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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这样问?”云音不知她究竟要问什么,自然不便回答。
“没什么,你若真不晓得也便罢了。是呵,许这云它自己也不晓得,也正因此才来回变化”芸娘站起身拉过云音坐下“好歹是有身孕的人了,怎么也不仔细自己身子?”
云音被她搀扶着坐下,也不多做动作,只是等着她教自己那用来杀人的舞花。芸娘却不动,仅是立于一旁。
风起,吹起地上落着的绿叶,一圈圈向上飞舞,却突然散去落了满地。
“云音,我能教你的不多。其实你早已滞销究竟舞花是怎样的技艺,而其实舞花也不过是个名称,并非必用花。这花草树木一石一水皆可用来舞花。你可明白?难不成石子不比花瓣要易得的多厉害的多么?”芸娘背对云音,只留了背影于她,要她看不清楚究竟是怎样神情“云音,要练便从那极小的石子开始,一点点加重,直至最后可将这地上任一石子舞起”芸娘转了身,给了云音极温婉的笑颜“用内力将花瓣随身携带可是极费工夫之事,这石子不是轻易的多么?”
云音低头暗自思量,她所言极是,只是不知她究竟是为何助自己。
“娘”花衣醒来未见云音便急忙跑出来寻找。
芸娘听得有人呼唤侧了身去,将花衣一把拉入怀中“好可爱的孩子,云音,这便是你执意留下的理由么?前些日子未及细看,如今看来倒还真是乖巧可人”芸娘摸摸花衣连脸颊,仔细看着,那温婉的笑却突然拜年了颜色,这孩子怎么……方要开口告知云音,却听得遥遥传来的脚步声“我该走了”语罢放开花衣要她去云音处,自己则出了门“花衣,改日姨姨仍会来看你,届时莫忘叫姨姨”
云音抱起花衣看着芸娘走向路口离去。
此处连芸娘都可找到可自由往来,看来此地亦不再安全。真没料到,舞花竟成了负担。
定了定神,云音低头吩咐花衣不可将今日芸娘来之事告诉任何人,花衣方应下便见华凯文自路口走来的身影。
“怎么回来的这般早?”云音站起身,拉过花衣的手轻捏她掌心提醒。
“回来取套兔子的笼具,没想到今儿个这兔子如此多”华凯文也不停歇,取了笼具便走“我得赶紧去,要么晚了可赶不上好时机了”
“恩”云音笑笑,看着一脸失望的花衣“这小家伙还当你今儿个能回来陪陪她”
“哦?”华凯文蹲下去捏捏花衣脸颊“花衣,明儿个爹爹带你进城去可好?”
花衣听了这话立刻来了精神“好”
华凯文见她又是生龙活虎模样也便放了心,急忙出门。
云音见他走远拍拍花衣的头说道“该吃早饭了”
进城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更新。。。我努力吧,其实大纲已经写的差不多了。。问题是,没时间坐到电脑前啊~“娘,别穿这件么,爹不是把你很漂亮的那件带来了么?今儿个可是难得要出门呢~”花衣吵吵嚷嚷的在云音身边跑来跑去,手臂上挂着几件自己的小裙,来回的在身上比划。
“这样方便些”云音拍了拍她的头,从她手臂上拣了一件宝蓝色的递了去“这件吧,这样的颜色配我们花衣正好”花衣口中那件纱衣是三个月前的衣裳,如今怎能穿上。况且,这父女二人身上均是粗布衣裳,自己一身华服,太过引人注目。虽说这几日很是平静,除却云娘并未有人前来,可毕竟还是要低调些才好。
花衣忙于准备自己出门的衣裳,也就不去再和云音争辩,只顾着将衣衫穿好。
“好了么,花衣,云音?已经是巳时了,若是还不出门,怕是进了城少说得未时,若是那样,就晚了些”华凯文站在门外,扣门问道。
“来了来了”花衣开了门,急急的奔到华凯文身边,伸了手要他将自己抱起“爹,花衣今儿个漂亮么?”
“漂亮,花衣一直是最漂亮的”华凯文将她抱在怀里,笑问“这衣裳,是娘给你挑的么?”
“恩”花衣依在他怀里,用手拢了他的脖子“爹,说好了哦。花衣要买很多好吃的东西啊,像是云片糕,糖人还有还有,豆沙包”
“好好好,全都依你”华凯文抬了眼看向屋内“云音,好了么?”
