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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的道:“好珍珠,好宝贝!”彭雅璇立即变得悲愤激动,瞪着他们,嘶声道:“还给我,还给我!那是我爹爹”她气急之下,竟晕了过去。
花飞银笑道:“大哥,这丫头头上的珠钗可真是个好宝贝呀,这颗珠子肯定值好多钱!”面上有痣的男子沉着脸,冷哼的道:“我要这个丫头。”花飞面色一变,道:“我也要这丫头。”面上有痣的男子冷笑道:“你不是要珠钗吗?我留给你,我要她。”花飞赔笑道:“兄弟家的不分彼此,大哥你先就是。”
有痣的男子眼睛发亮,盯着彭雅璇绝世容颜,变得贪婪,呼吸变得急促,喘着粗气,伸手撕开了她的外衣。当的一声,一把银色短剑跌在地上,花飞咦了一声,捡起来看,皱眉道:“老大,这是什么玩意?”
忽听得一人冷冷的道:“放下去!自断一只手,立刻滚出去!”采花双盗霍地感到背脊上升起一股寒意,剌入心底,全身的毛孔,顿时竖了起来。
门口处,逆着淡淡的光芒,轻轻立着一个人,白衣如雪,纤尘不染。
他的脸冷若冰霜,一双无情的眼睛冷酷地看着他们,充满了鄙睨,笔直的身子像一把出鞘的剑,冰冷、凌厉。
采花双盗的脸在扭曲,像被人抽了几鞭子一样害怕,目光恐惧,一脸的惊畏,不敢看那白衣人,恭恭敬敬地放下手中的珠钗和短剑。花飞垂着头,嗫嚅的道:“请请饶恕我们”话未说完,白衣人冷冷的道:“再说一个字就断双手!”采花双盗的面色更是吓得惨无人色,一粒粒的冷汗流了下来,瞪着自己的一只手,又惊又骇。
白衣人冷漠地瞧着他们,不再说话。采花双盗鼓起勇气,闭上又眼,咬牙斩断自己的手。血流满地,殷红触目,他们痛得满头冷汗,面无血色,默默拾起自己的断手,颤巍巍的走了出去,只是眼里露出了怨毒。
彭雅璇幽幽醒来,看到一个白衣人坐在窗台上,冷冷的看着自己,手中拿着珠钗和短剑。她立即感到一股寒气逼人,不由得打了个寒噤。站了起来,咬着唇,怯怯的道:“还还给我。”
白衣人洁净异常的手指,轻轻一扣弹出,金光一闪,珠钗已插在她的鬓边,凤头上那颗硕大的珍珠不住地颤动。白衣人冷漠的道:“你这枚金钗可以为你惹来很多事端!包括性命!”
彭雅璇摸了摸珠钗,轻轻的道:“我知道。但是,这是我爹爹留给我的。”她抬起头,直视他,道:“爹爹说过:人在钗在,人亡钗亡!就算死,我也不会丢弃!”
白衣人冷酷的眼里掠过一丝惊异,彭雅璇眼光流转,看到地上一滩干枯的血迹,问道:“那两个坏人走了?是你救了我?”
白衣人没有承认亦没有否认,彭雅璇低下头,道:“多谢你!”但是,她的眼睛一直望着白衣人手中的短剑,不曾移开过。白衣人依旧拿在手中,没有说话。
彭雅璇忍不住道:“这个这个短剑也是我的!”
白衣人没有归还给她,只是问道:“谁给你的?”
彭雅璇神色变得悲恸,黯然道:“也是爹爹留给我的,请还给我。”
白衣人道:“你叫什么名字?”
“彭雅璇。”
白衣人冷眼看她,道:“你知不知道这把短剑是谁的?”彭雅璇不知道,父亲什么也没对她说,摇了摇头道:“不知道。”白衣人冷冷的道:“这把剑本来是我的!”
彭雅璇大吃一惊,呆呆望着他,呆呆的道:“你你的?”
白衣人没有理会她,只是冷漠地盯着她,一点开玩笑的意思也没有。
彭雅璇喃喃的道:“怎怎么会呢?爹爹叫我拿这把剑去找一个人。”
白衣人道:“谁?”
彭雅璇低声道:“爹爹叫我去找一个叫‘剑神’昝新成的人,请他护送我到天阳城找赵氏家族的六少爷”
白衣人冷哼一声,不语。
彭雅璇有些生气,大声道:“这是我的事,你为什么要问我?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就因为你救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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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倾吞吐浮不倒;踉跄跌撞自有招。酒中乾坤谁知道,且看新书。 第14章 剑客无情
白衣人冷冷的道:“因为我就是昝新成!”
