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鸿饮想起这铠甲的力量,就问:“铠甲是火谷熔岩提炼的,那它的力量就是跟夜之缘一样,也是得于夜之缘石了?”
泰树扭头看下伯南克,见他不说话就回答:“是啊,而且越靠近缘石的地方提取,这力量就越强。
我们已经对它进行了加持,向外边泄露的力量已经很小,不过还是要在外边加件外套,披风就好了。这样其他人就难察觉出这股魔力。”
“原来是这样。”鸿饮明白的点头。
伯南克高昂着头,眼睛不知道在看着墙上什么地方。
泰树接着又说:“你知道这股力量的作用,它会排斥几乎所有的力量,这让它具有不错的魔防能力。
不过同时也有缺点……就是对穿着者本身也有相同的作用。”
“简单的说,这不是一件战斗铠甲。你穿着它使用魔法,自身攻击会大打折扣。”伯南克忽然插话。
鸿饮顿时楞住,他没想到会这样,一脸惊讶的看着他们。
泰树在那边点头确认,鸿饮有些迷糊了。
那意思以自己的力量,能不能用魔法还难说。伯南克象知道他在想什么,微微一笑安慰道:“不要担心,以你现在的能力,用不用并没什么区别。你现在需要的是修炼,等你练到穿着它可以运用自如了,那再跟卓沙去要件新的,呵呵。”
鸿饮和泰树顿时哑然,这伯南克全当卓沙那是他的小仓库。
“好了,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不能耽误了。
最近海里不太平,我得马上回去,就不送你了。”泰树已经在告辞。
“谢谢你泰树。”鸿饮正视他的眼睛,
泰树用力点头,再转向伯南克行礼后走了。
鸿饮看着他的背影,轻叹口气,一沉吟望着伯南克:“我也应该上路了,谢谢你的照顾。”
伯南克望着他停了会,点头:“好吧,我给你安排一下,稍微等会。”
他们都是见过世面的人物,该干什么的时候决不扭捏。一匹快马已经准备好,干粮饮水备齐,送行的人却不多。
伯南克掏出一袋金币塞给他:“我没有别的送你,这些你带上。”
“不用了,你给了我这件披风已经很好,这个就不要了。”
鸿饮身裹着一件灰色的披风,茸茸的蛮厚实。
关键还是它有阻拦魔力散发的作用,对他正好合适。
伯南克不由分说依旧塞给他,语气平缓道:“你以后总要用的,留着有备无患,一些小钱不是我们应该计较。
还有件事要告诉你,我们在敌人尸体中发现了杜特族的人,不知道他们有没人逃脱,总之你小心点就是。”
鸿饮听着心里一动,对伯南克忽然有种尊敬的感觉。再推辞就不象话了,他收进腰间的小挎包里。再看看旁边的童芳,现在也换了身行头。
绣花的厚披风裹在身身上,雪绒的宽领衬着乖巧的小脸,象个娃娃似的可爱。此刻站在伯南克身边,一双明亮的大眼睛望着他,一丝忧虑浮显其中。
鸿饮看着有点心疼,嘴角微微翘起:“我要走了,你好好照顾自己。”
童芳上前两步,来到跟前就这么抬头望着他,半天也没说话。
“不要当心,你可不能淘气哦,在这安心的等我回来。”鸿饮有点象在哄孩子。
童芳突然扑到他的怀里,紧抱住腰,把头埋在他的胸口上。他们认识的时间并不长,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心里就是觉得难受,难受得想要大哭一场。鸿饮下意识想把她扶起,可手触到肩头就停下,他感觉到童芳的肩头在轻耸动。“不哭,呵呵,你这样是不是不让我走了?”
童芳抬起头来,泪水早已满脸都是,迷糊的眼睛望着他:“你一定要回来,你答应过我的,一定要回来。”
“答应回来?是啊……”鸿饮心里一抖。
他答应过很多人一定要回去,整整十万人在翘首以盼,现在却又多了一个。他看着这双眼睛,那里边的关切居然和族人的不同。
那是什么?居然可以让自己如此感动。他用力的点头:“是的,我答应过你一定会回来,我一定会做到!”
