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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这事如何是好啊?”轻语看了看地上的姑娘,脸色发白,唇色黑紫,弄不好是失血过多,加上中了什么毒药了,要是这样置之不理或是丢出去,恐怕是要没命的。想到这里,轻语果断的说:“我们把她先抬到前面去,找个大夫给看看吧,要不然她会死的。”旁边的伙计听我这样一说,立即反驳道:“万万不可!要是招来官府的人就完了!”我冲着他大声的说:“贪生怕死之辈!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难道你不知道?”白牡丹也点了点头:“好,我们先把她抬到前面再说。”那姑娘被她们抬到前面,客栈的二楼,当然她们走的是后门,没让其他的什么人看见。白牡丹把她抬到了自己的房间,那姑娘经过她们这样一折腾好像是有点知觉了,嘴里发出几声痛苦的低吟。白牡丹让我在楼上看着,自己跑到楼下去打水。轻语趁着这个功夫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她,这姑娘长得出奇的美,是那种高雅的,清丽脱俗的美。虽然受了伤,脸色惨白,但也丝毫掩饰不住她的美丽。看身上穿的衣服,不像是练武出身的,倒像是个大户人家的千金大小姐。轻语正想着,白牡丹从外面打水进来了:“妹妹,我们先把她身上的衣服换下来,把她的伤口处理一下。”轻语睁大眼睛:“我们?你难道不给她找个大夫?”轻语惊讶于白牡丹的万能,难道她连这种伤都能处理得了?白牡丹一边拧着湿毛巾一边说:“大夫?这方圆几十里地都没有人烟,我上哪去给她找大夫去?没事,这客栈里来往的客人多的是受伤的,我见得多了,我来给她治就行。你需要在一边帮我的忙,一会帮我拿纱布止血。”说着话,白牡丹就动气手来,一边擦去她脸上的血迹,一边查看她的伤口。伤口大多在身上,脸上几乎没有,要不然这么漂亮的脸蛋就悔了。白牡丹到自己的柜子里拿出止血的纱布和药材,准备给她包扎伤口。轻语平时虽然也接触大夫,像詹连成,但是还从来没遇见过这样的情况。而且轻语一听血就浑身不舒服,吓得腿软加手软。白牡丹看着轻语的样子:“别害怕,以后你见得多了就见怪不怪了。我刚开始的时候也是怕得不得了,可是有什么办法?你生活在这里就得见血,这乱世江湖中你不狠一点就活不下去,就算是为了活命混口饭吃。”轻语看着白牡丹那张美丽的脸庞,很难想象这些年她是怎么过来的,心中不由得敬佩起来。
150、藏人
白牡丹见轻语看着她发愣,推了轻语一把:“你看我干什么?快点过来帮我的忙啊。”轻语这才反应过来,过去帮她的忙,白牡丹的伸手还真的挺利落的,三下五除二就把这姑娘的衣服脱下来,把伤口处理好,又找出自己的衣服给她换上。总之她们俩忙活了大半天,终于把这姑娘的伤都给包扎好了。白牡丹看着躺在床上的姑娘:“哎,这也不知道是谁家的姑娘?这么可怜,受了这么重的伤。”白牡丹还得下楼去招呼客人,就让轻语守在这姑娘的身边。白牡丹擦了擦脸上的汗水:“妹妹,这里就劳烦你帮帮照看一下了,我还要去下楼招呼客人。我这里人多嘴杂,要是被人寻见了把柄,说了出去就不得了了。妹妹你千万要小心啊!”白牡丹千叮咛万嘱咐的让轻语小心的在这里守着,自己一扭身出去了。轻语就坐在这个姑娘的身边,她好像是很疼的样子,眉头紧锁着,嘴里不停的在说着什么,但声音很小,几乎听不见。白牡丹一会儿又从外面进来,端了一碗粥来:“妹妹,一会等她醒了,你就喂她一点粥。要不然,受了这么重的伤恐怕是熬不过去了。”轻语心中越来越佩服白牡丹,原来她只是会缠人,千娇百媚,还有一颗仁慈的心,是个侠女!轻语接过热气腾腾的粥:“牡丹姐,你人真好!”白牡丹愣了一下,随即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救了个人就说我好了,你不是刚教的我,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吗?还不知道能不能救活呢。这里的药不多了,又不能出去买,不知道官府的人会不会再回来。”轻语在这姑娘的床边守了一天,一直到晚上掌灯的时候,她才醒过来。她看了轻语半天,手指微微的动了几下,轻语把耳朵贴到她的脸上,想听清楚她在说什么。她的声音很微弱,但是很好听:“我在哪里?”