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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雅在空间折腾一番下来饿的有些紧了,食量大的都有些惊人了,用的膳食比四爷多了足有一倍有余,吃饱喝足之后舒雅照例端着一杯热牛奶小口喝着,四爷看着舒雅的精神和心情都比前些天好了很多,心里的一块石头也算着了地,唤子萱李嬷嬷等人上前后事无巨细、一一询问舒雅一天来的饮食起居。舒雅感受着四爷对自己的关切心里很感慨:“自己有多长时间不曾被人这样关心过了,前世今生恐怕都不曾有过吧?”想到这里看着四爷的眼光越发柔和上几分,她笑着打断四爷的问话:“爷,您就放心吧!雅儿的身体好着呢!您都忙碌了一天了就歇会儿吧!雅儿要是实在有什么不舒服一定会告诉您的。”
这时一个小太监急匆匆的走到高无庸面前耳语了几句后,高无庸硬着头皮上前打断了四爷和舒雅之间温馨的气氛,顶着四爷不耐烦的冷链脸禀道:“爷,宫里来人了,现在正在外面等着呢。”四爷愣了愣这时候皇阿玛派人来能有什么事?他对守在旁边的李嬷嬷和子萱吩咐道:“嬷嬷,你先和子萱一起服侍雅儿进内室。”舒雅在子萱的服侍下起身在四爷的注视下进了内室。四爷这才对高无庸说:“让他进来。”
小太监引着康熙的大总管李德全走了进来,四爷一看来人竟然是李德全急忙起身扶住他,阻止了他准备行礼的动作,笑着问:“不知皇阿玛派李安达亲自前来有何重要的事情啊?”李德全陪着笑脸说:“回王爷的话,奴才此番是奉了万岁爷的旨意让王爷明儿个带着耿庶福晋进宫给皇上请安。”
四爷听了他的话着实吃了一惊,他扫了高无庸一眼,高无庸立刻很有眼色的上前把一张银票塞进李德全的手里,嬉皮笑脸的说:“安达,万岁爷怎么想起见耿主子来啦?这耿主子身子骨一直虚弱的厉害,进宫请安这恐怕是难以支撑啊。”
李德全即是康熙的近侍显然对于康熙的心思还是明白几分的,他对四爷很是恭敬:“这个奴才是真的不知道,奴才只知道万岁爷宣了刘太医询问过庶福晋的脉案,其他的奴才就不晓得了。奴才还得赶着回去复命这就告退了。”四爷吩咐高无庸妥帖的把李德全送出府后就进了内室,打发子萱李嬷嬷出去后,搂着舒雅轻声说:“刚才李德全来宣皇阿玛的口语,明儿个要你随我一起进宫请安。可是你的身子骨怎么能受得了呢?”
舒雅拍了拍他的手说:“没事的爷,你看雅儿今天的精神不是好了很多吗?你就放心吧,再怎么说皇上的旨意我们也无法违背不是?到时候见机行事不就行了,反正到时候有什么事雅儿就指望着爷你了。”四爷紧了紧手臂:“雅儿放心,一切有爷呢。”
48旨意
因为对于康熙突然宣舒雅进宫的原因思虑良久后仍然不是很确定:“自己这段时间一直压制着并没有独宠雅儿,因此皇阿玛不会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关注她的,可是皇阿玛怎么会突然想起询问雅儿的脉案呢?难道是谁在他面前提起了雅儿了吗?还是他疑心……?
刘太医对康熙的禀报其实并不尽实,四爷一直以来都对舒雅自从怀孕时就出现的异状一清二楚,他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欺瞒冷面无情的雍亲王一丝一毫,除非是他活腻了,想让一家老小陪着他一起见阎王。之所以在康熙面前那样说完全是为了撇清自己与四爷的关系,另一方面也隐晦的对康熙表忠心。
四爷越想越觉得自己这个猜测很有可能是真的,他清楚的知道舒雅的身体自从怀孕后就虚弱的异于常人,而腹中的孩子胎动脉象却是出奇的平稳有力,这孩子仿佛正一点点蚕食舒雅身体里的生机,这不能不让他怀疑这孩子是不是有什么问题,而皇家对这些事请历来忌讳的紧,有心让刘太医开堕胎药除了这个孩子,但当他看到舒雅忍受着巨大折磨仍欣喜非常的期待孩子的出生,他又怎么忍心让她失望、伤心呢?
