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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已经迟了.一直准备趁陆飞鹏旋身闪避之际,暗施百步神拳的法空大师,没想到陆飞鹏竟然胆敢峙立不动,出掌相迎,虽然听到广缘大师等人的惊呼,但是,再想换招已来不及了。
心中一惊,大喝一声,索性鼓足所有真力,猛向陆飞鹏的掌心击去。
砰的一响,闷哼一声,法空大师的身形猛然一震,马步再也定桩不稳,噔噔连声中,一直踉跄向后退去。
广台上的众僧一见,惧都面色大变,不自觉地纷纷脱口呐喊。
人影闪处,连声大喝,法缘、本缘和慧缘,同时凌空而起,越过众僧头上,直向广场中的法空大师扑去!
但是,一直踉跄后退的法空大师,再也拿桩不稳,咚的一声坐在地上,震耳一声大喝:
“气死我也——”
也字甫落,一道鲜红血箭,已由口内疾射而出,身形同时向后仰去!
法缘、本缘,飞身扑至近前,伸臂扳住法空的两肩,立即蹲身抵在法空的背后。
慧缘大师红面苍白,浑身微抖,着了一眼双目紧闭,面如金纸的法空大师,倏然转身,目光如灯,缓步向陆飞鹏身前走去。
同时,神色凄厉,咬牙切齿,恨恨地沉声说。“陆飞鹏,你出手狠辣,连番伤人,小小年纪便如此狠毒,今夜万万留你不得。”
陆飞鹏一听,顿时大怒,不由轩眉怒声说:“一个用力过猛,收势不及,一个性暴如火,狂怒咯血,与在下何干?”
慧缘大师一听,也怒不可遏,转首望着广台前,厉声说:“抬过来!”
陆飞鹏转首一看,这才发现方才奔进大雄宝殿的两个中年和尚,已将法空大师的铁铲杖抬出来。
只见那柄铁铲杖,乌黑泛光,粗如儿臂,一端是月牙,一端是日圆,俱都寒光闪闪,显然锋利无比。
打量间,两个中年和尚已奔至慧缘大师身前。
慧缘大师似是有些迫不及待,两个抬铲的中年和尚的身形尚未立稳,他已伸手将铲杖取下来,那等沉重的铁铲杖,在他的手中,看来似是一根柴木。
铲杖一到慧缘之手,两个中年和尚迅即跑开了。
慧缘大师立即怒目注定陆飞鹏,厉声问:“陆飞鹏,你还不亮兵刃吗?”
说话之间,手横铲杖,蓄势以待。
陆飞鹏淡淡一笑,镇定地说.“大师身为达摩院总教习,武功自然出类拔苹,在下敢不以兵刃奉陪?”
说罢,右袖轻轻一拂,即将隐藏抽内的描金折扇退出来,暗凝功力,劲透扇身,金光一闪,刷的一声展开了。
扇面一展开,立即现出无数金星彩华,在已经偏西的皎洁月光下,金芒万道,瑞气千条,耀眼生花。
广缘大师等人一见,俱都看出陆飞鹏手中的折扇是一柄宝扇,除了明慧老禅师“咦’了一声,仿佛曾听说昔年高人中有这么一把宝扇,只是一时想他不起外俱都不知道这柄宝扇的来历。
但是,业已暴怒的慧缘大师见陆飞鹏合长剑不用而用折扇,分明是小觑了他慧缘的能耐。
忿怒之下,不由厉声喝问:“陆飞鹏,你为何不撤长剑?”
陆飞鹏傲然一笑,说:“设非遇天下第一用剑高手,在下从不撤剑”.慧缘一听、暴喝一声:“好狂妄的小辈。今夜如不将你废在此地,誓不为人。”
暴喝声中,飞身前扑,手中铁铲仗,一招“逆水行舟”,月牙铲幻起一道寒光,猛铲飞鹏的咽喉。
陆飞鹏深知少林铁铲杖的厉害,它不但兵沉势猛,令人不敢硬封,它还兼具了刀、枪、斧、杖等各种兵刃的招式和功用。
这时见慧缘大师一杖铲来,知道这招可虚可实,因而佯装身形一动,刷的一声将用合上了。
果然,他的身形方自一动,慧缘大师迅即进步欺身,大喝一声,疾变“金龙舒爪”铁铲杖立变由下而上,逞挑飞鹏的丹田。
陆飞鹏一见,不由朗声哈哈一笑,说:“慧缘大师,你上当了!”