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被人救了,躺在陌生的地方,身边还坐着一个姑娘,焉有不问之理?这是轻语在她嘴边听了半天,唯一听出来的一句话。轻语边说,边用手势比划着:“你是在青松岭的旺来客栈里,你倒在柴房里,是老板娘救了你。”那姑娘好像是听懂了轻语的话,微微的点了一下头,脸上艰难的露出一点微笑。轻语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只好让她等着,赶紧跑出去叫白牡丹,白牡丹一听说她醒了很高兴的跑进来。那姑娘看见白牡丹,情绪好像有些激动。白牡丹握住她的手:“姑娘,别着急。有话慢慢说,你放心我们都不是坏人,你在这里养伤的事,别人也不知道,只有我们俩个人知道。”看着白牡丹一副大大咧咧神经粗大的样子,没想到她骨子里还是这样细心,她一看姑娘的表情就知道她心里想什么,先把她担心的事情说明白安抚她。这一切她做起来又是那样的轻松自然,仿佛是每天必然要做的事情一般。那姑娘眼睛里蕴含着泪光,应该是感动吧,冲着白牡丹点点头。白牡丹又问她从哪里来的,那姑娘好像是很累的样子,眼睛一闭一合,一会功夫就又昏睡过去了。白牡丹用手探了探她的额头,惊叫了一声:“呀!不好,她发起烧来了。”轻语也用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果然烫得厉害。轻语顿时就慌了手脚问白牡丹:“牡丹姐,怎么办?”白牡丹眉头紧皱,要是不在这样的危机关头,轻语真想说你皱眉的样子很好看呢。可是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白牡丹看着床上脸色苍白得没有一点血色的姑娘说:“恐怕是伤口不干净发炎了,这样一来就麻烦了。我又没有药,伤口要真的发炎溃烂起来,那就是要了她的小命了。”轻语看着床上躺着的姑娘,她的年纪视乎还没有自己大,看上去斯文静若的,不像是会功夫的样子。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才让她身受重伤的?难道是遭遇家变,被官府的人追杀?还是上庙里烧香,被歹人看中,被人追杀迫害?轻语一边猜度着她的故事,一边问白牡丹:“发烧真的会要了她的命吗?伤口不是处理得很干净吗?怎么会要了她的命了呢?”白牡丹惆怅的说:“我看她的脸色和血迹,应该是还中了毒,但是毒性已经慢慢的分解了。如果是身体好的壮汉,发发烧毒素清出去,也许就会好了。可是她偏偏是一个弱不禁风的若女子,这样的情况是在是危机,我们又没有解毒退烧的药。这该怎么办呢?”她们正发着愁,门外响起林诗语的声音:“你们整天都躲在里面干什么呢?牡丹,你在里面干什么呢?神神秘秘的,我可以进去吗?”白牡丹眉头一皱,轻语急中生智趴在白牡丹的耳边说了几句。白牡丹娇媚的声音响起:“林公子,人家在洗澡嘛。公子你可千万别进来呀,一会牡丹好了就去你的房里找你去。”嘴上这样说着,但是眼睛却一直在盯着床上憔悴的人儿看。林诗语在门外又说了几句才离开,听见脚步声越来越远,轻语和白牡丹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她们倒不是不信任林诗雨,只是现在还不知道这姑娘的来历,知道的人越少她就越安全。这里毕竟是客栈,人来人往的,对一个人知道就多一分危险。白牡丹坐在床边说:“这样不行,我们得把她放在隐秘的地方,万一官府的人再找来,那岂不是前功尽弃了。”轻语皱着没眉头问:“你这里哪有隐秘的地方啊,这里是客栈呀。”白牡丹冲着轻语诡异的一笑:“谁说没有?”轻语睁着大眼睛朝白牡丹看着,等着看她怎么变戏法变出一个秘密的地方来。白牡丹从姑娘的脚下爬到床上去,把里面的帘子撩开,是一扇对开着的门,虽然不大,但足够人低着头钻进去了。密室!原来白牡丹这里真的有密室,难道她是什么教的成员,还要定期的在这里开会?这个小客栈只是一个掩人耳目的幌子?
轻语吃惊的看着白牡丹,白牡丹丝毫也没有注意她的表情,只是在一旁催促轻语:“妹妹你快点,帮我把她弄进去。”轻语这才反应过来,和白牡丹一起,把这姑娘用被子裹着抬到里面去。里面的空间不大,但是摆设很齐全,有床有桌子,桌子上点着蜡烛。轻语和白牡丹把她放在床上就大口的坐在那里喘着气。白牡丹拉着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