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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林兄是江湖中人,不知江湖生活是怎样的,林兄杀过人么?”
林挽衣一下子尴尬起来,他的手上自然也有人命,在江湖上打滚,谁的手上没有鲜血。只是面对着着纯净的少女,他实在不想承认。
见他不答话,夜月色自然明了,原来他真的杀过人。不过
“你们这样私下械斗,难道官府不管吗?”夜月色毕竟是帝王,首先便想到了这个。虽说现在不算是完全的法治社会,但据说萧凌天把吟风国的治安治理的很好。他那个人习惯掌控一切,怎么会允许有不被他掌握的江湖存在?
“这个、因为,”林挽衣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因为我杀的都是坏人,所以、所以官府一般不太追究。”
“是吗?也就是动用私刑了?”夜月色追问,林挽衣只有苦笑。
眼看气氛不对,沧海立刻抓住这个机会,对夜月色说道:
“少爷,天色不早了,主子该等您了。”
夜月色一阵默然,是啊,她答应过萧凌天要早点回去的。而且,认识东陆第一高手绝对不是一件好事,她和萧凌天的关系刚刚有所缓和,她不想在这个时候给他任何错误的暗示,让他以为她有什么不轨的企图。想到此,夜月色站起身来,学着样子也抱了抱拳。
“天色已晚,在下要先告辞了,二位请慢用。”
林挽衣叶秋白以为他不屑于同江湖人士来往,便也没留他,看着他带着仆人转身离去。林挽衣在心中轻轻叹了一声……没想到自己被人嫌弃了。压下心中些微的伤感,继续与叶秋白饮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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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月色回到皇宫,来到御书房见到摄政王的时候,已经是明月高挂了。看着萧凌天埋首于奏折堆里的脸,她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于是就这样静默着。
“回来了,玩得好吗?”见她不说话,萧凌天先开了口。
“嗯,玩得很好。多谢殿下。”她静静的回答。
“有什么有趣的事么?”
“认识了一个人,号称是东陆第一高手。”就算她不说,他也一定会知道的。
“林挽衣?”他的眼睛微眯,这么巧?他下午才接到有关于林挽衣的情报,夜月色就和他遇上了?
“原来摄政王也知道他?”夜月色吃惊,那个人真这么有名?
“只是听说过。”他看着她,“天晚了,陛下回宫休息吧。”
看来他不想谈林挽衣,夜月色衣边走一边想,他们之间应该不会认识的吧?
此时的萧凌天正坐在椅子上,看着夜月色离去的身影。希望只是巧合,她跟他手上现在要查的事最好不要有关系,否则……
十三章
夜凉如水,万籁俱寂,此时已是夜深,正乾宫中明灭的烛光映出一室春色旖旎的景象。萧凌天赤裸着上身靠在沉香木雕成的龙床上,下身只盖一条薄薄的锦衾。他的身边依偎着一个同样赤裸的绝美女子,一头乌黑的秀发披散在龙床上,带着一种妖冶的诱惑意味,一双秋水明眸盛满柔情蜜意定定的看着萧凌天俊美的侧面,似要将人溺毙其中。瑶口琼鼻,肤如凝脂,雪白的身躯有如春水般娇娆。整个人犹如盛开在风中的艳丽花朵,娇柔妩媚,美艳无双。
萧凌天此刻正静静的闭着双眼,纵然身边有如此美女在怀,此刻的他眉间仍是一片清冷无情。刚才的纵情欢愉让他的身体得到了发泄,但他的心却始终得不到满足。这颗心,似乎缺少了什么无法补全,空荡荡的让他觉得不安。自从风神祭之后,夜月色那盈泪的双眼便总是萦绕他的心怀,就连刚才他纵情之时,脑海中也总是浮现起那哀伤的双眸,让他觉得猝然心痛。
一直在凝望他的司云,隐隐察觉到他的心绪。司云作为萧凌天麾下的秘密组织天星宫的一员,不但是最出色的探子和秘密杀手,也是自愿服侍萧凌天的女人。她深深的爱着萧凌天,为了他可以毫不犹豫的赴死,但她也深深的知道,萧凌天对于她以及其它为他暖床的女人,只不过是单纯的生理需要,绝无半丝情爱在其中。他总是那样冷静淡然,高高在上,甚至在与她云雨之时也保持着清醒戒备,从不曾沉溺于欢愉之中。
可是,近来她发现萧凌天变了,从不曾流露出自己真实情绪的他,刚才在她身上驰骋的时候,仿佛在透过她看着另一个人,一个让他一向冰冷的眼神中出现温柔和痛楚的人。那一刻,她的心充满苦涩,这个她深爱着的男人,心中进驻了别的女人吗?
