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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倒是没心没肺,谁知道心里藏着多少见不得人的心思呢?白牡丹就坐在了轻语的身边:“妹妹呀,你我都同为女人,也不必这样绕来绕去的。姐姐我有话就直接和你说了。”轻语心中暗笑:“谁不知道你想和我说什么,不就是想让我离林诗雨太近吗?你要是知道林诗语是个女人,会怎么样呢?”轻语想到这里嫣然一笑:“白大姐,你想说什么就说吧。”白牡丹点点头:“你和林公子真的是刚刚认识的?没有其它的关系,我看林公子也知道你是女儿身吧,你们在一起就没有别的什么?”这个女人倒是直接,毫无顾忌的就这样问了出来。轻语冷笑了一声:“你这么问是什么意思?如果我说我喜欢林公子,你会怎么样?”轻语眼看着白牡丹的脸变了颜色,轻语最讨厌这种见异思迁的女人,心头的怒火一下子就窜了上来。不等白牡丹说什么,轻语就指着白牡丹的鼻子:“你还有没有点?心?慕容司空对你这么多年如一日,你就一点也没动心,一点感动都没有?见到这个小白脸才几天的功夫,你就移情别恋了你?你这种你女人真是活该被人泡!要不是看在司空兄对你一往情深的份上,我都懒得管你的事情。你要是还有点?心的话,就对林公子死了这条心,好好的和司空兄过日子。你一个女人,有一个男人能真心实意的对你好,你还和别人勾三搭四的干什么?你就不配司空兄对你那样痴心,你就趁早的死了对林公子的这条心吧。”
148、 我不识字
白牡丹瞪着大眼睛听着轻语说完,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又有些惊奇:“妹妹你是不是喜欢司空啊?”轻语被杏花这么一问,脸腾的一下就红了,自己可是名花有主的人了,怎么能这样想呢?轻语把眼睛一瞪:“你胡说什么?我是替司空抱不平,他对你那么好,你还这样对他。你这样的女人要是在我们那,就叫做滥情,是没有男人敢要的。”白牡丹睁大眼睛:“你说什么?滥情?是什么意思?你们那又是哪?”轻语被白牡丹这一连串的问题给问懵了,不知道怎么回答她,从何说起。轻语朝她板着脸说:“你先别问我这些,你先告诉我,你到底是要林公子还是要慕容司空?”轻语一想起一个人对爱他的人三心二意,就气得火冒三丈,本来自己是来看李承弼的,弼应该管这些闲事。可是见白牡丹如此的过分,就忍不住要路见不平。白牡丹不急不慢的说:“那妹妹先说,你是喜欢林公子还是喜欢慕容司空?”轻语心里好笑,自己为什么要管这档子闲事,本来林诗雨就是女儿身,不管白牡丹对她怎么样,都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见到白牡丹这号人又生气,不得不出来说两句。白牡丹见轻语不说话,笑了一下接着说:“司空这么多年对我,那是没得说。样样想的周到仔细,一直对我呵护有加。但是我就是觉得好像是少了点什么,对他提不起来兴趣。女人嘛,总是希望自己的男人宠着自己,可是司空从来对我都是一本正经的。自从遇见了林公子,我才知道什么是情,林公子真是太好了!”轻语又好气又好笑:“一个女人对你能怎么好啊?看着那么精明,原来是个傻瓜,连男女都分不清楚,还在这里和自己说情啊,爱呀的。”轻语仔细的打量这个女人,的确是长得有几分姿色,白皙水嫩的肌肤,一双桃花眼媚眼如丝,人见人爱。但是这个样子,也太不自爱了,怎么能看见一个小白脸,就奋不顾身的扑上去呢?
