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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到了晚上跟凌予在池塘边相会的时候;她总会窝在他的怀里;讨赏般地说给他听。
她喜欢在月光下看着凌予对她露出欣慰而眷念的目光;那种潺潺绵绵的眼神;总会让她想起那天晚上;他在手机里对她说的那句:靳如歌;我爱你!
尽管后来的几天;不管是短信还是嘴上;凌予都不曾再说过;但是靳如歌已经很满足了。
她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矫情别扭的女孩子;她只要知道他是爱她的;他的心里有她;那么;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了。
这天一早;楼下传来起床洗漱的哨响;但是靳如歌却半侧着身子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上铺的妹子下来拿脸盆的时候以为她还在睡;摇了摇她:“如歌;该起来了;一会儿该来不及了。”
靳如歌微微蹙了蹙眉;面色煞白;额角还冒着细细的汗珠;她咬着唇;不说话。
那妹子一看觉得不对劲;迅速换好了军装然后将靳如歌从床上扶着坐了起来:“如歌;你怎么了?没事吧?要不要送你去军医院?”
靳如歌微微掀开一点点眼帘;气若有似般道:“疼!”
“哪儿疼?”
靳如歌指了指枕头边上的一片七度空间:“痛;痛经;疼!”
妹子瞬间明白了。以前她也见过一个痛经很厉害的女孩子;是那种可以痛到在地上打滚的那种。她不知道靳如歌是不是也有这么严重;但是从靳如歌煞白的面色;还有冰凉的双手看起来;这根本就是装不出来的。
妹子有些紧张:“如歌;你别急;我去跟班长说;看看能不能给你请假;你先躺着;别动。”
妹子顾不上洗漱了;她冲到了水房里找到了班长;然后跟班长说了这件事情;班长一听是靳如歌的事情;立刻也紧张起来;当下找到了排长;排长又找到了连长;连长去通报了教导员。
在部队;发现问题只能逐级通报;越级通报是要受处分的。
等到教导员知道的时候;已经快到全队集合早餐的时间了。
她有些忐忑地从楼下小跑着上楼;直接冲进了43班的寝室看着靳如歌;她的症状很鲜明;明显是痛的不行了;不然不会一身的虚汗都湿成了这样。
“靳如歌;我今天给你批假;训练你就不要去了。”
教导员柔声说完;又开始伤脑筋;要是别的女学员不舒服;把她自己丢在寝室里就行了;可是这个是靳如歌;是孙浩然跟凌予两个校级首长都关照过的人;万一就这样把她放在寝室里;出了什么事可怎么办?再说;这么热的天;她还没吃早饭呢。
思前想后;她又跑下去跟队长商量了去了。
队长听了情况;第一反应就是找孙浩然;因为孙浩然直接把他的手机号留给他们过;说了只要靳如歌有事;不论大小立即给他打电话;而凌予的手机号他们没有;现在的时间还早;凌予的办公室里也没人;打电话越级通报还要担风险。
于是;教导员就给孙浩然打了个电话;并且将靳如歌的情况跟孙浩然说了。
在孙浩然回复说;他十分钟之内就会赶过来带靳如歌回去休息之后;队长跟教导员的心都算放下来了;吹了集合哨;领着自家队的女学员就集合去四食堂吃早餐了。
天花板上的大吊扇将挥洒进来的阳光一点点折射成斑驳的光点;无规律地椅在靳如歌的寝室里。
她的心里越来越慌了;额角的汗也越来越多。
以前她痛经的时候;妈妈总会给她熬一杯浓浓的红糖姜茶;让她趁着温热喝下去;尽管姜茶狠辣也很呛;但是给她看过痛经的老中医说;没有别的办法了;要么嗓子辣一会儿;要么肚子疼一天。
初中时;她闭着眼睛喝过一次;喝完之后一整天都没再疼过;她也觉得很神奇;自那之后;每次例假的时候;她总会早晚逼着自己喝一杯浓浓的红糖姜茶。
可是现在;她身在部队里;根本没有这个条件喝那个。
忽然间;她好想妈妈;好想凌予。
蹙着眉;她的小手摸到了枕头下面;掏出手机开机;然后对着凌予的手机号就拨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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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1】你是我的;我是你的
那边接通之后;凌予的声音很诧异:“如歌?怎么这会儿给我打电话?”
“予~凌予~”她疼的实在是受不了了;一个人躺在床上又渴又饿;又无人问津的;心里可委屈了;一下子就哭了出来;那声调怎么听怎么觉得可怜:“呜呜~疼;我就要疼死了;好疼~呜呜~凌予;我疼死了~”
认识这些日子以来;还是那晚误喝了媚药的时候;这丫头哭过一次鼻子;平时他还真没见她掉过眼泪;凌予一听;心疼坏了:“哪里疼?你在哪儿?这个点;你们应该在食堂了吧?”
