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枣汤。而且也是他冒着被曹操惩罚的危机犯险救下的我,即使没有死,如果不是因为他藏着我,因为曹操硬加在我身上的罪名而致使家道中落孤苦伶仃的小女人早就不知道什么下场了,哪会像现在这样衣食无忧?不对,我什么时候被小玉牵着鼻子走了?哪有人像他这样喜欢的啊,喜欢到摧残喜欢到虐待喜欢到羞辱喜欢到折磨,他对喜欢还真有自己的一番见地啊。
“在想什么?”曹丕没有知会直接推门而入。
“没有。”相对于小玉不敢直视他,我则是有意不屑一顾,坚决不正眼瞧他。
曹丕向小玉摆摆手,示意她将碗筷拿走。
“红枣汤每日都喝?”
无聊,没话找话也要有个限度。只点头不开口。
“乖乖听话不就好了。”正对上那双犀利仿佛能看透一切眼,深邃得透着邪气,卞夫人年轻的时候风华绝代,我想最吸引曹操的就是她那对会放电的桃花眼,曹丕棱角分明的脸颊,原本白皙的皮肤因为今日沙场历练的缘故稍显健康的古铜色,加上承袭自曹操的英气与卞夫人的傲人五官,可以说我对面的是一张可以让大多数少女少妇不知所措的英俊脸庞。但是,有多少又知道那层帅气有品的长相下所掩盖的又是残忍冷酷到何种地步的恶劣心胸?
不自知地后退,我是从心底惧怕他的,甚至想过,如果他赤壁大战就这么被埋葬于乱箭之下是如何的大快人心。
他留意到我的抗拒,不容分说凑上将我逼入墙角,伸出手。
刺痛!左眼非条件反射地紧闭,白天在“仓舒”坟前的一幕如走马灯般闪现于心。在曹丕的注视下,本就红肿的脸颊更加火辣。
“记得是谁下的手?”大掌来回磨娑,手心的老茧碰触到左脸颊,轻微的不适应,不过还没有到让我想逃开的地步。
“不记得了。”我冷冷地,曹丕这话问出来真的让我好笑,若不是你让他们看着我,制住我,我会被人赏巴掌?小玉说什么这个男人会喜欢我,喜欢我会让人抽我?
“你是我的女人,不需要太有个性!”虽然距离很近,他的耳语很轻,但是这句明显在宣告着我是他的所有物一般,反而特别刺耳。
皱紧眉头,敢怒不敢言地企图从那对黑色的深邃眸子读出他的意图,接下来他会对我做什么?
“不早了,伺候我更衣。”良久的注视,他没有再贴紧我。
“知道了。”小心谨慎地替他宽衣,退去外套,正犹豫将他的袍子搁在何处,冷不丁他的大手袭上。
“做什么?”冲着正在帮我宽衣解带的曹丕惊呼。
“你当然是一起陪着。”邪邪地嘴角扬起弧度,自顾自脱我的衣服。
我们之间还有男女这层关系,天,太长时间没有被他骚扰,我竟然一时间忘记了他是个不考虑怜香惜玉会用强会硬来的恶魔!
“我不累。你放开。”到底,我到底要忍到什么时候?爹娘如今何在?
“小姐!”门外小玉一直未离去,她不放心地守候在外,之前因为房内没有什么动静所以直到方才的一触即发,忠心的丫头终于忍不住小心试探。
“小丫头如今也亭亭玉立了?”他莫名地一句。
僵直立定,我停止了挣扎,目瞪口呆地打量他,他想做什么?
“一个总是坏主子好事的丫鬟,不如送去当军妓?”比我高一个头的他俯身,略带玩味阴冷地一笑。
一瞬间,心脏差点停止跳动。吞咽口口水,我回望门外:“大公子同我要歇息了,你退下吧,没事别来打扰。”
“是。”小玉迟疑了半刻,还是遵命了。她的不放心很明显,谁让我的声音止不住颤抖呢?