白牡丹两只手捧着自己的脸,双肩端起,一副陶醉的样子。轻语更觉得肉麻,摇着头:“听你这话的意思是喜欢林公子啦?那慕容司空怎么办?这么多年对你付出的感情就算是白费了吗?”白牡丹含笑看着轻语:“妹妹此言差矣,我若离开了慕容司空,不是正好给妹妹腾了地方?”轻语气得涨红了脸说:“你就不要再给自己找借口了,我和慕容司空之间跟本就没有什么,你不要在这里用我做借口,自欺欺人了!”轻语觉得这个女人,简直就是厚颜无耻,不可理喻。白牡丹见轻语已经老大的不高兴,边站起身来:“算了,不说了,我楼下还有客人要招呼。总之,你自己心里怎么想的你自己知道。”轻语还来不及说什么,白牡丹已经是一阵风似的飘了出去。轻语恨恨的看着白牡丹走了出去,再躺在床上竟然睡意全无。这个白牡丹,自己以前从古代的电视剧中看见这样的女人,还以为是演戏,没想到历史上真有这样的人。照这样比较起来,若垂柳算是好的了,难得她一直对李承弼一片痴情的。轻语一骨碌身爬起来,还是也上楼下去凑凑热闹吧。楼下林诗语正在和几个男人侃侃而谈,那几个男人都好像入了迷一样,凑在林诗语的那张桌上,听着林诗语在那胡诌。白牡丹在旁边给倒水侍候着,只见林诗雨讲得吐沫横飞,手舞足蹈的,旁边的人都听得入了神。这个年代没有电视收音机什么的,有个说书的在这里讲就觉得很新奇了,而且讲的还是他们武林中的事情,自然是吸引人了。林诗语倒是有几分能耐,那这一群江湖中的侠客唬得一愣一愣的。讲来讲去,还是讲到了如何讨女人欢心的事情上。这帮人虽然伸手了得,但是都是一帮粗人,在女人这方面知之甚少,所以都围在林诗语的身边听着。白牡丹一只手搭在林诗语的肩上,脸上笑开了花。轻语也坐到了林诗雨的对面,想听听她是怎么说的。轻语刚坐下来一会儿,还没坐稳,就听见外面一阵马蹄乱作之声,夹杂着人声嘈杂。这里本来就人烟稀薄,可哪里来了这么多的人呢?轻语的脸上陡然一惊,难道是家里发现她和林诗雨来边关看李承弼,派人追了过来?林诗雨也想到了同样的事情,脸色也有些不自然。白牡丹倒是不以为然,把手帕掖到肋下:“我出去看看,发生什么事情了?”谁知道她刚走到们口,还没来得及出去,门就被人在外面一脚踢开。外面的那些人破门而入,白牡丹没有准备,吓得浑身一抖往后退了四五步。只见从外面进来一队人,为首的面色青紫,一脸的恶相,让人一看就心生寒意。这人腰下挎着官刀,一身官差打扮,后面有四五个护卫,也都配着腰刀,想必为首的这人应该是个领头的。楼下大厅里的气氛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所有的人都屏住呼吸,默默的注视着门口进来的那一队人。轻语和林诗语手心里已经出了细汗,她们不知道这路人究竟是不是冲着自己来的。或许是当地的官府听到了什么动静,派人过来……总之,两个人心里七上八下的。白牡丹只是稍稍的愣了一下,随即就走上前去,面色如常:“哎哟,我说官爷,这是怎么了?小店向来遵章守法,不知今日这是怎么了?”白牡丹一脸的媚态,丝毫没有害怕畏惧的意思。为首的那个人看了一眼白牡丹:“哼,我们有命在身,捉拿一名在逃犯,有人看见说,她进了你的客栈。这方圆几里也没有什么藏身之处,想必是跑到你这里来躲在什么地方了。”边说边用眼睛环顾着四周,从他的语气和眼神中,隐隐的感觉到一股煞气。白牡丹一听脸就变了颜色:“什么?逃犯?怎么会呢?官爷您是看走眼了吧。我们一直都在这里,这么多人都没见过逃犯进来呀。我看您还是移驾别处去看看吧。”说着,白牡丹就要往外推他们。为首的把人一听,瞪起眼睛:“明明就是跑到你这里来了,你敢妨碍公务!走开,给我搜!”一群人呼啦往上一闯,便在客栈里搜开了,其实就是推到桌子椅子砸东西。一时间大厅里就乱了套,只听见东西落地的声音唏哩哗啦。白牡丹在一旁只急得直抖手:“哎呀,你们这是干什么呀?有话好好说嘛,不要砸了,我的东西……”这些人根本就不听,一会功夫就把楼下砸了个稀巴烂。然后为首的又朝楼上一指:“给我上楼搜!”一声令下,这群人一拥而上朝楼上的客房奔去。白牡丹一看他们竟然还要上楼去砸东西,把眼睛一瞪,厉声喝道:“都给我住手!”所有的人都向白牡丹看去,白牡丹摇动腰肢走到楼梯旁。一只手扶着楼梯的扶手,一只手叉着腰:“你们可给我听好了,缉拿逃犯是你们分内的事,我理应配合。但是,如果你们这样大张旗鼓的搜来搜去到头来却不见人,我这里的损失谁来包?老娘我既然能在这里开店,自然是有我的本事,奉劝一句,到头来可别吃不了兜着走!”白牡丹说这些话的时候,脸上是极严肃的,没有一丝的笑意。为首的那个人走到白牡丹的身边,左右打量了白牡丹一番:“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