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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般的女人,也有倒下的时候,或许还是小鸟依人的招疼,起码不会硬头皮受伤!
“影找我有何事?” “云泽等你等的急了,陪他下两局棋,被他的冷气冻过来了。” “好,我现在便去。” “哎,他只和你关系要好,不明者,准得以为你们才是亲兄弟。”花昊影的折扇一收,走向榻边,抚了抚木槿的脸庞怜叹一句:“多美的脸呀,倘若她不开口,我会忍不住心疼的,可惜,可惜呀……” 待两人离开,木槿才睁开眸。 狠狠瞪向门口,撇了撇嘴,不解皱起眉,花昊月不是野心很大,找真宝宝要那个图样打算篡位?为什么却和那死太子关系犹为好?再扮猪吃老虎,也觉得有诡异,好奇心一上来,掀开被便跟踪而去。 “KAO,别被我抓到把柄!”木槿揉了揉膝盖,贼兮兮追了去……
第十七章
第十七章
王府中有怪谈,北苑乃属阴阳地,地处偏僻,草木不生,瓦顶时常有响动,亦夜半有鬼火缆月。即便哪个府第皆有个冤死丫鬟,猝死家丁,倒不算的希奇,但夜晚依旧鲜少有胆大者敢进来。 北苑靠林子,极清雅的小厢房中,开始燃起烛火,花昊月和花云泽对案而坐,端起清幽的铁观音茶边浅啄边下棋。 红唇微抿,弯起迷醉的弧度,花昊月吹拂了清茶的香笑道:“云泽的棋艺我向来不及,甘拜下风,我认输了。” “等等,再来一盘。” “不下了,棋下了几场,我香香的茶都凉了。” “哎。”花云泽将棋一推,微叹台,漫不经心问道:“她呢?” “谁?” “那个不知死活的女人!” “宝宝休息了,她累了。” “纵火把她纵累了?以为天下只有父皇敢一道手谕满门抄斩,未料那一个丫头也敢,火烧两场王府,还敢自个关起来烧,她打算炼了那具有罪的身体?”花云泽很是纳闷地冷冷勾起一抹笑,极尽嘲讽和冷酷。 “宝宝便是这个性子,倘若她不敢,云泽你也不会记得有个叫‘宝宝‘的女子,向来两眼不理宫外事的太子,何以对她有印象?” “哈,确实有印象,一个终生难忘的印象!” “可恨之人,必有可爱之处,宝宝便是这般既可恨,亦可爱的丫头。”花昊月优雅啄着清茶,丹凤的美眸散发着桃色魅惑的光芒,甚比日月星辰。 “可爱?只有可恨而已!” “性子野了些,和她的出身有关系,像她那般四处游荡的野马,想驯服也难,但却不是不可。”花昊月薄薄的唇瓣弯起,迷人的两颗酒窝再次招摇。 “把她给我!”花云泽忽然开口道。 “恩?” “把那丫头给我带回宫中驯服!” “云泽……” “我对驯服她,产生了浓浓的兴趣。”花云泽那非一日之寒,冰冻三尺的容颜上,忽而有抹人性的光彩,即便是冷的,亦算种难能捕捉的“情”。 “这个嘛……” “把她给我!我亲自驯服她!这匹野马驯服不成,便让她瘸了,看她能跑,还是能作?”花云泽诹了一口茶,瞥向花昊月,直视地要求。 “等我驯服了,再将她送给云泽你吧!” “你……” “我怕她的野性伤了你,堂堂的太子爷,带这种上不的台面的女子成何体统?”花昊月的笑依旧甚和煦纯真,带着几许邪气,好似个淘气的孩童,撒娇般的花云泽商量。”云泽,你说好不好?” “月……” “我养乖了再给你,好不好?” “好吧!”见那人见人被诱的模样,那嘟起的红唇,娇艳艳的魅惑,即便是冰山男,也得妥协一步,不过,沉默半响,花云泽又疑惑问:“月,你是怕她伤了我的威严,还是舍不得将她让我?” “咳咳……” “是舍不得吧?” “自然是……” “不必说了,我懂你的意思。” 花昊月的茶哽于喉中,说咽咽不下,说吐吐不出,这句话,像根刺刺于胸口,是舍不得,想亲自调教?还是想利用?天知,地知,神明知,连他或许都迷惑了。 茶很香,沁香入脾,却亦入口难对味。 厢房很宽敞,烛火稍晃几下,便被风吹灭,再点燃时,茶已见底,而门板后那双偷听的耳已挪了开…… “见鬼!”木槿气的两颊通红,似浸水的番茄,水灵灵的娇,又粉透的艳,有种难言的稚气和可爱。 闯荡江湖数十年,苦多少未吃过,罪多少没遭过,毒打少挨过几次,枪子进肚肠子十次八次都不抵这窃听的气大。 不服输地撇起嘴,骨碌桃妖的两眸瞪的溜圆,听房中俩臭男人讨论谁先驯服,谁来玩的问题,气的肺都要炸了,KAO,她敢情真成了破鞋,谁见谁想趿拉两下,脑壳不够冲,至少有骨子冲劲。 歃要不要冲进去,一人一个火辣大巴掌,退向墙时抵上了案子,正巧花瓶滑了下来,她眉一挑,敏捷地抬脚尖拖了住,腿骨一弯,身子后仰,将花瓶刚放上案,背后撞上墙一角,三下两下,便撞开了什么?
