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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是金 (上、下部+番外)-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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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笑寒凝目看去,只见地上一块金铜色的腰牌,上雕龙纹,中印一字“礽”,下垂夺目明黄色丝绦,这并非正式的太子令牌,却正是良妃给她的那块腰牌。不禁心中惊疑不定,这牌子怎会回到胤礽手中?既然能到胤礽手中,则必然不是自己丢失,那大草原上,草深地阔,岂是寻常能够随意拾到失物之处?若是在营帐内遗失,倒是有被他人拾获的可能。

那么?那么?是……是胤禛?可他又怎会骗自己呢?

楚笑寒茫然失神地摇头道:“是太子爷您的腰牌,正是良主子赐给奴婢的那块,可是奴婢不知为何在此处。”

胤礽冷冷说道:“本来这腰牌生出这等事情,本宫就该将你直接处死。但是听说昨日接生的嫲嫲迟迟不至,最后是你一肩扛起重担,救下了胎位不正因致难产的香儿。本宫倒觉得这牌子的事情,并非你兴风作浪,故意为之了。所以再来问你一问,果然你也是个肉皮儿伶俐、心里头糊涂的,竟又被人设计了。”

楚笑寒傻了一傻,真如胤礽所说,自己被人设计了?但是眼下没空暇想这个,赶紧问道:“太子爷,奴婢斗胆问一句,那小阿哥可真是找不着了?”

胤礽不语,转身待走。

楚笑寒抓起地上的腰牌,双手递上急急叫道:“太子爷,请收回了这令牌,免得再丢了,奴婢实在担待不起。只是,那……那小阿哥不见了,良……主子,主子,知道么?”

“你倒是关心主子。”胤礽停了脚步,站定说道,“这牌子香儿既给了你,你就收着罢,只是,再别丢了。其他的事情,不要问了,于你无益。你只安心照顾你主子就好。”言毕竟是匆匆地就跨出房门走了,立在门外太监赵国士见胤礽出来立刻跟上,转眼两人便消失在出廊转角处。

楚笑寒心说,你倒是好心,将这牌子又给了我,这回终于解决了我心中一直惴惴不安的令牌遗失事件。只是一个,若是这牌子要再丢了,我不又得惹一身骚么?虽是良妃和你太子爷对我的恩典,可我一个小宫女,又没保险柜,怎么藏这种惹事惹得这样可怕的东西啊?

当然此刻却也没多余的时间想这牌子的事情,只能顺手塞在柜子的角落里,同那放了胤禩给的蓝缎香囊的锦囊放在一道儿,便匆匆出了自己的屋子往良妃的寝宫方向走去。

心里忐忑,只记挂着良妃刚生下的那个宝宝,怎么也是自己亲手接生的呀!虽然样子丑了点(喂喂喂,刚生下的宝宝没一个好看的啦。),但是这么小的一具身躯,不过尺许长短,就那样软软地躺在自己的双手中。那小小人儿哇哇地哭着,牢牢依住自己的手指,满是鲜血,这情形那样刺目惊心,却又带着丝丝温情。他的脐带,是自己亲手剪断的,又打了个奇丑无比的结,抱出去后让张献看得直摇头。

这一切的一切,总觉得内心深处,有那么柔软一点,被拨动了。他连名字都还没有呢,那样的小,那样的细嫩绵软,怎么就……不见了呢?难道,难道……他被害死了?

楚笑寒打了个寒颤,不禁抱住了自己的双臂,觉得寒毛直竖。这……这,就算出了什么事,只怕也不是自己能力所及可以过问的。只是刚才被胤礽这么一折腾,再睡不着了,这才决定还是转去看看良妃的情况。

良妃产后虽然失血不多,却因为她本身看着就有些贫血的样子,所以如无意外,应该到现在还继续昏睡着吧。唯一不对劲的事情就是,找遍了几间屋子,都没看到仪儿。问了素然等人也没有任何头绪。自然,良妃刚刚生下来没多久的小阿哥也是不见踪影。

遍寻不着之下楚笑寒只能颓然走到良妃的安寝的屋内,只见庆儿正呆呆地立在良妃的床头,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一看见楚笑寒出现,却立刻醒了过来一样,脸上现出慌得不得了的神气,哇的一声低低哭了起来。

楚笑寒无奈地深呼吸,虽然也是累着了,全身无力,却只能软语安慰道:“庆儿,快别哭了,别惊扰了主子休息。这到底是发生什么事情了?怎地仪儿和……小阿哥都不见了啊?”

