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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言半晌才终于下定决心般,道:“没什么,你去收拾行李吧。”
收起了手机,她就见到那热心的小护士正往这边走过来,她定了定神,往前迎去。
小护士见到她,抢先恭喜道:“白小姐,明天手术顺利完成,你们就能过除夕了呢!”
谨言摇头:“我明天开始不会过来了。”
“啊?明天顾先生动手术,你不过来吗?”小护士明显有些讶异。
谨言微顿,只道:“嗯,我要回家陪我妈过年。”
“明天走?什么时候回来呀?”
“嗯,估计要一个多星期后吧。”她想了想,“麻烦你帮我照顾着他一些,有的时候他脾气上来了,你不要理他,该做什么还是做什么,其她的护士小姐我不是很熟悉,所以只能拜托你,到时候多看着他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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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言重新回到病房,顾又廷抬眼瞧着她,忽然问:“谁的电话?”
谨言应:“家瑞,”停了一会,又补充了句,“我妹妹。”
他问道:“她找你什么事?”
“也没什么事。”
他漠漠地望着她不说话。
谨言想了想,低声道:“就是,她替我和小熊买好了回美国的机票……”
他皱眉:“什么时候?”
“明天上午十点。”
他有些怒,被她气乐了,笑道:“你现在是先斩后奏?”
谨言抿了抿唇,一边收拾着桌上晚餐的残留品,“我也是今天才决定好。”
他却是冷哼一声,“你这次去什么时候回来?”
她沉默,将手里的东西扔进垃圾桶,才看着他问:“你想我什么时候回来?”
“你能什么时候回来?”
她想了想,“差不多半个月的时间,我妈还不习惯我们不在身边。”
他一听时间,语气又不是太好:“干脆把你妈接过来。”
“不了,她这两年身体不是很好,不适合来回奔波。而且,在这个地方发生了太多事情,先是我爸,后来又是开阳,如果可以的话,我不想她回来这里,永远不会记起这些事情。”白谨言简短的说,省略了期间太多的心酸无奈。
听她提起先前的事,他忽的一愣,随后嘴角抿起来,浓眉微锁。
夜色渐黑,室内静默如水,见那人没有要再出声的意思,谨言寻思着将先前帮他擦澡时换下的衣服拿出去。
刚转身就听到一道低低的声音,听不清,怔怔地回过身,“什么?”
他说:“你过来。”
谨言朝他走去,只待靠近他,就被人捞进怀里。
谨言轻轻推他一下,到底还是还是顺从地窝在他胸膛上。
耳畔是男人沉沉的心跳声,连轻微的呼吸声都清清楚楚。
她的手,慢慢移向他,指间触到那条打着石膏的腿。
也不知道是谁先动,待两人的嘴唇碰到一起,她才反应过来。
两人喘息着。
他的手按着她,另一只手托住她的臀。
接了一会儿吻,男人按捺不住,做起别的来。
谨言被他揉得浑身发软。
做到尽兴,他拥着她躺倒在床上,将她搂在怀里,胳膊紧紧的圈着她。
谨言的脸颊靠着他,感受他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暖暖的。
白玉的脸颊散发着淡淡的红晕。
寂静中,她忽然觉得很安心,很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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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另一端,酒吧里满是激昂的震耳欲聋的DJ声,暖昧炫目的五彩灯光四处映射着,舞池里满是正贴身热舞着的男女,四周的人忘我的沉浸于迷乱的环境里,或是大叫,或是欢笑,或是吵闹。
吧台处一个女人正落寞无声的喝着酒。
一杯又一杯的接着喝。
期间已经有四个男人上来跟她搭讪,一一被她无视。
顾妙亭闷头喝酒,她很悲痛,又掺杂着无法言语的愤怒,那种又痛又气的感觉如海水不停地向她涌来,几乎要将她淹没,只要想到那个可憎的画面,还有以前那些可怕的记忆联合起来,她就浑身发抖,不可抑制的感到气愤。
他家里还留着那个女人的相片,而且是放在床底下。
他天天和着那女人的相片睡在一起,是为了什么?
他为什么怎么都不肯说出那个女人?
他为什么连在梦里都喊她的名字?
他是不是从头到尾都没有爱她?
