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及至一处杏花林,潘安方自止步,等待元刀前来。
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说道:“你找我?!”
两人又同时闭口。
还是潘安先说:“你不是从庄院把我引出来?!”
元刀冷道:“我没有。”
潘安脸色微变:“不好!有人使诈,你自己小心!”立即掠往西梁山方向,想赶回住处。
元刀也觉得事情不妙,但这似乎是冲着潘安而来,自己虽不安,却也没到达那种惶恐的地步,他也很快赶回芦苇空地。
宝贝兄弟则早巳赶在潘安前头,等待他前来,已现身拦住他。
潘安乍见宝贝,先是一惊:“是你们?!”
郝宝笑道:“怎么,让你吃惊了?”
潘安忽然觉得自己失言,立即改口装迷糊道:“你们是?”
郝宝笑谑道:“少装啦!谁不知你就是天下第一美男子娘娘潘安也!”
郝贝道:“我们是天下双宝,宝贝兄弟也,你该不会陌生吧?”
潘安干笑道:“早巳闻名两人叱咤武林。”
郝宝道:“少灌迷汤啦!你应该把你的狡猾拿出来,这样我们办起事来就轻松愉快多了。”
“我不知你在说什么”
“你还不承认?呵呵,人说一赖天下无难事,可惜我早防止你耍赖喽!”郝宝笑道:“你那招借刀杀人之计,实在是天衣无缝。”
潘安仍装蒜:“我借何刀?杀何人?”
郝宝道:“仇千刃。你还想装蒜?”
郝贝道:“从头到尾,我们都看得清清楚楚。”
潘安目光在收缩,他自认为天衣无缝之计划,怎会被两人发现?这未免太可怕了?尤其是郝宝,他似乎早已有备而来。
既然人家已点明,自己再装下去已近耍赖,遂恢复习惯的笑容:“你们都知道了?”
郝宝笑道:“这才像话,做了就做了,藏头露尾,实在不上道。”
潘安道:“刚才引我出来的自然也是你们了?”
郝宝点头:“不错,不但如此,元刀还有那堆人全是我们引来的。”
郝贝轻笑:“效果还算可以啦!没被你溜掉。”
潘安淡笑:“我觉得奇怪,你怎知我和元刀的关系?”
郝宝道:“本来不知,后来才知道。”
“是我自己泄了底?”
“不错。”
郝贝道:“我们本来只想引韩芹来和你发生化学变化,没想到跟你变化的却是元刀,呵呵,阿宝,男的跟男的怎会变出孩子呢?”
郝宝谑笑:“像他这么厉害的人,还有什么变不出来?呵呵,不过我一直怀疑他是女的!呵呵!”
郝贝恍然道:“原来如此,娘娘潘安嘛!”
潘安脸色微变,节骨眼儿里,两人竟然还在开他玩笑。
郝宝又逗笑:“奇怪的是娘娘潘安怎会把石柱上的一壶茶尿得满满的?”
两兄弟笑声更是捉弄人。
潘安脸色更是铁青,没想到令天山逼他验明正身而挂壶石柱要他撤尿一事,两人竟也知道得清清楚楚。
郝宝笑道:“你也别在意,这件事还是我亲自策划的呢!呵呵!令天山对此绝活当然兴趣大得很啦!”
潘安嫩脸一阵青白:“你如此整我,到底有何目的?”
“没什么目的,只是高兴而已。”
“为了高兴?!”潘安不知该不该相信,平日自以为足智多谋,现在比起郝宝,似乎小巫见大巫,只有被耍的分了。
郝宝笑呵呵道:“对呀!人生在世,总得做些自己觉得高兴的事吧!”
潘安深深吸气,平静一下起伏心情,冷道:“你们全是为我而来?”
郝宝道:“免了吧!我只是觉得那里好玩,为了你?省省吧!”
“那你为何要逼我现身?”
“很简单啊!你整一个人,老是不让他知道有什么意思?整了再告诉他,让他与我共同分享成果,这不是很好吗?”
潘安实是被整得哭笑不得:“你早就知道我的身份?!”
郝宝据实回答:“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你”潘安本想说郝宝胡说,但觉得说了也是白说,遂又问道:“你也知道我的目的?!”
“不知道,通通不知道。”郝宝笑道:“你有什么目的,我管不着,不过你偷学人家武功倒是有两把刷子,在下甚是佩服。”
潘安脸色微变,对郝宝言语分不清他是真是假,对他更是寒心。
郝宝似乎已消遣够了,招招手说道:“没事啦!反正你已分享过我的杰作,想必回味无穷,时候不早,告辞啦!”
