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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安。
太多的不安,怕四可不要他,怕四哥嫌弃他,一日不见到雍正帝,就觉得浑身都难受,别扭,害怕的不得了。
这些种种的变化,化身为恐惧不停缠绕着胤祥,让他始终不得安宁。
“胤祥。。。四哥已经找过太医了。”雍正帝心喜于胤祥身怀有孕,心痛于此刻胤祥的难耐与害怕。
“我。。。可是向了。。。什么病?”胤祥在听到雍正帝的话后,身子不由紧崩。
“无事。。。别多想。。。”抱着胤祥在怀的雍正帝自然能够感到,忙安慰道:“太医说,因为你身怀有孕,故而这些个情绪太大的变化,全是正常的,所以,胤祥不可在胡思乱想了。”
“都是正常的?”胤祥眼睛一亮。
“正是,”雍正帝点了点头,摸了摸胤祥略显消瘦的脸,“过了这一阵子,就会好些,答应四哥,以后不在胡思乱想了。”
“。。。。”胤祥抬头与雍正帝的漆黑双眸对视,瞬间,好像从雍正帝的眼中得到了无数的力量,那些恐惧与心慌、不安,全都突然之间变得不算什么,望着那人的眼睛,不自觉得,便点了点头,异常干脆的答道:“好。”
见紫薇
“紫薇。。。可知朕为何要由皇后的名义宣你?”雍正帝坐在上位,看着跪在下面脸色苍白,眼中隐隐泪光的夏紫薇。
至于胤祥。。。。。此刻的胤祥可是双身子,金贵得很,雍正帝的宝贝疙瘩。。。。当然不能让这些个烦心事累着他,在内室床上躺着哪!
不过,正是夏紫薇。。。在漱芳斋的时候,突然由外面来了一队由侍卫保护着的嬷嬷,说是皇后娘娘宣夏紫薇与金锁去坤宁宫问话。
紫薇与金锁一听这消息,心里就紧张不已。
难道。。。。难道。。。。难道已经有人知道了?
紫薇与金锁两人视线对视着,双眼都看到彼此眼中的不安与激动。。。
而另一边看着紫薇要被带走的小燕子自然是不依的。
在她眼里,那皇后就是恶毒的魔鬼,紫薇与金锁跟他们走,就怕是直着进去,躺着出来。
于是,起先为何要由一队侍卫去保护着嬷嬷。。。。而此刻这些侍卫就充分体现出了其存在的作用。
果然,雍正帝很有先见之明!
待吃了亏的小燕子看着紫薇与金锁都被带走了以后,便回了漱芳斋。
只是那眼珠子不停转头,却不像是肯老实的样子。
“。。。。”紫薇颤抖着嘴唇,纵有千般万般的话,在了此刻,却是不知要从何说起,只能傻傻得抬头看着那上位之人。
“皇上。。。皇上。。。我家小姐才是真正的格格,我家小姐才是您真正的女儿!”而在一边的金锁却是已经急得不行,眼看着紫薇还是不语,便一边磕头一边大声的喊道。
“。。。。”雍正帝不语,看着面前的夏紫薇,已是泪流满面,却仍旧死死的咬着嘴,不发出一丝声音,倒使得雍正帝心里有了一丝满意。
“住口,皇家格格岂是尔等胡算说是就是。”雍正帝瞪了一边的金锁一眼。
“皇上,奴婢没有说谎。。。我家小姐。。。”可那边护主心切的金锁虽说被雍正帝黑漆漆的视线盯得浑身胆寒,但仍是倔强的咬牙道:“我家小姐才是您真正的女儿!”
“。。。。可有证据?”雍正帝沉吟半晌问道。
“。。。。”听到雍正帝的问话,紫薇的身体僵硬了。
自心中一阵苦涩难耐的感觉,眼前已经模糊了。
亲人,那个自己一直苦苦寻找的爹就在自己眼前,可是自己。。。却没有证据与之相认。
“皇上。。。皇上为何不派人去济南探访一番。”而一边的金锁却是眼睛一亮,跪着上前两步,“只要皇上派人去济南一查,一切皆可水落石出,奴才愿与济南来人当面对质。。。小姐。。。小姐。。。你不是为了完成夫人的遗愿的吗?为何现在不说话啊。。。小姐!”
