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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下次来写写看台词很多的男主角好了……(编注:你不要太胡搞瞎搞了!)
抱怨完有史以来最大牌的男主角後,咱们来聊聊前头那莫名其妙的标题吧!
话说绢仔新家对面住著—位外省老杯杯,有著很重很重的外省口音。
平常也许是因为作息时间不同吧!绢仔从来没有遇见过他,只在某次某个里长候选人来拜票,绢仔门还没关上前,匆匆拜见了老杯杯尊容,和他那副宏亮的大嗓门。
事情发生在某个炎热的下午,绢仔正躲在新家里努力跟男女主角奋战,突然听见世界名曲「少女的祈祷」,立刻抓起早就准备好的两大袋垃圾冲出家门——
碰巧这个时候,对门的老杯杯也提著一小袋垃圾走了出来,他—看见穿著T恤短裤的绢仔,就用那浓浓的口音问了绢仔—句话。
我没听懂,露出困惑的表情看著老杯杯,於是他又重复了—次,但口音还是—样重,绢仔依旧是鸭子听雷——听无。
这时候音乐声已经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了,绢仔只好抱歉地跟老杯杯笑笑,老实地说:「对不起,我真的听不懂……」
「我讲话你听不懂吗?」老杯杯又开口问了—句话,这次很神奇地,我居然听懂了。
「对啊,我听不太懂,抱歉。」绢仔满怀歉意地点点头。
然後,老杯杯也点点头,做出了—个让我非常orz的结论——
「对嘛!那你就是越南来的嘛!」
这真是个天大的打击……绢仔差点没有当场昏倒。
我是越南人我是越南人我是越南人……亲爱的阿编,你说,我长得真的很像很像越南人吗?会吗会吗会吗?!(突然清醒过来,用力抓住阿编逼问)
(编注:哈哈哈哈……编编狂笑……呃,歹势歹势!嗯咳,唉呀……老人家两眼昏花,不要那么计较嘛!乖,被打击了还是要乖乖写稿喔!)
当然,以上只是绢仔在搞笑,没有瞧不起越南人的意思喔!如果让读者宝宝们看了觉得不愉快,绢仔先说声抱歉啦!
松松的套书每次都很有趣呢~~这回也让绢仔写得很开心,希望大家看了也会喜欢喔!
下一本书宝宝是《一起幸福吧!》系列的最终曲了,到底是哪个倒楣……不对,是哪个幸运儿可以荣登男女主角的宝座呢?
欵……老实说绢仔也还不太确定,就请大家拭目以待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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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定今生
作者:唐绢
第一章
入冬了,一晃眼天就要下雪了。
汴京城的冬日总是冷得紧,有时街上还见有冻死人的。
心宓手上捧着几件上好的衣裳,左弯右拐地有段府的回廊下疾走。
因为太过匆忙的缘故,在这样冷的天,她额上反倒逼出了几滴热汗,丝毫不受这寒冷的天气影响。走了许久,好不容易赶到目的地了,她一抬头,「闲云阁」三个大字就映入眼帘。气喘吁吁地呵着热气,心宓低下脸,小小的肩膊朝后弓,模样儿反倒有些畏缩起来……唤她拿衣服来的,是段爷的大丫头香云。
香云不是和善的姐妹,对身分比她贱的小丫头,香云已经是呼来唤去的了,何况是待她这只管粗活儿的贱婢。心宓吸了口气,放开捧着衣裳的右手,在自个的腿子上抹了一把汗。她怕要是不留神把汗渍印上了爷儿的衣裳,少不得招来一顿毒打……「伊呀,」
门被推开,心宓晃了会儿神,就同云打了个照面,「贱丫头,」香云一见挡在门外的是心宓,她瞪着心宓那张终年染着炭灰、脏兮兮的巴掌儿,便压低了声、没口子啐骂︰「要你去拿件爷儿的衣服,你死去哪儿了?!半天不见人!」心宓单薄的肩膊往后缩了缩。「衣裳放在后庭那儿呢……我尽快赶来了……」「还回嘴!」香云变了脸色,冷厉的模样儿,同在爷面前乖柔的她,完全两样。心宓吓得垂下头,不敢吭声。
