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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引以为傲,一场从来就不曾有过期盼的卖身仪式,那个曾经给了我三十一下杖责的男人,永远都不可能得到我的原谅!
自从确定了婚期,我得到曹丕垂青的消息不胫而走,曹府众人对我的态度倒是改善不少,最为收敛的人自是以前当面对我最为抵触的郭缳,不知道是因为我即将获得与她平起平坐的身份,还是曹丕私底下对她的耳提面命,总之她再也没有刚入府时对我的种种挑衅,我倒落得逍遥自在了不少。
过了今晚就要名副其实地成为曹丕的女人了,有一种被永远套牢的感觉。百无聊赖,月明风清的夜晚让我萌生出户外散步的冲动。不知不觉转悠到了凉风亭附近,可能是之前在这里发生的事情留在我心头的阴影太深,也可能是这里有着太多我从小大到的回忆,陪读的时候总是和我家的公子在这里天南地北地聊。
仓舒,明日我要成亲了。
隔着亭外的假山,我听到了熟人的声音,一个是血气方刚的年轻男声,另一个则好脾气地劝着。
“别喝了,二哥!”
“别妨碍我。”被阻止的男人听声音有了些许醉意,“让我醉了算了。”
“虽然我也喜欢喝酒,不过太多了伤身,何况明日还是你大喜。未来嫂子都不远千里赶到了这里,就等着明日过门了。”
“我不想成亲!”男子话语一出,我听到了倒酒的声音。
又喝酒了,我记忆中的子文不是什么酒鬼啊,可是偷偷地从树丛的缝隙看过去,高大的身影大口大口地灌酒实为不雅。
“这话在这里说过就算了。”子建赔着笑,替子文又倒上一杯,“就让子建陪二哥一饮而尽吧。”
“你小子,当我不知道,借口和我一同喝酒,实为替我分担。你二哥像是这么不胜酒力的人吗?”子文的口齿有些含糊不清,可还是没有停止对酒的渴望,索性拿起酒壶对着口倒。
若有所思地放下杯子,子建始终笑得灿烂且虚伪:“你醉得了一时,醉不了一世。我看未来二嫂也是大家闺秀且口碑不错,二哥又何苦如此悲观呢?”
“为什么,为什么!”子文扔下酒壶,右掌撑着额头,嗓音中带着哭腔,“她宁可当大哥的妾都不愿意做我的妻子。何苦作践自己呢?”
我心头一怔,随即苦涩地咧嘴,我呀,明日要当的是达官贵人的妾,是不会被人认可称道的身份,的确不怎么光彩。而作践自己的理由,只有曹丕知,我知,天知,地知。
“阿直她,应该有自己的打算吧。”
“我就是知道大哥怎么对她才想不通,大哥根本就没有珍惜过她!子建,以后我该如何面对他们两个?”子文有气无力。
“二哥。。。”
子建正想着如何出口安慰子文,不料子文却借着醉意吐了真言:“不如就向你看齐,整日装疯卖傻?”
子建的脸部表情明显有了变化,但极力维持僵硬的笑容,子建起身:“二哥醉了,子建送你回房。。。”
“你二哥虽然从小不喜欢念书,玩不来兵不厌诈这样的游戏,可是我的直觉向来很准,更何况我们是亲兄弟,你有什么想法真的瞒得了我?”子文继续道,“大哥自小自视甚高,和众兄弟都不怎么亲昵,或者说他根本就爱同兄弟们保持距离,他不了解你,所以才看不起你,以为你仗着有几分聪颖而视礼法规矩于不顾,是个不折不扣的浪荡子。可是我不一样,我和你从小交情甚笃,你什么时候都认真不起来是因为没有太多欲望,但几年前突然的作风混乱只是为了让众人的视线从你身上移开,故作荒唐而已。”
“二哥你真的醉了。”
“哈哈哈,为了一个女人,我宁可醉得彻底。可是子建,就算我醉了对你还是了若。。。指掌的。。。”子文伏在桌上没了动静。
子建一扫方才的嘻嘻哈哈,一脸正色:“其实我们之中谁当爹的继承人都是一样的,更何况那个还是亲大哥。。。”
为了避免与曹丕争,所以子建选择了伪装成德行差不可雕的朽木,随着年龄的与日俱增他意识到了那份不可避免的兄弟之争,所以他选择了退居二线,诚服于自己才华横溢的亲大哥之下?我在心中暗自替他担忧,毕竟他的亲大哥是个可以弑弟的暴虐之人,很难保证没有斗争心的子建哪一天不会被他以非常方式除却。更何况后世记载,曹丕与曹植围绕着继承人的宝座展开了一系列的明争暗斗,而成败已定后曹丕仍然对子建穷追猛打,毫不姑息。这不是照镜子,别人不一定会用你看待对方的心态来看待你!