彭雅璇僵住,怔怔的望着他。
白衣如雪,冷若冰霜。他就是天下无双的剑神昝新成?
彭雅璇不敢相信,呆呆的道:“你看上去这么年轻,怎么会是剑神?”昝新成漠然问道:“你爹爹是怎么死的?”彭雅璇听了,心头刺痛,泪水流了下来,哽咽道:“被坏人害死的。”于是,她将父亲死的那晚发生的事情全部告诉了他。
昝新成一动不动,神情若有所思,彭雅璇轻轻的道:“你你真的会会送我去天阳城吗?”
昝新成道:“我会送你去的。”
彭雅璇眼睛一亮,道:“真真的吗?”昝新成将短剑放入怀中,皱起了眉头。
彭雅璇定定的看着短剑,犹豫着道:“可不可以把它还给我?那也也是我爹爹留给我的。”昝新成淡淡的道:“这剑本来就是我的。我答应的事情也一定会做到。”
荒山寂寂。一辆马车在空旷静谧的路上行走着,车厢很宽大,却只有彭雅璇一个人坐着,昝新成在马上。
彭雅璇悄悄地掀起车帘一角,看了看昝新成雪白的衣裳,英挺而冷漠,浑身散着冰山般寒冷的气质;她的心底在收缩,毛孔竖了起来,她想不通父亲为什么会认识这样一个脾气怪僻的人,会让他护送自己去天阳城!但是父亲是没有错的,不会害自己的亲生女儿,相信他会送自己安全到达天阳城。
想到父亲,彭雅璇的心悲痛不已,忍不住掉下泪来。
就在此时,啵的一声轻响,车底下伸出了一只手,一只又粗又长的手!闪电般捉住了彭雅璇的足踝。彭雅璇顿时觉得半身酥麻,动弹不得,面色惨白,要惊呼出来。
车外突然飞入一截短细的枯枝,像利箭一样插在那只手掌心上,只听得一声轻闷的惨叫,那只又粗又长的手顿时鲜血淋淋,疾快的缩了回去。
彭雅璇惊魂未定,吓得说不出话来。昝新成已在她的身边坐着,冷冷的看着她,道:“你有没有事?”彭雅璇看到车帘上的一个小洞,知道是昝新成救了自己,颤抖着声音道:“我我没事,你你可不可以也坐在车里?”说到后面声音更小,小得连她自己都听不清楚了,头垂了下去。
昝新成却听得一清二楚,静静的凝视着她柔弱无助的样子,没有再回到马上去。
二人都没有说话,车厢里静得出奇,甚至可以听到彼此心跳的声音。彭雅璇长长的叹了口气,道:“他们一定是为了那个宝藏图来的,以为图纸在我身上,不惜一切的要找到我。”昝新成一动也不动,彭雅璇又道:“可是爹爹说,他已经把宝藏还给了慕容世家的后人了,为什么他们不相信呢?”彭雅璇嗯了一声,冷冷的道:“因为慕容世家的人早在二十年前已经死光了。”
彭雅璇一怔,道:“死光了?所以他们才不相信我爹爹,认为是我爹爹独吞了那些宝藏!”
昝新成没有说话,彭雅璇咬着唇,定定的道:“我不信爹爹是这样的人,他从不骗人!”昝新成望着窗外,神色淡漠,道:“去天阳城的路还很长,你先休息一下吧。”
浓浓的困倦袭来,彭雅璇累了,眼里带着疲倦和忧愁,自从父亲死后她就没有好好的休息,担惊受怕,伤心悲痛的打击,让她的心乱成一片,毫无头绪;既然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黄昏已至,晚霞千里。
彭雅璇不知道睡了多久才醒过来,昝新成一直望着窗外,没有看她。
马车在一间破庙门前停下来了。昝新成淡淡的道:“今晚在这里过夜。”里面积着厚厚的灰尘,爬满了蛛丝,破旧腐朽。
昝新成从马车上拿了二件披风,铺在地了,然后生了一堆火,自己径直的坐在披风上。彭雅璇望着艳红的晚霞,神情变得悲痛,缓缓地坐在破庙前的台阶上,呆呆的凝望着天际的一抹落霞。
沧海桑田云在山岗,
只留下一丝过往。
依稀往事红尘封瞒,
弹指间九霄云上。
独想亲人两无望,
爱至碎片谁断肠
千般情风飞扬,
血泪成冰对凄凉。
她的心,充满了哀伤与失落。晚霞尽头,曾经是她最眷恋的家。
大地被黑暗吞没,苍穹一片漆黑。
昝新成没有再说话,闭上了眼睛。彭雅璇双手抱膝,茫然无措的望着远方;孤独无依的感觉,她很害怕,仿佛天地间,只剩下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