既然他心里还有别的女人,为什么还要和她订婚?
顾妙亭想起今日下午发生的一切,就觉得荒唐得可笑,她想在他床上和他亲热,结果却被他推开,她觉得郁闷,仍是缠他,却是没料到被再推了一把,她一下被点着,叫嚷着什么床那么金贵,一把掀掉床被,却料不到掉下了一张女人的相片。
她要去拿,却被他抢先从地上捡走。
接着就大吵特吵,不欢而散。
身边的男人又缠了上来,她实在受不了,拨了个电话。
那边接起:“妙亭?”
她摇摇晃晃从高椅上下来,边走边不停的念叨着:“我要取消婚约,我要取消婚约,我不结婚了,雨晴姐,呜呜呜……”顾妙亭不想回家,更不愿意让严少齐来接她,最后报了个地址给许雨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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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在铺垫中,希望大家不会太闷。另外,不要担心许大小姐,她的出场很少,目前可以说几乎没有戏份了,但是会带来接下来一个很大的转折,同学们做好心理准备啦,周末快乐!明天见!
☆、真的,我没有骗你,全港城的人都传遍了……
港城在这日终于回温,闻到了春天的味道。
在发动机的轰鸣声里,飞机开始起飞,进入一万米之上的蓝天白云里。
飞机的近十个小时里,空姐不停的在来回派发食物,谨言一点东西都吃不下。
估摸着时间,那边的手术应该做完了,也不知道具体怎么样了铄。
“姐,在想什么?”家瑞见递过去的三明治一直没人接,不禁出声。
她稍偏头就对上家瑞疑虑的眼神,家瑞又说:“你今天怎么一直神不守舍?”
“有吗?”谨言拿过三明治,只说:“可能在飞机上的时间太长了。”
家瑞看她的神色似乎并不是很好,连吃东西的胃口也没有,一时之间先前的顾虑也消散了不少,松了口气,“姐,我刚才问过空姐了,因为前面有暴雨,所以要减速,估计会延点一两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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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港城到纽约,周周转转,十几个小时后,才终于到了。
刚下飞机,白谨言将手机开机,给顾又廷打电话,没人接。
她想了想,又给人发短信说飞机晚点,现在才到,问他手术完成怎么样,仍是无人理会。
她只好打给先前留了号码的小护士,就听她说手术一切顺利,顾先生出院了。
那边家瑞已经拿好行李,她正要收起手机,就接到了张悦乐的电话。
距上次见面已有一个多月之久,她有些讶异,也有些惊喜。
张悦乐贯有的爽朗的声音响起,“白老师,你是不是在美国纽约那边呀?我有差不多一个月的假期,想好好玩一玩,等过完除夕,我去纽约找你,你到时候带着我在纽约玩好不好?”
谨言答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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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了小区外,白母已经提前在门外等,小熊看到外婆,就奔了过去。
“言言,家瑞,你们总算是到了,平安到家就好。怎么样?累不累?饿不饿?你怎么瘦了这么多?”白母抱着小熊,神情欣慰,难掩心中的雀跃,又去看她们,发现谨言,语气担忧。
谨言微笑,“妈,我很好,你不要担心。”
家瑞替她转移白母注意力,道:“对对对,妈,我们快进去,这里好冷哦。”
“…………”白母又是望了眼神色不佳的谨言,半晌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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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屋里,白母体贴地给她们一人盛了一碗汤,“先喝着暖暖胃,天气冷。”
晚饭很是丰盛,白母做了五道菜,绿油油的炒菜心,红通通的水煮蛋,一盆热气腾腾的淮山甜汤,酥脆的炸鲜虾黄金丸香气四溢,鲜嫩白美的白切鸡,还有炒得金黄的螃蟹,前面放的是盛得满满的饭,旁边搁着小碗的长寿面。
吃完饭,一家人坐在一起看了会电视,一直小熊发困,才关灯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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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言坐了十多个小时的飞机,觉得十足的困乏,替小熊脱掉鞋换好睡衣,真正能够睡的时候,又觉得十足精神,去看了眼手机,仍是没有回复,躺在床上回想着那几晚的事情,一时感到怦然心动。
她看着手机,心里动着,手指下意识地点着那人的号码拨了过去。
那边显示盲音,没有接。
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