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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贝急道:“会不会化成蝴蝶?”
郝宝讪笑:“化成你娘。”
郝贝更急:“那还得了?快想办法!”
眼看舒云和郝运即将抱在一起,两兄弟大喝“停”,纷纷撞击过去,快手快脚,把吓怔的郝运及鬼娘子拉开。
郝运怔愕:“你们想干什么?”
郝宝急道:“阻止悲剧发生。”
“什么悲剧?爹谈恋爱,关你们什么事?”
“关系大了,你可以随便乱谈恋爱,我们可不能随便认娘。”
郝运哭笑不得:“我们只不过抱一抱,哪来的娘?”
郝宝道:“抱久了就会出毛病,还是别抱的好。”
郝运骂道:“你敢如此对待你爹?”
郝宝道:“别的事我可以马马虎虎,这件事我们可马虎不得,它关系到我们终身幸福。”
郝运斥道:“关系你们什么幸福?”
“可多了!”郝宝反问:“你知不知道她就是鬼娘子?”
“她也是爹的初恋情人。”
“可是她也是刽子手,杀了不少人!”
鬼娘子闻言脸色大变,深怕阿宝说出她杀了塑人仙姑。
岂知郝运已迷了心,冷道:“不管她杀了谁,我还是爱她!”
宝贝兄弟互望一眼,眉头直皱。
郝贝道:“我看爹中毒太深了。”
郝宝叹道:“爱情的魔力,往往使人迷失方向。”
郝运得意笑道:“我就是要迷失方向,看你们如何对我!”
郝宝叹道:“好吧!你们爱谈就谈,爱抱就抱,我看你如何发展爱的魔力。”
他和郝贝已将两人松掉,却也不走开,站在两人侧旁,准备看完这出奔情记。
郝运和鬼娘子嘘口气,以为解决了大麻烦,方自会心一笑,想要拥抱互诉衷情一番,然而方才吵吵闹闹倒也不觉得什么,现在静下来,发现宝贝就站在旁边,睁着大眼珠儿,目不转睛地瞧着两人,叫两人好生不自在,却如何也抱不起来了,脸颊也为之泛红而感到困窘。
此时宝贝俩已暗自笑抽了肠,外表却一副蛮不在乎模样。
郝运终于忍不住:“你们还站在那里干什么?”
郝宝淡然说道:“没事啊!你谈你的恋爱,我站我的姿势,各不相干。”
“可是你们不会站到别的地方去?”
“可以是可以,不过我们实在不放心”
“有什么不放心?”
郝宝瞄向鬼娘子:“她可是有名的刽子手,我爹还想跟她抱在一起,你说我能放心吗?”
鬼娘子脸色又变:“你敢胡说,我就杀了你!”
郝宝似也忍不了,斥道:“我胡说什么?你明明杀了塑人仙姑,你还想骗我爹?”
郝运又被捅了一刀:“舒云你当真杀了美观音?!”
鬼娘子忽然放声大哭:“我没有”
郝宝冷道:“没有?你明明用剪刀杀了她,她还为你恢复容貌,你是刽子手、剪刀手!”
郝运身形抽搐:“舒云”
“我没有,我是不得已的”鬼娘子哇哇大哭,已夺门而出。
郝运想追回她,却走了一步又停下来,长叹不已。
郝宝道:“爹你爱谁,我们管不着,但是鬼娘子任性妄为,连仙姑那种好人,她都能为了私心将其杀害,我们是决计不赞成你跟她交往!”
郝贝道:“爹你别忘了她只是容貌变了而已,她的心跟以前的鬼娘子并无两样。”
郝运长叹:“舒云她还是如此刚烈任性”
郝宝瞄向父亲,问道:“爹,如果鬼娘子没杀了塑人仙姑,你当真会娶她?”
郝运叹息:“我也不知道,毕竟她和爹已有多年感情。”
郝宝道:“我就知道你仍不死心。”
“说不定她会为我而变好”
“我总觉得把这么一个人留在身边,我会吃睡不安。”
“唉!总是—段情”
宝贝互望一眼,想及父亲如此长吁短叹,也觉得过意不去。
郝宝已说道:“爹,该说的我们都说过了,你想续弦,我们也不反对,不过你要仔细想清楚,婚姻可是终身大事,别又弄出悲剧来,鬼娘子的事你自己看着办吧!做儿子的只能救你一次,不能救你一辈子。”
这本是长辈对晚辈说的话,如今却要郝宝来提醒,说得郝运更是感慨万千。
“爹,你自己好好想一想,我们管不了那么多,事情可忙得很,不烦你了,自己多多保重!”