童芳松开手,站得笔直,目光停留在他脸上。
鸿饮抬头望向伯南克,托付的眼神。伯南克缓缓点头,鸿饮飞身上马仰鞭,黑骑黑甲飞驰而去。
“我们回去吧。”伯南克显出难得的温柔。
童芳依旧望着前边,泪水已经在脸上干去,前边已再看不到他的影子。
伯南克耐心的等了会,轻声说:“傻孩子,想哭就哭出来吧。”
他想笑着安慰,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不,我不哭,我的主人正踏上征途,去寻找他的骄傲。我只能为他祝福,所以我不能哭,因为真正的男人不需要眼泪,因为我只属于他,因为我也在为他感到自豪。”童芳倔强的抬起头,直视他的眼睛,泪水刷的滚落下来。
童芳抬手要擦干,伯南克一手拦住,轻声说:“这才真正是他的骄傲。”
从飞马城往东有一星期的路程,可那里有杜特族的防御,现在肯定是难过去了,他需要绕道而行。
海上是不行的,这跟直接闯他们边境没什么区别,那唯一可想的就是从南面的福临族过去。
福临族现正受到三族攻击,强大的敌人让他们忙的不可开交,现在面对北边的防御必然会有漏洞。米威敦还不打算对他们不利,杀敌一万自损三千,持续不停的作战无异于是自杀。
多年战争下来,各族都积累了丰富的战斗经验,任何一族都不是好惹的。现在鸿饮就在弛往东南方的路上,一路是风餐露宿,马歇人停。
五天后他终于到达山林边沿,马也跑累了,他放慢速度缓步进入树林。这里的树木并不密集,大都也不是很粗,显然成林的时间并不长。这五天来就是在马背上他都没停止过修行,在夜之缘时候的感觉又回来了。
黑甲中传来的力量不断攻击自己的场,这种攻击是主动的,即使鸿饮自身没有运动它也毫不停歇。
而且它的魔力比自己在夜之缘边沿区时还要强,你越是抵抗它的反击就越厉害,鸿饮到现在还不知道它到底强到什么程度。不过它释放魔力的节奏就要慢很多,大约夜之缘可以发动五到六次,它才发动一次。
第一卷 与命运抗争 第十一章 路途(二)
力场在逐渐增强,这样的感觉很明显,到今天场已经比过去增大三分之一。以前的那些风元素,颜色被淡去,象小杯牛奶被加注了清水。
太阳正是当空,连连大雨后展露的晴空笑脸,给大地树林镀上一层成熟的金黄色。
光从树梢间照进来,是一束束的,那笔直的轮廓中间似乎有烟雾弥散。树叶儿依旧葱绿,空气中带着些潮湿的味道,耳边不时可以听到些鸟兽的轻鸣。
到处都是生机勃勃,用心可以感受到这自然的欢娱。
鸿饮干脆松开缰绳,任由它自己行走,或是停下来啃嚼青草。
就这样翻过了一个小山头,再过去林子开始密集,树枝不时会碰到身上。他弯腰躲过那些枝叶,伸手解下披风,卷叠好收起来。
要不出去后,可能披风可能已成了小布条,被撕成一缕缕的挂着。解下鞍上的大皮囊喝两口水,清凉的感觉让他精神为之一振。
他重又挽起缰绳,两腿轻轻一夹,马又开始小跑起来。树枝打在身上头上,都被铠甲挡住,他只需要闪开那些扑面而来的就行。
“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还会不会派其他人出来。”他心里想到族人。
雷云开是一年一次,也就是说自己要在这段时间带人回去,要不可能就会带来不必要的牺牲。
他又开始感到时间的紧迫,两腿不由得加力,马跑得更快了。
后边的树枝干越来越粗,互相间隔反到是拉开,枝叶也长得越高,这却减少了枝叶袭身的麻烦。
再到一个山谷,前边突然传来一声“嘎……”的啸声。那声音很粗,嘎嘎的节奏振动很快。象是虫鸣,可那声音却要大很多。给人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气氛瞬间变得有些阴森。
黑马惊得人立,前蹄连连瞪空,发出一声长嘶。
鸿饮到没被它摔下去,他有力的一带缰绳,把马稳住。一手按在剑柄上,眼睛直盯着前方。真是冤家路窄,不知道是跟什么怪物撞了个对面。
从那声音判断,那东西一定简单。前边的树干被撞得摇晃,发出哗哗的响声。马儿已经不由自主的往后退,动物的本能让它感觉到重大的危 3ǔωω。cōm险。
“啪!”的一声,前边两棵两三人合围的树干折断,那家伙终于出现在前边。鸿饮一带缰绳扭头就跑,心情比黑马还来得急切。
不是他不想打,要不也不会停下来等,这也是锻炼自己的机会啊。可那家伙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