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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死,我活-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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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我一般,终生为其苦恼。’”
    刘志行喃喃道:“难怪师傅一直不愿传我们剑法,竟是这个理由?”
    铁杖老头道:“正是!象你这样优柔寡断的人,怎么可能练那般刚强绝情的剑?刚才我坐着不动,那么好的机会,你居然不刺一剑,待到老夫出手杀了你三个师弟,嘿嘿嘿,你这小子,竟还口称我为穆前辈,真真是迂腐到了极点!如你这样的人,只可吟诗作对,斗鹰走狗,到官场里去风雅。学武?哈哈哈哈,让人笑掉大牙!陈老头还要传你剑法,我说他荒唐之至,难道错了吗?”
    刘志行脸色白得几乎透明,双眼一闭,一行清泪流下,惨然道:“是我是我逼师傅的都怪我一个人,你杀了我吧。”
    铁杖老头眼珠转了两转,厉声道:“自然要杀!老子手下可还没有动过手不赔命的。话说完了,也让你做了个明白鬼,你跟你师弟们一道走吧!”铁杖一挥,便欲往刘志行身上戳去。
    “呼”的一声,一事物突然激射而来,气势惊人。铁杖老头似乎早有预见般忽地收杖,反手一挥,左手长袖飞出,将那物一圈一带,已兜在袖中,却是一只酒杯。铁杖老头哈哈大笑,回头向楼上回廊望去,道:“阁下观赏半天,终于忍不住要动手了么?”
    一位儒生模样的人慢慢自黑暗中走出来,身后跟着位妙龄少女。那儒生模样的人一张国字脸,面白如玉,一对浓眉下双目炯炯有神,不怒自威。他一手持折扇,一手背后,缓步走出,风度自然潇洒,让人一见忘俗。他身后的少女却生就一对浅浅的弯月秀眉,大大的眼睛,眸子里流光四射,散着发髻,任一头怒瀑般的头发披在肩头,在隐约的夜风中波浪般翻动,说不出的神采飞扬。她穿一身淡紫衣裳,镏金腰带,外面更懒懒地罩着一件轻薄透明的纱衣,用银线锈着两朵怒放的兰花。这般装束,在京城王族中并不罕见,在这荒野山村里,恐怕算得上恒古少见的了。
    那儒生模样的人一拱手,道:“穆前辈,在下陈束,这是小女小真。在下本无意与前辈为敌,只是眼见江湖义士命在不测,迫不得以出手惊扰了前辈,还望恕罪,恕罪。”
    铁杖老头道:“什么江湖义士?”
    陈束一指刘志行道:“在下再眼拙,也认得出这位乃是霜雪四剑之首的刘志行兄。霜雪四剑,是江湖上公认的侠义之士,济贫扶危,惩奸除恶,那是大大有名的。此次与前辈动手,也是为江湖大义而舍身,其精神实在让在下即感动,又自愧不如。在下不才,斗胆请穆前辈手下留情,放他一条生路如何?他的三位师弟已丧身在你铁杖之下,自己也身受重伤,前辈难道还忍心下手么?”
    铁杖老头嘿嘿一笑,道:“斗胆?你真是斗胆得很哪,老夫一进来动手开始,你们两个就躲在廊后窥视,待我杀人,也未见如何义愤填膺,直等到我说了无归剑的秘密,嘿嘿,你们就立刻又是感动又是自愧不如起来,哈哈哈哈,当真有意思得紧。”
    陈束脸色微变,刹时又恢复平静,打开扇子摇了摇,并不说话。小真抢前一步,喝道:“无耻之辈,血口喷人。父亲与我正要出手相助,怎料到你出手如此卑鄙阴险,立时毒害三位义士?现下你要再害刘伯伯,可没那么容易了。”
    铁杖老头忽地仰天大笑,声如夜鹫,极之难听,偏偏他内力充盈,良久不息。刘志行身受重伤,在这般内力冲击之下,立时昏死过去。小真眉头微皱,伸手掩住耳朵,到后来只觉胸口越来越郁闷难受,禁不住闪身躲到父亲背后。陈束仍是那般泰然自若的负手而立,见到女儿吃紧,轻轻伸手按在她肩头。小真感到一股柔和至极的内力自云门穴缓缓注入,那股郁闷之感立减。她心中恼怒,却也暗暗吃惊,若父亲真与这老冬瓜交手,不知胜算几成?
    她正暗自盘算,突然“砰”的一声,隔壁一间房门被人猛地踢开,有人尖声长叫:“别叫了!别叫了!我投降了!我出来了!”
