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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贪局在行动-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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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王罪该万死,念他为党工作多年,一时糊涂,放他一马。我们这一家老小还靠他支撑门面,抬抬手吧……”说着递过一包钱和几页写满字的稿纸,“这里有老王的检讨,有他受人好处的钱财。这两个一个是我的姑娘,一个是我的儿媳,那两个是我孙子和外孙子。他一出事,我们全家都跟着抬不起头,没脸见人,看在我们——上有老下有小的份上,抬抬手……”接着就痛哭不止,年轻女人及两个孩子也跟着低低地啜泣,一时间大路上悲声一片,场景十分凄凉。宁长也心里酸酸的,他最后说:“你们要好好劝劝老王,一不要上火,二要认清自己问题的性质,积极和我们配合,我们会根据问题的性质和老王的表现,适当处理的。”老妇人就带着一家三代五口人再三磕头致谢,才缓缓离去。
  案件的最终结果是,对老王留党察看一年,行政记大过处分,工资降一级,调离民政助理岗位。
  此后老王见人就说,共产党的天下,挣钱要凭力气和本事,脏事不能做,赃钱不能花,花赃钱睡凉炕,早晚是病。两年后乡党委又安排老王做了民政助理工作,直至退休。工作好坏不说,光锦旗就收了十几面,表扬信贴了一墙,有人就开玩笑说,老王迷途知返,晚年保平安,光这些锦旗,退休后做衣服都不用买布了。
  农村的“花花”案子多,孙村长就比较典型。
  孙村长叫孙闯,原本也是个好人家的子弟。从小念书曾是五好学生,班级学习委员,老师曾视其为学校的骄傲,村子里的希望。十八岁那年穿军装当上了人民解放军,复员后在村里当民兵连长,各项工作都处处跑在头里,老百姓也都喜欢他,大事小事都愿找孙闯商量商量,让孙闯给拿拿主意。偶然一次和邻村青年的殴斗使他蹲了四年监狱。出来后曾一名不闻,狗屎一堆。后来因村支书工作太软,又无合适人选顶替,村民们从“以毒攻毒”的角度(当然许多人对他仍有好感),推举他当了村长。
  起初的工作仍像从前那样处处走在头里,样样冲在前边,尤其在发展商品经济上使许多老百姓得到了实惠,有的甚至发了横财,他也于两年后加入工中国共产党。他在钱的问题上又不像有的人见了钱像见了命一样的眼热,他对此往往显得很慷慨、淡薄,老百姓就对他愈加看重。不少党员甚至暗中串连,秋后要选举他做村书记呢。可惜他就是见了女人——也许天生是个多情种子(但入狱前未见任何异常),对女人特有感情,或者说对凡他认为感兴趣的女人都特有感情。都说兔子不吃窝边草,他首先就吃窝边草。第一个先从村里下手,最先瞄上的就是他的邻居玉香。这女人在他的熏染下后来也成了罪犯,他看上玉香后,就天天去他家串门,帮她干点这个,干点那个,或领导干部似地这指导指导,那建议建议。偏偏玉香的男人又是个木匠,成年在外边做活很少回家。玉香开始对他就无恶感或者说印象很好,这女人又感情十分丰富,见了男人总有些恋恋不舍的意思,又是村长,就巴不得他天天来这里指导、建议。结果三指导两建议两个人就指导建议到一块儿去了。有一次他正在玉香家进行指导和建议,玉香的木匠丈夫背着家什回来了。两个人于是展开了一场生死决斗,一定程度上讲,这场决斗不亚于世纪之战。斧头来棒子往,锤子飞木板挡,乒乒乓乓,叮叮当当,如果不见现场只听声音,有点像打制家具或重体力装卸。两个人由手持家伙到徒手搏斗,最后都精疲力竭,伤痕累累地各自躺在地上(玉香还给每个人各倒了一杯茶水,木匠啪地将水杯打飞,孙闯也摇摇头没动一口),临走时木匠说:“姓孙的,我早晚要拿下你的脑袋!”孙闯就回说,“我奉陪到底!”