他甚至不敢肯定现在自己在舒雅心里的地位根本就比不上这个孩子,如果他开口让舒雅舍弃这个孩子恐怕他们之间也就彻底完了。所以尽管他心里有所怀疑但在舒雅面前从未流露出分毫,他只能在心里不停的安慰自己:“爷和舒雅的孩子是天生的龙子龙孙,就算异于常人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现在康熙下令让他带着舒雅进宫的旨意令他的不安达到了最高点:“他非常清楚的了解自己皇阿玛的心有多狠、有多硬,亲自教养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嫡子还不是说废了就废了,不是他妄自菲薄,贬低自己,在皇阿玛眼里他们这些儿子其实真的不算什么,自己皇阿玛心里在乎的从来都只有皇权二字,一切威胁到他皇位的都是他的敌人,都是他打击的对象。如果他认定雅儿腹中的孩子是异类执意除掉她们母子的话,自己该怎么办?虽然自己现在贵为亲王可谓是风光无限大权在握,但这些全都是自己皇阿玛给予的,一旦自己对上皇阿玛恐怕一丝胜算都不会有,想到这里他的心冷的仿佛结了冰,无论如何他不能让雅儿没了结果,哪怕失去腹中的孩子,哪怕失去这亲王的贵重身份,他也要力保雅儿的平安,至于这孩子如果他命大自然能平安降生,如果……他们以后时间长着呢总会有的。”
满腹心事的四爷一直等到舒雅熟睡了才起身离开,他径直去了福晋那拉氏的院子,舒雅只是庶福晋就算有宫里的旨意能进宫请安,但也绝不能越过嫡福晋去,明天康熙叫了大朝四爷必是不能缺席的,所以带舒雅进宫请安这件事就只能落在福晋那拉氏身上,他需要嘱咐那拉氏几句话。
尽管自从四爷和那拉氏摊牌说开后那拉氏就歇了争宠的心思,但对于四爷在初一十五之外到她院子里安置仍是欣喜非常,她作为嫡福晋尽管掌控着府里大大小小的事务,但如果没有四爷的宠爱终究是底气不足。她一脸笑意的亲自上前服侍四爷梳洗换了寝衣,四爷拉着她坐在床上跟她商讨了一番明天进宫请安的事宜以后,停顿了一会儿后略带一丝苦涩的低声说:“额娘的为人处事你我都非常清楚,但她总归是爷的亲身额娘,天大的委屈咱们都得忍着,雅儿的身子不好这你也知道,明天你带着雅儿进宫请安时,她若为难,你替雅儿多担待一些也惊醒着些,防着她的那些手段。”
提起德妃最恨的恐怕就是那拉氏了,她听了四爷的话无意识的狠狠拧紧了手里的帕子,想起德妃曾经对她使得那些恶毒之极的下三滥手段:“自从成亲后第一次去给德妃请安,德妃就在她的茶水点心里下了绝育药,导致她嫁给四爷几年后无所出后来就算苦心调养好了身子勉强生下了弘晖,却也导致弘晖打小身子骨就弱上许多,八岁那样一场伤寒让李氏钻了空子,使了那见不得人的下作手段,可怜自己的弘晖整整三天三夜高烧不退就这样早早就去了,其中德妃也是出了不少力的。”
自己知晓德妃做的这些狠毒之事还是在弘晖夭折后,爷盛怒之下命暗卫详查才被翻了出来。但是怒极反笑的爷和惊恐怨恨的自己都难以置信,天下间竟然还有这样恶毒的亲生额娘,她这是要把爷的后院牢牢掌控在自己手里呀。她是想要爷的后院除了她一手调教的李氏、乌雅氏之外再没有其他女人生的儿子啊。
从那以后爷对德妃也就剩下面子上的情了,自己身为嫡福晋却一直被李氏、乌雅氏压制的处境才好上许多,德妃许是察觉到爷的冷淡和疏离倒是收敛了许多,最起码不再明目张胆的为难自己。这次钮祜禄氏和耿氏都怀有身孕难保她不会从中作梗,使什么下作手段让她们保不住孩子。明天进宫请安这一关恐怕不好过,自己得打起精神无论如何也得保住耿氏肚子里的孩子,也好膈应那狠毒的德妃娘娘。
那拉氏的沉默四爷看着眼里,心里也知道自己这是强求了,毕竟德妃对那拉氏的不待见和为难自己也是非常清楚的,让她在德妃的眼皮子底下护着舒雅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正欲开口那拉氏倒是一脸平静的说道:“爷,耿妹妹交给妾身您就放心吧,无论如何妾身都会护好她的,额娘的意图咱们俩一清二楚,只不过碍于她是爷的亲生额娘才无计可施,额娘虽说贵为四妃之首但上头还有皇阿玛坐镇呢,想来她绝不敢明目张胆的为难怀有身孕的耿妹妹,暗地里那些手段我会注意的,不如明天进宫时我和耿妹妹带着李嬷嬷去,她对这些阴私手段再清楚不过了。妾身现在失去了为爷生儿育女的能力了,就更好要护好爷来之不易的子嗣了,妾身虽说是女流之辈但也晓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