宝贝兄弟来去匆匆,他们心想已把鬼娘子种种告诉父亲,他要是执迷不悟,做儿子的也无法挽回,倒是自己奇幻宫的事还难办得很,自不能多待在家里,前拜礼告辞了父亲。
郝运目送儿子离去,似乎自己又老了许多,心情彷徨,已少了年轻时应有的决断。
宝贝兄弟出了郝家,一路往村庄奔去,想探探孙大娘和雪儿,没想到两人已无影无踪,留下一大堆缝纫器具,想必走得十分匆忙。
找不到孙大娘母女,两人只好返回江南,准备摸清麻面婆婆的底。
谁知走在半途上,经过一道紫竹林,鬼娘子已去而复返,手拿长剑已拦向两人。
她冷森道:“你们敢破坏我的好事,我要杀了你们!”
宝贝见及是她,虽是惊讶,却不意外。
郝宝笑道:“我是你男朋友的儿子,你敢杀了我们?”
鬼娘子笑道:“我说过,谁敢破坏我的事,我就杀谁,如果不是你多嘴,你爹怎会生我的气?”
“就因为我爹生气,你就想杀死我们?”
“不错!”鬼娘子冷笑:“有你们存在,我永远没办法安心跟你爹交往,所以我必须杀了你们。”
“要是我们现在不反对你跟我爹交往呢?你是不是可以饶了我们的小命?”
鬼娘子先是一愣,没想到郝宝会说出这番话,然而见及宝贝似笑非笑神情,立即又冷森道:“你胡说,你们要是不反对,何必说出我杀了塑人仙姑,让你爹怀恨在心?”
郝宝道:“反正这事迟早会被他知道,早说晚说还不是一样?”
“你乱讲,你不说,他怎会知道?你们分明要拆散我们,我必须杀了你们!”长剑抖直,鬼娘子已满脸杀气。
郝宝叹道:“你的爱情倒是轰轰烈烈,实在让人感动,好吧!你要杀我们,我们也不便拒绝,现在就看你有没有办法杀了我们。”
鬼娘子冷笑:“杀你们足足有余!”
长剑挥出,直刺郝宝胸口,隐含剑气,让人遍体生寒。
宝贝兄弟自是没把她放在眼里,嘿嘿怪笑,双双掠退数丈,反手切来指粗竹枝,正好当剑使用。
郝宝谑笑:“好久没开开心心地耍过剑招,今天可要活动活动筋骨,免得生锈了。
万般逼谑,他已施展出郝家绝学开心剑法。
郝贝自也不落人后,无声剑法尽展无遗。
霎时竹杖满天飞掠,宛若行云流水,翻腾掠蹿,在那丈余方圆形成竹网,渐逼渐缩,好似蛟龙腾海,扫得竹叶啸飞,气势万千。
鬼娘子却冷笑不已:“这是你们自找的!”
她竟然不怕两人围攻,只见得她长剑在手,分化成一道流光,皓白如月,在千万丛竹影中穿梭游走,好似水银钻地,水入沙堆,无孔不入,无处不达,只要竹影劈到哪里,剑光即点至哪里,宛若附骨之蛆,张着利牙随心所欲地啃着竹枝。
郝宝见状大惊:“你也会开心剑法?!”
鬼娘子哈哈大笑:“现在才知道未免太迟了!”
忽然剑走游龙,分光裂影般从四面八方包抄而来,那力量就如巨大无形的山岳滚罩而来,逼得宝贝手中竹枝重逾千斤,剑势不由得顿挫。
就在此时鬼娘子冷笑声又起,将长剑反扫竹枝,宛若着了魔鬼的咀咒,贴粘着竹枝,东爆西蹿,再也分不开。
只听得劈劈叭叭不断响声,竹枝已似爆米花四处乱弹。
宝贝兄弟大呼不妙,眼看竹枝不断被削,若再不换招,势必落于下风。
然而只一分神,鬼娘子长剑已切扫而来,快得让人透不过气,两眼为之雪花。
宝命兄弟大呼不妙,眼看竹枝不断被削,若再不换招,势必落于下风。
宝贝哪敢再战,大叫不好,纷纷撤招,改踏奇幻步法,错出数尊人形,往两头散去,只听得刷刷两声,兄弟俩胸口衣襟已被划出三寸长裂缝。
郝宝大惊:“我爹连秘招都教给你了?!”
鬼娘子冷笑:“你不知道的招式还多着呢!”
不肯让两人喘息,欺身掠步,又是猛攻硬打。
宝贝兄弟再也不敢使出郝家剑法,纷纷以奇幻步法游走,再使出郝大所授那招大杀四方,一时倒也能保住小命。
鬼娘子见及两人步法怪异,自己屡攻不下。甚是嗔怒:“男子汉大丈夫,躲躲闪闪像什么英雄好汉?”
郝宝讪笑:“英雄也要命,何况我跑得好好的,你也杀不着,我为什么不用?”
“你当真以为我杀不着你?”
鬼娘子怒骂,长剑再抖,已化作另一局面,看似阴柔,却含带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