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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你这样活的就好了吗?” 一针见血,刺中戏风的要害,他骤然遏住木槿的颈子,冷斥:“闭嘴!” “我看你现在活的跟被囚禁时没啥两样!”木槿顿了顿,斜剜了一眼,“那个谁,你还不逃,等着天上掉宇宙飞船呢?” 他停滞半响,确定戏风不会对木槿真动杀机,才卷起一阵叶子雨,掩人视线地离开了树林。长靴踏过时,满地残满鲜红的血…… 看着他的背影,总觉得很熟悉。尤其他临走时那忧郁担忧的眼眸,像极了某个人。木槿不由得怀疑,这该不是邉猪吃老虎的小子吧? 不待她想完,脖领被拎起,接着被贴入戏风的怀中。来不及叫喊,已被拎到了树林外一处小溪边。 溪流的水清澈见底,徜徉在脚边一阵冰凉。忽然,戏风拦腰抱起木槿,将她的头猛然压进溪水中…… ‘咕咚‘‘咕咚‘灌了好几口的水,呛的木槿鼻口喘气不得,才渐渐将她的身体扳向自己。邪邪凝视如落汤鸡般的木槿,看着那不服气的表情又恼又好笑。勾起薄唇,戏风优雅地凝视她。 ‘阿嚏……‘木槿打了个冷战,劈头盖脸便问:“大哥,你搞什么?” “我真想淹死你这丫头!” “呃……” “你这个不听话的丫头,刚刚我真想杀了你,以绝后患!呛呛你的水,叫你明白过来,别以为我宠你,便真舍不得杀你!” “哎,大哥还不是没杀我?”木槿翻了翻白眼,又打了两下喷嚏,冻的浑身颤抖不停。头发湿湿地打卷,蜷在脖颈凉飕飕。偷瞄两眼动怒的他,还真挺恐怖。别看长的极好看,刚刚掐住她脖子时尤为阴森…… “你……” “等你杀我,我再反省。我反省,我一定反省。我说的话重了,对不起大哥,阿嚏……看我这么心发现的份儿上,把宝宝的解药给我吧!”木槿趁机得寸进尺一把,低眉,凑近前,勾了勾戏风的小指。一下,两下……试探地和他唧咕。 “真该叫你木插脚!” “为啥?” “凡事都想插一脚,你这个插足的丫头!”见她翻眼皮的大咧咧样,戏风又哭笑不得,解开嫣红的衣衫,将木槿从里到外包裹住。高挑的身子倾轧下,将木槿夹在下腋中,“还冷不冷?”他的嗓音,总那般XH,听的叫人心神荡漾,像做了场春梦般心尖痒痒,抵不住的柔情诱惑…… “不冷,把解药给我吧!” “哈哈哈,不给!”戏风慢慢转过身,习惯性用舌尖勾画她的耳唇,寻找最舒服的姿势,来邪美地蛊惑。”除非你替我调教房事,我也要你,做我的专属调教师!” “滚……” “为兄不滚,不等到我的槿儿调教我,我滚也不冥目!”戏风妖孽地赖着木槿,邪气地诱惑他,一点一滴地要钻入她的心房。明明是她赖皮脸来索要,现在反倒被追着打着要调教房事…… “戏风,你是我大哥,别不正经!” “槿儿,你来……”戏风倚靠在一颗树上,L着半边的肩,异常撩人的勾起桃花电眼,魂儿被勾的七零八落。修长的指勾起,TD般的勾引着木槿,好似玩上瘾的极品妖孽,却又有些小可爱。 “啪……”木槿一颗小石子飞过去,狠打中他脑门,“死去……” “槿儿,不觉得我们不适合做兄妹?”戏风搂住木槿的纤肩,又偷咬了她一口耳唇,悄悄舔下了下唇瓃道:“槿儿的耳朵真甜。” “丫的,你别咬我耳朵!” “为兄若是想咬呢?” “我打死你!”木槿粉拳握起来,却被戏风给抓了住。凑到嘴边,轻柔咬了一口,幽长的发丝撩到尖尖的下颌,那般的媚骨千成。”槿儿,我迷上咬你了。你不如……”他话音压低,撩拨道:“让我从上到下好好咬个遍吧!” “啊……” 这边被个妖精缠上,诱惑,木槿脱身乏术,四处闪躲。而那边,花昊月一把将银面具下来扔入湖中。身子一抖,单膝跪倒在地,双手扒住黄土,艰难地爬到了湖边,将水狠扑打向脸上。身体的寒冷,难以阻挡的侵袭而来,一阵阵波荡全身。毒性蔓延,内力此时全失,一头扎入冰冷的湖中,半响才抬起头平躺在湖边。 俊美无暇的脸惨白如斯,嘴唇青紫,颤抖……仰望着天幕,凝视那一朵飘云,嘴角溢出浓黑的血。 解开一身的青衫,胜雪的白掩映天地。懒洋洋的等待,等待那片空荡荡。忽而觉得悲哀,他究竟,在等什么?望着天幕,满眸的黑,究竟他在等谁?谁在等他?谁是谁的谁?谁又爱惨了谁? 心中有了爱,便有了致命伤,一次又一次遍体鳞伤。浑身血淋淋的,等待夕阳西下,刹邖情肠。负之天下又何妨?不负知音二字好儿郎!为了做个好儿郎,他爬到这湖边,独自按生死间。湖水很凉,淋的身子更凉,他却一步再爬不动。咬住嘴唇,心中,嘴中念的全是她,可那个笨女人,究竟何时才能懂?
原本,爱一个人,真的好苦!独自来痛,独自来流泪,独自面对这撕心的罪……却也无怨又无悔…… “月……”远处,传来焦急的呼唤声。 “月,你在哪?”远处,一阵马蹄声。好似有一辆马车奔驰而来,看到湖边的蜷缩身子的花昊月,蔷薇不顾一切冲下来,将他抬上了马车。”月,你醒醒,你身体这么冷的像冰一样?” “郡主,七王爷是中毒了吧?” “快,快,快回郡主府!”蔷薇将花昊月抱上双腿替他取暖,马车一路颠簸到了郡主府。蔷薇请了最好的大夫替他觯,幸好时辰赶的准,解了肩胛的毒,但花昊月仍身子如冰,昏迷不醒。 “郡主,毒大概清的差不多了。” “恩,你们下去吧!” “但七王爷残毒作祟,身子冰冷。” “我知道了。”蔷薇挥挥衣袖,禀退了他们,便独自坐在床边守着憔悴的花昊月,还是第一次见他这般的狼狈。他便像铁人,神人一般,从未有过病伤,如今准又是为那个叫木槿的贱人!
“月,你是不是又偷偷去见她了?”蔷薇狠狠拽住被角,心中有不甘。明明在她身边,他的心却总飘向那个粗俗女。她用尽心去爱他,甚至不惜一切,他便是这般对待她?”难道你忘了,只要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