纵使担心,毕竟子建有子建的处事之道。而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再好好地看看子文毫无防备的睡脸,随即选择悄然离开。今日过后,曹子文与我不会再有交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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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礼乐声与来宾的声声道贺中,一天的婚礼就这样结束了,虽然大部分的人是冲着子文的正妻来道贺的,不过也有为数不少的人碍于大公子的地位对我这个妾也表示了相当程度的关注。更绝的是,曹丕还带来一个老头几个青年,是为我的表姨夫和家眷,几次三番拉着我的衣袖哭哭啼啼万分不舍,这也是那个男人蓄意安排的?
天不知不觉得黑了下来,眼下还有人隔三差五地来敬曹丕,而我已经被丫鬟搀扶着回了自己西苑的屋子,规矩地坐在床榻上,等着我的丈夫回来,待会他推门进屋,我是不是要管他叫夫君了?
“阿直夫人请用点心。”规矩的小丫鬟伺候着我,十五六岁的样子,让我想到了小玉,与我情同姐妹的存在。
“我不饿。”转念一想还是拿了一块酥饼塞入口中,若我什么都不吃的话,没准她会被怪罪的。
“姑爷慢走啊。”老远就听到喜娘拉开的嗓子,“祝您与阿直夫人白头偕老早生贵子。”
去她的白头偕老,要是天天和他一起大概等不到白了头发就发霉了,去她的早生贵子,我再也不要怀上他的孩子了。只是这些,我一个无依无靠没有独立生活能力的小女人能说了算吗?要离开曹丕就要有生存下去的本事,而弱质女流要在这乱世不靠男人的话就只有靠钱了,我暗下决心。
门开了,熟悉的沉稳脚步声。
“谢大公子。”小丫头讨了赏钱识趣退下。
“夫君。”下人掩门后,我乖乖地迎上,一股酒气袭了过来,他喝了不少的样子,只是他的神智还是清醒的。
二话不说大手带过我的腰拥我入怀,深深地将我埋在酒香四溢的胸怀内。
再这样下去光是闻就要醉了,小心地挣脱,生怕自己扫了他的兴:“我替夫君倒杯茶醒醒酒如何?”
“为夫清醒的很。”霸道地又将我拉进怀。一男一女就这样站着相拥,心突突地直跳,洞房花烛夜,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自然很清楚。大夫前几日已经替我诊断,说是无大碍,包括某些羞于启齿的事,大夫也只是建议尽可能少量以求保险,并未完全禁止。
曹丕减轻了手上的劲道,缓缓松开与我相视:“这几日在西苑可否记挂为夫?”
语调温柔得令人发颤,第一次看到他含情脉脉的眼神,我的不安再度加剧。不得不承认,自打上次濒死醒转以来,曹丕对我的态度有了很大变化,照理说我也该习惯他的喜怒无常了,只是他现在如和煦春风的表情很容易令我产生奇怪的错觉,我开始觉得现在这个没有乱来没有乘机占我便宜又极具谦和风度的男子不是曹丕!
想来他的问题也着实问得肉麻,不用发问,自是有许多女人会主动投怀送抱并娇滴滴地附上一句:“XX想夫君想得花儿都谢了”,他若是喜欢听谄媚奉承的话,大可不必来问我。哪一次我的回答或是反应让他高兴的?
“问你话呢?”歪头,顺手摘下我的簪子,以欣赏的态度任由我的发渐渐散开垂落在肩头。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幅度很小的一记点头。
曹丕却因此心情大好,双手不自觉地抚上我的脸颊捧着,将自己的鼻子凑上来顶着我的鼻尖,用只有离他最近的我才能听到的音量魅惑着:“时候不早了,休息吧。”
手指微颤,目光从他脸上扫开,我是逃不掉了。
老实巴交地替他宽衣,一层一层地,先是剥去他的外衣,接着是中间那层,直到贴身的里衣现于眼前,面前男子的躯体对我来说并不陌生,而他只是规矩地站着任凭我处置。
本以为他是在强撑醉酒带来的体乏,我计划着扶他上床看他入睡,孰料最后一层单衣褪除后,曹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将我抱到一旁的桌上,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