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飞鹏会意地点点头,他自觉那天夜晚并未伤及玉面小太岁商达宝,即使去世的人是商达宝,也与他无关。
这时,庄门下的十数庄汉,早已发现了飞鹏和宜君,其中一人,已转身向庄内奔去,想是通报去了。
飞鹏和直君来至庄门前,同时下马,顺手将丝缰系在鞍头上,任马自由活动。
一个神色略显紧张的中年庄汉,早已由庄门高阶上迎了下来面向飞鹏恭谨地抱拳躬身,恭声问:“公子可是陆小侠?”
陆飞鹏也拱手还礼,谦和地说:“不错,在下正是陆飞鹏,专程前来拜访商老英雄。”
中年庄汉,立即谦恭地说:“请小侠稍侍,小的已派人请老庄主去了。”
飞鹏颔首称谢,正待询问庄上何人逝世,蓦见庄门下的十数庄汉,突然神情一变,纷纷转首看向庄内。
于是心中一动。断定有人出来,举目一看,正是一身华衣,满面怒容的玉面小大岁商达宝。
只见玉面小太岁商达宝,双眉飞剔,突睛闪辉,厚嘴唇闭得紧紧的,双手握拳,疾步奔来。
宜君一见,立即警告说:“陆得哥注意,这人来意不善。”
飞鹏淡淡一笑说:“这人就是商耀南的儿子商达宝!”
宜君轻“咦”一声,不由迷惑地说:“奇怪,商老庄主已去通报,他的儿子商达宝也健在,庄上逝世的重要人物究竟是谁呢?”
陆飞鹏听得心头一震,突然掠过一种不祥预兆,不由脱口低呼:“不好!”
好字方自出口,怒气冲冲的商达宝已冲出门来,一见飞鹏,厉声大喝“你这害死人不偿命的坏蛋,可是来检我妹妹的骨灰。”
大喝声中,神色威厉,挥拳向飞鹏打来。
陆飞鹏一听“来捡我妹妹的骨灰”,脑际轰隆一响,身形猛的一个踉跄,几乎晕厥过去,对商达宝当头打来的一拳,根本不知躲避。
宜君一见,急忙怒声娇叱“鼠辈找死!”
娇叱声中,侧身上步,绫袖抖然挥出。直袭商达宝的前胸。
就在宜君绫袖挥出的同时庄门内突然响起一声中气充沛的苍劲大喝:“娘请住手!”
但是,砰的一声,宜君的绫袖已系在商达宝的前胸上。
商达宝一声惊嗥,身形宛如断线的风筝,直向庄门内横飞过去。
十数庄汉一见,齐声吆喝纷纷扑前,立将商达宝的横飞身形接住。
神情慌惶,老脸苍白的铁掌银剑商耀南一见横飞的商达宝,不由戚呼一声,飞身纵了过去。
正待低头查看,商达宝一声大叫,已由十数庄汉的臂上,一跃而起,头也不回,转身逞向庄内奔去。
铁掌银剑商耀南一见儿子无恙,两行老泪,立即流下来,他微一定神,急步走下台阶。
宜君早在飞鹏和飘香的谈话中,知道武林中有一位以剑术精绝,铁掌银剑无敌享誉武林中的老人。
这时见头戴玄狐帽,身穿貂皮袍的商耀南,老泪纵横,神情颓然,她真不敢相信这就是一般江湖上盛赞的铁掌银剑霸中原。
陆飞鹏自听了商媛媛已死的消息,便一直没有抬起头来,这时虽知商耀南已走下阶来,似乎也无意理睬。
泪水满面的铁掌银剑商耀南,看了一眼低头不语的陆飞鹏。即向直君拱手感激地说:
“多谢姑娘手下留情,免却老朽在失去爱女之后,又遭丧儿之痛!”
宜君早已看到在飞鹏的胸襟上,落下几滴泪珠,知道陆哥哥正在为商媛媛的死而伤心落泪!
在来此之初,她心中的确充满了妒意,这时看了庄门上的累绫牌坊和商耀南黯然神伤的老态,不知怎的妒意全失,虽然看了陆飞鹏为商媛媛的死而落泪,反而对飞鹏愈加关心。
这时见商耀南发话,飞鹏仍不抬起头来,知道他不愿以泪眼面对商耀南,只得急忙应让,谦和地说:“问小女金宜君,世居宜都城,方才为免令郎伤人,故而出手阻止,失礼处尚请老英雄莫怪!”
商耀南早已超拭泪之便,又偷看了暗自落泪的飞鹏几眼,他觉得女儿的早死,实在是她自己没有福气嫁给这等罕世奇才为妻。
这时见宜君答话,急忙谦逊地说:“哪里,哪里,金姑娘如不适时出手,大子又将铸成一件大错!”