来得快,去得更快,两兄弟好像当真为消遣潘安而来,消遣完了,人也潇洒走了。
第六章奔情记
潘安愣在那里失神良久,自他出道江湖以来,从没有像今天如此让人摆布过,郝宝就像他肚子里的蛔虫,将他瞧得透透彻彻,毫无保留,这要比杀了他还让他感到恐惧。
夜风带起一片落叶刮向他脸颊,他才怔愣醒来,犹豫一阵,终于还是战战兢兢地跟向宝贝消失方向。
他似想证明什么?
然而郝宝似也知道他可能跟来,落落大方和郝贝边聊边笑,早就把潘安的事忘得一干二净,聊到累处,找家破庙,四平八稳地就蒙头大睡,哪像什么有目的而来?
潘安终于死了心,暗道:“难道他真是为消遣我而来”
观察一阵,宝贝兄弟已熟睡,眼看天色已快亮,自己也得走了,暗自轻叹,也怀着沉重心情,莫可奈何地返往总坛。
宝贝兄弟可真的熟睡,及至醒来,已是日上三竿。
两人打了野兔,烧烤一阵,囫囵果腹。
郝贝则纳闷问道:“阿宝,昨夜你为何不问他一些重要的话?反而消遣他?”
郝宝笑道:“这叫兵不厌诈,潘安这小子贼得很,想从他身上问出东西可比登天还难,倒不如来个欲擒故纵,消遣他,让他乱了方寸,然后事情自会一样样地暴出来。”
郝贝若有所悟。
郝宝已继续说道:“就像他在情急之下反问我们知道他有什么目的?那即表示他是为目的而混入千刃帮,另外他也问我们是否知道他的身份?你可知身份两字有何意义?”
“我想不出来。”郝贝摇头。
郝宝道:“通常一个人,他只会说他是谁,不会说他是什么身份,除非他有什么职务,或是参加什么组织,那就必须讲‘身份’了,潘安也不是什么名人,他会如此发问,显然是加入了什么组织,这就是他无意中泄露出来的,比我们打死他,他也未必肯说出他是属于什么组织的一份子要强多了。”
郝贝大是钦佩哥哥竟能在难以找寻的蛛丝马迹中,能找出那么多线索。
“他到底加入了什么组织?”郝贝问。
郝宝神秘道:“欲知后事,请等三数天后即能分晓。”
郝贝笑道:“这不是在看戏吗?”
“正是如此。”郝宝笑道:“狡者多疑,我们一口回绝不想知道他的目的,而又说不知他身份,他愈想必定愈是不安,然后就会有所行动,尤其他又是属于一个组织,迟早都会互相联络,所以我们等着看戏就能分晓。”
郝贝赞言:“哥哥现在可是孔明再世,神机妙算啦!”
郝宝自得:“哪里哪里!以前是找不到对手,我可就不一样了。”
郝贝拍的马屁倒也是出自真心,频频赞美,希望有一天自己也会变得那么灵光。
两人啃掉兔肉,逛回昨夜韩芹教训仇千亮的地方,已不见人影,想必韩芹已将他抓回老家好好侍候。
找不到人,两人也不便久留,往较远处行去,免得潘安回过头来寻人,干脆两人守在西梁山对面的东梁山峰,远眺千刃帮总坛,只要一有动静,两人马上可以知道。
经过两天两夜。
潘安果然有了动静。
深夜里,他快捷无比地掠出总坛,直往西山方向飞掠遁去。
宝贝兄弟睁大眼睛,自是认得潘安,遂也施展飞仙术,凌空纵下山峰,宛若飞鸟飘向山下,落往地面之后立即追向潘向,前后约差半里路程,郝宝并不担心会被发现。
潘安有若识途老马,不断往荒郊野外奔去,一座一座山峰呼啸而过,林木愈来愈多,及至后来已出现一片垂直峭壁,直耸入天,峭壁旁江流百丈环流而过。潘安已跳向水中,原来那里早摆有合抱粗木头,正好当作浮木,顺着江水流往下面。
宝贝兄弟追至此,眉头直皱。
郝宝道:“要是那家伙在另一头等我们,咱们岂不自投罗网?”
郝贝道:“可是追了那么久,放弃未免太可惜了”
“我也是这么想。”郝宝看看峭壁,一线到天。想攀登并不容易,何况在十余丈处已切角,江流从那里转弯,已看不到另一边情况,实是不好处理。
郝贝道:“走不走?要是慢了,说不定他已开溜。”
郝宝硬着头皮:“好吧!反正好玩嘛!大不了再让娘娘潘安消遣回去便是。”
两人果真跳上另一根大木头,随手推向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