“无耻之徒,姑奶奶对你不客气了!”抽出随身短剑,攻出极为平凡的招式,她想装得武功并不高,以能瞒骗宝贝兄弟。
郝贝不必动手,只见郝宝欺身迎招,左手点偏剑尖,右手反扣手腕,妖女吓得弃剑掠退,惊惶失色:“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双手往胸襟抓去,表现得一副深怕非礼模样。
郝宝讪笑:“你倒是很会演戏,真使我怀疑你到底是不是那阴阴的老妖婆?”
“你说什么,我不是老妖婆!”
“你马上就是了!”
郝宝突然大喝,和郝贝同时欺身出掌,奇幻神功提至十成,心想对方装蒜,干脆逮起来也是一样,否则也能逼她现出原形。
妖女见及两人攻势如此猛劲,心知不妙,再也装不下去,立即双手运劲,旋身而起,脚踩奇幻步以躲闪,双掌则迎扫了宝贝兄弟掌劲。
她冷笑不已:“是你们逼我,莫怪老娘无情!”
眼看郝宝双掌劈扣而来,迎掌削去一半掌力,再将他带往右侧,刚好可以避开以旋身,而右掌正好又封向郝贝,宛若强大漩涡引导着两股气旋,转出陀螺般淡白劲气,便把两人又缠绕了。
郝宝冷笑一声,忽然撤去掌力让郝贝将劲气带往右侧,妖女不知郝宝会突然收掌,一个劲势不平也就被拖往右侧些许。
她正想挽拉回来,郝宝已用脚尖踢向妖女方才使用的短剑,化成流光直戳妖女腿肚。妖女一时惊慌。然而短剑来势过快,避开了大部,避不开小部分,硬是被短剑在左小腿划出两寸长伤口。而郝贝趁她分神之际也将她劈打扫退,跌了三四步方将身形站隐。
郝宝呵呵谑笑:“老妖婆你不是挺会装?怎么一下子功力就增加那么多?”
妖女厉笑:“小杂种,老娘是犯着你什么?你要百般跟我作对?别以为一招得逞就得意上了天?你那几招还松得很!”
忽然并合双掌,又想使出煞招。
郝宝已笑着挥挥手:“就算你功夫厉害好了,我今天来此不是跟你比武招亲的,你又老又凶,我可没兴趣。”
郝贝继续道:“我们来此只想告诉你,以后不必装什么老太婆,你的身份,我们早知道了。”
妖女心神一凛:“你们如何知道我的身份?又如何跟踪我?”
郝宝道:“如何知道你身份,我不想说,至于如何跟踪你?可以让你学几招,你可还记得爆花筒?”
妖女惊道:“会是那玩意儿?”
郝宝讪笑:“它可不只是烧了你的细皮嫩肉,它含有一种特殊香料,粘在你身上,你又没洗澡,就算你走到天涯海角,也逃不出我的鼻子。”
妖女惊诧之下已闻向肩臂,果然有股淡淡麝香味,若不注意,哪能闻得出来,此次筋斗实是栽得冤枉。
她冷笑:“可惜只此一次,你们永无机会了!”
郝宝轻笑:“我方法多的是,否则又何必告诉你这次所用的秘招?你自己小心喽!”
妖女心神不安,以冷笑掩饰:“可惜你还是井底之蛙,一无所知。”
郝宝讪笑:“你错了,我知道的比你想象的还多。”
妖女邪笑:“真有此事?我倒想听听看!”
郝宝冷道:“你根本不是麻面婆婆本人,你早就杀了她!”
妖女倒无多大惊讶:“这种事,你该能从我冒充她而猜出来,不足为奇。”
郝宝又道:“我还知道你组织蒙面帮派,上次还救过苦竹,你还传授他功夫。”
妖女这下可惊慌了:“你怎么知道?!”
这是她自认为最神秘的事,没想到郝宝竟然知道,这未免太难以令他置信。尤其是传授苦竹武功一事,可以说只有她和苦竹知道,郝宝能说出来,实让她心寒三分。
郝宝也是睹运气,他非得先让妖女认为自己已知道一切,她才会将青青的秘密说出。
郝宝冷笑:“我还知道青青根本不是小宫主,全是你一手造成的!”
妖女更惊骇:“你敢如此对你的小宫主?”
郝宝冷道:“是你的小宫主,不是我的小宫主。”
说出此话,两兄弟也是心惊胆跳,一方面希望妖女反驳,那青青就真的是小宫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