宜君极欲知道商媛媛是如何死的,因而凝重地问:“令媛剑术神绝,艺业超群,不知因何玉殒?”
商耀南见问,老眼中再度滴下两滴泪水,不由黯然一叹,说:“说来令人伤心,小女在老朽寿诞之日,不知怎的竟染病不起,待至入夜,正当寿筵方兴之际,她的阁楼上突然火起,待等老朽和数百贺客赶至,火势已无法收抬。”
宜君不由迷惑地问:“火起之初,为何无人惊叫?”
商耀南黯然说:“内宅侍女,均在花厅欢筵,待至发现,火舌已由她的楼窗内窜出来,加之楼顶倒塌,虽有不凡高手在场,也无人敢进人火窟。”
宜君略微沉吟,疑惑地问:“令媛的遗体可收俭起来?”
商耀南见问,突然失声哽咽了,他痛心地说:“火势直至拂晓时分方才熄灭,全宅仆妇侍女,在火场中找寻了一天,才捡到些许骨骸、”
宜君一听,不自觉的以责备的口吻问:“令媛正在病中,怎的楼上竟不留一个服侍丫头?”
商耀南黯然一叹说:“小女为了让侍女们在老朽寿诞之日个个尽欢,所以连她贴身的小娥也命令去花厅上聚餐去了、”
不知何时,星目含泪的飞鹏已抬起头来,目不转睛地望着商耀南,这时突然沉痛地间“媛媛姑娘会不会是引火自焚?”
商耀南听得浑身一震,面色立变,久久才迟疑地说:“老朽从未如此想过!”
说话之间,浑身已忍不住有些颤抖,显然他突然被提醒了。
宜君则不以为然地说:“自焚当不至于,只怕是预谋放火。”
如此一说,飞鹏和商耀南,不由瞪大了眼睛同时脱口说:“什么?预谋放火?”
宜君淡淡地说:“请问老英雄,那晚寿诞席上,贵庄重要人员都是有哪些人没有参加?”
商耀南毫不迟疑地说:“除了乌总管-”
话来说完,陆飞鹏顿时想起来此的目的,不由脱口急声问“乌总管?他现在哪里?”
商耀南略微迟疑,终于黯然说:“那夜被小侠以遥空掌击落房下,便在第二天不辞离庄了。”
宜君心中一动,突然急声问:“老英雄是否肯定他确实在第二天便离开贵府?”
商耀南被问得霜眉紧皱,顿时无言答对,显然他也不敢肯定乌贵西是否在第二天离去。
飞鹏一听乌贵西早已不在庄内,心中万分焦急,不由急声问广老庄主可知乌贵西去了哪里?”
话声甫落,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媚人娇笑,同时娇声问“你有什么紧急大事,如此急问乌贵西去了哪里?”
飞鹏心中一惊,回头一看,只见一株青杨树身后,缓步走出一个浑身鲜红劲装的女子。
宜君一见红衣女子,心中一动,脱口急声说:“陆师哥,和印空和尚联络的可能就是她。”
陆飞鹏经宜君一提醒,心中也恍然似有所悟,因而格外对红衣女子注了意。
只见红衣丈于,浑身一式红绒劲在红剑麾,足登红绒小蛮靴,肩后鸟亮的长发上,特地束着一个红织大蝴蝶结,乍然看来,宛如一团焰火。
看她年龄大约二十二三岁,鹅蛋形的白嫩面庞,吹弹可破,一双闪闪生辉的媚眼,两道弯弯细长的柳眉,小巧的鼻子,火红的薄盾,手中提着一根金丝特制的马鞭,徒手未带兵刃,狐媚中透着阴沉,明艳中透着冷酷
打量未完,蓦闻身后的铁掌银剑商耀南,慌急而紧张地低声说:“小侠和姑娘注意,她是飞刀夜叉余玉霞。”
陆飞鹏一听“飞刀夜叉”一双剑届立时皱在一起了,他确没想到如此不俗的女子,竟有一个如此可增的绰号。
但他对商耀南说活变了音调却感到十分迷惑,回头一看,商耀南不但神色已变,而且额角已渗出油油冷汗。
陆飞鹏心中正感奇怪,鼎鼎大名的铁掌银剑,何以见了这位有个慑人绰号的女子如此震骇,正感不解,不远处已响起红衣女子余玉霞的“格格”娇笑。
回头再看,红衣女子余玉霞已停身在两文以外,这才发现她的纤纤柳腰上悬着一十二只红绒小袋,每个袋口上露出一截长约半寸红绒刀柄,如不是商耀南暗示“飞刀”两字,乍然间尚以为是红衣女子余玉霞身上的衣物装饰。
打量间,红衣女子余玉霞,望着宜君轻蔑地笑着说:“不错,住在嵩山下,经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