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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听,别左耳进,右耳出了。” 木槿撇了撇嘴,状似马大哈,但心中却听了八九成。谁对她好,谁对她赖,她心中可是有一秆秤砣秤着呢!”罗嗦,罗嗦,好罗嗦!过来,我教你一个反欺负花云泽那鸭霸小子的方法……” “你?教我?” “你不相信我?” 宝宝确有些将信将疑,不知木槿葫芦里卖什么药?不过,当真能反欺负回太子爷,倒不妨一试。木槿趴在宝宝的耳边,嘟嘟哝哝半响,才和她视线相对,双双坏坏的勾起了一抹捉弄人的笑…… 翌日天刚放亮,洗脚坊还没客,花云泽牵一匹青头骏马在门外候着。等的不耐烦,便冷冷地喊:“木槿……” 门‘咯吱‘被推开,两个一样扮相,一样头饰,一样艳笑的女子从坊中出来。区别是一个嘴角有黑点,而一个没有。花云泽从昨晚便嚷嚷着木槿清早陪他打猎,四更便爬起来收拾牵马在门外当门神。 见两个一起,花云泽冷哼:“我叫木槿,你跟出来做什么?”他冲那个有黑点的人,冷冽地斥问。 木槿听了,慢慢走近他,‘啪‘一脚踩中他长靴,狠狠捻了一周才狠心松开。敢跟她凶,这小子不要命了!花云泽总欺负宝宝,木槿看不惯!便想了个新游戏,两个身份调换,她来替宝宝点那黑点…… “该死的,你也这么暴力?” 木槿冷哼,翻了个白眼,“说话小心点!” “你最好等着!等着我回来再和你好好算帐!别以为你听话点点,本太子便能饶了你的大不敬!” ‘啪‘木槿一脚踢了下他膝盖,看花云泽目瞪口呆的模样,憋住了笑。正色,颔首,撩了撩绾起的发丝,故作一副淑女端庄样,“请太子殿下说话小心,不要随便踩到地雷。民女实在、实在不想对你暴力,可你只好这口,我有何办法?” “你……” “你不是找我的吗?”一边扮木槿的宝宝,故作凶相剜了他一眼,“怎么又开始和我家宝宝打情骂俏了?” 花云泽冰冷犀利的视线,倏地射向宝宝。纵身跳上青头骏马,一把揽住宝宝的纤腰,将她霸道带上了马背。 “啊……你要做什么?”宝宝被吓一跳,忙拍着胸脯向木槿求救。只说好骗一骗他,可不包括替她谈情,这个纯情冷冰的太子爷,她可应付不来。不待宝宝反对,花云泽一勒缰绳,便将宝宝带的很远,“跟本太子去打猎!”他霸道宣称! “可,不行……” “你最好老实点!”他箍紧她的腰,迅速离开洗脚坊,只剩下木槿贼贼地弯下腰提了提绣花鞋。早说,他们俩是天生一对,有缘有份有夫妻相。那小子那么能欺负宝宝,就叫他欺负个够!”哈,哈哈……”木槿一边得意地笑,擦掉黑点坐上木椅,用药膏涂抹伤口…… 青色骏马长棕飞踏,马蹄奔的快,辗转经过闹市,进入了杭州知县以上官员才准骑马打猎的猎场。 猎场是高山围绕,只有一个正门!高山陡峭,时而滚落碎石,石缝中长满青苔,好似许久没有谁进来打猎。花云泽一身黑缎子,搭配紫色狼皮腰带,胸前是两条纵横交错的龙,象征天生龙命。脚下的长靴,是四四方方的靴头,穿起来不臃肿反而很大气,这又象征踏遍四面八方,统筹万里江山! 黑丝半绑向脑后,他俊俏的脸似掩不掩,眉宇间的冷酷随情绪而深浅不一。菱角分明,五官雕凿,有十足的霸气。尤其纵横于猎场中,弯起弓射向猎物时,叫宝宝彻底见识到了他那遨人的魅力…… 传闻中冷酷的单细胞动物,真正凶起来,认真起来,还真是令山河万物随之动摇,天塌地陷也不为过!骏马奔的飞快,吓的她心惊胆战,牢牢搂住花云泽的精腰惊呼,“啊,你快撞树了。” “你何时胆子那么小了?”花云泽骤然勒紧缰绳,瞥向脸色苍白的宝宝,嘴角衔起一抹嘲弄的笑。”干嘛?你还晕马了?” “你真不要命了!”宝宝抚住胸脯大口大口喘气,胃中一阵干呕。跟他一起还真倒霉,打猎好比拼命,难道他不知九五至尊,未来的天子,首先该做的,便是小心,谨慎,以御体周全为先?
