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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修冷哼一声:“哼,你若真有心,为何当时不问个清楚再出手,如今我命悬一线,又不能亲手将他杀了,再说这些,还有什么意思!”
见那鬼修冷哼,杜宇反倒是放下心来,只听她方才所言,言语虽然强硬,可语气却是颇显凄苦,显然己是服软,只等着杜宇给个梯子,就自寻个能活的出路,倒端的是个聪明人物。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杜宇微微一笑,假话张口就来,道:“我欠了一个朋友的人情,而那朋友却偏偏又是欠了那周家一个大人情的,求到了我这里来,我却也不好撒手不管,只好换了个模样装个样子【以为,不过是对寻常鬼物,却不曾想到,你竟是幽冥宗的道友,不过,此事既然被我揽在身上,便是你们再有什么仇怨,也只能先将你困来,且救了那周林一命再说!”
那鬼修闻言又是一声冷哼,却并不再说。
杜宇见状便又道:“我与那周家本无甚交情,此次出手,也是不得以而为之,听见你先前斗法之言,才知那周林竟也是同道中人,论理说,这事我本不当管,可是我既然管了,那便也就是管了!不过,你若是将其中情景细细与我说来,若当真道理在你,只要你配合,我自然再放你一条生路,任你如何报负!”
鬼修所化黑气盘旋片刻,方又听那鬼修冷笑道:
“我所经之事,为何又要告诉你?你是哪一派的得的传承,哼,从你我交手时来看,你怕是头一次与同道中人斗法吧,便从你那几样法毙,便知你要么是个小门派出身,要么便是哪个大派中不待受见的,且不说我在师门中尚有魂灯长燃,便是那早先被我制住的周林,一身邪法正是“噬魂宗”所传,先前他神智不清时还好,等到他缓回神来,必然知道那“玄灵血河幡”落在你手上,到时他招来门中师长,哪能会还有你的活路!”
杜宇见那鬼修仍是意态猖狂,不由眉头一皱。
嘴上不说,手指却微动,掐了个印法,便见那周身乱颤的鬼修身旁突然现出一圈火光,只往那鬼修身上一围,便听她惨叫一声,片片黑气化散开来,待那火光一闪而逝之后,也是半天又团成一团,呜咽之声阵阵,却是再也没能结成*人形。
“我性命之事,自然用不着你来操心!”杜宇见她缓过气来,方自又冷笑道:“我是何来历,你不需知道,你只要知道你此时之命尽在我手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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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五火真经第十一章陈明栋 朝阳初起,云霞如金。
杜宇伸了伸懒腰,慢腾腾的从自家房顶上站起身来,结束了每天清早的修行功课,修行一道,如同逆水行舟,搏击浪头,不进则退,即使像他这样坐拥宝典的,也断然没有例外的道理。
懒洋洋的踱回了屋里,杜宇摸着袖子里藏着的那柄青叶戈,不由笑意涌上脸来。
本来想着,这先前受伤的身体,能够在十天内将那股金气炼化就不错了,谁曾想,在拷问完孙映红后,得了这么一个取巧的法子,以秘法使得体内金气与那青叶戈相应,竟真是只在一日夜的时间里,便将体内的金气尽数驱散,更顺势将那青叶戈也炼得大小如意,可堪一用了。
孙映红,也就是不幸被杜宇捉回来的那个鬼修,虽然在开始时候,半点人在屋檐下的自觉也没有,可在杜宇大棒猛敲的教训下,也终于达到了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合作的态度从其主动提供炼化青叶戈法门的情况,便可见其心诚程度不得不说,私下里,这很是让杜大仙人骄傲。
“叮咚叮,叮咚叮……”
一阵嘈杂的音乐声,不合时宜的打断了杜宇的闲思。
翻腾了半天,才找到不知何时被他随手扔在椅子上的手机,皱着眉头刚刚接听,便听见宁程有些庆幸的急切声音传来。
“杜先生,您终于开机了!”
杜宇只听着这声调,便有些不好的感觉:“怎么了,又出了什么事?”
“还能有什么事,还是您表弟,陈先生的事!”
杜宇有些头皮发麻,自从他在周家出来,也有两三天了,只在刚回家时,往宁程那边提了一句,这几天,倒还真把这事给忘了个一干二净,不由有些小愧疚涌上心头,赶忙问道:“怎么了,莫不是公安局那边还是不放人,是周家还不松口吗?”
