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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音轻叹口气自那软塌上坐起,冲着很是为难的临沂说道“临沂,我来吧”说罢便进了内室,走至舞非烟床前弯下身去轻声说道“姐姐,我能看看你的孩子么?你看,如今我亦是有孕在身,我想看看今后我的孩子可会有他这般惹人疼爱。”
舞非烟抬头,往往云音又往往她微隆起的肚子,傻傻一笑说道“我的孩子可是这世上最为惹人疼爱的,若是你真想看我倒是能要你抱抱他。你可要小心些,他睡的真好莫要将他吵醒才是”
云音取过一块绣帕放在怀中接过她递来的孩子,递了眼色于临沂。临沂忙叫过几个家仆立在舞非烟床边。
云音见他已准备妥当,急忙将怀中的孩子丢入稳婆怀中。她不要这样的东西留在身边,这死婴好似在她怀中不住的哭泣,哭泣她不给他留有丝毫的余地。这景象太过骇人,她不想多看一眼。
稳婆将孩子接稳了,忙拿到门外交给丫鬟。这孩子尚未出世便已死去,该是要好好安葬才是。唉,可惜了那位夫人,受了许多罪却是得了如此下场。
舞非烟将云音将孩子丢开,忙扑向稳婆要去抢夺。却被那几个家仆按倒在床用绳子绑住,要她不得动弹分毫。
看着舞非烟不住挣扎着哭喊着要孩子的悲惨场面,云音心中涌起了三分歉意,可转念又想起她曾对自己的种种,觉得这一切都是报应,是她该受的报应,心中便安稳了许多。毕竟一命偿一命,谁要她欠自己的是性命。
云音出了内室自丫鬟手中接过银狐裘皮长袍披在身上,听着屋内舞非烟的喊叫声快步出门立在回廊之上。
天上满是密布的乌云看这模样怕是又该要下雪了吧。
云音将那长袍裹的紧了些,嘴角扬起淡淡的笑来。
赵书翰,这下一个便该是你了。
探访 上
作者有话要说:最终要不要在一起,现在是这个文最大的争议了啊~大家觉得对不对呢~
啊~还有人给我说要女主死掉,或者男女主一起死(一个殉情)……
琴的设定可不是悲剧啊,真难办,要改成悲剧么……要改么……自舞非烟生产那日起,赵书翰便在书房之内闷坐三日,整日不吃不喝只是呆坐于窗前,这期间任何人不准前望探望亦包括柳云音在内。
直到第三日傍晚时分他才开了书房门自行走了出来,那时人已憔悴非常,脸上有青色的胡渣,眼下有难以掩饰的黑影,虽不至消瘦非常可身形却有了几分摇晃。
他看着一直守在门外的云音,终还是未曾忍住,抱着云音将头埋在她肩上轻声抽泣。
无论怎样他都在一日之间失去了妻儿,他怎能忍受如此打击。
云音只是不住的对他说道,夫君,你还有我,还有我在你身边。
许是不想留在这伤心之处,赵书翰第二日一早便南下去了华南城,本欲带着云音一同前往要她出外散心,可碍于她有孕在身思量再三终还是独自前往。
这些时日赵书翰一反常态,竟不时寄家书回来,或是报个平安或仅仅是表示对云音十分思念。和着这家书一起的,也总有些讨云音欢心的小玩意。象是女子所好的各色花钿华盛,又或是逗弄孩子用的拨浪鼓。
“赵书翰那,为何当初你并未如此对我?若是当初你亦是这般殷勤我今日何苦如此?”云音看着桌上那莫然方送来的丝锦绣花香囊喃喃自语。
“少夫人”绯儿缓缓近身,将安胎药自文竹八宝食盒中取出放在桌上“汐滟小姐来了,这会儿子人在大厅,去么?”不知为何,自此舞非烟夫人疯了之后,这少夫人看着总有那么一股子邪佞之气,要人惶惶不安。
“汐滟么,她来了?”云音看着桌上的香囊嘴角微扬,呵,可还真便应了那句,得来全不费工夫,正想着法子接近她,她自己倒送上门来“自然要去”
云音将碗中的药一气喝干用绣帕将嘴角的药渍拭去,拿起桌上的丝锦绣花香囊,起身向门外走去。
这般苦的药她竟能一气喝干,以往她不总是要和着蜜饯一起缓缓饮下么?难不成昔日的娇羞柔弱果真是装的么?绯儿呆立桌前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动也不动。
“绯儿,立在那里做什么,还不快走”云音见她不动便出声唤她,最近这几日她好似总防着自个儿,莫说其他单是话便比以往少了许多,这样的人该是已再不信任自己,留在身边也没了用处,该是早些打发出去才是。
“是”绯儿回过神来急忙跟上,她此刻最不想的便是开罪于少夫人,不知为何她心中总是隐约觉着此次舞非烟夫人之事,同少夫人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虽不敢说是少夫人下的手可总觉得同她脱不开关系。
这回廊并不算长云音却觉着走了许久许久。
绯儿始终跟在她身后不远不近之处,不回头也能看她个大概,可却叫人深感生疏。也是,看的见人又如何,岂能看的到那皮囊下的心?她人心中所想又如何能看的透彻?