庆儿抽抽噎噎地半天没说出话来,楚笑寒看不下去,怕真的吵醒了良妃,只好一把拉住庆儿,把她拽到了屋外,再问究竟。

在廊边坐榻上跟一滩烂泥样地倒了下去,庆儿依旧抽搐了一阵,这才含含糊糊地说道:“姑姑走开后,仪儿抱着小阿哥去洗浴,她去之前同我说,会让素然来收拾屋子,我可以在那边罗汉床上靠一会子,等生辰‘命贴’纸稿写完,再来叫我醒来。哪知我醒来便看到太子爷雷霆暴怒立在前头……”







正文 时日曷丧共汝亡

楚笑寒抱住头用力思考,只是大脑空空如也,怎么也想不出来任何相关的原因线索。可能,仪儿是哪位主子的人,因此悄悄带走了良妃的孩子。宫里头任何主子、皇子阿哥,除了太子,都有这个嫌疑可能。

这一日里,楚笑寒梦魂颠倒一般,只茫茫然地自个儿将殿阁内的各个屋子都粗粗打扫收拾了一遍,又嘱了庆儿、素然等人熬煮了一些燕窝细粥,备了精美小菜。但是白天良妃只醒了一次,气血有些亏柔,勉强喝了几口粥,便又睡下了。

到了夜里,楚笑寒见良妃虽有些精神倦怠,倒没什么特别不妥之处,便让庆儿和素然再去内药房求些宁神魄、补血脉的药丸,则就去守到那良妃安寝的卧室隔壁的西尽间燕居内,这屋内临南窗下有个铺炕,坐着歇息是极舒服的,况且还可瞧见月亮。而这间跟良妃安寝的那屋子相通,相当于卧室外间了,但凡有个响动,照应也极是方便。

连着两日两夜都没怎么好好休息,到了这上夜时分,楚笑寒只觉得浑身上下酸软无力,一沾到铺炕便昏昏睡去,连后来庆儿素然进来放下药瓶子都朦朦胧胧,如在梦里,只记得自己含含混混地应了声,便让那两个退了出去。

半夜里,月光太过耀目,偏这屋子临南的窗子极大极大,同那养心殿的暖阁一般,足有整个铺炕长度宽,又是从铺炕上炕桌的高度开始一直升到顶上。有点像家里飘窗的大玻璃。

虽然没有到上元节,月未圆,却光亮十足,直上中天,皎洁明亮的月光透过窗子直接照射楚笑寒的脸上,竟是刺目得让她醒了过来。楚笑寒哀叹着,人若倒霉,喝水都能塞牙缝。大概是累过头了,所以……所以,居然会物极必反地睡不踏实安宁,这叫什么事啊。明明累得腿抽筋,却无法睡得很香甜,人间惨事莫过于此吧。

话虽如此,可投目看向窗外,月光如水般流泻在天井中央的石板地上,照得这原本平整光滑的地面如汉白玉一样,对面屋子那红柱、穿堂隔扇门都充满了月夜安静的诗意,大约是屋顶金色琉璃瓦的折射,这映入窗子里的月光居然比院内的光亮更甚,可能就是这个原因,才会让楚笑寒虽闭眼睡着,却觉得晃眼得厉害,结果就惊醒了过来。

楚笑寒正徜徉在月色中苦中作乐地瞎想八想,忽听得炕桌上“哐当”一声,把她惊得差点就腾地跳蹲起来,回转身一看,却是胤禩,吓得她捂住嘴巴低声道:“这个时辰八爷怎会在宫内?”

胤禩提了一坛子酒砸在了铺炕上放着的四角精美鎏金包边小方桌上,所幸这炕桌以结实紫檀为材,高浮雕团云纹,下有三弯腿接团云纹足,做工极为仔细用料亦是十足,故此足可撑住这结结实实一大坛酒的分量。

对于楚笑寒的问话,胤禩不答,他穿着团蟒贝勒朝服,锦绣披领,明明十分正式得体的样子,却一身酒气,显是喝了不少,只不知醉了否。自那去年胤禩装醉之事后,加之见过胤禛喝酒的样儿,对于这几位爷的酒量,楚笑寒只觉深不可测,不敢妄加揣度。

胤禩单手复又举起紫檀炕桌上的酒坛子,拿嘴对了那坛口,喝了一口,放下那硕大的坛子,这才说道:“今日皇阿玛特地留我宿在宫中,本应在别的殿阁尽间安寝,我记挂额娘,便偷偷过来了。”

原来是皇帝留他,大抵是刚见过康熙,所以穿得这般正式。只是不知……不知,他知不知道……良妃产子的事。楚笑寒偷偷拿眼瞟向胤禩,心中七上八下地不自在。

胤禩说完原委,便劈开了腿斜斜坐下竟慢慢躺倒在铺炕的另外一边,眸瞳定定地望着窗外,不知在想些什么。过了一阵,伸过来右边那手抓过酒坛子,倾倒了倒入口中,浑不管太半酒水都洒在了脖颈上,顺着流到炕上湿了大半。

像他这样狂饮,只一刻工夫,估摸那坛子里的酒尽皆倒入了喉咙,自然也有三分之一流洒在外头。但便是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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