“你怕了?”花云泽冷冷地问。 “我不怕,只是气,你以为你是九命怪猫,不会死的?刚刚那黑熊,差点把我们两个吞了,幸好你的马蹄子快。” “你怕什么?有我在,你死不了!”见他拍起胸脯自信满满的冷酷幼稚样,宝宝满腹的气又咽了下。有时他真是顶天立地,有时还真幼稚孩子气,好似没有安全感,却在关键时刻臂膀坚实……”槿儿,怎么越看你越像宝宝那丫头?” “是、是吗?” “说话的口吻像宝宝那个该死的丫头,贤淑不贤淑,暴力不暴力,鬼知道她到底是个什么性子?” 一听花云泽说她坏话,宝宝趴在他肩上,狠狠咬了一口。”不准你这样讲宝宝坏话,花云泽……” “你喊什么?本太子又不是说你!” “说她也不行,她是我的好姐妹!” 花云泽狠狠瞪她一眼,耸了耸肩,被她小牙咬的又痛又麻。挥起鞭子,一跃而起,跳过一颗矮木桩,“你早晨最好是洗牙了,要是有什么传染病,我一辈子赖定你了,木槿你这个疯丫头!” “赖定好,我正好有个太子殿下当奴隶!” “你想的美,是你给我当奴隶!” 宝宝耸了耸肩,反歗所谓,在槿儿面前当奴隶的一定是他。死要面子,活受罪,还不是得被收拾的乖乖的?宝宝一边偷笑,一面揽住他精腰,随着风快马猎物,既逍遥又快活。和他一起,很轻松,抛却了那么些沉甸甸的东西,只将自己当成是一个有血有肉的小女人…… 猎场倒不大,猎物比较稀少。花云泽箭法出奇,猎的林子几乎不剩什么。半响,看到树上有条盘旋的大青蛇,正啃咬着树木,花云泽一箭射过去,那青蛇便从树上滑到灌木丛中。 “你等着,我去看看。”花云泽纵身下马,直奔青蛇去。 “太子爷……”忽然,宝宝也跟着下马,去追他。”不行,邝蛇有毒,他在假死不能碰……” 花云泽的手刚要碰邝毒蛇,被宝宝一把推开,两人双双倒向一边。那青蛇趁机爬回树上,老神在在…… “槿儿,你怎么样?”花云泽浑身冰冷抱起一边的宝宝,看她的手腕被咬处淌着青黑色的血,那般触目惊心。没有片刻犹豫,他低头便要替宝宝吸血,“别怕,我把毒给你吸出来,闭上眼睛!” “别,青蛇毒不好吸,你也会中毒的!” “你给我闭嘴,闭上眼!”花云泽霸道的捂住她眼睛,低下头将嘴唇对上她伤口。宝宝奋力挣扎开,护住手腕无奈道:“别吸,我不是木槿,我是宝宝。” 花云泽一怔,不解她说什么糊涂话? 宝宝也不再隐瞒,嘴唇青紫,浑身颤抖地倚着那颗树,“我和槿儿和你开的一个玩笑,想骗骗你而已。你也看出来了,我说话像宝宝。其实,我就是宝宝。所以你不用担心我,也不用替我吸毒……” “你是宝宝?” “恩……” “踢我那个是槿儿?” “对……”宝宝忽然庆幸,今儿被蛇咬的是她而不是槿儿。”反歈身上也不止这一种毒,没准以毒攻毒,死不了的!” 这个玩笑开大了,叫花云泽愣在当场。宝宝蹭着树渐渐起身,掏出手帕,又开始咳起来。咳的手帕染成血花色。”太子爷别看我,转过去!” “你把手帕给我……” “不行。” “给我!”他一把抢过手帕,才发现上面那么多的血。眯起凛冽冰冷的眼眸,将她的头压入怀中,而不是倚靠着树干,他厉声命令:“我不管你是槿儿,还是宝宝,你是为了我,本太子就有权利把你负责到底!” 话落,他覆上宝宝的手腕,一边吐,一边替她吸……他喜欢的是木槿,可看她痛苦却也很心疼,只算,报她的恩。如果刚刚不是她奋不顾身,或许中毒的就是他…… “太子爷……” “你可以闭嘴了!” “你不用白费力气,解了这个毒,我还有其他毒。” “但是不准死……”花云泽自顾自的吸毒,总是邠独裁霸道。半响,吸完了毒,他平躺在地上,斜睨向宝宝,嘴角亦是黑色。 “咳咳,你也真是的!”宝宝换了新手帕替花云泽小心翼翼擦着唇瓣,“不要连你也中毒,好好擦擦……咳咳……” “你和槿儿一样笨!” “不,我比槿儿聪明。槿儿是不论如何都会帮你,而我呢,是会犹豫的!”看着花云泽那双眼眸中的清澈,宝宝忙将视线收回。那眼神,是会令人沦陷的。见他替她吸毒,她的心便一点点的软下来。 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