“恩,走么?”云音缓缓走了出来,依旧是平素简单的装扮,只是略微在两颊上染了些许颜色。衣是淡淡的绿,裙是耀目的白,却在那裙角添了几朵将要绽放的粉荷,略一走动,那荷似要离了那裙四下绽放。那一头青丝简单的绾了斜坠髻,一支木簪隐约其中略隐略现。
华凯文看的有些呆傻,早已深知她是有倾城之姿,只是这许久都因这一路的奔波来不及去细看。当下仔细看来,她却已经入骨入髓。原来,早已无法移目于她,只是不自知罢了。“走,走吧”
刚要动身,花衣却从他怀中跳下“爹,扶着娘,小心不要妹妹受伤”说着就拉起华凯文的手走向云音“不用了,娘还没有那样虚弱。还是抱花衣在怀里吧,要么一会儿花衣就要喊累了”云音浅弯了腰去将花衣的发髻整理,不着痕迹的避开了他趋向自己的手。心中不是不介怀的,为了他和自己这不明不白的身份,为着他对自己这长久以来的欺瞒,更是因了赵书翰,昨儿个云娘的话她不是没有听进去,那么赵书翰呢,你能放的下么?是呵,能么?
“是啊”华凯文被花衣拉着的手,就那么生生的空在那里。为了这片刻的静寂,他急忙抱起花衣“没事的,你娘说她没事,就一定没事。爹还是抱着花衣吧”
“那娘要是累了就和花衣换哦”花衣依旧是放心不下,回过头去叮嘱云音。见云音点头,这才又依在华凯文怀里。
这一路,却是无语的寂寥。虽说二人与花衣始终有说有笑,可却未曾主动与对方攀谈。仅仅是看到对方的眼神,就急忙别了头去,看天看地看云看鸟却始终不看彼此。缓缓前行,慢慢思量。
终是进了城,华凯文刚刚放下花衣,她就急忙跑到一个买糖人的摊子前,要华凯文买了一个糖人给她。
“爹,你看你看,这个漂亮么?”花衣跑到近旁一个胭脂摊前,拿起一盒胭脂递到华凯文面前“买给娘好不好?”
华凯文接过那胭脂盒仔细看过,确实是漂亮。白瓷牡丹边形状的胭脂盒,四周浅浅的用金粉勾了边,可这匠人却是在那中间不合时宜的画了荷花,朵朵荷花却是含苞中的娇羞。这一切,总是美丽,却美的要人觉得诡异,如何,也不该是这样的景致。
云音见华凯文死盯了那胭脂盒看,不禁也上前细看。这一看,却深觉这画的,却是自己此刻的景象。本该是深闺之中不识忧愁的少妇,却偏生落了这众多爱恨情愁之中,落便落了,却偏偏是这样与众不同。
“爹,买么”花衣拉起华凯文的衣袖左右摇摆,怎么一个胭脂盒子也要看这样久么?
“好”华凯文回了神,见云音也望着这胭脂盒,想她该是欢喜的,就问那小贩“多少钱?”
那小贩看着云音,早已呆傻,这会儿子听到华凯文问他,喃喃的开了口“五十文”
华凯文知这胭脂盒不该是这样便宜的价格,心知那小贩的心神早已被云音去了七八分,本要提醒他,可见他依旧是痴痴的望想云音,心中多少有些恼,就只给了他五十文,拉起云音和花衣转身离开。
“爹,走这么快做什么啊?花衣饿了呢,我们去吃东西好不好”花衣被华凯文拉着一路小跑,微喘着气仰了头问他华凯文急忙停了脚步,自己在做什么?拉了一个弱小的孩童和一个有孕的妇人疾驰,他这是怎么了?他略微甩了甩头,忙定了自己的心神应到“好,那花衣要去哪里?”
“那”花衣挣开他的手,一手拂向自己起伏的胸口,另一手指向最近的一个小店。
华凯文知道她确是被自己拖的太急累的慌,就顺了她的意进了那小店,找了靠窗的位子坐下,点了几个小菜来吃。
云音低头去看自己一直被紧紧攥住的手,不禁皱起了眉头。这是怎么了,为什么突然就拉起自己和云音疾驰起来?是遇到了什么人么,难道说,是有人追上来了?
“娘,抱花衣么”花衣看着云音皱起的眉头,急忙走过去,拉着云音被华凯文拉着的那只手臂摇摆。爹刚刚那么可怕,一定要和娘在一起!
“好”云音抽出了手,将花衣抱起,说是抱着,莫过说是和自己同坐而已。
华凯文这才发现自己的无礼,干咳一声,拿起桌上的茶壶给二人和自己倒了茶,又佯做不满的问到“怎么这东西上来的这样慢?”
云音知道他是在掩饰自己刚刚的冲动,也就不揭穿他,拿起那茶杯轻轻的抿了一口说到“不急,先喝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