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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钟后;房间的灯关掉了;胥宁将她紧紧搂在怀里。
黑暗中;原本哭花的小脸忽然灿然一笑。
胥安熙往胥宁的怀里蹭了又蹭;闻着他身上好闻的清新想起;甜糯地说着:“叔叔;不可以说话不算话;熙熙是一定要嫁给叔叔的!”
“怎么还没睡?”胥宁被她打败了;将她往怀里拢了拢;亲亲她的额发:“叔叔说到做到;快睡吧。”
“嗯!”胥安熙忽而又加了一句:“为了叔叔;熙熙一定会努力活下去;一定不会死!”
胥宁闻言;心里悄然一慌;当即不悦地冷了冷声音:“不许胡说八道!你一定可以长大的;叔叔等着熙熙长大!”
“嘿嘿;叔叔你真好!”
“快睡吧!”
洛宅。
凌予夫妇把两个孩子哄睡着之后;一起回了房间。
凌予给靳如歌端了一杯热牛奶:“喝吧;助眠的。”
靳如歌接过杯子捧在手心里;满腹心事:“予;我想给我爸爸打个电话。”
想起妈妈之前疯狂的样子;靳如歌知道;这件事情如果换做她自己;她一定接受不了的。不管怎样;洛美薇养了她那么久!
凌予深深看了她一眼;然后点点头:“我来打吧。”
说白了;凌予到现在也还是不放心!
拿着手机拨通了靳沫卿的电话;凌予有些焦急地等待着;靳如歌就坐在他身边;一脸紧张兮兮地盯着他。
很快;电话通了:“喂。”
“姐夫;你们在哪儿?怎么样了?”
靳沫卿淡淡道:“在医院;我挨了一刀;不过没事;不早了;你们先睡吧;明天再说!”
凌予懵了;靳如歌的眼眶一下子红了;当即就喊了出来:“怎么会挨了一刀的?在哪家医院啊;现在怎么样了啊!”
靳沫卿在对面叹了口气道:“真的没事;快睡吧;明儿一早我就回去了!”
说完;靳沫卿将手机给挂了。
靳如歌吓坏了;抢过凌予的手机;然后搁在耳边“喂喂”喊了两嗓子;随即照着他的号码又拨了过去!
第一遍;被掐断了!
第二遍;关机了!
凌予心里也担心;却还是揽过靳如歌的肩膀安慰她:“没事;你爸爸妈妈一定没事的;听你爸爸的声音;还能接电话;还能心平气和地说话;看来没事的。乖;没事的。”
靳如歌的小手却一直在抖。
凌予心疼;端过牛奶递给她:“再不喝就凉了;乖;睡觉!”
说实话;他真的很想出门去;一家医院一家医院地去找找看;了解情况。可是他这一出门;靳如歌肯定要跟着!
万一真的有什么状况;岂不是让她更担心。
心里挣扎了一会儿;接过她喝空的牛奶瓶子;凌予翻身上床;抬手关掉了床头灯;紧紧抱着她:“乖;睡觉!”
军区总院。
洛美薇一身血;吓傻了。
靳沫卿开着车追着她出去;她却上了反道;撞在路边的一棵树上了。
靳沫卿下车把她从车里拽出来;她因为车上有安全气囊也没有受伤;哭着闹着所有的情绪一下子全都爆发了;嘴里还喊着恨不能一刀捅死靳沫卿!
靳沫卿最后也真是没辙了;知道她每次发疯都停不下来;上次在洛宅;他被bi无奈给了她两记耳光;事后想想也挺后悔的;结婚二十年;那是唯一一次动手打她!
他耐着性子跟她说了当年的事情;说自己连那个女人的样子都没见过;喝醉了;一点印象都没有;在他的记忆里;他只有洛美薇一个女人。
洛美薇闻言;还是觉得受不了;拼命发疯。
他从钥匙扣上取下一把军刀;递到洛美薇手里:“你捅吧;你要是觉得捅死我才解气;那你捅吧!”
于是;洛美薇接了过去;还真的下手了!
她以为他会躲开;结果他没有。
她记得自己是对准他的心窝子的;慌乱中失手;一下子扎进了他的肩胛骨!
当鲜血染红了靳沫卿的衣服;洛美薇吓得一松手;那把刀就那样cha在上面;也不掉下来;洛美薇傻眼了;真的插进去了!
靳沫卿当即就往自己车里一钻;车钥匙递给她;声音虚弱道:“送我去医院;你开车!”