“寝室;我在寝室;呜呜~她们都不在;呜呜;凌予~你快来救我;快点来救救我!”
小丫头哽咽着;说话的声音根本没有力量;好想徘徊在昏迷的边缘;凌予双眉越蹙越深;电话也不敢挂断;一边哄着她一边冲下楼;开着车子就往靳如歌的寝室追过去。本书最新免费章节请访问。
不一会儿;靳如歌的寝室里响起一串男士皮鞋的声响;因为男士皮鞋下;都会钉上铁钉;这样作训的时候声音跟气势才方便统一。
靳如歌已经没什么力气了;整个人昏昏沉沉的;正处于半昏迷状态;她紧紧握着手机;傻傻说了一句:“你终于来了。”
下一秒;她的身子被人怜惜地抱在怀里;孙浩然一边轻拍着她的脸颊一边柔声唤着:“如歌;如歌?”
手机就这样滑落到一边;但是跟凌予通话中的状态始终没有关闭。
孙浩然见她昏迷不醒;掐了掐她的人中;靳如歌微微有些清醒;半眯着眼睛看他;一惊;挣扎着:“放;放开我!凌~凌予就要来了;你放开我;我不要你;我要凌予!”
看着怀里的小人明明没力气了;却还是奋力推打他;嘴里念着的全是凌予;孙浩然的心一下下抽疼的厉害。
“如歌;这里没有凌予;这里只有我;我这就带你走。”
“不要!呜呜~手机;凌予;呜呜~我的手机!”
孙浩然的眼神微微扫了一下;抓过手机塞她手心里:“给你;抓好了。”
说完;他直接将靳如歌打横抱在了怀里;然后大步往寝室外而去。
没走两步;一个高大的身影忽然冲了进来;他堵在寝室门口;因为剧烈的奔跑胸口起伏的厉害;双手却依旧很优雅地架在两边的胯骨上;大口喘了几下气;目光阴蜇地看着孙浩然:“把她放下!”
凌予冷冷看着孙浩然;犀利的目光一瞬间转为柔和;然后关切地落在了靳如歌的身上。
她还穿着睡衣;短袖的纯棉连衣裙那种;朵朵细碎的田园风楔朵点缀在一片淡紫色的底色上;很少女;很清纯。
她的额发微微凌乱;却凭添了一份俏皮的媚;只是煞白如纸的面色;连同往常他吻过多次的娇嫩的唇瓣一起;那么苍白;那么虚弱!
凌予几个大步冲上去:“如歌?你;你怎么了?”
“她是痛经!”孙浩然忽然抢先回答了:“从小到大;如歌每次痛经都会很厉害;我要带她走;她疼的受不了了。”
凌予蹙了蹙眉;微微抬起一只手掌;修长的指尖往她的脸颊伸过去;却又不敢触碰;仿佛一碰;她就会立即灰飞烟灭。
他放缓了语调;声音温柔的让孙浩然都觉得不可思议:“如歌;我是凌予;你睁开眼睛看看我。”
下一秒;原本半昏迷的即如歌忽然睁开了双眼;一手推着孙浩然;另一只手随即就向凌予伸了过去;楚楚可怜地看着他:“予~抱抱~抱我~”
凌予迅速伸手就要去接;可是孙浩然却忽然身子一偏;别过脸看着地面;下了很大决心一样说:“我不管你们俩之前已经好到什么程度了;总之;如歌是要嫁给我的。我爸爸跟靳首长已经定下了我跟如歌堕的日子了;只要军训一结束;如歌就是我孙浩然的未婚妻!所以;我不许你们再见面了!”
说完;孙浩然抱着靳如歌侧过身子大步绕过凌予就要跑出去;凌予立即转身看着他们;而靳如歌则是被孙浩然的话惊得魂不附体;见了鬼一样拼命挣扎起来;手脚并用又推又踢;嘴里还哭喊着:“呜呜~凌予;我要凌予!呜呜~”
靳如歌太犟了;孙浩然一个没抱稳;她就生生从他怀里掉了下来;摔得不轻。
凌予捏紧了拳头冲上去;一拳狠狠砸在了孙浩然的脑袋上;把他砸去一边;然后一脸疼惜地抱着靳如歌;靳如歌忍着疼;非常配合地勾住他的脖子;边哭边说:“我;我就要凌予;呜呜~呜呜~我就要凌予一个!”
凌予垂下脑袋;将额头贴上她的额头;温柔地许诺:“我在;你是我的;我是你的。”
眼角细碎的光拢成一片阴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