说话之间,跨步一闪,右掌出手如电,立将上挑的铲杖握住。
紧接着,金星飞溅,折扇刷的一声张开了,扇面快如奔电般,已削向慧缘大师的双腕。
慧缘大师一见,面色大变,知道不撒手丢杖,双腕势必立被削断。
惊急之下,只得大喝一声,两手猛力一送,趁势飞身暴退五丈。
陆飞鹏一招得手,并未继续追击,即将铁铲杖嘟的一声插在地上。
就在他将杖插在地上的同时,飞身退至五丈以外的慧缘大师,突然恼羞急怒,转首望着广台上惊呆了的众僧,振臂一挥,厉声大喝:“罗汉阵擒他!”
众僧一定神,同时一声呐喊,纷纷腾空跃起,齐向广台下扑来。
一直立在广台阶口的金宜君,早已娇叱一声,绫袖疾拂,身形快如一缕白烟般,飞身已到了飞鹏的身旁。
紧接着横腕撒剑,翁然一阵清越龙吟,寒光如电一闪,飞霜剑已横在身前,在偏西的月光照耀下,冷芒四射,毫光飞洒,广场中的月华顿时被逼得暗然失色。
陆飞鹏一见纷纷扑来的近百僧人,不由仰天发出一阵朗声长笑。
笑声一起,翁然震耳,所有扑向广场中央的僧人纷纷闻声刹住身势。
广缘大师以及悟善、明慧等人一听笑声。不由暗吃一惊,这才恍然警觉陆飞鹏的功力,较之素装少女金宜君,不知高了多少倍。
因此,也断定方才两番交手,陆飞鹏均手下留情,否则,法空和慧缘早已丧命。
广缘大师心念电转,不由脱口一声震耳大喝:“退回来!”
众僧闻言,惶急转身,纷纷奔上广台高阶。
慧缘大师听了飞鹏的长笑,也惊呆了,腹中怒火,顿时全消。
宜君见广缘大师将众僧喝回,也立即将飞霜剑归鞘。
陆飞鹏见广缘大师将众僧喝回去,立即敛笑朗声问:“在下正感庆幸今日得瞻少林纳学一百单八金罗汉,老方丈为何又命诸位大师归座?”
这时广缘大师已率领着神色震惊的法缘、明慧等四人,一字立在广台高阶上,广缘见问,立即合什宣了个佛号,说:“愚师弟法空、慧缘两人,性烈鲁莽,以致开罪了小施主,老钠均将按律处分,老钠未曾及时阻止,也有失约束之责,望小施主看老钠之面,结束这场不愉快.”
陆飞鹏见广缘大量自承过失,为了齐公公与悟善大师有数面之识,也急忙拱手歉声说:
“后生年幼,也有不是之处,今夜延误了贵寺诸位大师的较技时间,内心甚是不安,尚望老方丈原谅!”
广缘大师见飞鹏并未得理卖狂或持技逞强,反而拱手致歉,颇感意外,于是急忙含笑说:“由于良材难得,少林绝技多不能练至其精微之秘,为激励本门弟于之上进心,方有每年一度的中秋较技大会,小施主如愿在场指点,老袖当设宾席,以表欢迎之忱”
陆飞鹏知道老方丈广缘大师说的是谦虚之词。因而未待对方话完,立即含笑谦逊地说:
“已经延误了诸位大师的宝贵时间,实在不便再加叨扰”
广缘大师一听,深恐陆飞鹏再转话留下,急忙含笑谦和地说.“既然如此,本门较技大会,也就改期举行了。”
陆飞鹏见广缘大师赶紧抓住话头,宣布改期,不由暗自笑了,于是再度一拱手,和声问:“请问老方丈,后生与齐公公离寺之前,曾讲妥于今天悟善大师启关之日,前来拜会老方丈,不知齐公公可来贵寺?”
广缘大师,霜眉一皱,立即茫然说:“老钠不知此事!”
陆飞鹏听得心头一震,不由急声问:“老方丈是说,齐公公离寺之时,井末谈今天再来之事?”
广缘大师迟疑地说:“齐老英雄仅说八月间再来,并未讲定在八月十六日.”
陆飞鹏一听,心中立即掠过一丝不样的征兆,不由暗透焦急地说:“后生两个月前赶回小旺村时,齐公公已启程前来了,怎的会至今未到?”
广缘大师立即宽声说:“齐老英雄也许另有要事待办,尚未赶来一”
陆飞鹏肯定地说:“齐公公对后生学剑之事,期望至殷,讲妥今日前来,他老人家绝不会误期.”
本缘大师在旁插言说:“也许是小施主听错了日期.”
陆飞鹏立即坚定地说:“后生听得真真确确,绝无错误,当时贵寺印空知客也在一旁,老方丈不信。可情印空大师前来一问便知!”
话声甫落,险些被陆飞鹏削断双腕的慧缘大师,立即沉声说:“印空伤重不能行动,如何前来作证?”
陆飞鹏一听,顿时大怒,但仍按着火气沉声说:“他不能前来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