    小真这一惊非同小可,象这般鬼哭狼嚎的求饶,原是阿柯最拿手的本事。她慌忙转头看去,只见一个披头散发的少年赤着上身,腰间乱七八糟的裹着一袭女子的黄衫,怀中抱着一女子,正从门里奔出不是阿柯是谁?那抱着的女子似乎受了重伤,胸前一大片血渍,手无力的垂着,一动不动,似已昏迷过去。
    小真眼前一黑,脚下一软,便欲往后倒去。陈束一把托住她腰间,轻轻一笑,低声道:“女儿啊,这下是他自己跑出来,可怪不得爹爹了。”
    小真泪水一下涌上眼眶,颤声道:“爹爹”却不知该如何再说下去了。
    ※※※
    阿柯飞身出门,左面一看,魂飞魄散,右面一望,活路生天。当下更无迟疑,一言不发奔到右面楼梯,三步两跳地往下赶,不料脚下突然一绊,顿时重心全失,“哎哟”一声惨叫,翻身倒地。他反应也算迅速,倒地的一刹那,拼命的转过身子,背朝下,将那昏迷的女子始终顶在面上向下滑落,一路腾然有声,他也一路“哎呀”连天的叫。终于脑袋“砰”的一下重重撞在最下面的柱子上,顿时没了声息。
    小真忽地往前一纵,越过横栏,便要往下跳去,蓦地一只手疾如闪电般伸来,一把握住她右脚脚踝,硬生生将这股下坠之势截住。小真左脚往后飞踢,却突感右脚三阴交上一热,一股力道瞬间自右脚传到左脚,双腿同时一软,再也无力挣扎,被陈束拉回走道。她刚要开口,陈束左手食指一弹,劲风凛冽,封了她的哑穴,低低地道:“不要再闹了,爹的耐心是有限度的。你乖乖待着,或许他还有一线生机。你若再有举动,坏了我陈家清誉,我立时毙了他,绝不留情!”他声音虽低,却透着极大的威严,眼中杀气微现。小真知道她爹说一不二的脾气,眼泪顿时夺眶而出,却也不敢再动。
    陈束心中微软,柔声道:“你看那小子,衣冠不整,神色暧昧,抱着个女孩子从里面跑出来,难保不是在做什么苟且之事,你又何苦如此?”
    小真紧咬下唇,脸上飞红,眼泪更是如注般涌出,却固执地摇了摇头,始终不发一言。陈束暗自叹了口气,转过身不再理她。
    铁杖老头停了长啸,先望陈束那里瞥了一眼,随即喝道:“是谁?给老子过来!”
    柱子后面传来一声哀号,阿柯慢慢坐起身子,捂住后脑。从背后看过去,见他脑袋不住晃来晃去,好象仍在天旋地转之中挣扎。
    隔了片刻,阿柯一边哼哼叽叽一边往外爬,手一下碰到那少女昏迷不醒的身体。他猛地一震,清醒过来,“啊呀”一声叫,刚俯身去抱那少女,想了一想,又将她放下,奋身爬起来,径直向铁杖老头奔去,一边不住挥手催促道:“快!快、快有止血的伤药没有?她还没死,还能救回来!”
    铁杖老头斜眼瞥着阿柯,问道:“怎么,她不是你伤的么?”
    “不是!不是!”阿柯猛摇其头,坚定地回答道。
    铁杖老头又上下打量一番阿柯,问道:“她是你媳妇?”
    “不不是!”阿柯神色尴尬,偷偷往楼上一窥——但见陈束仍然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小真却已不见——不禁心中喜忧参半,道:“她她的名字我都还不知道。”
    铁杖老头似信非信地点点头,又道:“你身上也有几处伤口,是同一个人下的手?”
    “也也不是。”阿柯困难地吞一口唾沫,勉强解释道:“是是她刺的。”
    这一下铁杖老头也有些懵了,怔了一怔,道:“你小子,在耍老子是不是?敢耍老子的还能活到第二天的人,只怕还未生下来。”
    阿柯双脚乱顿,脸涨得通红,叫道:“不不不是耍你!哎呀,这些以后再解释再说好不好?先拿点药来,救人要紧啊!”
    铁杖老头将头一昂,道:“没有!”
    “没有?你骗我吧!”阿柯几乎跳起八丈高,道:“你一个行走江湖的武林人士,整日价打打杀杀,会没有伤药在身边?要是不肯给就明说啊!”
    蓦地一股凛冽的劲气扑面,阿柯心中一跳,眼瞧着有一事物眨眼间已杀到眼前,其时退无可退,当下毫不犹豫地往下一蹲,翻倒在地。“嗖”地一声轻响,那股劲风贴着脑门飞过,刮得头皮发痛,身后两丈开外的一张百年古树做的圆桌“砰”地一跳,顷刻间裂成数段,四面飞散。
    铁杖老头眼中寒光四射,慢慢将铁杖又放下来,冷冷地道:“对老人家说话,最好客气一点。老夫成名之时,你小子还未出生,却敢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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