就这样;军区总院的院长冬至晚饭都没吃;急匆匆赶来给靳首长看伤。
靳沫卿小声叮嘱医生;包扎的时候;当着洛美薇的面;把他的伤势说的严重一点。
洛美薇脑子一乱;什么也没听见;只听见那院长感叹着:“这要不是冬天还穿了大衣;这力道捅进来;切到大动脉人都来不及送医院的!要是刀子再往下一点;直捅心脏;那不就当场死亡了?”
洛美薇吓得腿一软;一下子坐在长椅上;瑟瑟发抖。
【作者题外话】:今晚六章一次性过~!咱给力不?美妞们;来吧唧一口~!(本题外话不收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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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2】老公你要救我啊!
洛美薇只是情绪控制不住;但是从未想过真的要靳沫卿去死。
听着医生嘴里的话;她才知道;她刚刚差点就要了靳沫卿的命?
看着她有些苍白无助的面颊;靳沫卿也微微心疼。却还是别过脸不看她;咬着牙忍着疼。
过了会儿;护士把麻药送来了;靳沫薇蹙眉;看了眼洛美薇:“过来。”
洛美薇一慌;眼神都是闪烁着;颤抖着唇:“干;干嘛?”
靳沫卿看她微微走近一点;然后没受伤的半边胳膊忽然用力捞住她的腰肢;然后把自己的脑袋孩子般埋进她的怀里。
洛美薇觉得别扭;眼里浮上泪光;想推开他;却看见医生在用注射器吸取麻药;并且护士也将手术针线送了过来;其中一个还帮他打了灯光。
靳沫卿感觉出她的僵硬;然后说:“我的命差点就葬送在你手里了;不管你现在解不解气;要打麻药了;我怕疼;你扶着我点。”
一刀扎进了肩胛骨;确实很疼。
洛美薇看着靳沫卿额头的细汗;还有略显苍白的唇;这个男人做了半辈子军人了;平时再苦再累没见他喊过疼。
洛美薇眼眶里掉下泪来;耳畔响起医生的话:“打麻药的过程很疼;但是不打麻药的话;一会儿缝针的时候会更疼。靳首长忍着点。”
说完;医生就端着针头往下扎进去;洛美薇不忍心看;垂下睫毛蹙着眉;却清楚地看见了靳沫卿咬着自己的唇;似乎很痛苦地隐忍着。
他没有哼一声。
或者说;从认识他开始;二十多年了;洛美薇都没听他哼过一声。
抬手将他的后脑勺摁进怀里;靳沫卿之前在她发疯时候说过的话再次浮现耳边;他说他是无辜的;他说他当时以为是她的;他说当时喝醉了;连那个女人长什么样子;跟她上床是什么滋味全都不记得了;他脑子里做过这种事情的女人只有她一个!
洛美薇这才发觉;当女人们发现男人出轨的时候;真正最在意的是什么?
当一个男人真的睡了别的女人;但是他自己什么都不知道;没有记忆没有印象;完全不记得;这种情况下女人会原谅吗?
洛美薇看着靳沫卿额头上渗出的汗珠;这一刻;终于懂了。
原来女人知道男人出轨的时候;最难过的;是男人占有了别的女人的身体;他领略了别的女人的滋味;见过了别的女人的风情。当他带着对其他女人上床的记忆;还跟自己在一起;这种情况下;女人基本是不能接受的。
心脏了;比身子脏了;更可怕!
洛美薇没说话;等到医生将麻药全都缓缓推完之后;拿着棉签在靳沫卿伤口周围的肌肤上试探了几下:“能感觉到吗?”
靳沫卿点点头。
医生尝试用针头轻轻刺了一下:“疼吗?”
靳沫卿抱着洛美薇;微微放出半张脸来;沉声道:“能感觉到有东西在碰我;但是不疼了。”
医生点点头;拿着缝合的手术针线;一点点在靳沫卿的伤口上缝合了起来。
少顷;靳沫卿被送进了军区总院里最好的病房;他躺在床上;手背上打着点滴;洛美薇有些纠结地坐在床边。
要说对不起吗?
凭什么呢?
不要说对不起吗?
心里正纠结着;门口忽然响起敲门声;靳沫卿蹙眉;睁开眼:“谁?”
洛美薇跑去开门;两个军人站在门口冲着靳沫卿敬了个礼:“首长好!”
靳沫卿点点头;面色还是有些苍白;不管怎么说;今天流了不少血是真的:“干嘛?”
其中一个道:“报告首长;我们是军人保卫处的。”
靳沫卿闻言蹙了蹙眉;看着洛美薇;而洛美薇当了这么多年军嫂;自然知道军人保卫处是干嘛的;想来是自己那一刀惹出来的。
靳沫卿看出她隐隐发抖的双手;叹了口气:“这是我的家务事;还是不劳烦保卫处了吧。”
另一个军人说3a“首长;这是我们的工作;谁也不能例外。”