回身一瞧,墙开了,歘机关。 向其中瞄了瞄,黑糊糊的一片,胆大如她,自是不放过她这热闹,鸟悄悄便冲了进去,墙自动阂上,里面黑得伸手不见五指,感觉呼吸,皆从头发梢边顶飞。摸了摸墙壁,顺着暗穴进去,来到一堵墙前。 凭以往看电视的经验,扣了扣壁身,找处空响狠拍两下,片刻过后,便又一道门打开,通往更黑,亦更深的地方。 有台阶,一阶一阶很整齐,摸了摸没有灰尘,空气中亦没有霉味,该是常有谁来打扫,踏向地下,不是墙壁,而是一道铁门,贴门是密实的,上了玄妙的锁。 向其中瞥,有另一道门,门中不知藏有什么,而第一层铁门的锁,却如何亦打不开,任踢打钢丝探,木槿擦了擦额上的汗,好奇其中的东西!
预感铁门后那道门中,必有诡异,不是藏宝物,就是藏人犯,可惜根本进不去,一来气用手狠一顶,顿时触动了某个机关,一条条毒蛇爬来,一口咬中她手腕。她忙向后退,退到很远,发现手腕的黑血流出,浑身一阵麻痹,痛得狠皱眉。 此时,外面似传来“咯吱“开门响。 木槿“砰“坐倒地上,瞥向那牢牢的铁锁门,那道诡异的门,门外的脚步声,屏住了呼吸,看着血一滴滴滚落皮裤,麻痹了神经。痛得咬住贝齿,死活不敢吭声,心想:“真是斗胆倾天呀!” 搞到这地步,就算死,她也不能吭声。估计被发现,她也只有死路一条,这破暗室,也是花萝卜的杰作?
第十八章
第十八章
门外风很大,大得掀瓦响锣,吹乱了张扬的卷发。纤肩抖了抖,木槿从暗室逃离出,踉跄奔到荷花塘边,“扑通“倒向清凉水中,有一下无一下洗刷伤口。 黑血如墨,汩汩流出手腕,眉梢狠狠皱两下,扯破衣衫包裹。冰紫的唇瓣抿紧,贝齿时不时打仗,很是难耐。”该死的!”木槿带伤狠狠一砸荷花塘,斥问:“我是偷谁母鸡,摘谁凤凰蛋了?KAO!” 倒八辈祖宗的霉了! 木槿刚欲起身,“啪“跌了回去,浑身麻痹一般,许是中了蛇毒。此时,花昊影摇着折扇,一身翠绿衣衫,如竹般翩翩而至,玩笑凑近身问:“宝宝,你这莫不是做恶做多了,在下跪忏悔?” “滚……” “啊?这说的哪儿话?有你滚的,何有我滚的?这王府有那么七分之一归我,有何不痛快的,来说给影哥哥听。”敢情花昊影今儿心情好,她表姐蔷薇稍信欲来,美得风流王爷打心肝儿中乱颤。 “影个P,滚开!” “你在藏什么?藏猪蹄儿?来叫影哥哥帮你拿厨房熏一熏。” 见花昊影似有意寻个究竟,木槿一咬牙,“啪“一拳过去。不巧,力道不大,却被擒了个正着。 “受伤了?”花昊影的眉骤然蹙起。 “不用你管!” “别冷冰冰的,你中的毒性不小。” “我说过,不用你小子理,你吹你的小风,摇你的小扇,滚去你的小房睡猪觉!”木槿没好脸色地欲抽回,却被再逮住。 “你……”他想咋滴?趁她受伤,卯上了? “受伤了嘴软一些,影哥哥或许会帮你!” “狗嘴吐不出象牙,你会帮我?”不得拽了她满头的头发?木槿撇了撇嘴,有些不信地冷哼:“泡你的妞得了,一见你就在发春!” “哈哈,被你猜着了,春暖花开了,倒是发春的好日子。”花昊影不正经地笑起,阴柔桃花的容颜美得不成样子。 “老娘没精力和你贫嘴。” “所以才叫你闭上诱人的小嘴。”话落,花昊影一把将木槿打横抱起身,强行挟持入房中,轻柔放回床榻。锦被盖住了半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