“主上,”她有些怯怯的伸出手,想去抚摸他的脸,“您怎么了?”
手在半空中被萧凌天轻轻挡住,他虽闭着眼,却好像清楚她的一举一动。一直以来,他都很拒绝不必要的接触,床第之间也是如此,他不喜欢别人碰他。
“下去吧。”他的声音很淡,司云对他的情意他并不是没有发觉,但是她可以慰籍他的身体,却无法安抚他的心。不该让她陷的更深了,也许以后不能再招幸她了。
感觉到他的拒绝,司云紧紧的咬住嘴唇,起身穿上来时的暗行装束,对萧凌天行了一个单膝跪礼,便纵身跃出窗口,在月色中消失无踪。
待她去后,萧凌天缓缓睁开双眼,看着照耀在窗棂上的皎洁月光,似是犹豫了很久,终于下定决心,轻轻招了招手。
几乎是立刻的,一个黑衣黑裤蒙着面的暗卫出现在殿前,对萧凌天单膝而跪,沉声道:
“主上。”
“来了吗?”萧凌天问道。这男人叫霁风,也是天星宫属下,是他的常侍暗卫之一。
“是,已来了一会儿了。”
霁风很清楚他在问什么,眼前这位高高在上的主子清楚这皇宫内发生的每一件事。只是这件事他虽一直知道,却从不曾正式询问过,今天为何问了呢?
又来了吗?为什么呢?他无法明白,或者是他不愿去明白。以前他总是选择视而不见,但今天他的心绪无法平静,既然来了,就去见见吧。
挥挥手,霁风很快从大殿中消失。萧凌天起身套上一件长袍,散着长发悠悠然步出了寝宫。挥手阻止了请安的宫女太监和守卫的禁军,他径直来到正乾宫的宫门前,吩咐守卫将宫门打开。
随着那朱红色的大门被缓缓推开,萧凌天看到了坐在御花园凌水阁中的夜月色。她静静的望着正乾宫方向,流云长发直披腰间,一身白衣映着月华发出淡淡光晕,犹如从月中走来的仙子一般如梦如幻。
看到宫门打开,萧凌天缓步而来,一直伺候在夜月色身边的沧海月明连忙跪下来见礼,夜月色却一动不动,安静的看着萧凌天向自己走来。夜风将他的黑色丝袍吹的衣袂飘摇,就像传说中的恶魔撒旦,俊美无双,神秘优雅,散发着充满诱惑的邪恶气息,吸引着她明知不可靠近,却一再沉沦。
该离开的,有多远就离开多远,不然总有一天她的这颗心会被他完全夺走,然后陷入万劫不复。头脑是如此清楚的警告着,然而身体却被心所支配,她只是坐在原地没有动,静静地看着他走到她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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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没穿披风?”他语气不悦,已经是秋天了,晚上虽不算冷却也有了凉意,她只穿着纱裙,实在太单薄了。
沧海月明海还在地上跪着呢,闻言心中一颤,连忙请罪。萧凌天却连看也未看他们一眼,只是微微皱眉看着夜月色。
夜月色不语,坐在亭中的木椅上看着他,静静绽开一抹轻轻的笑,似近似远,似真似幻,奇异的让萧凌天那有些纷乱的心绪平静下来。
“去我宫里取件披风来。”他低声吩咐。沧海立刻起身,朝正乾宫快步而去。
“冷吗?”他看着她,语气轻柔。
而她恍若未闻,犹如中了某种魔咒,忘记了周围的一切,只能看到眼前的这个男人。
“为什么来呢?”她的声音那样遥远,好像是在问他,又像是在问自己。
“陛下又为什么来呢?”他的声音也很轻,看着她的眼睛明亮的有如暗夜星辰。
她的眼神依旧迷蒙,是啊,为什么来呢?自从第一次无意间来到这里之后,每天晚上睡前她都会出来散步。但是无论向那一个方向走,经过那一座亭台楼阁,最后都会发现自己的双脚驻足于这正乾宫门外。似乎看着那高高的宫门就可以让她安心。可是,他的存在,初见时那倨傲的神情,从未言明却毫不掩饰的敌意,又何时能让她真的安心?
“为什么恨我?”也许是月色太过迷人,也许是夜风太过轻柔,也许是这男人太过让她心动。她不愿再隐藏自己,不想与他玩那欲说还休的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