话刚出口,杜宇便觉一股怒气涌上心头,本来对那周家的厌恶之心更是兴盛起来,心里便开始算计把周家给就此用暴力给灭了的可行性。
“这倒不是周家那边,”电话那头的宁程缓了缓气,又道:“自从您大前天给我打了电话后,我就让我弟弟去问,果然,当天那周家便放出了话,为周家那位少爷积善,那些事一概不追究,第二天就把陈先生给领出来了,只是,那位陈先生精神不太好!听我弟弟说,自从出来之后,哪也没去,就回了他自己家里呆着,我弟弟不放心,这两天又去了几次,总见他一幅活死人似的,看样子,竟似是一连两天,饭也没吃,觉也没睡,行尸走肉一样,弄不好,也真怕他,就那么……”
杜宇听见是这状况,才知道是陈明栋自己的原因,想了想他的事,便叹了口气,道:“好了,这事我知道了,我这就去看着他,总不能真就让他这么下去!”
“唉,遇见这种事,哪能出来就和没事人一样,只是我们终究是外人,有些话也不太好说……您去了之后,再好好开导开导他吧!”宁程叹了一口气,也没什么话好说。
“嗯,我知道了,你忙你的去吧,这两天多亏你了,这几天我也没心情接什么活了,你要是没事,也不用天天再在那等着,自己玩去吧!”杜宇点了点头,便也就势出门,去他那表弟家去看看。
“哪的话,都是您出的力,我这可是真叫什么忙都没帮上呢!不过,有假期可是好事,您要是有事再给我打电话吧!”
杜宇边走边听,显然并不打算出个门也用土遁来回,正招手打的,闻言笑道:“好,那就到时候再联系吧,再见!”
“嗯,再见……”
一辆出租车停在杜宇身前,打开车门,杜宇突然心头一紧,赶忙冲手机喊道:
“呃,等等,还有个事!”
“嗯?什么事?”
“我表弟家在哪来着?”
“……”
天南市朝霞区,杜宇摇着看着这个四单元十三楼,也记不清自己上一回到陈明栋家倒底是不是这一间房子,只是年幸存这门号,一时间也不由有些失笑,也亏了有这么一号倒霉的房子,要不然以陈明栋这小子的收入,想要在这种地段租个房子还真不太容易。
站在这门口,看着门铃响了有两三分钟,却还不见陈明栋出来开门,杜宇想起了宁程在电话里的描述,不由眉头一皱,便顾不得许多,伸手往那门把上一按,一道不轻不重的火光一闪即灭,只是那货真价实的火力,却是让这个锁头成为了历史。
毫不客气的推门而入,迎面而来的,就是屋里的一片狼藉。
杂物满地,一堆的破碎的玻璃与电器,让这屋子显示出了几分生人勿近的气息,而团坐在屋中角落,尽情让片片阴影遮住了身形的陈明栋,则显得分外落寞。
杜宇笑道:“明栋,你这房子也不错嘛,一百四十多平米,虽然不大,可也尽够你自己祸害的了,离你那公司也近,怎么,怎么,不想要了吗,弄成这样也不收一下。”
“唉!”仿佛石像一般的陈明栋听见这话,脸上一动,眼皮抬起,看着杜宇道:“哥,你来了!”
“我自然是来了!”杜宇看着陈明栋,缓缓道:“明栋,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不过,不管怎么样,别的不说,你也不能总这样!”
“哥……”陈明栋干燥的嗓音流出几分嘶哑,低头道:“我就是想静一静!”
“静?那静了这两天也该差不多了吧!”杜宇两眼一立,道:“你这两天都想什么呢,电话也不给家里面打一个,想就这么殉情死了还是怎么着!”
陈明栋闻言脸皮一抽,干涩的脸孔上更显出几分扭曲,一时间又没了话语。
“明栋,你既然叫我一声哥,那我也就得就着这身份说你几句,”全然忘记自己也没打过电话的杜宇作语重心长状,只是那劝解的话刚出口,便见他还是那一幅无知无觉,万事不知的样子,一肚子的话不由便都止了,只叹道:“人死……,毕竟,你还年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