一双臂膀自背后环上,他的下巴轻顶我的肩。
无力摆脱,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身着贴身单衣的男人保持着简单而目的不明确地动作——搂着仅一件轻薄素衣的女人。
双臂越环越紧,之前的他如几月前那样仍旧对我恶言相像,但此刻肢体语言却异常温柔。印证了他的那句话,只要我乖乖的,只要我乖乖地做他的女人,只要我不要忤逆他,我还是有好果子吃的。
被抱起放床上,男人只是将我搂在怀中,灼热的鼻息打在脸上。就这样?他只是要搂着我?紧绷的神经渐渐放松,僵硬的身体也稍微得到些许调整。他安详地闭着眼,看不出白日的戾气与暴虐之色,鼻息越来越沉,我猜他睡着了,厌恶地转身背脊相向,不料被一把反掰了回来,再度对上了他鹰般的眼神。黑夜给了我勇气,没有回避,仍旧与他四目对视,这家伙历史上留下了“矫情自饰”的话柄,果然,连装睡都是一流的。
大眼瞪小眼,开始觉得这样的场景很幼稚又很奇怪,率先移开了目光:“我这样睡不舒服。”
“那把你弄到没有体力,应该很快就入睡了吧。”一个鲤鱼打挺,翻身压上。
果然,最终就是色狼一个,之前因为他对我比较客气还以为会照顾我的心情安分点。嫌恶地扭头,不经意正好将脖子露给他看,雨点般的吻落下,所到之处掀起一阵阵烧灼般的滚烫。
该死,从战场上回到曹府,先是让甄氏郭氏伺候了几天,现在轮到我了。他以为这是吃饭,每天都要变着法换花样?从一而终这四个字,他这样的纨绔子弟一辈子也不会懂的。
开始推他,压根不动!握拳捶打,根本就不痛不痒。不行,我才不要被他得逞,女人是有尊严的,怎是他为所欲为的对象?
计上心来,停止抵抗,两手拉住他胸口的衣服。
“你真的变温顺了。”他的语气里透着兴奋,因为他即将成功征服一个女人。
“你放过我好不好。我难受。”略带沙哑的嗓音,有气无力。
“怎么了?”以为自己将我压得透不过气,立马松开,企图借着黑暗看清我的脸色。“大夫!”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冲门外大喝一声。
昨日刚叫过大夫,所以我只要装作不舒服,就很容易让人误会身体哪又不对劲了,只是一旦叫来大夫被察出没有异样,曹丕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不用了。”缓缓坐起,“方才只是有些气不顺。”佯装揉揉胸口。突然脑中闪过一丝念头,我记得被曹丕带到这别馆,我不止一次因为情绪的波动而影响身体,第一次是那个替我送红枣汤的丫鬟被曹丕惩罚的时候,第二次是昨日曹丕打小玉的时候,两次都是因为心里太急而一时胸口憋闷,头脑发晕,虽然两次间隔时间不短,但我清晰地记得那种感觉,与军中被曹丕欺负昏厥之前的感觉似曾相识。军中那次是中毒,但是之后的两次做何解释?我记得几个月前醒来后,别馆的大夫说是没有大碍,但为何会复发?而且昨日我脸色发白,曹丕就像知道我接下来会晕倒一样,立即传了大夫来。现在装不适,一是为了扫他的兴让他中途作罢,另一目的则是证实了我的疑惑,我的身体。。。
“不难受了?”
“好多了。”我假意继续慢慢给自己顺气。
“扫兴!”神经病不知道为什么下了床,罩上外套欲离去。
“这里是大公子的寝居,要走也是我走。”起身,我找小玉去。
“给我躺床上去,谁给你的胆子擅自离开?”命令不容反抗,男子打开门,月光照在他的身上,两股剑眉透着忧郁的气息。目送他带上门,我舒了口气,今夜总算能安稳入睡了。
“小姐?”一早醒来正对上小玉夸张的“熊猫眼”。
“你?”一时间突然联想到昨晚曹丕欲求不满地离去,再看到小玉惨不忍睹的脸色,不祥的预感浮上心头,“曹丕昨晚。。。”
小玉委屈地点头:“昨晚小玉睡得正香——”她突然想到要注意措辞,“不对不对,是小玉忧心小姐,但最后瞌睡虫找上小玉,小玉不敌才会了周公的。”
鄙视地眉毛一挑,还以为她被曹丕怎么了,看样子不像啊:“在我面前你还想讲究文采?给我拣重点讲,快!”
“是!”没有规矩地打了个哈欠,“小玉睡梦中被大公子拖起,没头没脑地问小姐在他不在的期间身子状况,有没有晕倒有没有。。。”
“有没有什么?”看样子我的身子果然有事。
“小玉很纳闷,昨日大公子也看见了,小姐是无法忍受仓舒公子的突然离去加之被大公子气得头晕,干嘛小题大作呢?小姐的演技那么好,竟然能骗过那个精明的大公子。”
原来小丫头以为我是装的,嘴角抽搐,伸手拉住她嘴边的那块肉:“你以为大夫是傻子啊?我那是真——”突然发现自己的右手多了个碧绿通透的玉镯子,定睛一看,玉镯每隔一段就还镶嵌着雕刻着精致花纹的软金,最大那处金片还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