金锁急得直摇紫薇的手臂。
“。。。皇。。”紫薇也许真是被紫薇摇醒了,又或是在金锁说到去济南寻人时,找到了希望,颤抖着嗓音,哽咽道:“如若皇上不信,可尽管派人去济南寻访。”
“。。。。”雍正帝沉默的看着面前这个已经不是出出入市,什么都不懂的小姐了。。。想必。。。这进宫的日子里,她看了不少,听了不少,自是明白了不少吧。虽说对于她的身体及出生,还有从济南到入京后干的蠢事,直直的让雍正帝心里膈应的很,但终是自己的皇孙女,心里叹了口气,道:“将你一路来所发生的事情,通通告诉朕,不得隐瞒。”
“。。。”听到雍正帝的问话,这边紫薇一脸不敢置信。
这代表了什么。。。这代表了面前的人相信了自己。。。代表了。。。自己终于。。。终于不付娘亲所托吧。
于是,紫薇将自己从娘亲那里知道的过去,和自己与金锁从济南如何远道而来直到现在,通通讲述给了雍正帝听。
雍正帝听完,沉吟了很长时间,紫薇所讲皆与雍正帝粘杆处得来的消息相符,但是。。。雍正帝抬眼打量了紫薇一眼,眉头微微皱起。
而跪在地上的紫薇与金锁在雍正帝沉思的时候,心里也是紧张不已,看着雍正帝那皱起的眉头,心里都提到了嗓子眼里。
“即是你娘亲去世至今,为何朕却不见你穿孝衣,为你娘守孝?”雍正帝看了紫薇一眼,冷冷的说道:“莫不是五阿哥、福尔康阻止你,为的就是替那小燕子遮掩?”
“。。。。”而那边的金锁听到这,忙磕头道:“皇上,小姐也想给夫人守孝,可是。。。从济南到京城,这一路上,若是身穿孝服,店家根本就不让我们进去。。。走投无路之下,才将孝衣去除。。。”
“紫薇不孝,”待金锁说完,紫薇眼中泪水涌出,从怀里掏出一个佛珠,而佛珠上面系着白布条,紫薇看着那串佛珠,脸上悲色更显,泣声道:“虽是走投无路,但紫薇却不敢忘记娘亲,故而将这串贴身系上白布条,每晚诵经千遍,为娘亲祈福。”
“。。。。即是如此。。。”雍正帝突然厉声问道:“看你也是个孝顺的,却没成想只是面上,竟是忘了你娘临终遗言。”
“紫薇怎敢忘记娘亲所托!”面对雍正帝的这声质问,紫薇一脸不敢置信的抬头看向雍正帝,脸上有着怒,有着伤,有着伤,盯着面前的雍正帝,细声喃喃道:“娘亲她告诉紫薇,她等了一辈子,恨了一辈子,想了一辈子,怨了一辈子,可是,仍然感激上苍,让她有个可等,可恨,可想,可怨的人,不然,生命就如一口枯井,了无生趣!”
“娘亲让紫薇入京寻。。。”紫薇说到这,抬起头看了眼雍正帝,“紫薇即是粉身碎骨,也不敢忘记娘亲所托。”
“即是如此,”雍正帝看着紫薇眼中的坚定神色,缓声道:“你刚刚说道你娘亲将那幅烟雨图与折扇交于你,还嘱咐了你什么。。。。”
“。。。”突然,向来聪明伶俐的紫薇脸色苍白的看向雍正帝,因为她。。。懂得了雍正帝的意思。
去留?
“我娘说。。。我娘说。。。”此刻的夏紫薇脸色苍白,嘴唇抖动不止,颤颤道:“我娘说不要。。。我做第二个夏雨荷。。。”
“你即是知道,又为何与那福尔康牵扯不休?”雍正帝不代停顿,喝问道。
“。。。。”这时,底下跪着的夏紫薇脸上闪是委屈、不甘与无止尽的心痛,张了张嘴,却是什么都说不出来,最终只是闭上眼睛,任泪水流过脸颊,痛苦的摇了摇头,当这夏紫薇再次睁开眼之时,只见她恭恭敬敬的给雍正帝磕了一个头,声音中透着丝诀别,透着些坚定,“紫薇不曾忘记娘亲遗命,更不敢忘。”
“。。。。”雍正帝看着跪在地上的紫薇,顿了顿道:“那福尔康。。。”
“。。。。”下面的夏紫薇听到那曾经令她迷恋,现下却令她绝望人的名字,身子一僵。
“你。。。”雍正帝虽然不喜欢弄这些个杂乱事,但还是念着为了这一脉的皇孙女,终是开口道:“你与那福尔康。。。”
“并无半点关系!”这时,夏紫薇抬起头,不管那些礼仪规矩,直直的看向雍正帝,眼中是毫不迟疑的坚定,还透着丝丝清明。
“小姐。。。”一边的金锁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夏紫薇,待回过味来她的话,脸上满是喜色,而眼中却是泪水落下。
“?”雍正帝原以这夏紫薇想明白,还需得自己教导一番,现下看来,却是多虑了?
“皇上。。。”紫薇重重的在地上磕了一个头,“紫薇自小与娘亲相依为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