“汐滟妹妹何时来的,怎么也不提前知会我一声好叫我有个准备。”终是到了大厅,却见赵汐滟并未坐于厅内,而是依着那门框呆看回廊痴痴的等自己来,云音见她这幅模样又深知她素来性子便不拘礼径直唤她。
见了云音,赵汐滟忙站直了身子小跑至她身边,挽着她的手臂亲昵的说道“这倒有什么好准备的,我今儿个来啊,是来履行承诺的”
“哦?是何承诺?”怎么她曾对自己许诺么?为何自己却不记得?
“我不是说过得空教你如何做泡泡油糕么。今儿个我家莫君毅出门了,我正好没事就出来了”汐滟拉着云音进了大厅扶云音坐下,自己却不坐只在云音身边左转右转。
“怎么了么?”云音总觉着她的眼神多少带了几分怪异在其中,细看却又看不出个端倪来,难不成是自己多心了么?
“姐姐眉眼之间,似乎总是……”这人的神情已不复以往那份柔顺,究竟是什么将她改变?是她自己的经历还是赵书翰的疏忽?对她的温情还不够么?
“总是什么?”难得见她如此正经模样,云音心中难免有几分慌乱。是她看出什么端倪来了么,这样的女子方是最为可怕之人心思缜密至极,虽是玩笑度日可一旦认真怕便是无人能敌,怕是一不小心棋便要败在她手中。
“倒也没什么”汐滟轻轻摇头,看是看不出什么来了。只希望她仍良善吧,不含损人之意,不存害人之心“姐姐,我们这便去学么又或是先叙旧?”
“怎么今儿个汐滟妹妹说起话来与以往不同呢?叙旧也好,下厨也罢,总是要妹妹做主的好”无论她是真是假,无论她是否在故弄玄虚总是要抵挡。这也是无可奈何,谁要她竟是赵书翰的亲妹妹,可惜了,若非如此这般真性情的女子倒也很是值得深交。
“不同?我倒是未曾觉察出不同来,若是要我说还是先吃点心吧,你看呢姐姐?”是么,她倒听出来了。只要遇了事语气之中还是会有些微变化啊,这么久了竟仍是无法将自己的性子好好掩饰么。
“随妹妹高兴便是,这天寒地冻的,怕是无法在园子里待着了。若是妹妹不嫌弃便到我屋里坐坐可好”云音站起身来,要绯儿搀着她先行出了厅。
汐滟见她也不让,不清楚她是不将自己放在心上不理不睬,还是说太将自己当做是亲人因此不拘小节?这人心总也是看不透啊,一来二往总是猜,猜着便罢,若是猜错了心会错了意才最难承担那。
这二人一前一后出了厅,这回廊虽不甚宽敞可也能容的下二人同行,因此汐滟也便上前搀着云音缓缓的走。
“姐姐,你这卧房倒是暖和许多啊,方才这一小段路可是把我冷着了”许是这一路云音总是冲她笑,汐滟也便放下了戒心。可能真的是她太过多心了吧,云音她毕竟不过是个妇人家哪有那么多的心思同她做周旋。何况赵书翰用了十二分的心思在她身上,她如今如此幸福哪来的精力去顾及其他。
“是么”云音不置可否坐在贵妃椅上,用手轻抚着小腹。许是习惯了吧,明知这腹中胎儿是假却因着这假的跳动而温暖。
“姐姐,你有身孕了么?”汐滟发觉了她不经意的动作,原来如此,她神色的变化是因为要做娘了么?因为将为人母才多了丝丝的戒备么?果真是她多心了吧。
“是呵,也近有五个月了呢。倒是未曾跟你提及,我还当你已晓得了呢”是呵,初夏入府,到这寒冬可不是五个月么。
“可姐姐你身形依旧窈窕,却是难以看出呢。难怪,我说姐姐眉眼间多了什么,是做母亲的温情那。”汐滟越发确信是自己多疑,或是说她要自己坚信是她多疑。无论这女人是谁,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