  结果木匠在对玉香一顿饱打之后,背着家什连夜出走,至今音讯皆无。从此两个人干脆明铺暗盖,如胶似漆,宛如一对生死的夫妻。可惜好景不长,没多久孙闯又看上了下街的一个远房侄女。这女人的丈夫除了百病缠身这惟一的特长,男人的其他特征只是一个摆设,再有一个本事就是知道生闷气,再不就配合自己的特长给你气喘。气喘的水平确实有一定的高度和难度,一口一口,忽大忽小,偶尔意想不到的还给你来个突然骤停,眼睛也一翻一翻地显出要玩完的样子,可就是不完,先后气喘了十几个年头至今“涛声依旧”。女人可能正是基于这些原因才不得不另有所恋。孙闯更是不管这些,任别人怎样说,怎样讲;对侄女该怎么干就怎么干,用他的话说就是:只要不是强Jian,大不了受点良心和道德谴责,老子就不伯道德谴责。用他常对别人说过的一句话就是:“让别人说去吧,走自己的路!”当然他也绝不差事儿,这两年侄女一家人的吃穿零用他几乎包了,直至后来又泡上了别的女人,过年过节总要买些东西过来看看。用他自己的话说叫喜新不厌旧;用那些和他往来过的女人的话说叫:孙闯讲究!
  后来就发展到去街里上酒楼泡小姐了。这种行为当然主要靠人民币开道了,用他的话就是男人活着就是为女人,钱花在别处都是浪费,花在女人身上花多少都值!所以两年多时间县城的酒店和桑那浴他几乎去遍了,小姐也追遍干遍了。他自己就说,他玩过、干过多少女人,他自己也记不清了。工作上,他除了给村里办了一个砖厂,一个木材加工厂(后来两个企业相继亏损倒闭),给老百姓联系一些项目,主要是自己办了一个核桃加工厂。具体做法是将收购来的核桃砸碎、抠仁、包装外销。而核桃砸碎、抠仁的过程是个累活,也是个细活,他自己是不会干的,这就需要雇人,这种工作又很适宜于女人。于是他雇佣了很多年轻女人,多数又是未婚女工。从此有事没事就把眼睛盯在这些女工身上。用他的话说叫“从头打,挨个干;推土机压路面,一码平推!”手段也极其简单原始,当他看上哪个女工了,就用手一指,“请你到我办公室来一趟!”女工还以为有什么好事或厂长要重用呢,现洗洗手,梳梳头,有的还换件新衣服。当你乐滋滋地一进屋,他回手把门一插,按倒就干。还没等对方反应过来,干完了,那只手同时把钱刷地塞进你的裤兜里。用他的话说叫金钱加大棒,越干越像样。而女方碍于面子又不好声张,尤其未婚女孩,一考虑声张出去将来的对象都不好找,就哑巴吃黄莲,自己往肚子里咽吧。再说他在钱上又不亏待哪一位,就干遍了每一个女青年竟没有一个上告的,有的还爱他爱得要死要活的。他就对那些将他缠得要死要活或怀了孕又不想做掉的女孩子干脆给一笔重金,打发你到别处去一笔勾销了事。一般怀孕的就叫上一个女工跟着去医院做掉了歇几天回来照样报你的核桃仁儿。有时候看看这批女工都干完了,就统一结账集体辞掉,再招下一批接着干。后来听说他基本上不去酒楼了,主要精力就用在了厂内,用他的话说叫将矛盾消化在内部,不能推向社会,自己的梦自己圆吧。
  后来吕会计的事东窗事发,才把他贪污的事露了出来,让宁长将他们一块收拾了,要不现在很可能还当着村长,或已经提拔当了村书记……
  第十三章 池浅“王八”多——连环案B
  吕会计的论据雄辩有力:“我儿子长得像个小吕会计,我孙子长得像个小小吕会计,不正是种瓜得瓜,一脉相承么?”别说,遗传这东西真他妈厉害!
  吕会计是红柳乡李树村的老会计,也是个精明细致的会计或者说是个很称职的会计。从六十年代到现在,世事变幻,几经沧桑,翻云覆雨,冷暖阴晴,村里光支部书记就换了七八茬,更换的村组长不计其数,惟独吕会计的会计工作一成不变。他经手的账目别说近几年的,就是三十年前的往来账也能查到,尽管有的纸张已经发黄变黑,字迹也不甚清楚,但他那工整匀称的笔迹依稀可见。凡村里的钱款物件,不管进出盈亏,只要经过吕会计的手,账上都笔笔有宗,随处可查。村里人就对他非常敬重,深信不疑,说李树村虽说鬼穷,有些村干部也很混账,但吕会计的账目清清楚楚,一目了然,真真是个清清白白的铁算盘呀。据说不光村里的账目,他家里的各项收入支出,也都笔笔有账,项项归档。他家孩子即使多买一块硬糖,也休想躲过他的账目。所以村里村外,凡认识他的,没有不佩服他认真、细致、清白、严谨的,一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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