「衣服拿来!」香云转头前又骂了几句。「叩!」地一声,当着心宓的面便合上门。心宓是进不去爷儿房里的,她明白得很。
爷儿的房,只有像香云这种大丫头才能进得,她不过是个干粗活儿的下等婢子,连个小丫头都及不上,哪来的福分进爷儿的房?自然,她也没能走近些见爷儿的面,只远远地觑过爷儿一回,依稀见过爷儿的背影罢了。心宓进府有十年了……
她永远记得,自个儿是在五岁那年被舅舅、舅母卖进段府来的,那时节也同今时今日这样,是个好冷、好冷的冬天。在门外站了一会儿,方才为着赶路,身上流了好些热汗,衣服也浸得湿透,这会儿她觉得有冷便搓着手捂住嘴呵气。「一会儿还要到井边洗衣服呢……」
她喃喃自语着,皱着眉伸颈子望向没有一丝阳光的阴天。
是在段府里,她才学会了洗衣、打水、生火、烧饭……这些个粗活儿,起先只因为她比别的丫头勤快,府里的总管大人便让她留在后院里帮着大婶们干杂活,就这样从干杂活第一天开始她脸上染了灰,衣也总是脏乱、污秽,任她每晚怎么用力洗刷,也冲洗不掉衣上的炭灰和黄渍。心宓一生下来就没了爹娘,她的命运始终是由旁人来决定的。而旁人只会以外貌来决定她的命运。就因为心宓的勤快让她身上终年肮脏,注定了她始终是粗活贱婢的命。
「心宓!」
府里的小长工,敏川,一路喊着心宓的名字,朝着她跑过来。
「心宓,今儿个一早发饷了,你领了月例银子没有?」敏川抬起头,笑嘻嘻地问着比他高了半个头的心宓。敏川今年才十岁,进府来已经四年了,他的身世同心宓一样可怜,他是自愿卖进段府的,因为当年他娘病着,家里却连一粒米也没了,他还有一个六岁的小妹妹,敏川要不把自个卖进段府里当长工,全家人就等着饿死。「领了,」心宓低下头,对着敏川微笑。「一早总管大人就给我了。」
「心宓,你可好了,攒的钱都是自个儿的,我可要拿回去给和妹妹过活呢!」敏川虽然是个孩子,讲话的模样儿郤总爱学大人一样老成。「等三年过去,你就可以到外头自个儿攒钱了。」心宓微笑,早已习惯敏川每月总要犯一次的嘀咕。可她心底明白,敏川不过口里说不是当真在乎的,否则当年他就不会把自个儿卖进府了。敏川的卖身契只签了七年,七年一过他就可以离开,除非他自个儿愿意留下来。可心宓猜想,敏川不会愿意留下的,这孩子很不一样。
私底下,敏川总爱缠她,谈天说地的尽排些未来他要赚许多、许多钱,盖又大、又美的屋子……心宓打心眼底相信,这孩子未来肯定会有些作为的,不像她,她被舅舅、舅母卖了死契,这辈子永远要当人奴才,注定是翻不了身了……「三年?!那还要许久哩!」敏川噘着嘴,闷闷地道。
「小孩子,顽儿罢!一转眼就过了。」心宓保持着微笑。
敏川不知想到什么,又忧愁起来。「唉,我有半年多没见我妈妈、妹妹了。」「快过年了,一过年你不就能见到你妈妈和妹妹了?」心宓像往常一样安慰他。「是啊,一过年就能见着她们了!」想到温柔的妈妈和可爱的妹她,敏川终于笑了出来。「可你呢?心宓?」他接下问︰「今年你还回去同你舅舅、舅母过年吗?」心宓垂下头,半天不答腔了。
「怎么啦?你不回去了?还是你舅舅、舅母不教你回去了?」敏川皱起眉头。他知道心宓有一对坏舅亲,每回过年说是让心宓回去一家团聚,其实是使唤她当佣人,总是刻薄她。心宓摇摇头,仍是没搭腔。
「你说话啊!你不说话,我又不是好肚里的虫子,怎么知道好难过啥?」
「我不难过的!」心宓胡乱摇头,想掩饰什么。
「别骗人了!我知道你这人最念旧的!就算你舅亲侍你再不好;你总也舍不下那对豺狼虎豹。」敏川人小鬼大地叨念。「敏川,你还是个孩子呢!别胡说。」心宓瞪大了眼制止他,她知道自个儿要是不出声,敏川还会胡言乱语下去。舅舅、舅母虽然侍她不好,可她心底仍想着他们是自个儿唯一的亲人。
「那你就告诉我啊!怎么你今年不回去了?」敏川虽然是个孩子。可眼活心细、很是聪明的。「我……舅舅、舅母要离开京城了,说是要到远远的南方去,前日我舅舅找我,给我抄了新址,说往后不一块儿过年了,要我把每月月例银子托里的大叔带到杭州便成了。」她慢慢地说,温柔的声昔挟了一丝掩藏的忧郁。那住大叔是段府里专责置货的,每年总要下江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